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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同之眨眨眼睛,表示:
你当我会算卦?谁知道他今天会来找我交流感情啊。
这位兄弟伙恨铁不成钢地磨磨牙,恨恨道:
你就贫吧,队规还真就是这么规定的,我可是没办法了。
江同之抬手摸了摸鼻子,一脸笑意:
Let。it。go。干嘛这么严肃呢,一会儿一块儿去吃个夜宵?
看着江同之挤眉弄眼又吊儿郎当的样子,周教练眉头一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
“江同之,你给我严肃点儿!”
江同之立刻把翘起的腿放了下来,坦荡地微笑着说:
“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从刚才起就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景上华禁不住扶额:
江同之你是白痴啊?你干嘛用这么淡定的表情说这么撩火的话?你是嫌人家还不够生气嫌我死得还不够快?
周教练果然被他这种油嘴滑舌给激怒了,又是一拍桌子,不料还没等他开口,江同之就一脸关切地说:
“老周,小心手疼,你说为我这种人,怪不值当的是吧?”
……江同之!你特么不讲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教练显然被江同之这种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气得不轻,喘了两口气,才气道:
“你是教练,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省队里,队员和教练禁止谈恋爱!防止队员以权谋利!也防止教练对队员偏私!”
江同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转向了景上华,问:
“我有对你偏私么?”
景上华望着天花板,不吭声,内心却早已是波涛汹涌了。
泥煤啊,你特么别跟我提这个!你丫跟我谈恋爱我捞着什么好处了?不是差点儿被你的那颗金刚石给噎死,就是被你一大早上拽起来,一块儿跑步锻炼身体!
你还给我加训!训什么?打扫场地!还说要检验一下我干家务活的能力!然后你特么在一边嗑瓜子!我警告你多少回了,再往地上吐瓜子皮我就把瓜子从你眼睛里灌进去,你还看着我的眼睛往地上吐!你有没有公德心!
还有!就是今天!你拉我去你办公室里,说要给我安排新的训练任务,结果呢?你拿出便当说要请我一块儿吃饭,我拒绝,你还跟我无耻地卖萌!还撒娇!说那是你亲手做的!
我信了你的邪啊!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把芥末搞得闻都闻不出来啊!吃到嘴里才尝到那个味道啊!
你不知道老娘怕芥末啊!
我吐得眼泪汪汪的时候,你才给我送漱口水!送漱口水也就算了算你有良心,可是等我漱完口,难受得也没什么力气了的时候,你跑过来占我便宜亲我、是闹哪样!
最关键的是!你丫不锁门!被人逮着了吧?让我和你一起倒霉了吧?
对此江同之的解释是,谁让你总不让我上手啊,我作为男朋友,连亲亲抱抱的权利都没有,而且你武力值还那么高,傲娇值也是蹭蹭的,要等你主动示好,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只能自己动手创造机会了啊。
景上华心里一浪三叠地吐着槽,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跟别人吐槽自己悲催的恋爱经历的时候。
她默默地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在省队里的实力,总共排名第五,不低,可也算不上高,如果按照队规,开除自己一个,不算什么,她也没什么太强悍的背景,没人能保她。
倘若真的被队里开除了,她能去哪里呢?
嗯……听俞知乐说,她的好闺蜜陈简貌似现在也离开了市队,自己跑到全国各地参加专业比赛去了,据说成绩还不错。
自己也要走这条路么?
景上华正在考虑这个严肃的问题时,周教练和江同之又唇枪舌战地战了几个来回,就恋爱的合理性展开了不大友好的讨论。
就对话的氛围来说,嗯……很微妙,反正围观的总教练表示天花板真好看,而江同之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高度的高冷,周教练看起来则被气得不轻。
在景上华都忍不住要说,算了,江同之,你就别闹了,我遵守队规,走就是了的时候,两个人恰好讨论到了队规的问题,江同之再次转过头来问:
“景上华,你知道队规中有这条规定吗?”
他一边说,一边在周教练看不见的地方冲景上华挤眉弄眼,而且,说完之后,他用唇语告诉景上华:
说“不知道”,我有主意。
说起来,景上华也不大想离开省队,毕竟是一个稳定的训练地点,而且在这里也许有更多向上走的机会。
江同之说他有办法……
就姑且信他一次吧。
景上华思考了一下,就按照江同之的话,点下了头。
但是,景上华立即注意到,自己点头后,江同之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相当可疑的微笑。
还没等她把这个微笑给解构清楚,弄明白其中到底是什么成分,江同之就果断扭过头去,嬉皮笑脸地对着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周教练说:
“瞧吧,她事先不知道这个规定。”
周教练沉着脸,反问:
“她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
景上华还以为他要把厚脸皮和死不承认坚持到底,没想到……
江同之耸耸肩,相当大无畏地表了态:
“我知道,怎样?你总不至于咬我吧?”
