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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俞良宴却没有太惊讶。
他只有一个想法:
猫啊猫,你还真是……叫人心疼的小家伙。
☆、264。第264章 好歹要记得自己道过歉啊!
俞知乐睡醒,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俞良宴不在屋里,门还是锁得好好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眼神还处在迷茫状态。
唔……刚才做了个梦,模模糊糊的,已经记不清具体内容了,但是依稀记得好暖和,被人抚摸着,而且脸颊也痒酥酥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拧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朝外看去。
楼下没有人,只有一罐砂锅粥放在餐厅桌子上,俞知乐摸了摸空荡荡的小肚子,默默地挪下了楼。
她没什么胃口,摸去餐桌也只是习惯动作而已。
不过,看着俞知乐在餐桌边坐定,拿起小勺子往嘴里喂熬得稀烂的甜粥的时候,俞良宴的心总算是安定了。
在俞知乐睡觉的时候,他启动了家里许久没有启动的监视系统。
俞家本来就有一套监视系统,平时除非有人入侵,是不会启动的,俞良宴也不想去动,但是看到猫的状态,俞良宴当机立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猫现在不想看到他,可他一定要看到这猫全部的活动状况!
所以,监控君,上吧!
看到猫开始一勺一勺地吃东西,俞良宴宽心了不少,但是……
俞知乐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又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后,不仅没有舒服点儿,反而开始反胃,咽下几口后,就一脸痛苦地捂着嘴冲到了洗手间,把刚吃进去的东西都全吐了出来。
俞良宴看着狼狈地窜到洗手间大吐特吐的俞知乐,心口一紧,几步就从地下监控室跑了出来。
吐得眼泪汪汪的俞知乐伏在马桶边,悲从中来。
都欺负人……
哥哥不要我了……平墨哥哥好可怕……陈简又凶我……漆真哥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呜……现在就连吃的都欺负我……
刚冒出这个念头,她就又是一阵恶心,抱着马桶又吐了一阵,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好受了一点,气喘吁吁地倚在门边,难受得动都动不了。
缓过神来之后,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站了起来,漱了漱口,一边划拉着自己的洗漱用具,一边在心里琢磨:
虽然哥哥不喜欢自己了,不想再要自己了(实际并不是),但是哥哥毕竟养了自己那么久,自己这两年的比赛奖金,已经把欠哥哥的那五万块钱还得差不多了,可是住宿费,生活费什么的,都是要还的。
就算别人不要自己了,自己也一定要报恩的……
尽管算起这些,叫俞知乐很难受,但是,她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这是她的原则。
俞知乐正在眼泪汪汪地算着自己欠俞良宴多少钱,就有一双温暖的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按着她的胃,轻揉了揉:
“难受吗?”
俞知乐全身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也没多余的力气把俞良宴推开,只能小声哼哼:
“不要碰我……”
俞良宴却坚持抱起了俞知乐,语气柔和道:
“胃疼不疼?”
俞知乐扭着身子,想从俞良宴怀里钻出来,抗拒的动作令俞良宴心中发酸:
“不要你碰我……难受,不要按……想吐……”
说着,她的面色又开始发青,捂着嘴,挣扎开跪倒在了马桶前,一阵猛烈的干呕,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这小家伙蜷在马桶边全身微微哆嗦,俞良宴也不管了,强忍着满腔的心痛,上去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温柔道:
“要不要喝点儿热水?”
俞知乐吐得晕头转向,迷糊间抓紧了俞良宴的胳膊,开始小小声地哭:
“难受死了……怎么这么难受……”
俞良宴听她这样呢喃,心中更是酸楚,把她小小的发凉的身子拥在怀里后,俞良宴几乎是自然地贴在了她的耳边,把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轻声说:
“猫,哥哥不对,哥哥昨天不知道那是你做的饭,要是知道的话,哥哥一定会吃的。你不知道,哥哥多想和你和好,就是怕你还不愿意接近我,怕……”
是,俞良宴怕,从未有过的怕,这辈子都没有的怕。
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俞良宴觉得放松了一点儿,让俞知乐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眼睛。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来别的方法可以安抚这只猫了。
在俞良宴解释了许久后,俞知乐又一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俞良宴满心以为,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看到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俞知乐,俞良宴温柔上前,揽住了她的肩膀:
“猫,在做什么?”
可俞知乐并不反抗,也不像平时那样,喵呜一声就腻在俞良宴的怀里蹭蹭,而是板着小脸,认真答道:
“我在算我欠了哥哥多少钱。我要还给哥哥。”
俞良宴还以为这猫在开玩笑,扳过她的肩膀,笑着想去翻她的纸:
“好啊,算出来有多少钱了吗?”
