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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场?”
俞良宴见他放开了俞知乐,便把这只尚未搞清楚状况的猫拉到了自己身边,重新打量了一遍舒狂,要求:
“给我家猫道歉。”
舒狂眉毛一挑。
什么猫啊?
他往四下看了看,看不到任何类似猫的生物,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被俞良宴护在身后,一脸懵懂地扒着俞良宴的西服边看着自己的俞知乐,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指的是谁。
舒狂翻了个白眼,说:
“我为什么要道歉?她先告诉我的,你比我厉害,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厉害法。”
俞良宴闻言,低头看了看俞知乐,俞知乐却拉着他的西服边,仰着脸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满目都是闪闪的崇拜和信任,小眼神儿闪得俞良宴很无奈:
猫啊猫,你要不要这样到处推销我?
不过,要真的是俞知乐的意思的话……
俞良宴蹲下身来,温柔地询问俞知乐:
“你想要哥哥跟他打吗?”
俞知乐看了一眼舒狂,低下头又思忖了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俞良宴对她露出了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温柔微笑,再起身时,顺手就把自己的西服脱掉了。
他抬手扯下了自己的领结,刚才的一身贵族公子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轻松自在、甚至带着一点点痞气的微笑:
“去哪里?”
☆、116。第116章 太叫人操心了
现在,几乎每个场里都在比赛,唯一没被占用的,就是室内的一片场地了。
舒狂对此有些不满,对他来说,在大庭广众下,沐浴在围观者崇拜的眼神和欢呼中,才更加容易叫他血脉贲张,从而打出漂亮的好球来。
然而……
除了场边盘腿坐着,叼着根棒棒糖看热闹的俞知乐外,毛都没有一根。
俞良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西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场外围观的俞知乐身上,领带也歪歪斜斜地挂在了俞知乐的脖子上。
乍一看,俞知乐被这件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的衣服包了个圆儿,像是拱进衣服堆里、被衣服埋掉了、只露出一张脸来的小猫崽子。
看着俞知乐乖乖蜷在场边的样子,俞良宴忍不住又在比赛开始前,走上去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脸蛋:
“要是哥哥输了怎么办?那可是去年的MVP。”
俞知乐乖巧地缩在衣服堆里,动也不动,说:
“没关系,哥哥输了也是很帅的。”
俞良宴笑了,抬手把她一顿揉搓,直到她一脸凌乱地歪倒在衣服堆里,俞良宴的恶趣味才得到了全方位的满足,把她拎起来,重新用衣服裹好,说:
“等哥哥打完了球,再去办点儿事儿,就请你吃好吃的。”
俞知乐刚准备点头说好,景上华的声音便从室内训练场的门口远远地传了过来:
“你怎么又跑了?我找你半天,还以为你又被锁了……”
话说了一半,景上华才注意到,这里貌似还有另外两个人。
舒狂一看来人,顿时一个白眼翻到了天灵盖里去。
他运气也太背了吧?
他想要观众,结果老天爷给他送了个狂躁症晚期的疯婆子过来?
俞良宴是第一次见到景上华,不过,相对于景上华,他更关注她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你又被锁了”?
俞知乐可没在意这两个男人的神情变化,兴奋地伸出小爪子冲景上华摇晃:
“上华!这边这边!我哥哥要和这个……那个……舒狂哥哥打球了,来看啊~”
舒狂闻言更加郁闷了。
谁是你哥哥啊?你要不要这么会套近乎?
景上华走了过来,冲俞良宴礼貌地点了点头,压根儿不看舒狂,就在俞知乐身旁盘腿坐下了。
舒狂扭开了头,满腔都是不忿:
疯婆子进来居然看都不看自己!等会儿自己打起球来,看这个疯婆子还敢不敢无视自己!
心里转着这个念头的同时,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骰子。
俞知乐好奇地看着舒狂,不由地发问:
“舒狂哥哥要做什么?卜卦么?”
听俞知乐这么问,景上华又控制不住想敲打她小脑袋瓜的欲望了。
这明摆着和卜卦没什么关系吧?
然而,俞良宴却异常好脾气道:
“性质差不多。我听说过他,他是个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的人,所以,在每一盘比赛前,他都会扔一把骰子。”
景上华忍不住插嘴道:
“扔骰子能算运势么?指望这个,倒不如出门前看看黄历查查星座运势呢。”
俞良宴微笑解释:
“他不是求运气。骰子一共是六面,正好,一盘比赛也是六局,举个例子,如果他摇到了三的话,那么,这就会是对方能赢的局数,他会以六比三的比分,赢得这盘比赛。”
景上华一怔,看向了刚才被她认为是神棍的舒狂,目光中多了几分诧异:
“他摇到的数字,是对手能赢的局数?要是遇到特别菜的选手呢?”
