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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栀,如果你有事,这份情我该如何还?
安栀的打算他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她永远只想着给别人一个完美强大的常安栀,她为谁心甘情愿受过的苦与痛她似乎从来都不想被发现,因为那是她的软弱与心疼。
安栀默然,他能猜到她一点都不意外,“这只手臂,不是早就废了吗?”
轻声的低语被风吹散,落在尤卓心上,阵痛,“如果它是因为我不能再痊愈了呢?”
一语双关的低沉,安栀心里叹息不敢再说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常安栀,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禁止你说‘自己’。”尤卓稳稳的抱着她,不错眼的看着前方,“我抱着你才能感觉你是真的没死。”
强硬似乎无任何感情,这才是真正发怒了的尤卓,强势没有余地。
可是,他们以后怎么办?
51、婚事,婚誓
安栀昏迷了两天;睡了一天;再醒过来,他们已经在美国芝加哥了。
久睡之后的眩晕;太过高的顶棚让她感觉到一种探不到边的恐惧,惊叫着猛的坐起来,马上有人过来掀开厚厚的床幔,后边一群人跟过来;渐渐清晰在安栀眼前。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吗?”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医生的摸样,紧张的看着她。
“这是哪里?”安栀左右看看,她不认识这个地方。
“芝加哥;夫人。”回答她的是一个中年的亚洲男人;精干的寸头,花白的胡子被他打理的很整齐。
“芝加哥?”安栀惊讶,随即反应过来,“尤卓在哪里?”
“先生在中国,夫人。”中年男人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微微欠了欠身,“我是这里的总管维森,这段时间会由我照顾您的生活。”
安栀不解,怎么会把她带来这里,尤卓又在中国干什么?
“夫人,先生今晚会给您电话。”维森欠身,指挥后边一群佣人,“这位是家庭医生鲍勃,请您先配合鲍勃医生做一下检查。”
安栀看看周围温和平静的脸,有一瞬间的晃神,这种久违了的安宁……
芝加哥的阳光是不是更暖和一点?安栀窝在宽大的躺椅里迷迷糊糊的睡,阳光斑驳,温暖的安栀一动不想动,她好累。
国内现在怎么样?尤卓怎么样了?常冉冉呢?常雨晴呢?
明明所有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她怎么会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大概是她真的太累了……
“夫人,夫人……”维森站在安栀身边,轻声叫她,“先生的电话。”
安栀轻声的叹气,慢慢站起来跟着维森进屋,她的精神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只是手臂的伤还是在提醒着她前几天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电影院一样的房间,阶梯式暗红的大靠背椅,安栀安静的坐下来维森站在一边,凌晨时分的中国,尤卓正在工作,明亮的办公室里他伏在办公桌上,一直都没抬头。
“费家,半个小时后开会。”挂掉电话,尤卓才拉了拉领带站起来,从一旁的盒子里拿起一支烟点燃,看向安然寂静的安栀,“三个问题,你可以先问三个问题。”
他从不抽烟。
他背后是窗外漆黑的夜色,指间烟雾缭绕,衬衫的袖子半挽,疲惫的淡静。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不确定。”
“这次的事情会坏到什么程度?”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
安栀有点小怒的沉默,等于没说!
“你……受伤了没?”
“没有。”
尤卓眼皮都不抬的回答完她的问题,抬头,那是一种安栀从未见过的冷静。
“我有三件事要告诉你,第一,我很可能会变成穷光蛋,到那时候我们就离婚。第二,从现在开始,常雨晴、常冉冉的事由我处理,不许你插手。第三,卢马上就会过去照顾你的身体,你要全力配合。”
安栀再一次极力忍下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尽量用温和平静的口气说话,“尤卓我不是你的下属。”
“当然,不然现在你已经被我辞退了。”尤卓眯眼一笑,一语双关。
“我要回国。”安栀用自己最后的耐心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准备转身出去。
“关于这件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尤卓冷哼,看着安栀气愤的回头才接下去说,“乖乖在芝加哥呆着等我回去。”
“尤卓!”安栀忍无可忍,本来愧疚的心情一下子被她抛到脑后,气势强大的一如从前。
“安栀,你现在不适合生气。”尤卓似乎很喜欢她炸毛的样子,淡淡的笑挂在唇角。
“维森,好好照顾夫人。”不等安栀说话,尤卓又说了一句,看看她健康蛮有精神的样子也放心了,“我还有事忙,我会抽空再打电话。”
然后,看着瞬间黑下来的屏幕安栀暴走了。
“维森,给我拨回去。”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姑娘,誓不与尤卓罢休。
“夫人。”维森无奈,递给她一份尤卓让他准备好的体检报告,“先生让我给您的。”
安栀又怒又无可奈何,尤卓就像从一个温柔的好好老公变成了像里亚一样‘□□’的‘国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适应。
顺手接了过来打开,抽文件的力气大了一点,有些纸张满天飞的散落,拿在安栀手里的只剩下一张B超图,圆圆的一大圈中间有一个小点。
这是什么?
