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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乐一下子急了,认真地对他说:
“哥哥,你不能骗爸爸妈妈的。”
俞良宴挑挑眉,说:
“那说实话?好,我现在下去,跟他们说,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问问他们能不能同意我们俩的事情。”
说完,俞良宴抬脚就要走,俞知乐一听,顿时傻了眼,一叠声在后头叫:
“哥哥!等一下等一下!”
……就知道这猫脸皮薄,又没做好心理准备,她愿意这样直接讲出来才怪。
俞良宴重新坐下,俞知乐则抱紧了胳膊,抿着小嘴,很是紧张地问:
“爸爸妈妈知道真相的话,会生气的吧?”
俞良宴干脆道:
“会,所以我现在不是在给他们打预防针么?”
(场外的漆真掀桌:泥煤!你管这叫预防针?你这打的明明是兴奋剂!也不怕吓着你爹妈啊你这个不孝子!)
俞知乐继续无意识地从自己的睡衣上拔毛,弱弱道:
“那……哥哥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俞良宴的眼睛一眯,露出了狐狸一样狡黠的微笑,凑得离俞知乐近了些,微笑道:
“猫,当初你和漆真联合起来的时候,也没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这件事可谓是俞知乐的软肋了,听俞良宴一提,她顿时面红耳赤,想争辩,可又没话可说,只能低下头去,继续扯自己的猫毛。
俞良宴看这猫无语凝噎了,就趁热打铁道:
“猫,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让他们太着急,也不会让漆真太难做的。”
(场外的漆真再度掀桌:泥煤!你的分寸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你的节操你的底线已经够低了别让它们再低了求求你了!)
一提到漆真,俞知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抬头问道:
“哥哥,你没有逼漆真哥哥帮你做事吧?”
俞知乐对自己的老哥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他虽然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个标准的二十四孝老哥,但在别人心目里,妥妥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世魔王。
俞良宴闻言,立刻给漆真树立了一个伟光正的助人为乐的伟大形象:
“这事儿还是漆真主动提出来的呢,他说了,想帮帮你和我,他还说,只要爸妈能接受我和他在一起的事情,那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大概也没有问题了。”
(场外的漆真第三次掀桌:泥煤!我用得着你给我贴金吗?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来啊!有本事不把这么难做的事儿硬栽给我啊!我膝盖都成筛子了好么!)
俞知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漆真哥哥这么好这么无私么?
见这猫发了愣,俞良宴趁机摸上了床来,把猫抓到了自己怀里,轻柔地抚揉着她的下巴,轻声道:
“既然我已经撒下了这个谎,就必定要把它圆下去,猫,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好,你不需要操心的。”
俞良宴性感温柔的声音,让屋内的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俞知乐的身子也被他哄酥了三分,趴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那以后你做事要跟我商量,不要瞒着我。”
俞良宴愣住了。
猫原来刚才薅自己的毛,是在纠结这个?
他没说什么,抬手关上了房间的台灯,让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指着天花板上那幅星空图,轻柔道:
“看见了么,猫,我爱你,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儿,我不瞒着你了。咱们一起想办法,好么?”
“我爱你”三个字果然是万能魔咒,俞良宴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这三个字一出口,手底下猫的小脸热度就瞬间上来了,烧得暖暖和和的小脸,那手感,摸起来可真好。
俞知乐靠在俞良宴怀里,撒娇般地蹭了蹭。
俞良宴心里刚刚安定下来,暗叹总算是把这只猫给哄好了,就感觉手底下的猫突然抬起了头来。
他满心柔情地问:
“猫,怎么了?”
俞知乐在黑暗中认真地盯着俞良宴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睛散发着漂亮的光泽:
“所以,哥哥你是真的不喜欢漆真哥哥么?”
俞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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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第407章 医生的本分?
俞良宴用一个深吻,撬开了这猫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问题,同时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对于漆真没有那方面的感觉,自己是一枚直男妥妥的。
在兄妹俩又一次没羞没臊地在父母眼皮底下偷了一小段情的第二天,俞良宴心满意足地把俞知乐送回了省队,俞知乐也心满意足地投入了训练中。
被俞良宴强势告白了一通的俞知乐现在的心情好到爆棚,一整天都哼着小调,以至于江同之认真地拉来景上华,询问,她今天是忘了吃药了,还是吃药吃多了。
景上华勇敢地表示,绝对是你脑子进水了。
俞知乐的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景上华在一旁看着,虽然挺为小家伙高兴的,氮素,她总觉得有种淡淡的违和感。
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直到这天晚上熄灯的时候,她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她说呢!今天一直没有看到平墨那家伙啊!
