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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乐的表情瞬间就紧张起来了,单手抓住了苏杭的衣角,眼神惶恐起来:
“有多严重?哥哥刚才就痛得很厉害,没有关系吧?”
苏杭唇角含了笑,丝毫不掩饰地看向了俞良宴,眼神中分明写着:
剩下的,就由你自己解释好了。
的确,这家伙不怀好意得很,就连挑拨离间都挑拨得这么自然。
送自己去医院?谢谢,那他还不如痛快点儿,自己承认自己是在装病呢。
事已至此……是演不下去了,乖乖认了吧。
他拉开被子,翻身下了床,面对着面带嘲弄之色的苏杭,以及满眼都冒着问号泡泡的俞知乐,酝酿了一下,才把俞知乐拉到身前,低声抱歉道:
“猫,你别生气,哥哥没生病,就是……想叫你不要再跟哥哥赌气了……哥哥知道这方法有点儿傻,可是……”
这反转来得太快,俞知乐迷茫了。
哥哥不是病了吗?怎么又突然没病了?
她眨眨眼,看向了苏杭,又看向了表情十分不安的俞良宴,脸蛋慢慢涨红,憋得像是一只粉红色的豆沙包。
不过她这次不是因为害羞,是被气的。
她攥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一把推开了俞良宴,带着哭腔喊出了一句:
“骗人!大骗子!”
喊完之后,她掉头就跑,却没料到苏杭早就挪到了她的背后,她一扭头,就扎进了苏杭的怀里。
被俞良宴严重欺骗了感情的俞知乐,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会再好了。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俞知乐咬着小手绢,在心里又给俞良宴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她拱在苏杭怀里,眼泪直往外涌,再次哭成了小泪人儿:
“你又骗我……我胳膊痛,一直在痛,你明明知道,你还骗我给你揉!你还和漆真哥哥一起骗我,呜呜呜……”
其实俞知乐想说的话其实是:
大骗子!你明明知道我怕你生病怕你痛,你偏偏就拿这个来骗我!
害人家担心死了知不知道!
满腔真心却被人欺骗得连渣渣都不剩,俞知乐对灯发誓,再也不要理俞良宴了!再也不!
看着这猫扎在苏杭的怀里痛哭失声,俞良宴真是束手无策了。
眼看着就要把猫哄好了,怎么偏偏又冒了个苏杭出来!
渔翁得利的苏杭,轻声哄着被伤害了感情的俞知乐,但眼底却藏着一抹笑意:
果然,只要主动出击,总会有机会的。
☆、269。第269章 论交流障碍的产生
这次俞知乐还算比较乖,没有离家出走,也没有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但她算是彻底不理俞良宴了。
苏杭把俞良宴出卖了之后,只一心一意地耐心地哄她,直到她平静下来,又带她去厨房找了点儿吃的,温言细语地安抚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
你哥哥虽然骗你但还是为了你好啊。
你哥哥虽然骗你但可以看出来他对你的心啊。
你哥哥虽然骗你但你也要体谅一下他啊。
这种火上浇油的劝说方式,让俞知乐更加难过了。
她坚定地当着俞良宴的面表示,绝交一万年!再也不相信他讲的任何事情了!都是骗人的!
把俞良宴润物细无声地黑了个彻底后,苏杭微笑着告别了俞家。
而俞知乐的反应,也不再是悲伤沮丧,而是咬着嘴唇,愤愤地收拾好行李,回市队去虐人去也。
这次俞良宴装病事件,以俞知乐的愤然离去而告终。
要说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俞知乐从低落的状态直接转成了愤怒的状态,用实际行动表示,她和这个欺骗自己纯洁感情的家伙势不两立。
傲娇属性被意外开发出来的俞知乐,回到队里之后,一扫颓势,满场拉人要比赛。
对于俞知乐满血复活,甚至是以鸡血状态复活的样子,景上华总觉得不大对劲,找江同之谈心:
我觉得她很奇怪啊喂。
——对此,江同之表示,少女,你想得太多了,我觉得现在她的状态很好,颇有为师当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威势。
被江同之的自恋恶心了一把的景上华,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敏感了,回去又观察了俞知乐一段时间,之后忍无可忍地又找上了江同之:
我说,她真心很古怪啊!她每天早中晚风雨无阻地跑五公里,我当她是想锻炼身体保卫祖国;她挨个找人虐,我当她是精力过剩鸡血满满……氮素!为什么她会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到阳台上看月亮?难道是打算把自己从二缺少女熏陶成文艺少女?
对此,江同之表示:
——文艺一点儿也没有什么不好吧?少女情怀总是诗嘛。你就不要用灭绝师太的心态揣摩人家了。再说,人家小姑娘今年满打满算都要满15岁了,在古代算年龄的话都是孩子他妈了,要说是春心萌动情窦初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对吧?