俞知乐把纸往自己这边藏了藏,闷闷道:
“还在算,等一下。”
喂……
听猫的口气……貌似是在说真的?
俞良宴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脸色,悲催地发现,她好像真的是在说真的。
难道猫还没有原谅自己么!
多次尝试沟通失败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了召唤大法。
召唤景上华一只,来安抚一下这只炸毛猫。
召唤漆真一只,充当自己的垃圾桶。
联系上景上华后,俞良宴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她,包括自己和她的矛盾点,以及她和平墨的过往,方便景上华全方位立体式地安慰一下她。
给猫找好安慰的对象后,俞良宴只能无奈地出门,找漆真谈人生兼吐苦水去了。
自从那天晚上,对猫产生过那样的感觉后,俞良宴就有了种莫名其妙的惶恐感,和她独处吧,总怕一个把持不住,安慰吧……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他特别担心,一个没兜住,就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吓着她可怎么好?
挂掉电话后,看着趴在桌子上,不肯搭理人的猫,俞良宴很想挠墙:
他深深地怀疑,这猫是不是像鱼一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睡一觉起来就把什么都给忘了?
好歹也要记住自己道过歉了啊摔!
☆、265。第265章 要不要试试装病?
而听了一大段狗血故事的景上华,表示很内伤。
她一向不会安慰人,只能用她独有的简单粗暴的劝说方式来安慰俞知乐了。
比如说:
“平墨?这种‘当时说你要分开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的人你还念着干嘛?”
“你不怕他哪天又一个兴起,谋你的财害你的命啊?”
“这种人管杀不管埋的你知道么?离他远点儿准没错!”
平墨这边倒是好说,只是在疏通兄妹关系这边,景上华碰上了瓶颈。
这小家伙软硬不吃啊喂!
说俞良宴平日里对她的体贴关心吧,俞知乐就怨念地表示,当年平墨也是这个样子的。
说俞良宴的道歉态度不错吧,俞知乐就戳着手指,说俞良宴今天早上还问她要钱来着,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划清界限吧。
说到底,俞知乐就是别扭,转不过心里的弯儿来。
当然,还跟俞良宴昨天道歉时间不对有关。
专挑她难受得要死要活,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时候道歉,她没接收到俞良宴的道歉信号,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儿。
但是,被猫完全冷落了的饲主俞良宴,算是彻底尝到后悔莫及的滋味了。
坐在网球俱乐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昨晚捋了一个晚上,总算把思路整理清楚了的漆真对着对面悲愤的俞良宴,表示:
“你要不要先去找那个平墨谈一谈?我总觉得他是个不安定份子。要是他还是去找小乐呢?小乐要是再受伤可怎么好?”
俞良宴则表示,平墨这种玩意儿并不重要,猫就算再难过,也不会去找他的。养了她这么久,这点儿把握他还是有的。只要把她圈在自己身边,平墨想伤到他,那是开玩笑。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猫哄好。
可关键是,这猫现在不吃饭,没法从食物上下手,但除了食物之外,她对衣服没兴趣,对化妆品没兴趣,对出去旅游也没有兴趣……
养猫有的时候也是很难的啊!
漆真抿了一口咖啡,眨眨眼,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主意:
“喂,我说,不就是要让她原谅你吗?要不要试试装病?让她照顾你?她总不见得真的不理你的死活吧?”
俞良宴眉头一抽,面上竟然现了难色,迟疑道:
“怎么装?”
漆真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了,在他看来,只要有需要,俞良宴分分钟就可以化身成各种各样的角色,进入各种各样的状态,不管是商界精英还是街边混混,不管是天之骄子还是妹控达人,不管是发烧感冒还是半身不遂,都可以轻易搞定,装个病干嘛这么犯难?
漆真撇撇嘴,说:
“小时候没装过病逃过课啊你?”
俞良宴远目:
嗯,还真的没有。
这主要是因为俞家老爹长了一双洞察世事的双眼,在他面前装病,无异于白骨精随便变个人形,就窜到孙悟空面前扭秧歌,简直是作死中的作死。
再说了,俞良宴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装病神马的,真不是专业必备技能啊。
正在遗憾昨天没能欣赏到俞良宴的窘迫相的漆真,看到眼前手足无措的俞良宴,恶趣味总算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指点起他来也多了几分认真:
“装肚子疼,装头疼,装发烧,随便你选,你提前跟唐姨和田叔打好招呼,让他们别在家里呆着,你呢,就在床上躺着,她肯定会来关心你的。到时候,你叫她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