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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只能恨恨地拧起了俞知乐肉肉的小脸蛋,拧得她直叫疼,才松开了手。
这孩子太气人了!
叨咕了一声“倒霉孩子”后,景上华认命地蹲下身来,对俞知乐说:
“你太重了,横抱着费事儿,到我背上来。”
景上华刚说完,就听一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景上华一扭头,惊讶地发现,主力队员池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花坛边上,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一只脚没穿鞋的俞知乐。
景上华对池飒这种实力很强,而且个性也不讨厌的人还是挺尊敬的,她站起了身,先恭敬地叫了声“池飒姐”,然后才答道:
“比赛的时候受了伤,我带她回宿舍。”
池飒点点头,来到俞知乐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她的脚。
池飒对于跌打损伤这一类的伤症了解很深,她一看俞知乐的伤势,就做出了判断:
果然很严重,虽然没伤着骨头,但要不及时治疗的话,怕会落下病根。
看来,苏绣果然是看不惯她,要出手了,不过这也太狠了点儿吧?
自从半年多前,池飒跟俞知乐打过一场,她就把俞知乐列入了安全名单,认定她所谓的“天才”,是没办法跟自己抗衡的,即使在这次大竞赛中,俞知乐异军突起,池飒也并不在意。
不过就是个喜欢玩儿模仿秀的孩子,还模仿得不伦不类的,这些花招对付那些普通人还行,别说对付自己,就连对付苏绣也玩不转。
因为坚信俞知乐对自己没有威胁,她对俞知乐的观感好了不少,现在也有心思来安慰安慰她。
但,问题是,刚才池飒也在比赛,压根儿没看到俞知乐和苏绣的比赛。
她拍了拍俞知乐的肩膀,柔声道:
“没事儿的,输了也没关系,关键还是要调养好脚上的伤……”
景上华忍不住插了句嘴:
“那个……池飒姐,她赢了。”
闻言,池飒压在俞知乐肩膀上的手猛抖了一下。
怎么可能?
她的对手不是苏绣吗?她怎么会赢了苏绣?而且看她脚的伤势,不像是刚刚才受伤的样子,她总不会是拖着这只伤脚赢了的吧?
景上华没心思去猜池飒现在波涛汹涌的内心活动,她弯下身子,问池飒道:
“池飒姐,你对跌打损伤有了解,你看看,她伤得重不重?”
说实话,景上华不大相信苏杭,他毕竟是苏绣的哥哥,说不准就帮着苏绣撒谎来着。
相对于苏杭,她倒更信任池飒一些。
要是池飒说俞知乐现在的伤很严重,那景上华就不打算耽搁了,直接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里,去做诊疗去,也免得耽搁久了,落下什么毛病。
听到景上华的话后,池飒收起了阴晴不定的面色,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俞知乐的脚腕,再转过头的时候,面上就是一派阳光灿烂:
“放心,没多大事儿的,就是一般的扭伤,简单地热敷一下,等24小时后,喷点儿云南白药就成了。”
池飒这样说,景上华就放心了。
俞知乐还在一旁唠叨:
“上华我就说我没事儿嘛……”
景上华看也不看她,一巴掌压上了俞知乐的小脑袋瓜,示意她闭嘴,一边对池飒礼貌道:
“池飒姐,麻烦你了,那我先把她带回去,让她休息了。”
池飒微笑着,轻轻点头。
直到景上华把俞知乐背了起来,一边继续数落俞知乐,一边往宿舍楼走去,池飒脸上的表情才渐渐地冷了下来:
赢了苏绣?
要是真的的话……那就不能怪自己有意把她伤势的危险性说小了。
对于一个网球运动员来说,俞知乐还远远没到黄金年龄,要是她现在就有这样的实力的话……
池飒可不想有人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池飒如何盘算暂且不提,约半个小时后,俞知乐已经被景上华塞进浴缸里彻底洗白白了,还帮她换上了她的猫睡衣,原先,景上华睡下铺,她睡上铺,为了让她能好好休息,景上华把她的床铺和自己的床铺掉了个个儿。
把她收拾干净安顿下来后,景上华就要求她好好在床上睡觉,她去给她买点儿吃的。
她躺在景上华的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呜……脚好痛啊……
她翻了个身,想减缓一下这种难捱的疼痛,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推门的声音,以及一声熟悉的、温柔的呼唤:
“猫?你在吗?”
一听到这声音,俞知乐一下子慌了手脚:
哥哥怎么来了?
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受伤的脚用被子盖起来,抬起头来的时候,正跟进了门的俞良宴撞了个脸对脸。
她心虚地堆出了个笑脸,强撑着装出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问:
“哥哥,你怎么来啦?”
问他怎么来了?
他丢下工作跑过来的!
