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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一年毕业。”孟娜焦急万分的央求。
“珠珠虽然是你的高中同学,但她专业知识并不扎实,最主要心术不正,这样的实习生,恕不敢用。”
“ROY,给我个面子,算我求你,留下她,我来承担所有责任。”
曾几何时,她也如同今日一般,祈求着放过雷硕,饶过两个滋事的小员工,那时如果顺着她,是不是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他长吁一口气,看向芳姐,芳姐意会,“孟娜,你先出去,找段青梅过来,我在这等她!”
“好!”孟娜抽身急急忙忙下楼。
ROY感谢的看向方芳,他也知道,如果不说是方芳找她,她一定不会来。绝情起来,她是真的很绝情。
“有一次,她为她的同学这样求过我,我没同意,还嘲讽她,你说,我是不是情商很低!”
芳姐笑笑,“你不是情商低,是意气用事,哄女孩开心不是你擅长的么?怎么倒她身上你倒不会用了?”
“哄人开心都有其他目的,那次,张志和用楚华来逼我就范,被楚华涮的不成样。每天被那些人牵着鼻子走,我没办法,只好亮明和段青扬的结盟,便跑去哄过她,几片玫瑰花瓣哄她就上手了。可后来就发现自己错了,她那么信我,我却动机不纯。现在……我只想和她真诚相待。”
芳姐没在说话陪他一起看着窗外,窗外,孟娜拖着段青梅往回跑,段青梅一脸不愿。
“我会提醒尹杰,让他知道你俩的关系。”芳姐转身,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同行
孟娜扯着青梅的手进了办公室,却只见ROY,不见芳姐。
“孟娜,方芳在等你和珠珠!”ROY支开孟娜,关住门,拉开抽屉,是一部女士手机,递给青梅。
“怎么在你那里?”青梅接过自己的手机。
“我回来的时候,姚季桐正拿着手机到处找失主,我试着拨了下我的号码。”晋夏只解释丢了手机,没解释他如何把手机从姚季桐那里要过来。
青梅闻言,脸色果然变了变,他的号码,她存的名字一直是“最爱”,从未更改。“你干嘛翻别人手机。”她恼怒道。
“我又不是故意,我只想调查失主。”
“你搞错了,那不是我的。”青梅强调。
“是么?我也没说是你的呀,只不过我就奇怪,不老神话是我妈的号,独孤求败是段青扬的号,天若有情是楚华的,东方不败是你妈的号,后面还有什么至尊红颜、武林娘子、绝世好女就不用我举例了吧,你说这是谁的了?”晋夏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青梅咬咬牙,悲愤了,“你怎么记性这么好!”
“天生的,没办法!”
青梅嘟囔着,伸手端起奶咖开始喝,“喂,那是你给我买的!”晋夏不满道。
“你不是不爱喝吗?宁饿着别委屈着!”青梅不顾地喝下,要知道她确实不喜欢蓝山,偏偏没拿钱,孟娜就结了蓝山和奶咖,留下她在咖啡厅吃着茶点想着怎么救命,一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好在孟娜救她来,给她结的帐,吃人嘴软。
罗晋夏好笑,上次也是这么和他抢排骨。
“手机也还了,谢谢,哪天给你做顿饭当酬谢,走啦!”青梅迅速起身。他却抢先一步堵在门口。
“我又不会吃了你,跑什么跑?”
“我怕我吃了你不行呀!”
晋夏挽起袖子伸出半截胳膊,一脸无赖,“唠,给你吃!”
青梅闪避一下,恶心状,“多少天没洗澡了,还亮出来示众,丢死人了!”
“这不是等你和我洗么?”
青梅一听,又是暗示,赤裸裸的暗示,带颜色的暗示。
“不了,我还没那份尊荣,让孟娜陪你吧,人家现在可是天天苦练厨艺,等待着哪天临场发挥了。”
晋夏按捺住心中蹿起的小火苗,“吃醋了?有现成的我干嘛还等备用的,我可是等着你哟!”
突然意识到,原来,居然和他打情骂俏起来,青梅有些尴尬,正了正色问,“找我什么事?”
“珠珠那你真准备放过她?”
“我知道她是故意,可她为什么老针对我呢?还不是因为你和我不对盘,所以这件事的错误责任在于你,不该归咎旁人。司安也和我说啦,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又不是多大的伤,算了。”
罗晋夏不动声色,司安和她说了什么,到现在她也心情那么好,而且还放过一再欺负她的人。她的心思,他怎么一点也猜不到。
“看你面上,我饶过她,不然,你受的伤定要她十倍还。可目前,我得要个台阶下。”
青梅品味着这一句“你受的伤定要她十倍还”,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如果真如孟娜所说,那天她来报到,他从窗户上应该看到进来的是她,那么那句“我等你好久了,你总算回来了。”难道……是对她说的?
