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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就好。林泉的家长在一个钟后匆匆赶来,对着老师学生一通道谢就立马进了病房。“事情结束了,都到凌晨了,大家回学校休息吧,今晚上的事我就代林泉的家长谢过你们了”老李总算松了口气,一脸疲倦的对王凯和罗青说;“这是我们做同学的应该做的事,谈不上谢”王凯和罗青近乎异口同声的回到。
这之后,林泉成了班上的风云人物,老李则对王凯的整体印象又好了一点。
学校里除了每周一节的信息课可以碰碰电脑,再想上网就只能想办法到学校外面去。学校实行的是月假制度,连续上课四个礼拜放两天假,这点时间对网虫们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开学时由于不了解新环境和争取好表现等原因可以让网虫们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期中考试过后,绷着的弦开始逐渐放松,再也压制不住心底对上网的渴望。
老李第三次查寝的时候,又一次愤怒了;熄灯铃响完十多分钟之后,两个宿舍加起来少了八个人。可能性就两种,不是跑别的寝室聚赌就是集体去外边上网了。老李通过询问在宿舍的人,立马确认一行人是集体出去上通宵了,嘱咐完在宿舍的同学遵守就寝纪律后,老李直奔网吧拿人。
罗青领着一群同学正对着电脑战斗得热火朝天,忽然发现一直嚷嚷得最起劲的赵恒安静了下来,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一抬头,罗青的心里不由得一颤,班主任老李正在网吧门口冷冷的盯着自己一行人。原本下午看见老李提着公文包出了学校,照之前的经验老李都是得第二天下午才会出现在学校,本来是趁老李离校办公的机会拉着几个同学翻墙出来过把网瘾,没想到老李提前回来把自己一群人抓了个现行。
老李把罗青一行人带回学校,让几个人每人写份检讨,下次再犯直接请家长;至于带头翻墙出来上网、期中考试发挥平平的班长罗青,老李恨铁不成钢的追加了一记不是很重的耳光。对网络完全不感冒的王凯则早在宿舍进入了梦乡。
老邓在课堂上给同学们的感觉一直是一位好好先生,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足够的宽容和耐心;就算期中考试平均分排名倒数也没见他对谁板着脸训斥一句。那一天的晚自习第一节课,老邓跟平常一样在讲台上耐心的讲解习题,王洋满身酒气的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无视讲得正投入的老邓,一屁股坐到自己位置上。老邓看了一眼王洋,接着讲题,没作理会,王洋回到座位没把书拿出来,倒是扭头大声和杜庆聊起天来。这让老邓忍无可忍,走到王洋身边用书在王洋的头上扇了一下,然后回到讲台继续讲题。
王洋不乐意了,直接大声嚷道:“你凭什么打我?”“我打你怎么了你成绩那么差,还不交作业,上课不是睡觉就是说话,影响课堂纪律,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饭!”被激怒的老邓强忍着火气,略微嘲讽了王洋一句。“我就问你,你他妈的凭什么打我?!”王洋嗖得站起来瞪着老邓骂道;老邓毕竟也是年轻人,直系亲属被问候彻底点燃了他的火气,冲下讲台就跟王洋扭打了起来。
班上的同学都被吓住了,在座位呆望着两人大打出手,前排的纪律委员一溜烟的跑向班主任老李的办公室,准备找老李来解决问题,班委干部们想要劝架又不敢过去,只是在座位上表现得坐立不安;只有王凯起身离开座位一把拉住王洋,隔开了老邓;反应过来的罗青则赶忙把老邓扶向讲台。匆匆赶来的老李把王洋带回办公室记大过处理,责令他给老邓道歉;作为好好先生,冷静下来的老邓跟到办公室为自己动手给王洋道了个歉,然后大家握手言和。
学生时期偶尔经济拮据是很常有的,有的人选择去借、有的人选择节约忍耐、有的人则会把手探入别人口袋。王凯的宿舍两周之内接连失窃,闹得全班风雨,完好的门窗宣告了不可能是外贼入内。全宿舍除了王凯和赵恒之外,其余五个人都宣称丢过钱,从几十到几百不等;老李一一询问调查过后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提醒大家注意看管好自己口袋。当宿舍里最老实的李进红着双眼哽咽着找老李申请退学时,老李受到了不小冲击,关着教室门开起了班会。
“班上的同学们,大家基本来自乡镇,相信没什么人家里是大富大贵的;现在我们班的李进同学申请退学,放弃了最好的出路:读书。这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身学习比较吃力;再一个相信大家都多少有些了解,李进同学的生活费在宿舍接连失窃,下午才回家拿的几百块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这让一个农村家庭怎么供得起?所以在他家长要求下,李进同学眼含泪花的办理了退学手续,这让我很是难受啊!!现在我只能说尽量找出那位犯错的同学,退还李进同学的生活费,如果能主动承认错误我既往不咎,毕竟犯错的同学肯定也是出于经济原因一时没管住自己的手。现在马上下课了,我希望那位同学能在课间私下来找我。”下课铃响起,在老李出了教室后,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王凯和赵恒相互望了一眼,都叹息的摇了摇头。
