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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店叫“香阁”,布置得很有情调,精巧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百种香熏油。桑贝脚象定了根,一瓶瓶地嗅着,爱不释手。
“买一瓶,告诉你,男人最抗不住这个,闻香识女人呀!”桑贝推推她。
她看看手机,“我还有五十分钟要回校,你自己慢慢挑吧!”
桑贝才不挑呢,出手非常豪爽,一口气买了十多瓶,走时,硬塞给她一瓶“红唇青草”。
她拧开,闻了闻,倒出一滴在手腕上,香气清淡,好象没什么特别。
一进校门,在办公楼前,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
敏捷灵活,动静之间尽显卓 越风范,这是奔驰新款桥车的广告语,那高雅的线条、流畅的速度,把句话演绎得非常完美。
心忽地一沉,一股气顶上来,顶得胃生疼。
在看到一行人从校长室鱼贯出来时,她转过身,穿过草坪走向高三楼。耳边的散发因走路带起的风微微飞场,她听见郑治在大叫,“那是谁,怎么能随便践踏草坪。呵呵,是童老师,估计是有急事。”
“郑校长,教师公寓的图纸你再看看,如需改动,和我联系。”叶少宁温和有礼地道别。
她没有回头。
赵清和谢语站在高三楼下,大眼瞪小眼。
“美女,虽然不是帅哥,麻烦你对我专注点好不好?”赵清手中挥着试卷,叫得声嘶力竭。
她避开了。如她跑过去,好象和赵清一个拿刀一个拿盆,要把谢语凌迟似的。谢语才安稳没几天,估计又什么地方惹恼赵清了。
一口气跑上四楼,气喘如牛。
“你又跑*啦?”李想正好出来,看了她一眼。
“没!”她摆手。
“那你慌什么?”
她一怔,是呀,她慌什么呢?
她没慌,只是不愿委屈自己*了。点头还是微笑,她都不愿意。
有些人会如水,很快就会从记忆中冲过去,什么也没有淹没,什么也没有冲走,痕迹在阳光下蒸干了。
下午第二堂就没有课了,呆到天傍黑,就走了。学校的饭菜从来都是一个味,神仙吃多了也会厌。
她在外面买了袋切片面包,晚上是孟愚坐班,她早早就回公寓,想把衣物整理整理,明天再出去找房。
雨来得很突然,秋末冬初的雨,寒冷刺肤。她没带伞,把包顶在头上,一路跑回公寓。
拭了拭发梢上的雨珠,拾级向上,楼梯口走出一个人,“回来啦!”淡淡的语调好象他们之间没有分开一周。
借着楼梯口的灯光看过去,面容有些苍白,神情疲倦,手腕上包扎着纱布,迎视她的目光冰寒如外面戛然变冷的温度。
“嗯,等很久了?”她点了下头,没有惊喜,也没幽怨,她很平静。
他伸手替她拿包,她避开,“包湿了。”
他闭了闭眼,跟着她上楼。
她请他在客厅里坐了,煮了壶开水,然后关上门,进去换了身衣衫才出来。
水刚好开,“这里没有茶叶。”她只能让他喝白开水。
他笑了,象是自嘲。
“你好象很不错。”
“嗯!”她在他对面坐下,目光清澈地平视着他。
“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我想你很快就会把我处理成一个路人了。”他低头轻笑,神情落莫,“童悦,你真的是个好老师,你把问题扔给我,然后你就冷然地在一边旁观。什么样的答案,你都不惊讶,因为你已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
她愣了,消失一周的人好象不是她吧?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沉默是高贵的,呵呵,好不容易遇到了,你若无其事地走开,留给我一个背影,仿佛我们就没认识过。你是进也宜然,退也宜然。忘掉我估计很容易吧!”
不忘还要在心里树个纪念碑?
“我以为你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人看来是被别人捧惯了,受不了一丝慢待。
“童悦,那天在这个房间里,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突地站起声,音量高亢。
她眨眨眼,一时不能反应。
许久,她记起来了,他说:童悦,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说那句话时,我有加条件吗?你以为那是一个男人在荷尔蒙泛滥时的胡言乱语?你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妹妹,谁的老师,我有加定语吗?”
僵硬的面容上飞起两腮绯红,“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她跟不上他的思绪,只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
“不是我要,而是你想怎样?”他用受伤的手腕抓起她,咄咄地瞪着。
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抬起头。
他的眼睛因为生气亮得慑人。
她连着咽了咽口水,声带颤栗着。她慢慢地靠近他,将头靠上他的肩膀,轻轻抚着他的锁骨,“少宁,抱紧我,永远永远都别放开,好么?”
喉结急速地耸动了几下,他揽住她的腰,长叹一声,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下去,“想不想我?”
“想!”她柔如秋水,无处着力,只好挂在他的脖子上任他*碾磨,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放了她,“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要躲开?”
