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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青春此岸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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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人总要学着自己成长,但若是可以,想必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愿长大,我们都希望在自己面临困境时能有一个人护在身前替自己肩负,都希望生活可以安稳到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看见阳光和他,而那些小说或电影里惹人落泪的情景在擦干眼泪之后便可以忘了,因为当它们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时,或许会令我们痛苦不堪。
  我并不否认若一个人可以对自己无条件的付出,那他必定对我是有所企图的,因为至少他想让我成为他心中所想的样子,笑容满面,抑或温柔似水。
  贰。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会看见野桐躲在楼下的电话亭里小声的讲电话,她害怕我知道,所以每次都推脱说下楼买东西,可是她不知道我一直躲在阳台上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直到她两手空空的回来,我才走过去问她,“你不是去买东西吗?东西呢?”
  她用手挠挠头发,脸上露出一种尴尬的表情,说,“被我吃掉了啊,反正买回来你又不吃。”她并不稍长在我面前说谎,因此眼神都显得飘忽不定。
  我走到书桌前,从书包里掏出手机,递到她的面前,说,“这个吵死了,你还是拿回去吧,反正我们每天除了上课就都呆在一起,给我也没用,而且我还不至于走丢。”
  她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手机,然后抬起头来说,“你是不会走丢,但是万一你回家时我想听你声音了怎么办,更何况都已经送给你了,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啊。”说完就扑上来挠我痒痒,我和她都倒在了床上,被对方挠的哈哈大笑,由于笑得太剧烈,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却突然对我说,“小妞,你可是我的人了,大爷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收下就是了,以后就别给我婆婆妈妈的,我最怕你这样了。更何况大爷我有的是钱,明天我就买部新的去,让你瞧不起我。”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正如她所说,已经送给你了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这像极了我们的关系,我们都从对方身上或多或少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又以另外一种方式返还回去。
  我将手机收进书包里,低头时发现野桐的脖子上有一块小小的红色印记,便问道,“野桐,你脖子上被谁给种了一颗小草莓啊,还挺好看的。”
  她翻身用鄙视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扯了扯衣领遮住那块印记,“这是我们家亲爱的蚊子咬的,你也想要吗?要不我给你吸一个。”说完就嘟起嘴凑了过来,可却被我伸手直接捂在了脸上。
  我疑惑的问她,“蚊子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还认识这么一号人。”
  她将我的手从她脸上拿开,然后指了指我的大腿,“喏,它现在不就停在你的大腿上嘛。”我刚想低头去看,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并提醒我说,“轻一点,别把它吓跑了。”
  我慢慢将目光从她脸上移下来,看到大腿上站着一只正在觅食的蚊子,然后我在野桐的惊呼声中一掌把它拍死了。然而下一刻野桐就抓着我的手学着电影了周星驰夸张的表情大叫,“小白,小白,你死的好惨啊。”接着抬起头来问了我一句,“你学过降龙十八掌的啊,一掌就把我辛辛苦苦养育了十八年的小白给拍死了。”
  我一直没敢看我掌心里死掉的那只所谓的小白,因为我害怕见到它的血。野桐抽了一张纸巾帮我把它的尸体包起来,然后放在掌中深情地说,“明天上课的时候把它带到学校厚葬,它一直跟我吵闹着说要去上学,没想到愿望还没有实现就这么横死了。”
  我看着她生动的表情,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没事吧,为了一只蚊子至于吗?”