……江同之,你可靠点儿谱吧。
又被江同之的恶意揣测恶心了一把的景上华,放弃了向他寻求帮助的希望,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看来,是时候和俞知乐好好地谈谈人生了。
现在,俞良宴的问题先丢在一边不提,在景上华看来,俞知乐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某个姓平名墨的渣男。
自从从俞良宴那里听说了俞知乐和平墨的感情始末,景上华就很想找个机会,唾平墨一脸狗。屎。
哦,虐完了俞知乐的身,又虐她的心,虐顺手了,拍拍屁股就跑了,把人家留在原地舔伤口,好不容易人家的伤口痊愈得差不多了,他又舔着个脸回来了,口口声声地求人原谅。
喵的,这脸皮厚度一定是天生的,景上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凭借后天的努力把脸皮磨得这么厚。
要是平墨的认错态度诚恳一些,或是表现好一些,他想赎罪的话,景上华自然不会拦着,但是,问题是,这货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在背地里关注着俞知乐的一举一动,甚至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就不得不叫景上华小心谨慎地看待这个家伙了。
渣男就罢了,要是同时兼具了变态病娇的属性,那还真叫人消受不起。
况且,从景上华跟他的短暂接触中,景上华认为,他变态病娇的属性八成是没跑儿了。
所以啊所以,她决定从平墨这个话题入手,好好问一下俞知乐对他的想法。
她抱着这样的心思回到宿舍,正好碰见俞知乐抱着膝盖缩在阳台上看月亮,穿着她那身猫睡衣,蜷成一团儿,小嘴翘着,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她到现在还无法释怀俞良宴对她的欺骗,一想到就有点儿想炸毛。
骗子!大骗子!
但是,她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贴着俞良宴的时候,自己会产生那种感觉。
想和他腻在一起,可又觉得不好意思,心又跳得那么厉害,脸烧得难受……
看着满脸纠结的俞知乐扭着小爪子,自己跟自己较劲,景上华拉过了一条椅子,在她身边坐下,看着那轮没什么看头的月亮,搭话道:
“别看了,又不能吃。”
俞知乐无形的小尾巴在地上轻扫了两下,尽管郁闷,也还是乖乖地答道:
“嗯,我知道……”
眼见着话题打开了,景上华立刻引入了主题:
“我想来和你谈个事情。”
俞知乐迷糊脸:
“唔?什么事情?”
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讲错话,戳到她的玻璃心,景上华斟酌了一下,要不要说出平墨那个贱。人的名字,而俞知乐见景上华在犹豫,就开始了惯性的发散思维型碎碎念:
“是说教练吗?教练说过他有可能去省队,我很舍不得他,上华也舍不得他对不对?嗯,对了,教练今天还说,我现在已经进入了平台期,要想办法突破,他要帮我想办法……对了,食堂最近在做猪排,很好吃的……”
景上华本来还想好好斟酌一下言语呢,但是俞知乐炉火纯青的碎碎念功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景上华被念了一会儿后,居然有种在听大悲咒的感觉,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说:
“就是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我想听听你对他的看法。”
俞知乐继续迷糊脸:
“什么人呀?”
景上华深吸一口气,又不想提起渣男的名字,就继续补充道:
“就是你讨厌的那个人。”
俞知乐这下听明白了,猛地一咬唇,愤愤道:
“我讨厌他!一辈子都不要理他了!”
一个骗子,谁要再搭理他!哼!
但景上华听到她这样讲,松了一大口气。
态度很明确呢,这样就好。
于是,她轻轻笑开了,拍了拍俞知乐的肩膀,说:
“你知道他是个渣渣就好,不用为这样的人伤心。下次要是他再来,你别出面,交给我,我用麻袋套住他的头,先用棒球棍抡一顿再说。”
俞知乐一下子噎住了,望着景上华,眨了眨眼。
哥哥……也只是骗了我,没必要打一顿吧……
俞知乐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别扭地替俞良宴说起话来:
“干嘛要打他啊……”
景上华满脑子都是平墨的渣男形象,干脆利落道:
“他这样的人,不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
根据这两个人迥然不同的思维波段,完全可以写一篇一万字的论文,题目就是《论交流障碍为神马产生的原理》。
☆、270。第270章 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俞知乐听景上华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更加紧张了。
为了避免俞良宴下回来队里,被景上华蒙住头一顿痛揍,俞知乐小心翼翼道:
“不至于……吧?我只要不理他就好了呀……”
景上华眼睛一眯。
怎么,这小家伙还在心疼那个渣男?
为了把这种不良倾向扼杀在摇篮里,免得俞知乐小小年纪就养成了一颗圣母心,景上华说:
“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了么?好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等到他来,把他交给我收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