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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家酒店,实际上也是俞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分支。
俞知乐自然是不知道的,四下打量一圈后,她毅然决然地拖着俞良宴的手,十分严肃地开启了包子脸的说教模式:
“哥哥,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又到处花钱?这不好的,要是乱花钱,被爸爸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
俞知乐至今都不知道自家哥哥是本次比赛的赞助商,更别说搞清楚俞家的财力背景了。
即使搞清楚,她八成也会顶着一张严肃脸,说,有再多钱也不行,坐吃山空,立吃地陷,老祖宗都是这样讲的。
俞良宴无奈而宠溺地看着猫碎碎念着,也不阻止她,直到她念完了,才笑着说:
“猫,这其实也算是我们家来着。吃住不花钱。”
俞知乐:“……”
看俞知乐难得地被呛住了,睁大眼睛环视着这个奢华得明显超出她承受范围之外的房间,俞良宴一笑,主动牵起她的手,往房间里走去。
俞知乐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虽然对这样的腐败不能理解,但在吃饱了饭之后,还是对这样那样的漂亮摆饰很感兴趣的。
“哥哥,这个瓶子好漂亮啊。”
“嗯,那是勃艮第红酒的瓶子。我很喜欢这种酒。”
“哥哥,这只雕塑做得好像是真的啊。这个小孩子是做什么的?”
“丘比特。他是罗马神话里阿芙洛狄忒的小儿子。”
俞知乐的兴趣点,很快落在了另一个看上去更加有趣的东西上。
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只公仔,而公仔的身上,躺着一条贵宾犬。
她蹲下来,戳了戳那只狗,回过头兴奋地对俞良宴说:
“这条狗做的跟真的一样哎。”
本来端着红茶杯优哉游哉地看俞知乐满屋乱转的俞良宴,一下没控制好,把嘴里含着的红茶给喷了出来。
俞知乐丝毫没察觉到俞良宴的异动,还捏了捏那狗的舌头,说:
“看,哥哥,它还有舌头……”
话还没说完,那条贵宾犬就舔了她的手一下。
俞知乐顿时被吓傻了,和那狗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满眼惊恐地扭回头来,对已经笑得毫无形象的俞良宴哆嗦道:
“哥……哥哥,活的……”
呆萌呆萌的俞知乐,因为这件事,被俞良宴一直取笑到了晚餐的时候。
陪俞知乐玩了近一个下午,俞知乐的心情都好得不行,俞良宴也就放心了,觉得这小家伙心理素质不错,明天比赛,应该会以一个非常棒的状态出战。
可是,等到晚上,当她重新换上小猫睡衣,和自己同睡在一张床后,俞良宴感觉,这猫好像不太安分了。
她蜷在自己的怀里,枕着自己的胳膊,一直没有睡着,长长的睫毛扫在俞良宴的胸口,一动一动的,他感受得很清楚。
直到半夜11点,俞良宴才翻身坐起,把怀里一直眨巴眼睛的俞知乐也给搂了起来:
“猫,怎么还不睡?”
黑暗中的俞知乐,看上去更小了,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手绞在被子边,糯糯道:
“我在想上华,她还难不难受了,还有……我……嗯……”
一听她这样说,俞良宴立刻判断出来,猫还是紧张了。
尽管她今天表现得那么活泼,可她毕竟是初次比赛,而且顶了景上华的名额,她感到紧张,说起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俞良宴并没有拧亮台灯,而是将她抱在了自己怀里,沉默着拍抚着她的后背,大概安抚了十分钟后,才声音温柔道:
“猫,你不用紧张,只是一场比赛而已,输赢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明天上场的时候,你就想,哥哥在台上看着你,在给你加油。”
“你不管输赢,哥哥都在你身边,你永远都是我俞良宴最骄傲的妹妹。这样想想,你还紧张吗?嗯?”
俞良宴的声音磁性而低沉,带着微微性感的气音,奇异地叫俞知乐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但是,俞知乐在此时,非常煞风景地接了一句:
“‘最骄傲’……哥哥,你还有别的妹妹吗?”
看俞知乐鼓起来的腮帮子,俞良宴失笑了。
她这吃醋的口气,真是太叫人喜欢了。
但是,在另一个房间里,气氛就没这里这样融洽了。
几个跟队的教练,看着一个上吐下泻的女队主力成员林芝直犯愁。
带队的窦教练拉过她的室友,另一个主力队员王意,问道:
“这是怎么了?她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意也是一脸慌张地看着在床上辗转呻吟着的林芝,说:
“我……我不知道啊,吃过晚饭后,我们去体育馆训练,练了一会儿,她就开始不舒服了……”
窦教练看向了江同之,而江同之只沉吟了三秒钟,就当机立断道:
“换人!”