她喘了两口,弱弱地回答:“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才不是。”他气恼,盯着她嫣红的唇发愣,又覆了上去,轻揉慢捻,用*描摹着她的唇形,慢慢探入,卷起她的*温柔地*,“我想赶去和你一起吃午饭,你却不在办公室。前天回来的,偏偏碰上几个同学,硬拉去喝酒,结果醉了。昨天又是忙了一天,今天巴巴地来看你,结果。。。。。。你说我怎么罚你?”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你对我一点也不紧张,也不积极,遇到象捡到,失掉象漏掉?”
原来,原来是虚荣心作怪。
她苦笑,“我说我不敢,你相信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地进屋抓起她的包,“我们走。”
“去哪?”
他瞪瞪她,“你说呢?”
全青台的红灯好象被雨浇熄了,他疯狂地一路飙到荷塘月色。在电梯里,两人就开始拉扯了。
电梯门一开,也不知保安同志有没偷看,她衣冠不整地埋在他怀里。撑出理智开了门,门一关上,他就疯了,都没来及进卧室,在沙发上,他就急切地*了她,仿佛要不够似的,一下接一下,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吻得发痛。
“哦,少宁,少宁。。。。。。。”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有一点痛,*。”
他真的放柔了,慢慢托抱着走进卧室。
卧室里居然有了一张床,素净的床单,精致的质地,是她喜欢的风格。她在这边住过几次,一直睡不惯榻榻米。卧室里还新增了一组衣柜。
“少宁?”她娇声叹息。
“专心点。”他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轻怜惜爱,“明天请半天假,我们去下民政局,嗯?”
她全身酥麻,根本听不清他讲了什么,“好!”她懒懒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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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心动频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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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荡人心魄,他的双手温暖干燥,他的轮廊鲜明硬朗,他的外表清洁体面,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天天沐浴才有的气息。更令她叹息的是他拥着她时的有力臂膀。
我一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免我惊,免我扰,免我四*离,免我无可枝可依。身子轻飘飘地飞过云端的那一刻,她闭上眼,不知怎么想起书上读到的一句话。
是他吗?是的,应该是的。
她勾起小腿环住他的腰,同样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她睡沉了。
叶少宁轻轻地将背对着的她拉过来,安在他的肩窝处。手腕有点痛,是在南京的工地上碰伤的。不能怪那扎钢筋的工人,他有些走神,太阳当头照下,也让他有点眩,安全帽戴着不太舒服,他拿下来想重新理一理,后面有人叫小心,他本能地伸手护住头,头没受伤,手腕给戳了一道大口子,当场血如泉涌。
别人惊慌失措,他反到冷静了。在医院包扎伤口时,他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
初到南京的这几天,他焦躁、烦闷,温和的人突然变得苛刻、冷漠,无故地和下属发火。
童悦的置身事外,让他很是生气。
其实他也是惊愕的,但那不会成为他的包袱。总经理,讲得再好听,也是一高级打工的。你不努力工作,随时会被炒鱿鱼。在他的心里面,乐静芬是一个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上司,他敬重她、钦佩她。
这样一个地产业呼风唤雨的女强人,无论气场和风范,都是极佳的。但是。。。。。。每次从高速上下来,经过那个小面馆,她总会让司机停下来。
“这种垃圾,怎么能苟活在这世上?为什么不被车给撞死呢?总有一天,我要放把火,把她活活地给烧死。。。。。。”她一遍遍地咒骂,语句之狠毒,表情之狰狞,和市井上骂街的妇人没有两样。
泰华里面元老级的职员透露,乐静芬此生中唯一的滑铁卢,就是面馆的老板娘江冰洁。她不仅拥有车城的初恋,而且还成功地让志得意满时的车城为她犯罪,为她抛弃妻女、舍弃荣华富贵,与她蜗在这里,做一对你挑水来我浇园、你耕田来我织布的神仙眷侣。后来,车城因为女儿回到了乐静芬身边,人前人后表现得伉俪情深,江冰洁却仍守在他们曾经的爱情小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快成一块牌坊了。这活生生的事实足够让乐静芬心中长出一片刺林了,经过这里时,就刺得心中生疼。
这些事,叶少宁听过就过去了。只是走到这里时,不知怎么就会瞟上几眼,那个江冰洁无论从哪方面,都是和乐静芬不能相提并论了,但是爱情,从来无规律可循。
秘书开玩笑地说,我们去吃碗面吧,见见那个打败乐董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风情?
无聊!他慢悠悠地收回视线。
多有趣,江冰洁居然是童悦的妈妈。老天这一次真的是一曲三叹。
他真没把这当个事,公司在意的是个人的工作表现和业绩,他喜欢谁,不在这个工作范畴内。童悦那怯怯的、柔弱的语气,反到让他心疼无比。
以前,他对江冰洁是漠然的,现在,他讨厌这个女人。为了所谓的爱情,抛下十二岁的小童悦时,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