从景上华的视角来说,平墨天天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嗡嘤嘤嘤,用苍蝇拍都拍不走的,今天居然自觉主动地没来打扰,这是不是表明,他已经准备吹响撤退的号角了?
事实证明,景上华果然是个乐观主义的好孩子。
平墨不是不想来,是因为他的腰伤因为那个晚上的疯狂,又一次复发了,而且这回还挺严重的,他来到省队宿舍后,睡了一觉,第二天甚至都爬不起来了,他又不愿让男队的队员知道自己身上带伤,所以他拜托夏华晟帮他请个病假,谎称是感冒了。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平墨花了点儿力气,才挣扎着爬起了身,准备去医务室悄悄拿些药回来。
他躲着人,一路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医务室里,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男声:
“进来吧。”
平墨忍着腰痛,推门而入,里面的医生正在办公,抬起头来,和平墨的视线刚一接触,他满脸的温柔笑容就僵了僵。
平墨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许多信息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苏杭,以前是省队的实习队医,苏绣的哥哥,对小乐似乎有些别样的感情。
做出这些判断后,平墨就想要转身出去,不料,苏杭在他身后亲切地开了口:
“我记得你,咱们在市队门口见过。你是省队的队员吗?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进队员?”
平墨的脚步顿了顿,不由地想起,自己来省队的目的,就是为了创造更多和小兔子见面的机会,也要借机拉拢人脉,建立起自己的交友圈。
这个苏杭,貌似是个人缘很不错的人,自己和他闹不愉快,对自己的计划也不利。
这样想着,他便转了回来,迅速把一脸的冷漠转换成了热情:
“是你?我也记得,我还以为你正在忙。我会不会打扰你了?”
苏杭挂着一如既往的和煦微笑,说:
“哪里,怎么会?”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微笑着问: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平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下了头,扶着腰,瘸着走到了苏杭的身边,轻描淡写道:
“腰有点痛。”
苏杭闻言,扬了扬眉毛,起了身,指了指里间,说:
“腰上?那的确得好好看看。进去吧,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平墨转身朝专供人休息的里间走去,边走边抬手解扣子,同时努力忍受着腰部阵阵的刺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想让苏杭看到自己痛苦万分的样子。
然而,在他的身后,苏杭的嘴角却扬起了嘲讽的微笑。
平墨并不知道,苏杭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而且,当初他再度潜入市队,之所以会被保安拉走,就是因为苏杭告了密。
苏杭太清楚眼前这个人对于俞知乐变态一般的感情和占有欲了,所以……
苏杭的唇角扬起了一个温和的笑意。
他这个人,占有欲虽然不如平墨,但他的执念,绝不比平墨少。
平墨已经把他贴身的衣服除了下来,苏杭弯下腰,把手放在他的腰间,轻柔地按捏着,并轻声询问:
“我叫苏杭,你叫什么名字?……平墨?好名字。……是这里痛么?这里?也不疼?那这里?”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个人躺着,一个人站在床边,为他检查着身体。
这场景……嗯,如果有一个腐女大手从此路过,估计能脑补出来好一段缠绵悱恻的基情故事。
而事实远没有想象那么浪漫。
苏杭上次看到平墨的时候,清晰地看到他捂着的地方是哪里,在即将按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故意下了个狠手,狠狠地往下一按,同时温柔地询问:
“是这里吗?”
平墨疼得一下子蜷了起来,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才忍出了快要脱口而出的痛呼。
苏杭见他疼得满头大汗,心下暗笑,手上却立刻收回了劲来,一叠声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平墨现在连话都不敢说,生怕一开口就是一声痛叫,于是,他死咬着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逼自己不许叫出来。
看来,的确伤得挺重的。
苏杭看着平墨倔强异常的模样,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他抓了抓自己漂亮的鬈发,好心好意地建议:
“平墨,你这个伤实在是太重了,你不能再打网球了,必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平墨闻言,刚才还紧咬着的牙关立刻松开了,他斩钉截铁地撂下一句话:
“不!不行!”
苏杭故作讶异:
“为什么?你这伤得静养啊。”
平墨捏紧了拳头。
他好不容易进了省队,怎么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