安栀皱眉,看立在一边的维森,“他还想要气我?”
维森不敢说话,虽然说尤先生的本意是这样的,“不,夫人,您仔细看。”
安栀接过他捡起来的那些纸张,基本全是她的各项体检报告,正常,正常,正常……怀孕六周……
安栀瞬间傻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几个字,又对照B超图上的小圆点,口齿都不清楚,“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是您和先生的孩子,夫人。”维森微笑的看着她,初为人母的女孩子大多都是这个傻样子。
“他……他是我的……孩子?”安栀摸摸自己的肚子根本不相信这里边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之前她不好好吃饭,连夜工作,甚至打斗……
如果真的有一条小生命的存在也早已被她……
“是,他在,夫人,他很乖,很健康。”维森知道他们之前发生的一些事,这个孩子以这样顽强的生命力活了下来,是和他们夫妇真的有缘。
“怎么可能……”安栀摇摇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考虑了一下,“鲍勃在哪里?我要重新做一次检查。”
“您跟我来。”真的和先生说的一模一样的反应,维森笑着侧身,为安栀引路。
安栀在美帝国生活的那段时光,是她狼狈出走却最自由快乐的时光,也许真的是遗传,她曾梦想过成为一名军人,曾梦想过一场庄严而隆重过整个世纪的军婚,和莫天豪参谋长。
那些已为过往的梦,自从安栀的手废掉以后不再做任何的幻想,按部就班,给别人一个最好的自己。
常安栀是这样一个姑娘。
忍耐并善良。
深夜的星空浩渺壮丽,安栀扶在窗前给那个忙的打过去10个电话一个都不接的自己的丈夫,她现在好想说一些话,不知道说什么却一定要说,就像飘在空中一样的不真实。
“怎么还不睡?”尤卓的声音又低又哑,他刚从一个长达五个小时的会议里抽身出来,有些麻木的疲倦。
安栀咬唇低下头,她该怎么说?
她的沉默让尤卓轻笑,他娶回来的这个姑娘,大女人的时候绝对没有一点余地,小姑娘的时候,尤卓常常会觉得自己是在教养一个女儿。
“我一定会尽快回芝加哥。”尤卓想了想,温柔轻声,他懂她的不知所措。
“我……”安栀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不知道怎么办。”
说完又觉得很丢脸,明明早上才被他气得想打人,明明两个人还在冷战……
尤卓看不到她懊恼的表情,可是从她的声音可以猜出一二,唇角的笑意继续扩大,“安栀,我爱你。”
深夜寂静,电波讯号过来的沙哑情深惑人,安栀在呆愣的瞬间仿佛看到他就在自己眼前,薄唇轻勾,黑眸深如大海。
“我……要睡了。”说完就慌乱的挂断电话,转身将电话抱紧在自己的心脏处,她刚刚差点休克。
尤卓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奈的笑,这就受不了了?他还准备了一大堆情话说给她听……
有人拍了拍尤卓的肩膀,美音鼻腔,“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注意形象。”
是费家。
几夜没睡熬出来的红眼,调侃的看着尤卓,他过来刚好听到了那句肉麻的话。
“好吧。”尤卓耸耸肩,跟着他一起回会议室,他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应付。
至于他家老婆的话……尤卓看看窗外的艳阳眯眼,回去再收拾她。
常冉冉的事情不难解决,难的是常雨晴,尤卓靠在椅子上盯着手里的报告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豪门多秘密,这还真一点都不假,像他这样的‘平民’出身看着这东西总觉得有点啼笑皆非的冷。
一个秘密捆绑了多少无辜的牺牲品?
陶扬、常雨晴、常冉冉,还有……常安栀,她们四个人,安栀是只受到了伤害的一方,并且承担了其中伤害的大部分,她清清楚楚的知道真相,瞒着陶扬保护她的自尊和爱情,平静面对常雨晴这样的生身母亲,还要去应付常冉冉仇恨与嫉妒的报复,常安栀承担着身为长女家族对她所有的期望,她失去过梦想,丢弃了自己喜欢过的人,甚至,她的手臂残废。
她有过多少辛酸与苦楚尤卓无法去体会,他永远不能去替代她去面对,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是婚姻把他们联系,让他们彼此爱护,所以,尤卓怎么可能会放开她。
那日,上帝面前,他们一起念的誓词,安栀,你可记得?
52、不话,当年
北京时间十七日晚;继‘赝品‘丑闻之后瑞生典行又爆出其老板是双性恋的爆炸性新闻;当事人尤卓及雅泽帕斯特均未作出解释。
第二日,瑞生典行股价暴跌,这是瑞生自创行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灾难;这不仅引起欧洲方面的一系列反应,而且波及亚洲。
二十日晚;雅泽帕斯特专机抵达北京国际机场;尤卓亲自接机;两人微笑拥抱;国内一片哗然。
二十三日;外交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