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好难受……
她咬着嘴唇,扭了扭,可动弹不了。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同样的地方就又被蹭了一下。
俞良宴如法炮制,重复骚扰了她四五次,他感觉,这只猫的身子居然越来越软,哼叫声也越来越暧昧。
俞知乐抓紧了枕头,觉得身子的感觉怪怪的,热热烫烫,俞良宴压在她身上,叫她有点儿害怕,又觉得刺激,腰际的敏感地带被一次次刺激后,她更是感觉,自己的意识也混沌起来。
俞知乐正闭着眼睛,抵抗这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听到,俞良宴在她的耳边发出了一阵轻笑。
俞知乐的身体一阵酥麻,一睁开眼,发现俞良宴正温柔地注视着他,那副样子根本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俞知乐一下知道,自己又被哥哥坑了,有点儿害羞,也有点儿气,推着俞良宴的胳膊,低声说:
“哥哥讨厌,说了不喜欢你碰我的腰……”
俞良宴笑得极度暧昧,扶着她纤细的腰肢,问:
“真的么?不喜欢么?”
俞良宴温存的语调,让俞知乐手足无措,她也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能本能地傲娇否认:
“我……我不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俞良宴顿时把她压得更紧了,缩短了和她之间的距离,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叫俞知乐的耳尖直发麻,他性感到无以复加的声线,叫俞知乐的身子都微微地颤抖起来了:
“难道不舒服么?”
俞知乐的脸一下羞到了耳根,而俞良宴恰到好处地张口轻咬了一口她发红的耳朵,低声喃喃道:
“猫,想要么?想要的话,哥哥给你。”
俞知乐不自觉地抓住了俞良宴肩膀的衣服,身子渐渐停止了挣扎,并一点点软了下来。
哥哥……
那双如紫葡萄一样闪亮的大眼睛里,此时已经只有这个与她近距离对视着的男人了。
和上次被强压的时候感觉不同,俞知乐这次并没觉得有多么害怕,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说句蛮不好意思的话,她也想尝试一下,俞良宴那么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俞良宴耐心地等着这猫的回答,半晌后,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上下点了点头。
似乎是怕俞良宴无法理解自己的意图,俞知乐主动上去加了最后一把火,轻轻啄了一下俞良宴的嘴唇。
坑人者恒被坑,俞知乐在外欺负人,回家被哥哥欺负,这已经成了亘古定理。
然而,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同样是个亘古真理。
好不容易盼到了这猫同意被吃的日子,俞良宴的心情也很不错,戴上餐巾,正准备开吃的时候……
笃笃笃,某人在外头开始凿门:
“俞知乐,起床了,我们去热身,今天你有比赛。”
听到陈简那标志性的板正腔调,正准备食用这只美味的猫的俞良宴,再也咬不下去第一口了。
而俞知乐也一下子从迷乱中醒了过来,尴尬得都不知道该不该应话了,只好拼命地冲俞良宴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讲话。
但陈简是个锲而不舍的好孩子,没有听到俞知乐的回音,他就自动默认,俞知乐还在睡懒觉,于是,他继续坚定地敲门,喊道:
“俞知乐,起床了,不能睡过头。”
“俞知乐?你在吗?我们要先去吃早饭,然后再训练,对了,吃饭前要先跑一跑热热身。”
“俞知乐,你要是不在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陈简自说自话的本事真是让俞良宴叹为观止。
与他真的大大咧咧推门而入,然后撞见他们两个用这样暧昧的姿势躺在一起相比,俞良宴斟酌之下,还是觉得自己主动发声好一些。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不顾眼前的猫又打手势又比口语,说:
“陈简,我在。她马上就起。”
门外的陈简石化了。
等等,这声音……是良宴哥吧?
房间是单人床吧?
而且俞知乐是一个人住吧?
在脑海中完成了这样一番自问自答后,陈简的心中就有了答案,他停止了凿门的举动,字正腔圆地说道:
“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后,他便留下了房间里脸红红的俞知乐,还有哭笑不得的俞良宴,默默离开。
什么叫“打扰了”?
搞了半天他还是想歪了啊!
被陈简这么一打岔,刚才酝酿出来的桃色气氛完全烟消云散了,看到猫急急忙忙地推开自己,跑到洗漱间里洗漱,一副急于找到陈简澄清误会的样子,俞良宴就觉得心略累。
看来,自己不要做什么抗争了,还是乖乖等到新婚之夜,再把猫细细拆吃干净吧。
而昨天晚上被哥哥喂食了一通,早上又被陈简和哥哥轮番刺激了一通的俞知乐,现在进入了一个异常亢奋的状态。
马力全开的她,就这样在小组赛结束后的第一场比赛里,正好撞上了池爽!
——————————————————————————————
☆、495。第495章 提前的决赛!