  她拍开我放在她额头上的手,然后把那张包着蚊子的纸巾捧在手上递到我的面前,“怎么就不至于了啊,它身上流的可是我的血,现在你把它杀死了还要在这边跟我说风凉话,不理你了。”说完就嘟着嘴转过身去。
  我上去抱着她,靠在她耳边说,“它身上也流着我的血好不好,你又不是没看到它刚才站在我的大腿上非礼我。”
  她说,“它非礼你是它不对,但是你竟然能够狠得下心杀死我们的……”她顿了顿,问我,“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搞懵了,缓了一会,“当然是闺女啊,难道你们家公蚊子还吸血啊。”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然后补充了句,“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性别不分啊,竟然还非礼我。”
  她恢复到刚才的情绪,“你竟然狠得下心杀死我们的亲生女儿。”然后转念一想,“你藏得还真深啊,一起住这么久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你原来是男儿之身。”
  最后,面对这混乱的关系我也只能保持沉默了。这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像两个孩子一般,为了这点平常的小事笑得跟SB一样。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我一时竟无法想像她年幼时所经历过的一切,似乎在笑容重新挂在脸上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被遗忘了。
  可能我们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就如同这被蚊子叮咬过得的伤口吧,只要能够忍着便很快会过去,相反,一旦落了刻意便形同被放大了一般,我们不断地去挠它去抓它,也只是图得一时痛快,这只会让伤口越来越严重,虽说最终都会愈合,只是留下的痕迹深浅不同而已。我知这个形容并不恰当,因我们在这世间所承受过的和正在承受的伤痛又岂是蚊子叮咬所能比拟的。
  这种场景一旦频繁就见怪不怪了,她有一次还把窗外飞进来的一只蟑螂给饲养了,用一个空的饮料瓶装着,还在上面钻了几个小孔,她给它取了个名字——饼干。这种让大多数女生闻风丧胆的生物在她这里却成了宠物,不得不说她真的好有爱心。
  这只黑溜溜的小东西其实挺可爱的,我也并不害怕它,小时候在家里只要晚上提盏油灯到柴房去就可以看到有成群的“饼干”在灶台上觅食。它那两只黑溜溜的像眼睛一样的东西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窥测着我的神情,而两只不停抖动的触角也是直逼我的内心世界,让我无理的感到伤心,好似一个阔别已久的情人。看着这只在饮料瓶子里来回爬动的小东西,许多的画面像海潮般汹涌而来,铺陈在眼前,清晰的一如上一秒刚发生的一般。
  记得小时候我住的阁楼,冬天时,风会从四面八方毫不留情的涌进来,窗户是永远关不紧的,一到夜里就可以清楚的听见风从缝隙中溜进来的声音。每当这时父亲就会把他那床被子搬上来,他本来执意要让我到下楼去睡的,但我却不肯,因为我习惯了呆在阁楼上的生活。
  夜里睡觉时可以听见老鼠在床底下跑动的声音,也许它们需要靠这种方法来保持自身的体温。有时也会有成对的“饼干”趴在阁楼漆黑的木板上,一动不动,感觉就像进入了冬眠一般,真的是好不热闹,我便这样与它们一起熬过难捱的冬日,相依为命成长起来。
  野桐每天给它买小饼干吃,很难得看到她对一件事可以这么专注。但是几天后她就把“饼干”放了,她说,“虽然我给它温饱的生活,但是没了自由它真的会快乐吗?”她说这话时神情显得严肃,好像被关在瓶中的是自己一般。或许人跟动物的本质本就是相同的,只是我们把欲望扩大化了,只想着如何得到,而在此之前不去考虑会因此失去什么。
  叁。
  记得有一次半夜睡不着我曾问过野桐,因为她的头窝在我的脖颈处,所以我能感觉到她还未睡去,我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桐,学校那么多男生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试着和他们交往啊。”
  她本就不困,在被我问到之后似乎连最后那一点睡意也都没了,竟抬起头来贴着我,说,“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在我的印象之中,我所见过的远比你多得多,当然,我并非说你见识少。”她翻了个身让自己仰躺在床上,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继续说道,“我见过太多人纵情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他们总是在幻想着偶像剧里的爱情,在懵懂的年纪里去尝试着爱,却又不知道如何去爱。他们在爱与不爱之间,夹杂着太多的无所谓,因为他们有的是时间,去尝试,去失败。”我不知她是从哪里看到这些话的,不过这种话由她口中说仍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我的眼中,她一直是一个乐观的孩子,在平常的生活中,好像没有什么事是可以让她变得惆怅,用她的话来说,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这个世界有你说的那么无知吗?”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应和道,“而且追你的人要是排成队都可以从教室排到厕所门口了,其中也并不全是歪瓜裂枣啊,在我看来,还有几个挺不错的。”
  “你现在就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那些人每个都像你们家安阳啊。”她把抱着的枕头丢过来,“更何况,那些人追我无非只是想看看我内裤的颜色而已,你以为我真有那种本事可是让别人只一眼便爱上我啊。”
  “看你内裤的颜色,”我把她的话重复了一边,“你这是什么想法啊,怎么把这种事情讲得这么不堪。如果按你这种超前的想法,那我这个打小就穿着小花裤衩在街上到处溜达的资深人士岂不就亏大发了,要是以一天加一个人算,那我拿着计算机都得算好一会,我这都被看光了,那以后要怎么办啊。”
  她盘着腿坐了起来,说,“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而且他们看得不只是内裤,当然顺便把文胸也一并浏览了。”她的手支在床上,床单上手掌撑开的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凹陷,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情谊千金,不敌胸前四两,难道你不懂啊。但是如果你想偷偷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给你介绍几个好的人选。”
  我听完之后便把她刚坐直的身体重新按在了床上,“好啊,那我就先看看你内裤的颜色。”我把她按在身下,用手指挠她敏感的地方,她挣扎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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