“上次为雷硕,我那么求你也没见你答应,怎么突然看的起我了?”青梅反问。
晋夏埋头沉默,“青梅,对不起,上次是我误会了。”
“那上上次了?上上上次了?”青梅突然提高声音,那次他误会司安,她至今也没忘记。
那还是她偷偷跑去找关荷回来,下着大雨,淅淅沥沥。她去找躲在沉塘等他的司安,司安见到她直骂她,“我快被你害死了!”骂归骂,司安说,他给罗晋夏的电话终于打通了,让她等他来接。
司安不知道,她上午见过晋夏,在陶晶家不远的公园那,地点还是张老三偷偷告诉她的。她连背包没都来得及放下,就去找他。那么大的雨,她只想见到他,她的晋夏哥哥,向她哭诉自己的委屈,哭诉自己那么多天等他的辛苦,哭诉自己让司安冒充他的不得已,哭着桥边王德柱拉着她差点死掉的惊吓,哭着她失手砸死了王德柱却让姑姑为她顶罪的卑鄙,想着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她要向他发脾气,要责怪他,也要他帮她救姑姑。可她看到他时,却是他和陶晶在树下深情而激烈的亲吻,那么大的雨,丝毫不觉,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俩。整整十多分钟,也没发现不远的林荫小道上站着的她和一个神情落寞的男孩。一旁的男孩蜷曲的头发滑下许多水滴,扯扯她,“走吧!”原来是和她一路的伤心人。
那时的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欺骗,都是谎言。她哭着向司安讲述她所见的一切,讲着她的伤心,她对司安说,“关荷姐姐说,要想一个人讨厌你一定要顺着他,可是,我顺着他那么长时间,都成了习惯,大大小小的事情上,我都从来没有自己。这是多么不好的习惯,我要戒了这习惯!”
司安柔声安慰,“青梅,晋夏和陶晶这些年虽然联系,但一直规规矩矩。要有什么早发生了,何必等到现在。你不是说他那些天对你很好么,还天天牵你的手,教你做数学题么,不是说他还曾偷偷亲过你的脸么?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呢?他从来没讲过他喜欢我,他经常在我面前牵陶晶的手,牵高薇的手,他经常和她们打情骂俏你也知道,我不相信他,以后也不要再信他!”
司安无奈的摇头,青梅拖着司安去了瓜岛的姻缘庙,找到所有她写的姻缘牌,生起火,就是要烧掉。司安从火盆中抢过姻缘牌,大大大骂着她的不懂事,又一片一片的挂到姻缘树上,挂了整整一个枝桠,全是写着她的等候,她的祈盼。她流着泪,问着司安,“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的不是他,却是你,司安,可不可以爱我的人是你,可不可以我爱的人你?”说完号号大哭。
“青梅,晋夏一定是被事情拖住才没回来!”司安只是柔声的劝解。
她不听,找到新的姻缘牌,一笔一划写下她和司安的名字,下面提笔写下愿望,头两个字是“执子”,司安见状,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笔,一笔一划将“执子”改为“友谊天长地久!”她倔强不肯放弃,拿起一片新的姻缘牌,写着,“司安段青梅,永结同心”,他提笔,却在司安名字下加上“愿”字,又在段青梅名字下加上罗晋夏三个字,;连起来正好是,“司安愿段青梅罗晋夏永结同心”。如此,写了七个姻缘牌,司安都成功的将姻缘牌引为友谊牌,她终于放弃。
“走吧,我们这就回去,不要耽误,我帮你问他,让他解释清楚!”
然而天已渐渐黑了,她不敢过鸭嘴桥。雨后满涨的河水奔腾而来,似那幽冥鬼灵的冤屈,她忘不掉王德柱那张脸,那顶破草帽。他提着他这些天换洗的衣服背着她,他让她闭住眼,“谁说出沉塘必须过鸭嘴桥的,我这些天在村子里晃,就发现还有一个能出沉塘的地方,你别说话,我告诉你我走过的地方,出了沉塘我就放你下来。”
她安静的听他唱歌,她记得他唱的是《巴黎天空下》。
“段青梅,你看你多么重,将来有一天,罗晋夏娶了你,怎么背你进门呀!”
就这样说说唱唱,埋怨一番,打趣一番,憧憬一番,她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候,已经躺在出沉塘很远的小旅馆的床上,外面又开始落雨点,雷声阵阵,橙色的闪电映进窗户,她吓的大叫起来。
司安光着膀子只穿了条内裤就冲进来,“怎么了?”青梅这才发现,自己湿湿的衣服已经脱去,只穿了见司安宽宽大大的衬衣。司安不好意思的解释,“你睡的太沉,怎么也叫不醒,这里老板的女儿帮你换的,现在帮你烘去了。”
看看自己,难堪道,“我在隔壁房间睡,衣服还没烘干,你别担心,我再去联系晋夏,叫他过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提醒她,“我让老板留意着来往的车辆,要是晋夏过来,正好载我们回去。你先在这等着,我去门外瞧瞧。注意锁好门,别走光了。”
司安拉开门,却是罗晋夏冷眼观察着,青梅见是他,推开薄薄的被子正要起来。司安大大的衬衣松松却滑落下,光洁的肩膀露出半截,香艳的画面让人联想。老板的女儿,并没给她穿好。她着急的躲回被子,司安一愣,正要解释什么,罗晋夏回身就是一拳。司安大骂,“喂,神经病,你干嘛?”
罗晋夏没做声,拖出司安就是拳头招呼。司安忍无可忍,开始还手。“你从没关心过她,现在又跑来打我,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