看到这个比赛安排,俞知乐表示还算蛋定,对俞知乐的水平也不抱什么太大期望的池爽也表示蛋定,唯一一个不蛋定的,也就是那谁家那小谁了。
池爽正听着音乐在专门的场地进行着热身活动的时候,池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一看到池飒的名字,池爽就翻了个白眼。
她太清楚自己这位堂姐想要干什么了,以前她见池飒的时候,还真为她那种淡然处之的态度给收服过,觉得她真是好一朵与世无争的白莲。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多了。
池飒内里就不是什么特别有道德的主儿,尤其是在伤后,她遭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刚受伤的时候,池爽还去探望她,劝她不要太伤心,告诉她,其实她还可以去做个俱乐部的助理教练什么的,毕竟她以前还算是一个优秀的球员,就这么浪费了,实在是太可惜。
池爽好心好意的建议,却换来了池飒的一通怒吼,和一个险些砸碎在她脚面上的玻璃杯。
池飒当时嗷嗷了些啥,池爽听得一清二楚,绝不敢忘。
大体上就是说,你丫牛逼了是不是,来我面前说教?我用你教?你的网球就是我教的!你有什么可牛的,你的意思是难道要我拖着这条废腿出去丢人现眼?你到底是谁的妹妹?就这么希望我被外人指指点点瞧不起?
就是这样伤人的车轱辘话,来回说,池爽又不是她池飒的亲妈,被这样指着鼻子骂一通,不生气才是见鬼了。
尽管之后池飒为她的言论道了歉,一根倒刺还是牢牢地扎进了池爽的心里。
在这之后,池飒就成为了标准的家里蹲,体重和脾气都日益见长,就连她的父母都有点儿受不了,池飒的母亲已经找池爽的母亲哭过好几次了。
看着家里被池飒搞得乌烟瘴气,池爽是彻底放弃拯救这个迷途堂姐的打算了。
以前的池飒,好歹面上还有几分睿智,哪里像现在,她只要一张嘴,池飒就仿佛看到几个脑细胞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
她犹豫了半天,是该挂掉还是该装作没听到,但想想,如果自己对她置之不理的话,搞不好她又会跑到自己老妈面前唧唧歪歪地说些怪话,没办法,她只好按下了接听键,问:
“怎么了?”
池飒的声音一听就激动得很:
“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了吧?”
池爽默默望天。
因为默认俞知乐是个没有什么竞争力和挑战性的对手,池爽现在正意兴阑珊着呢。
当然,池飒也认定俞知乐没什么竞争力,但正因为没有竞争力,她才觉得,自己有必要劝说一下这个顽固不化的表妹,好好搞,是有可能把俞知乐搞得不能翻身的。
她在电话里叨逼叨和池爽唠叨了半天,主题思想就是一个,让池爽出手,狠抽俞知乐,最好能把她抽得拿不起网球拍,搞得池爽不胜其烦。
在忍耐了将近两分钟后,她终于爆炸了:
“你有完没完?都说过我不会打那种龌龊的球!你愿意打,你有本事打你就上去!你和俞知乐有仇,你们俩自己撕去!我的球,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恶狠狠地吼出这段“我的网球我做主”的宣言后,池爽狠狠地挂了电话,可刚一挂电话,一抬头,她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呆在热身场地上的俞知乐,正站在离她大概五米远的地方,默默地瞅着她。
池爽僵了一下,莫名地觉得有点儿虚。
而俞知乐也很体贴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和她视线接触了一下后,就摆出一副“哎呀我打个酱油我什么都没听到哦”的表情,飘过去了。
虽然池爽狠狠地否决了池飒那个挺丧职业道德的提议,可是在背地里议论别人,被对方当场撞破,这种尴尬可想而知。
一向相当骄傲的池爽,可不想被俞知乐看不起,或者被她误解,以为自己想要做什么小动作。
她在原地面红耳赤地站了一会儿后,就拔腿朝俞知乐追去,从后头拉住了她,严正表态:
“那个……你放心,比赛就是比赛,我不会搀私的。我姐姐是我姐姐,我是我,你不必担心。”
俞知乐眨眨眼,问出了一个叫池爽险些一头栽倒的问题:
“那个……请问,你姐姐是……”
池爽:“……”
喂,池飒啊,池爽啊,这俩名字连起来,你真的不觉得像么?真的从来没考虑过这两者可能有关系的么?
池爽满内伤地报出了自己的家门后,轮到俞知乐惊讶了:
“啊?池飒姐?”
得,这个俞知乐的发散性思维看来很有问题。
然而,俞知乐在察觉到对手的身份后,也打定了主意:
这回要出大招!
本来呢,她是想绷着,一直把大招留到决赛再放,氮素,既然是池飒姐的妹妹,那肯定就不能小看,一定要使出足够的实力。
即使当时池飒直到离队前一刻,还在一刻不停地往俞知乐身上泼着脏水,但她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