俞良宴不回答,只是微笑着看着景上华。
景上华不笨,她马上猜到了:
“……他会放水?会把比分拖到骰子显示的局数?那……要是摇到六呢?六比六?”
俞良宴轻松地答道:
“那他就会跟对手打抢七。”
景上华摇了摇头,她表示,自己生平第一次听说这么傲的球员,就算是现在排名世界前十的网球运动员也没人会这么搞吧?这能行吗?
在景上华表现出自己的疑惑后,俞良宴的反应仍然很平静:
“他去年就是这么一路摇骰子摇到MVP的。他每次都控制得非常好,按照他的骰子走的比赛,大概占80%。”
景上华再一次震愕地看向了舒狂,觉得这小子狂归狂,但还有有两把刷子的。
她再转过眼来的时候,俞良宴已经轻松地提着球拍上场去了。
凝望着俞良宴的背影,景上华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俞知乐,说:
“什么情况啊?你哥现在上去,不是妥妥地给那个变态送菜吗?”
对于对刚才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景上华,俞知乐并没给她解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她托着腮,望着俞良宴的背影,眼睛中满满的都是担忧和老成:
“我哥哥天天都在忙,我问了陈简,他很久没去俱乐部里去了,我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叫他好好锻炼锻炼身体。哎,现在总算有个机会了。太叫人操心了。”
俞知乐若无其事地说出“太叫人操心了”这句话时的口吻,跟四十岁往上的人说这句话时一样自然,叫景上华狠狠地汗了一把。
所以说……舒狂这个去年的MVP,这个运气逆天再加上实力爆棚的家伙,对俞知乐来说,就是专门来给她哥哥做陪练锻炼身体的。
顿时,景上华对一无所知、还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舒狂,产生了那么一丢丢的同情。
可是……
当看到场内俞良宴游刃有余地把舒狂攻击性和技巧性极强的球一一回了过去,竟然在场面上和舒狂拼了个势均力敌的样子,景上华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是从哪块儿地上横空出世冒出来的土地啊?
这扮猪吃老虎的手段,和俞知乐完全是一脉相承啊我说!
景上华忍不住去看俞知乐,却发现这小妮子早已一脸花痴地缩在衣服堆里,满眼都是粉红色的小泡泡,望着自家的老哥,活脱脱成了一座望哥石。
此时,最震惊的,还是和俞良宴对打的舒狂。
这不科学!
而且越打,这种“卧槽不科学”的感觉就越加明显。
俞知乐的哥哥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听过他的名字?这完全是省队主力的实力了吧?
☆、117。第117章 我三你二
舒狂打得震惊欲绝的同时,也无比吃力。
刚才他摇出来的数字是“2”,也就是说,俞良宴这盘比赛,舒狂只能允许他赢两局。
只是,现在他们俩的比分,已经是二比二了,而且新开的一局里,俞良宴从一开始就占了先。
舒狂和俞良宴在场上打得风起云涌,另一边,景上华的电话却十分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景上华决定,要是不重要,就不接了,按了静音任它响去。
而当她随便一扫,发现来电人是“姓江的死变态”时,她连按静音都不按,直接给简单粗暴地挂掉了。
但江同之哪里是这样就会退缩的人,终于,电话第五次不屈不挠地响起来的时候,景上华忍不住了,一把按下接听键,不客气道:
“您拨打的用户已死,有事儿烧纸。”
那边的江同之乐得哈哈笑开了:
“什么时候死的啊?要不要我去参加个追悼会什么的?我刚知道,宋晓羽弃权了,你现在在哪儿?教练很是想念你啊。”
景上华冷着脸对电话那边道:
“少来,你个黄鼠狼,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找我训练啊?”
江同之见自己的心思被景上华戳破了,也不避讳,笑道:
“对啊对啊,果然还是我的徒弟最了解我了,话说,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现在已经牛掰到对手因为害怕你的实力弃权了,要是再跟着师父练练,有朝一日说不定还能把池飒给干翻呢?”
景上华看了一眼精彩的赛况,实在不想和江同之唧唧歪歪了:
“得了得了,您小心风大闪着舌头,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忙着呢,挂了啊。”
江同之一连声地“哎哎哎”,他也听到了景上华这边的动静,问:
“有比赛吗?在哪儿?我也要去看。”
景上华对于江同之这种有热闹就一定要去凑一凑的性格已经彻底无语了,她简单地报出了她们现在所在的地点,以及对战的双方,舒狂,还有俞知乐的哥哥。
在听到对战的一方有俞良宴后,江同之静默了三秒,直接挂了电话。
景上华莫名其妙地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是谁刚才磨叽着就是不肯挂电话啊?现在挂得倒爽快!
但很快,江同之就一阵风似地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