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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外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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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没话接了,爷爷让过去此男人也不是废了一条腿一条胳膊,并且他们在现在确实是要为对方负责任的关系。
尤卓是正宗的香蕉人,对于中国的了解都只是表面的而已,进去常家家宅大大的院落有一种回到古代的穿越感,门前标准的军礼又让尤卓深表感叹,果然还是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
屏风山水画色,几幅字在古色古香的大厅里安静拂墙,红木可倚,一位老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这应该就是方启口中的首长,安栀的爷爷了。
“爷爷。”安栀站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打了个招呼,拖过尤卓的手,“这位是尤卓。”
老爷子有点老花,提起挂在脖子上的眼睛戴上瞅了瞅,“嗯,真的是黑头发黄皮肤。”
在常家安栀唯一能展现小女人心怀的只有眼前的这个老人,她很无语的假笑了一下,拉着尤卓自动自发的坐下来。
“爷爷,他是中国人,美籍华裔。”
“哦,”老爷子拖着尾音点点头表示了然,“那好好的干嘛要跑到美帝国去?中国人就呆在中国就行了嘛。”
尤卓有点挂在脸上的笑容有点明显变大的趋势,这老爷子太逗了,明显很不喜欢安栀带个男人回来。
“我父母早前移民美国,所以我就在那边长大的。”
老爷子扶扶眼镜框,打量他几眼,确实一表人才,温和谦虚,“父母是做什么的?”
“爸爸经营牧场,妈妈是医生。”尤卓这种长相是很受长辈们喜欢的,安稳不张扬,身上有沉敛的温润。
“嗯。”老爷子点点头喝茶,看安栀,“你们有什么打算?”
“结婚。”安栀眉眼安静,干脆利落的回答,既然路走到了这里,她就要完美的完成。
老爷子早有心理准备,在她进门看见她手上的戒指的时候,“好吧,爷爷这次中立。”
不能说有多么喜欢这个年轻人,但是他看起来似乎应该是适合安栀的,一个人的眼睛虽说不一定是他心灵的窗户,不过老话还是有老话的道理,况且,安栀这个听话的孩子其实最不听话的,他可不想首当其冲的被讨厌。
“你得理解爷爷啊,你妈那个脾气……”老爷子威严的大家长当完了,该展现一下无奈博得某孙女的同情了。
“也没指望爷爷能说话。”安栀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欢喜的样子。
“哼,我的书房右边上的一盆剑兰哪儿去了?”老爷子却是一脸不欢喜,说起他的剑兰就变脸,和孩子没什么两样。
“被我扔了。”安栀端着咖啡杯喝了两口,一派轻松的对着快要抓狂的老小孩,“拔掉一些快要死了的,可以帮助生长优秀的更加快速成长。”
老爷子一副想要把她吞到肚子里的‘凶狠’,“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动爷爷的剑兰,你闲或者压力大了去花房了拔草么,不是让人在那边专门种了一片草地。”
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回头喊方启,“给我找条大狗看着啊,警犬呢,不是让你找警犬了?”
第三十三回。
安栀朝老爷子努努嘴,“爷爷,飞藏还在我在郊区的别墅里,要方叔叔带回来?”
一说起这个,老爷子就老泪纵横,他精心培养的看花的飞藏啊,被安栀在春回大地的一个美好阳光的上午牵来的飞鸽勾引了,至今未归。
尤卓在一边看着她们祖孙俩的互动,笑意深深,他一直都觉得在安栀坚硬的性格中有容纳着的那一点点柔软,现在他才知道这一点点柔软是来自于这位老人,岁月漫长,这一路想必他花费了不少心思在安栀身上。
月夜还长,老爷子去书房亲自看护他的剑兰了,安栀陪着尤卓吃过晚饭在常宅散步。
“尤卓,我想问如果我妈不同意,我们要怎么办?”夜风寂寂深凉,她孔雀蓝的大裙子如同一朵张扬在夜色里的妖艳花朵,她一低头黑发低垂过眉眼,白皙的肤色如雪一样圣洁。
尤卓停住脚步,看着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忽略了他动作的女人,她的头那么低,她从来都不曾那么低过,纤细的背影温顺柔情。
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
似乎,只要一说起她的母亲,她就是这样。
安栀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身边的人没了,回头一看,他正站在那里看着她,鼻子的弧线清冷寂寞,而他的眼睛却寂静的沉默。
“我会做最大的努力。”不自主的,安栀说了这么一句,她觉得他似乎是觉得她不够尽心,他不远千里的飞了过来,从一开始就抱了很大的希望和努力。
尤卓唇角一弯,他喜欢这样一个开始,她学会在乎他情绪这个开始,并不容易。
“安栀,你转过身去。”尤卓慢慢走近,“听我说话。”
安栀看着他不语,转身。
“安栀,你说了我们。”尤卓多么喜欢着两个字,或是说多么喜欢这个词,“你说我们,所以我们一起来解决,但是如果你同意,我一个人来就可以。”
安栀一听刚要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抱住,温温的凉,还有他身上总是暖的干燥,花房就在一条木板小径对面,绿色的藤蔓缠缠绕绕,在一边蔓延出粉紫的花瓣,在夜风中摇曳。
“你不要担心。”尤卓如是说,沉沉的低声在她耳旁,敲击在她心上。
“你知道多少?”安栀直视在花房的一点上,轻声。
“安栀,你知道婚姻是什么吗?”尤卓答非所问,同样轻声,怕惊扰了这安宁的片刻。
安栀摇头,婚姻不是她能理解的范畴,她一点都不想成为陶扬那样的女人,可她是她的女儿。
血比水浓,骨肉里心脏也是连接着的。
“就是你所有的问题我都来负责。”尤卓说了很多遍的一句话,此刻突然觉得情深缱绻。
“你不要成为第二个莫天豪,不然我会嫁给曾年。”安栀淡淡的说了一句,冰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臂拿下来,返身往回走。
尤卓看着她,越走越远,抬头深呼吸,他真想见见十七岁的常安栀,是多么让人喜欢的一个歌手。
他更想知道的是,陶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培养了一个这样快乐又深深埋藏,冷漠又柔情的女儿。
莫天豪风尘仆仆飞来美国,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尤卓,你去娶一个女人。
半夜一点左右,尤卓还在刚刚睡下的深度睡眠里,只当他是喝醉了,摆摆手说,等我睡醒了就去娶。
然后第二天早上,他一出卧室就看见拿着一叠纸的莫天豪,眼里血丝手上的烟还没掐灭,他抬头声音很哑,现在去结婚。
尤卓愣住了,莫天豪喝醉了?
