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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小妖还没有给他打电话,夏初凉还是有点担心的,自己在她心里不会这么没地位吧,几天没和猫哥联系她过得还真安稳。
夏初凉不是一个罗嗦的人,既然在这天想起小妖觉得惩罚够了,于是就打小妖的电话。
什么,居然关机,很不厚道很不给面子。算了,她年纪小,自己还是去安慰她一下。
下了班夏初凉直奔小妖的住处,顺便提了点她喜欢吃的卤味。门悄悄打开,本来想给她点惊吓的夏初凉发现房间里空空的。于是换了拖鞋,看看屋子有点乱,就收拾起来。
什么,手机掉在地上?这丫头还是这么马大哈,怪不得打不通,跑哪里去了。
夏初凉等了许久,还没见那丫头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手机没带应该走得不远,天都黑了,她逛街也该回来了啊。
等到10点过,郁明兰都打电话问他了,他说有事今天不回去。郁明兰问道:“那你住哪里,小温那里么?”她真是有手段,到底把儿子拐走了。
“她是我女朋友,我住她这里很正常。”夏初凉突然对妈妈的步步逼问有些不耐烦。郁明兰电话里一楞,关心他他都不高兴了?
后来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去,半夜醒来,满屋一阵冷清。
她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夏初凉开始着急起来。自己几天不联络她实在不应该,如今她下落不明叫他到哪里去找?
焦急的等到天亮,夏初凉便去报案。警察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得知昨天找她没找到,警察笑道:“还不到24小时不能报案,说不定下午她就回来了。”
没心情上班,他请了一天假,又回温暖的小窝仔细搜寻蛛丝马迹,一切与往
13、十三章 。。。
常无异。
突然想起什么,他赶忙取出温暖手机里的卡,一个个给上面的人打电话,询问他们看到温暖没有。
黄小以回忆前天晚上温暖叫她陪她玩,她没答应。目前问了几个电话这是最后的消息。打到蔡楚河的电话时,那家伙沉默了一下。
那天晚上他陪温暖出去喝酒,有点醉的温暖说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他就把她带到自己的房子里。虽然他偷偷亲了她的脸颊,却没对她做什么。他是想和她长期发展,不会乘人之危让女人瞧不起的。
第二天客房的温暖醒来,说不想呆在杭州,要出去散散心,蔡楚河就带着她四处游玩了。
他蒙住电话道:“夏初凉在找你。”
温暖呆了一下,接过电话,许久才“喂”了一声。
夏初凉呼吸几乎要停顿,她和蔡楚河在一起,两天没回来?声音有点硬的问“你在哪里,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温暖突然愤怒了:“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我去哪里要跟你说么?管好你的干妹妹不要来管我。”啪的挂断电话。
夏初凉心被刺了一般,她不但不反省还这么凶。继续拨电话,蔡楚河一看号码又递给她。
“你理智点好不好,出去为什么不带电话?”没听到回答,他又问:“你和蔡楚河在一起是公事么?”
温暖冷笑一声:“公事私事轮不到你管,我爱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挂断电话,夏初凉立在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要问清楚,他继续打,温暖索性关了电话。
蔡楚河担心的看着她:“温暖,你没事吧,要不现在我送你回杭州。”
温暖哈哈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呢,我很好,这里风景真不错,走吧。”
她怎么这么幼稚,说她一下就跟一个男人跑出去,听她跋扈的口气,根本就不像在谈公事。妈妈老是提起那次两人牵手的事,看来无风不起浪。取出温暖的卡,将它放回她的手机,看一眼这个熟悉的小屋,他细心的把门关上。
回了家,郁明兰还在奇怪他怎么白天回来了,紧张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妈,我有点累,要休息一下,你别担心。”说完在郁明兰忧虑的目光里回屋睡觉了。
温暖终究是心不在焉,完了半天说我们回杭州吧,蔡楚河才开着车从乌镇驶回来。
郁明兰东坐坐,西摸摸,给余雪晴打电话:“小凉好象有点不舒服,又不跟我说。”看看下午没什么事,她就买了些东西来夏家。
温暖回到小屋,看着收过的痕迹,忍不住又乘车来到大关小区。巷口那辆蓝色的轿车显示着余雪晴正在上面,温暖又犹豫了,还需要上去看三人欢乐的画面么?
闪进一个小店,叫了杯饮料慢慢的喝,一直喝了好几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天将暗,夏初凉陪着余雪晴慢慢出巷子了,两人上了车离去,看得温暖心头滴血。上午还在装模做样给我打电话,下午就和干妹妹散步兜风,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眼泪落在杯子里,一滴又一滴。
下午醒来后,夏初凉在妈妈的要求送余雪晴下楼,突然想再去看看温暖回来没有,就搭她的车一起到文一路。
他的一颗心还在那女人身上么?余雪晴觉得有些悲哀,却不愿拒绝他的要求。
夏初凉开了温暖的门,见她还是没回来,不禁有些失望。难道又要在这里等一个不眠之夜?动也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颗心慢慢冷下去。
门锁转动,温暖打开灯光,沙发上坐着冷面无声的夏初凉。
还真是方便,跟干妹妹兜完风走十来分钟就可以顺便进到这里扮深情,你以为我很傻很天真么。
温暖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只是几天的时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种局面。明明是她不讲理,还跟别人跑出去彻夜不归,倒做出一副我亏欠她的表情?
