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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饭咽下去,才继续沉默着用目光鞭打对面的舒狂。
舒狂忍气吞声了半天,总算爆炸了:
“喂,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好心还办坏事了?”
他刚想继续为自己辩解,就听俞知乐抬起头,弱弱地开了口:
“哥哥,和舒狂哥哥没关系的……”
这是俞知乐从刚才开始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
舒狂急忙说:
“你看,你妹妹都这么说了,真的不是我,我就给了她个兔子耳朵她就吓成这样了,别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俞良宴也不管舒狂的喋喋不休,轻轻把俞知乐揽到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随即转过去对舒狂说:
“好了,你先走吧,今天麻烦你了,你大概也很累了吧?”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和你说话,回去好好洗洗睡吧。
他很想好好问问猫,她到底怎么了,但这时候,舒狂的倔劲儿却上来了:
“我不累!我一定要搞清楚她为什么哭!我招她惹她了?”
说完,他就抓住了俞知乐的肩膀,说:
“喂,说清楚啊,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舒狂的心里,是有那么一丢丢私心的,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景上华。
这小妮子要是哭着回去的话,把她托付给自己的疯婆子,要是看到她眼眶红红的样子,搞不好哪根筋又搭错了,找自己来算账,自己还得费心巴力地解释,可不是亏大了?
俞知乐垂着小脑袋,闷闷地用小勺子在猫食碗里捣啊捣的,低声说:
“嗯……没什么事儿……就是……嗯……想爸爸妈妈了……”
舒狂大大地松了口气。
很好,她都亲口这样讲了,总该跟自己没关系了吧?
此时,俞良宴把舒狂的手从俞知乐的肩膀上直接拿了下来,几乎是在下逐客令了:
“好了,回去吧。请。”
得到了俞知乐的回复,舒狂也不再死赖在这儿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而俞知乐也埋下头去,抱着饭盒,一口一口地喂自己饭,把小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俞良宴看着闷闷不乐的俞知乐,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兜,另一只手抚摸着俞知乐的小脑袋,柔声说:
“猫,吃慢点儿,晚上吃糯米不大好消化。”
俞知乐含着满满的饭,“呜呜”地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三秒钟没到,满口的饭就被她吞了下去。
即使知道这猫的心情很不好,俞良宴也被她这种任何事都不会影响到的对于食物的执着搞得很想笑。
但为了避免俞知乐继续闷头扒饭不理会自己,俞良宴把她抱在怀里的碗给拿走了:
“猫,跟哥哥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
虽然刚才俞知乐已经说了原因……
鬼才信!
俞良宴可不相信,只是想起父母,会叫她哭成这个样子。
更何况,刚才她抱着自己可怜兮兮地失声痛哭时,说的是“我怕”。
难不成……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譬如说阿飘什么的?所以才会被吓到?
看着她澄澈的大眼睛,俞良宴觉得,这挺有可能的。
俞知乐咬着勺子,眼巴巴地望着被俞良宴举了起来的饭碗,伸出小爪子想去够。
俞良宴立刻把她的猫食碗举得更高了。
俞知乐含着勺子的小嘴巴一下子撅了起来,对俞良宴委屈道:
“哥哥,我饿……”
俞良宴看着她委屈的小表情,立刻脑补出了一只吃食吃到一半,却被人抢了粮食的猫,正懵懵地用爪子扒拉着主人的裤脚。
俞良宴举着饭碗,说:
“说了为什么才让你吃。”
俞知乐眼神愈加楚楚可怜,叼着勺子,眼睛里又开始闪闪发光。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这么一只刚刚长成的萝莉,用湿漉漉的、求包养的眼神看着你,叫人完全承受不来啊!
俞良宴被她这种眼神看得心软了好几分,差点儿就把饭碗放下来,说,猫,咱们随便吃,不够哥哥再打电话叫唐姨做。
他稳了稳神,才控制住了泛滥的妹控之心,想要把问题问得更细一点:
“告诉哥哥,是不是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俞知乐犹豫了很久,才默默地点下了头。
俞知乐只是一点头,也没解释“不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俞良宴立即脑补出了一连串连贯的剧情。
没错,不好的东西,一定是阿飘。
一摊上俞知乐,俞良宴脑子里的那些逻辑啊理性啊物理化学知识,统统都派不上用场了。
他立刻脑补出,俞知乐坐上了摩天轮之后,也许是隔着窗户,看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嬉戏打闹,吓坏了,所以才哭得那么凶。
至于为什么看到舒狂才哭……也许是因为那个阿飘跟舒狂长得很像。
嗯,一定是这样的。
要是能知道此时的俞良宴的心理活动,刚刚陪他熬了一整天、看他玩儿了一整天宫心计的江同之必然会丧心病狂地抓住他的肩膀前后摇晃,同时大吼道:
你特么醒醒啊!你的英明神武你的腹黑阴险呢?都拿出来啊?这样的理由你真的打算信吗喂?