另一个随行的执行教练问:
“换谁?现在女队还有两个替补球员。”
江同之皱着眉,半晌后,才做出了选择:
“池飒吧。池飒的实力比另一个替补队员的实力要强一点,选她。”
在隔壁,就是池飒的房间。
因为俞知乐不在,所以唯一来自市队的她就落了单,住到了一个单人房间里。
不过对她来说,这样的安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蹲在墙边,听着那头几个教练絮絮的说话声,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把手里的药瓶握了握,塞入了行李中。
这药果然管用呢。
池飒微笑地想着,不免又有些遗憾。
要是俞知乐跟着大家一块儿吃饭的话,这药,可就轮不到林芝吃了。
☆、200。第200章 吃醋的二十四孝老哥2。0
第二天,俞知乐一大早就醒了,在屋子里蹦蹦跳跳地做清晨的拉伸运动,打打滚,倒倒立,玩儿得很开心,而俞良宴也被她折腾出来的响动给弄醒了,在床上躺着,眯着眼睛看向活力四射的元气少女,觉得睁眼就能看到她,实在是人生一大满足。
要是景上华在这里,又能知道俞良宴的心声,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喂大哥,你什么取向?你以后可是要娶老婆的人,正经点儿行吗?
俞知乐欢乐地活动完毕后,就去洗手间换上了比赛用的队服。
根据赛程安排,比赛分两天进行,女队第一天比赛,男队第二天比赛,比赛要进行一整天,上午安排两场,下午安排三场,双方上午先举行入场仪式和抽签仪式,由客场队员,也就是俞知乐这方队员抽签,决定每位球员的出场顺序和比赛对手。
这是个很简单的友谊赛,不过因为是公开贩票的,所以,在坐着大巴,开往比赛场地的时候,大家都挺紧张的。
只有江同之在车前鼓励着这帮姑娘们:
“少女们,拿出你们的活力来啊!”
满车无人回应,只有俞知乐高高举起了左手,拖着长调答:
“好~~”
昨天晚上被俞良宴爱心教育了好久,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的俞知乐,又恢复了她阳光灿烂的小太阳模式。
江同之继续鼓励:
“今天你们就要上战场了,你们紧张不紧张?”
还是只有俞知乐尽心尽力地给江同之捧场:
“不紧张~”
省队的姑娘们兴致就没那么高了,尤其是和林芝同处一室的王意,昨夜被闹到后半夜才睡,现在整个人都恹恹的,其他的几个省队姑娘,都因为担心林芝而心神不定,至于池飒,她早就把江同之视作俞知乐一党,很瞧不起他,觉得他只会玩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所以对他的鼓劲加油也毫不在意,戴着耳机听起歌来。
看大家兴致都不是很高的样子,江同之知道不大妙了。
赛前大家的气氛就这么沉重,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但他又深知,大家的情绪不好是为了什么,他就算使出全身解数,哪怕给她们跳段东北大秧歌,也是无济于事的,只好翻出了一盘相声的碟片,用车载的电视机给大家播放,好歹活跃活跃气氛,自己则坐到了俞知乐身边的座椅,感叹道:
“还是你比较可爱。”
他见俞知乐低头正翻阅着一个小本子,欣慰程度更翻了一番:
果然还是自己带出来的徒弟比较乖,孺子可教也。
这个小本子上,详细地记录了这场友谊赛,对方有可能出场的球员名单和他们各自的实力特点,这也是江同之特意整理出来的。
江同之双手抱头,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嘟囔道:
“本来是给景上华准备的,没想到她没能来,给你也挺好。”
俞知乐闻言,抬起头来,问:
“教练,上华现在怎么样了?”
江同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一边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翻找,一边说:
“我昨天晚上给她打了个电话,烧退了,身体也好多了,今天再打一次针,就可以出院了。”
其实本来不是大病的,可是江同之总觉得,不让在医院里多观察两天,他就不放心。
哎,果然小孩子都是叫人操心的。
这样感慨地想着,江同之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想要拿的东西,一包饼干。
他把饼干盒拆开,递给了俞知乐,说:
“吃吧,路上怕你饿,特意预备的。”
俞知乐看着江同之的眼神里顿时闪烁起了无比崇拜的小星星,满怀崇敬地说了句“谢谢教练”,便拿起饼干往嘴里塞去。
……几秒钟后。
看着趴在扶手边,眼泪汪汪十分凄惨的俞知乐,江同之笑得无比荡漾,一边狂笑还一边捶着扶手,极其没有形象。
他特制的芥末酱饼干,果然威力很大。
他捧着自己的脸,笑眯眯地端详着俞知乐憋得通红通红,如同一只豆沙包一样的小脸蛋儿,说:
“其实这个也是给景上华准备的,她没来,就给你吧。”
说完,江同之抬脚就窜掉了,留下了俞知乐一个人拧着车窗旁的窗帘,眼泪婆娑,不断地吐舌头,难过得恨不得在座位上打滚。
这导致,在到达比赛场地,下车之后,被坑惨了的俞知乐,还在用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