尤卓到现在都记得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还有他捂着脸指间流出的泪。
认识十几年,他从来没见过莫天豪哭。
从来没有。
尤卓,就算我拜托你,去娶安栀,不要让她那样,不要让她像个死人一样!
莫天豪说的很混乱,他只听懂了这一句,当晚的舞会上,他第三次见到了常安栀。
一个令人过目难忘的女人。
一个让他答应了莫天豪娶她的女人。

第7章 7流年,曾经
莫天豪认识常安栀是在酒吧,那天她主唱,大名鼎鼎的NANAhigh翻了全场以后,唱了一首《远行》。
昏暗,半光半阴,她纤细的手指扣在麦克上,夸张的鸽血红宝石残血冷厉,释放过激情的嗓子下一瞬却又是这样柔情悲伤,婉转低哑。
冬天的夜那么冷,雪花飘零的哀伤,她伸手接着雪花时的悲伤深深纳入了莫天豪眼里。
然后,一眼万年。
相爱这种事不难,只要他不是莫天豪她不是常安栀。
且不说莫常两家的长辈在政坛军坛上是对立的,当年陶扬本应该是莫天豪父亲的未婚妻,却被莫天豪的母亲家族以利益关系抢走了,这种羞辱对于陶扬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刻骨铭心,更何况莫天豪的父亲还是陶扬的初恋。
陶扬对安栀常说的一句就是,安栀,妈妈不能让你像妈妈一样,爱的时候多么深情不悔,最后也还是会因为利益关系退缩,安栀,一个女人,要足够的优秀和有强大的家庭背景,就算他不爱你,他也不敢轻易放弃你。
这是陶扬的悲哀,她却延续在了安栀身上,她为了安栀好,她唯恐自己的人生复制在女儿身上,可是她却一直在不知不觉中复制。
清晨阳光微薄,春天渐渐收尾,蓝天柔软新绿盎然,安栀裹着披肩陪阿拉在散步,园艺师们已经开始工作了忙忙碌碌。
陶扬今晚从国外回来,安排了晚宴在酒店见一见尤卓。
这一切来的这么快,前三天她还只是常家的长孙女,这以后她是不是还要多扮演一个身份,尤卓的妻子?
人生这个舞台,每个人都是在不同的角色扮演中获得生活的喜怒哀乐,遇到爱的人,有一个自己的家庭,负责更多人的也被更多的人负责。
可是,她还没有能力去为谁负责。
“大小姐,尤先生到了。”方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栀回头就看到他正从两旁大树的小道走过来,米色羊毛衫还是剪裁精致的西装,款款而行。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看,都有一种悠然的闲适,画中一样静怡。
他渐渐走近,安栀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回身,手擦在眼角上,她还没有洗脸……
尤卓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从身后握着她的手拿下来,“越擦越明显。”
安栀心里‘哎’了一声,面色平静的回头,“怎么这么早?来的时候应该要先打个电话啊。”
尤卓抬手帮她擦擦,唇角勾着自言自语,“也许我真应该打个电话再过来。”
安栀黑线,自言自语的她都能听见,拽着他的手要拿下来,“我去洗脸,你等着。”
尤卓收手低头吻在她额头上,看着错愕的安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嫌弃你。”
安栀擦擦额头,转头哼了一声,“可是我嫌弃你。”
阿拉见主人脚步飞速的离开了,连忙从草坪里跑出来跟上去,尤卓眉眼温柔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还是没有长大。
安栀为了报复某人,在浴室里憋了很长时间才出来然后又挑选衣服接着化妆,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下楼来的时候却没看见尤卓,左看看右看看,家里的佣人上来告诉她,“大小姐是在找尤先生?他去了厨房。”
安栀愣了一下,他去厨房干什么?
尤卓在做饭。
围裙是她的,三只小猪的青绿色,只有他一个人开了这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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