俞良宴看着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笑脸的俞知乐,强忍住了去立即掀开被子、检查她的脚的冲动。
突然接到江同之的电话,俞良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当江同之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俞知乐现在的状况后,俞良宴索性把所有手头上的工作一推,直接驱车赶了过来。
可这猫却摆出一副自己没事儿的表情?
俞良宴有些生气,但他忍了忍,没直接拆穿俞知乐,而是说:
“哥哥有点儿想你了,今天打算接你回家,已经跟你江教练说过了,江教练说,给你放了两周的假。”
俞知乐的脑子又转慢了一拍。
这又不是节假日,为什么放假啊?
但她本能地觉得,哥哥的表情似乎不是特别好。
说不定是家里有了什么急事?
☆、102。第102章 给我老实点儿!
压根没想到自己就是“急事”的源头的俞知乐,在床上稍稍磨蹭了一会儿,趁俞良宴转头去看景上华桌上摆放着的正骨药水的瞬间,快速地想要把自己的脚塞到棉拖鞋里,以遮挡住脚腕处的红肿,没想到,她动作太快,受伤的地方狠狠地磕上了床沿。
一阵剧痛袭来,她没能扛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啊!”
俞良宴听到她的痛叫,马上转身,正好对上了抱着脚腕痛得直哆嗦的俞知乐。
俞知乐惊慌地看着他,脸色变了几变,勉强笑了起来:
“唔……哥哥,我碰到脚了,没事儿没事儿……”
说着她就把自己的脚硬往棉拖鞋里塞。
俞知乐的脚腕细细白白的,因而红肿的地方会显得格外刺目。
看到那明显肿起来的脚,俞良宴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他几步抢上前,抓住了俞知乐急于隐藏起来的脚腕。
而俞良宴由于用力过猛,牵动了她已经肿起来的伤处,她的小脸一下子就痛得皱缩成了一团,委屈道:
“哥哥……”
俞良宴马上松手,俞知乐也把自己的脚缩了回来,急急忙忙地往上套袜子,一边套一边试图给俞良宴洗脑:
“嗯……这个是刚才磕了一下才磕红的,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哥哥你等我把袜子穿好我就跟你回家,我想吃唐姨做的饭了,好饿呢。”
俞知乐喋喋不休地想要转移俞良宴的注意力,而俞良宴也不和她废话,上去就把她横抱了起来,把她两只鞋一拎,就这么把她抱出了宿舍。
看着自己和俞良宴经过时,宿舍楼道里的队员那掺杂着疑惑和好奇的眼光,俞知乐有些羞涩,把脸往俞良宴怀里埋了埋,小声道:
“哥哥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能走的……”
俞良宴提着两只鞋,抱着一身小猫睡衣的俞知乐,低声问:
“为什么不跟我说?”
俞知乐一怔,反问:
“什么?”
俞良宴抱着她的手微微用了点儿力:
“为什么是江同之告诉我你受伤了?你受伤了,就不能自己告诉我一声?”
俞知乐这才明白,完了,教练已经跟哥哥说过了。
她弱弱地往俞良宴的怀里钻了钻,乖乖认错加申辩:
“哥哥,我错了……其实……其实没那么严重的,看着肿得厉害而已。苏杭哥,就是那个省队的医生,还有池飒姐,都是这么跟我说的,运动员经常受伤,没多大事儿的嘛。你看,我的脚还可以动的,你看你看……”
俞良宴看着俞知乐努力地活动着自己的脚尖想证明自己没事儿,面色一寒,扔下一句命令:
“给我老实点儿!”
俞知乐立刻闭了嘴,停止了动作,默默地对手指:
哥哥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好凶喏。
俞知乐被带到了一家专属私立医院,经过大夫诊断,她是扭伤了脚,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筋脉有些扭着了,需要做一个疗程的按摩。
她事先偷看了一眼价格单,那上面的按摩项目贵得叫人咂舌,她一看到那么多钱,就想要劝俞良宴别做了,那筋脉就算扭了,时间久了,估计也就会自己恢复原样。
但是俞良宴根本不搭理她的请求,顶着一张冰山脸,冷冰冰地对她说:
“嗯,你不做试试看。”
俞知乐顿时就委屈了,她也只是想省点儿钱么。
所以,在按摩前,俞知乐下定决心,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争取按两次之后就治好,否则,那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就太可惜了。
但是,按摩一开始,她就没心思去关注别的事儿了。
救命太疼了……
那按摩师的手劲儿大,并没有因为俞知乐是个女孩子就稍微轻一点儿,刚按了两下,俞知乐就疼得直想哭。
她觉得有点儿小丢人,不想叫出声来,却又实在疼得难受,就用迷离的泪眼楚楚可怜地望着那个一脸严肃的按摩师:
“叔叔,这个屋子的隔音好么?”
按摩师是个冷脸男,看了俞知乐一眼,问:
“问这个干什么?”
俞知乐捏着拳头忍着痛,带着哭腔冒出一句:
“我要是叫出来,会不会把你的客人吓跑……”
按摩师为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