景上华愣了半晌,猛地一下站起了身来:
搞了半天,江同之又是卖力地给自己拉仇恨值,又是表现得吊儿郎当死不认错,又暗示自己,要否认自己知道队规这件事,结果,他是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到他自己一个人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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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第448章 有她在真好
她刚才一直不明白,按照队规,自己本来应该是被开除的,而江同之暂时还算安全,顶多是领个处分,他怎么就各种作死,跟把他逮了个现行的周教练又叫板又挑衅?
她起初以为,那是江同之那颗不堪寂寞的骚年的心在骚动,非要以此来表现自己特立独行天下第一,或者是表现对抓住了他们JQ的周教练的不满。
可是……
他是不是傻?自己一个球员,到哪儿不能吃饭?加入一个俱乐部,或是像以前在市队时那样,多参加一些专业比赛,也能够养家糊口的,再说,自己也没打出什么太大的名气来,即使出了这件不算丑闻的丑闻,也不至于伤筋动骨,顶多算是少女时期芳心动,结果没动好,挑了个不合适的对象罢了。
但要是江同之被开除了呢?
别的不说,首当其冲的一条就是,他是林居南的徒弟!
他要是被开除了,这件事就会波及到林居南的身上,对他的名声也是一个损害,而要是江同之勾引了自己徒弟的名声传出去,他又被开除了,哪个女队俱乐部敢再要他?
而江同之偏偏就是专门教女子网球的教练,而男队训练模式与女队训练模式,看似相近,但很多地方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教惯了女队的江同之,再去教男队的话,怕是要修为全废,重新学起的!
景上华想到这种种可能性,手脚就开始发凉。
混蛋!你这个不忠不孝不敬师父的家伙!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师父的名声?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前途!
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惹这种麻烦!
在景上华准备上去揍江同之一顿出气,顺便自请出队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总教练早就被吵吵地得心烦意乱了,皱了皱眉,喊了声“进来”。
可当看到进来的是俞知乐后,景上华差点儿晕过去。
大姐,都够乱的了,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而且,景上华觉得,俞知乐这一闯,绝壁没啥好事。
果不其然,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差点儿让景上华按捺不住先把她揍一顿:
“如果要开除上华的话,我也走。”
江同之也傻眼了,愣了片刻后,他也走了过来,一脸焦灼地推了下她的肩膀:
“你来捣什么乱?走走走,去做你的事儿去,和你没关系!”
周教练在震惊过后,气得脸都绿了,质问俞知乐:
“你这是在威胁教练?”
俞知乐抓紧了手里的饭盒,口气异乎寻常地冷静:
“我不是在威胁,我只是在说结果,如果队里最终的结果,是要开除上华的话,请把我也除名吧。”
周教练气咻咻地又是一拍桌子,骂道:
“你知不知道,他们犯的是队规!无规矩不成方圆!他们俩谈恋爱,影响了队里的气氛,对队里其他的队员也不公平!”
他表面上说得这样冠冕,但内心里却在恶狠狠地OS:
好不容易抓住个可以整治江同之的机会,他才不会轻易放过!
俞知乐直视着周教练,反问:
“所以呢?”
周教练被这一问问懵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的时候,俞知乐就又发了话。
相对于她以前的碎碎念,这次她发音相当准确与清晰:
“您理解错了,我真的不是来威胁您的,我就只是来告诉您这样一件事,上华走,我也走,就这样。我当然知道规矩和方圆的问题,可也知道,人不能光讲规矩。”
“以前在市队,他是我和上华的专门的教练,他肯定是对我们有所偏颇的。可进了省队后,他就是大家的教练,教练他的训练计划,是针对队里的每个人的,再也没有对我们特殊对待过,如果您把打扫场地和负责捡球也叫做特殊对待的话,那请当我没有说过。”
“您说,他们两个谈恋爱,让其他人觉得不公平,您有做过调查吗?有几个人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不公平?就因为上华的水平比江教练没有教她的时候提高了太多?那您说对其他队员不公平,是不是否定了上华自己的努力,是不是对上华也不公平?”
这一段嘴炮打得稳准狠,弄得周教练也发了愣,而俞知乐抓紧了同样愣愣地盯着她的景上华的手,安慰地握了握。
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