夏初凉站起来,恼恨的捏住她下巴,想知道她的脑袋在想什么?
温暖一偏头,狠狠咬住他的手,牙印深入肉,浸出血。夏初凉心头的血比手上更深,她不是不知道我靠这只手画图挣钱,她怎么狠心下那么重的口?
夏初凉手没动,乌沉沉的眼睛望着她,她不示弱的瞪着她,一字字道:“把你的手拿开,脏!”
夏初凉的心被刺痛了,以往捏她下巴她学猫叫,现在她说脏。
缓缓将手拿开,他声音低沉:“这几天你都和他在一起?”
“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怎么样?”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你和你干妹妹天天相见欢,何曾问过我一句。
夏初凉目光哀伤,心紧了一阵又一阵,那是痛么?
“为什么?他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他捏着拳头,又放开,全身很无力。
“为什么?他钱又多对我又好,就像你的干妹妹一样有钱,就像你的干妹妹对你好一样,他对我更好。”要比较是么,有个有钱的又死心塌地被你妈妈宠爱的干妹妹很了不起么,你有的我一样有,口不择言,伤害无限度放大。
“是么,他很有钱,你就很满足了么?你什么时候这么虚荣了。”两只刺猬竖起全身的刺,不管自己是不是也会被扎得遍体鳞伤。
“是呀,我虚荣,我爱钱!钱多好啊,可以买到好多东西,不用辛苦的上班,不用为生活奔波,多有安全感啊,你不也这样想么?”
“这就是你的心里话?”夏初凉想掐死她。
初见面她就一副财迷的样子,原来钱才能让她有安全感。自己辛苦工作努力兼职算得了什么?存了好多年才够套三的首付,哪里跟有钱的二世祖比?人家房子好几套,满身的名牌穿起来,工厂公司开起来,拉风的法拉利跑起来,自己就骑个山地车还掉了。
心碎的看一眼这个曾让她心疼爱恋不已的女孩,如今她已经跟着有钱公子夜不归窝了,还能怎样,又能怎样?
他取出钥匙,放在茶几上,萧瑟而决然的走出这个曾温馨无比充满欢乐的小屋。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铁门咚的关上,她滑落在地面,捂着脸,泪水流个不停。
他一早就是打算来分手的么,所以钥匙是早就要还回来的么?
人间最后的一丝温暖,终于离她而去,我的生命,从出生那刻起,便充满灰暗的色彩,我怎么挣扎努力,也逃脱不了命运的诅咒么?
那么,就让我华丽的毁灭吧,带给我罪恶生命的人,我不会让你一直逍遥自在,该你背负的罪孽,将由我拉开帷幕来上演,请一起承受这罪孽的毁灭吧!
黑暗里,幽暗之花在温暖心头生长蔓延,充斥了整个房间。邪恶之神在角落咧嘴而笑,为这即将拉开帷幕的复仇之花艳丽生长。
夏日的时光飞逝,夏初凉日渐消瘦沉默。
郁明兰虽然心疼,不过分手之后总有个过程,让他短痛好过自己看他把温暖娶进门。
余雪晴来得更勤了,经常带了好多东西和郁明兰一起在小厨房忙碌,合力做出美味佳肴安慰受伤的某人。
许多关于温暖的小道消息源源不绝从她那里流到郁明兰耳里:
温暖和蔡楚河去拜见蔡家父母。
蔡家又在杭州买了一幢别墅。
温暖和蔡楚河去欧洲选婚纱。
蔡楚河去宁波拜访温暖父母。
蔡家已经发了帖子邀请余家参加8月8日在杭州举行的婚礼。
每次郁明兰都会啧啧叹道:“我就知道她长这么漂亮,是一点都不安分,过不惯平淡日子的。就算被普通人家娶进门,只要有机会,还不是会跟有钱老板跑的,还好我们小凉看穿她了。”
这些消息,郁明兰又会一脸鄙视、再带点庆幸的添油加醋转述给夏初凉。
夏初凉听着这一切,通常是默不作声,谁也不能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听完这些,他通常不再听妈妈在那里唠唠叨叨的批判温暖的肤浅与势力、天生就是一个傍大款的狐狸精等等。
他会一言不发的转身进到自己的小屋,将那些喧闹的话语关在门外。
郁明兰心里盘算着:他现在越难过证明他对温暖越失望,时间总会让他明白什么是适合他 ,什么是对他好的。
夏初凉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往昔的点滴:
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她从来都嘴硬的说才不要和我结婚,才跟我分开多久她就要披上嫁纱了?
她那么兴奋的装修我们的新房子,原来再用心也比不上别墅的威力。
她说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