俞良宴还真打算信。
他把猫食碗放回了俞知乐的手里,在她继续用小勺子舀着香喷喷的糯米饭往嘴里喂的时候,把她抱起来,放进了自己怀中。
猫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一定被吓坏了。
下次来的时候,给她求个护身符带来吧。
据说S市旁边的莲净寺就不错,还有邻邻邻邻市的某某寺,香火据说也很鼎盛,不远,就一千公里。
要是去那里的话,事不宜迟,自己就订明天的飞机票去吧。
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亲自去求,效果肯定更好。
☆、172。第172章 妹控的纠结
被自家猫哭得智商已全然不在线的妹控哥哥,自以为自己得到了真相,直接订了飞往邻邻邻邻市的机票,打算去给俞知乐求个保平安的平安符。
他是头一次搞这样封建迷信的活动,当然,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为了猫么,怎样折腾都是值得的。
只要他一想到猫蜷在他怀里,哭得全身都哆哆嗦嗦的样子,就觉得心口一阵一阵地紧缩,那滋味儿真心不好受。
因为是头一次求平安符,为了保证效果,就先来个几万块钱的吧。
要是江同之能了解俞良宴此时的心声,必定会山呼一声,妹控威武,然后献上自己的膝盖。
被喂得饱饱的俞知乐,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哥心里头正在转着什么念头,她的心情还不是特别好,被俞良宴拉着在训练基地里散了很久的步,吹了吹风,脸上才有了点儿笑影儿。
但是,情况发生转变,是在他们迎面撞上准备去体能训练场的陈简的时候。
在看到俞知乐后,他几步就跑了过来,开口就问:
“俞知乐,你今天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没找到。”
陈简在俞知乐的心里,就是个大哥哥,因为相对于俞良宴和漆真对她的温柔来说,她觉得陈简是个很靠谱的人,括弧各种意义上。
所以,尽管陈简的本质和她一样,是个赤果果的天然呆,但俞知乐在看到陈简之后,还是很想求个温暖求个抱抱什么的,于是,她张开双臂,一下子挂在了陈简身上。
俞良宴的脸立马就黑了。
喂,什么情况?
平时俞知乐和陈简就是这样沟通交流的么?
陈简怔了一下,抬头看了俞良宴一眼,居然破天荒地把俞知乐推开了:
“等一下,这样不大合适。”
俞知乐毫无防备地被推开了,她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辜地看看俞良宴,又看看陈简,小声问:
“怎么了?”
俞良宴看着自家这只牲畜无害的小猫儿,再一次陷入了纠结中。
他不想看猫抱陈简,可也不想看陈简把猫推开!
明明应该只有他家的猫推开别人的份儿!怎么能被人家推?万一她不开心了怎么办?万一又哭了怎么办?
被俞知乐今天凄惨的哭相给弄得极为敏感的俞良宴,此时已经是草木皆兵了。
望着俞知乐滚圆的、满含着不解的眼睛,陈简迅速地解释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良宴哥,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所以我不方便做这样的事儿。我问了漆真哥,现在我们要避嫌。”
一听陈简这么煞有介事地说出这样的话,俞良宴顿时很想把这家伙拎到一边好好谈谈。
你到底是怎样才能堂而皇之地说出“你和良宴哥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这样的话啊?
俞知乐眨巴眨巴眼,表示……
听不懂。
首先,一个关键的问题:男女朋友是什么?
从小,福利院的阿姨,只教导过她,哥哥的媳妇她要叫嫂子,姐姐的丈夫她要叫姐夫,对于“男女朋友”这么高端且暧昧的关系……
恕她不懂爱。
男……女……?哦,哥哥是男,男女……那女是谁?
俞知乐成功地被自己杂乱的思路绕得两眼冒蚊香圈圈了。
但她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的。
她拉住了陈简的胳膊,说:
“要说朋友的话,我们也是男女朋友啊。”
紧接着,无视了认真接受科普的陈简和被自己的言论震得讲不出话来的俞良宴,俞知乐扳着小指头,认真地开始梳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又是朋友,所以,我们就是男女朋友。说起来,舒狂哥哥也是,漆真哥哥也是……”
眼见着这小家伙已经开始数自己跟多少个人是“男女朋友”了,俞良宴急忙把俞知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捏住了她的小嘴巴,同时对陈简说:
“我们没那个关系,是有人在瞎传,不要再提了。”
之所以他会这么干脆利落连个圈子都不绕……
原因很简单,陈简也是个单细胞生物,他不能理解任何话语的引申含义,他所能理解的,就是最直来直去的东西。
陈简愣了愣,很认真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