“很遗憾,没有人来找我”老李脸上的神色有些失望,“根据我之前调查的结果,和李进同学反映的情况,偷钱的很可能是他们宿舍内部的人,接下来请他们宿舍的同学到讲台上来,每人说几句为自己澄清一下,然后在讲台上一起站两分钟,下面的同学认真观察、拿出纸笔写下你们认为最可能拿钱的那个人的名字,这是无记名投票;待会交到我这来,我再做调查处理。”老李讲完后,同学们都沉默的拿出了纸笔,准备无记名投票。
“钱不是我拿的!”第一个上讲台的赵恒大声的说;“多说两句,最好发个誓什么的”老李望着赵恒提醒道;“如果钱是我偷的,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赵恒的声音涨了几度,老李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几个人都是以各种死法起誓。
“虽然我花钱比较厉害,家境也一般;但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钱不是我偷的,拿人家父母血汗钱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最后一个上讲台的王凯用洪亮的声音镇定自若的说;教室里先是一静,接下来便是雷鸣般的掌声。投票的结果老李没有公布,小偷当然也没找出来。王凯和赵恒因为一直把钱贴身放着,加上两个人相对跟宿舍其他人比较生疏、看着又不是好招惹的人,所以一直没丢过钱。所谓人善被人欺,小偷总不会去招惹那些不好对付的人。偷钱的人一直没能找出来,宿舍倒是平静了下来。
这件事虽然不了了之,王凯心里却很不舒服,在全班的注视下被当成小偷怀疑,换谁心里都会觉得憋屈。在周记上,王凯直白的写到自己对这件事很不舒服,在找到真正的小偷后会在校外狠狠揍他一顿,然后转班去另一个文科班。班级定向在期中考试后就确定了是文科班,虽然老李一直希望本班是个理科班,但众意不可违。联想到王凯之前在班级篮球比赛中的神勇表现,以及王凯的文科成绩,活脱脱的是一个体育本科生前景;王凯提出要转班,老李当然得找王凯单独谈谈。在老李带着些许歉意表示宿舍失窃的事自己的处理方法过了些,希望王凯安心学习不要考虑太多的时候;王凯第一次感受到了老李的重视。
学校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也许你犯错表现得不好的时候大家对你有些反感、轻视;但你拿到不错的成绩之后,所有人的态度都可能转变;事实上,社会中、生活上又何尝不是如此。经过这一系列事件,王凯扭转了之前留给大家的印象,被老李视作了考取大学的苗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文理分科
每一届的新生入校,都会经历一个节点:文理分科。多数时候的分科都是班主任统一在课堂上象征性的宣布“我们是‘文科班’或‘理科班’了,下礼拜课程表更改后我们的学习就正式进入一个新阶段,个人意向和班级定向不同的可以去别的定向相符的班级”;接着,个别的同学搬进或搬出,简单的自我介绍过后,文理分科就算皆大欢喜的完成。
多数时候的分科会很平静,高一上期期中考试之后班主任就会调查班级意向,然后潜移默化的做出调整;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确立班级定向,那些与班级定向选择不同的学生,班主任则各个击破、逐一劝说,加上授意科任老师的教学倾向,到分科时就只有少数意志坚定的顽固份子会在班级间流动。
分科一般是在高一下期开学的第一个月内完成,班级早早确定为文科班之后,王凯所在的班就等着学校统一调课安排和老李象征性的宣布“我们是文科班了”。周五上午的第四节课,文理分科开始;听着别的教室座椅移动的声音,大家都一脸轻松的猜测着班上会来多少新同学,有没有帅哥或是美女搬进来,待会本班又有谁会离开。上课铃响过之后,一向守时的老李居然半天没到教室,等来的却是两位手里拿着文件的学校领导。
“同学们好,我是学校教务处的副主任,今天我来你们班是为了宣布一件事”带着眼镜手拿文件的老陈开始说话,全班的注意力都到了他身上,有些狐疑的猜测他要宣布的是件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今天文理分科,我们班定向是文科,二班也是文科班;他们的班主任考取了公务员,现在已经从学校调走了,学校出于师资安排和为大家学习考虑,决定将你们班将和二班合班,所有科任老师都是你们班的原班人马。”
教室里马上一片哗然,合班?那不是意味着会来很多新同学,到时候一定很热闹。老陈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接着说道:“考虑到教室坐不下这么多人,学校随机把你们班的一半同学分到了一班,一班的定向也是文科班,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学习问题;至于想读理科的同学,五班的大门为你们敞开。”
短暂的沉默过后,教室里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