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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傻瓜,胡思乱想些什么?既然那些位分什么的我都不在乎,当然心里只在意你这个人了!”
奕欣心里知道,可是听着九儿实打实的说出口来,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叹道,“我宁愿有的时候你多少在乎有些名分,有所牵挂,我倒觉得心安一些!”
九儿见他黏黏糊糊的,浑不似奔忙于朝堂之时的坚定果敢,知道他心系自己,不禁动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戳着他的额头,轻轻一点,嗔怪道,“要真是这样,两年前说不定我就当上皇后了啊?”
奕欣这才省得想岔了,不好意思地一手抓住九儿的小手,喃喃笑道,“这倒也是!想来还是我比四哥有福气!”语气中对皇上多了许久没有的亲密。
一提起缠绵病榻的皇上,九儿肃然了,“你四哥真是可惜了!我原以为他早就沉湎酒色、心志全无了,没想到还顾念着我能不能被满朝亲贵接受?可见他也并不是一味沉沦了。”
奕欣点头道,“四哥一定是想着,你若能巩固地位,以后你在上海和江苏索开辟的新式工业便能大行其道,这个事情现今只有你能做,四哥不行,我也不行,都没有你的眼光!”
九儿摇头,淡然笑道,“我不过是按图索骥,照抄洋人的动作而已!带大清的有识之士适应了,一样可以做得很好,譬如魏源,譬如林则徐,有识之士是有的,只是他们没有我的运气好,一举获得皇上和恭亲王两位最有实力的人的支持!”
“你的意思是……我们大清的体制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奕欣一点就透,说出来却无法爽快,毕竟他就要做这个腐朽到极点的体制的最高统治者了。
“今儿你自己也瞧见了,连你额娘都容不下我,更何况那些亲贵?他们现在还只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不合祖制而本能地反对我,要是了解到我会鼓动你动他们的田地,只怕早就容不得我了?”九儿一边说着,一边凝视着奕欣。这种话题他们老早讨论过,奕欣当时是口若悬河、欣然赞成的。
如今的奕欣,即将接手最高的权力,自然明白九儿这话将牵扯出怎样的腥风血雨!不过听得多、想得多了,他也冒出了一些折中的思路。生怕九儿不赞同,他摆出一副循循善诱的姿态。
“九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甘愿冒着损失财产的风险,不仅赞同你的想法,还愿意一旦有了机会甚至要亲自操刀?”
九儿笑了,眸如星辰,点点亮光闪动。“你嘛!首先在当时大青山的时候,你正被国家权力中心排斥在外,空有一腔抱负无法施展。至少在精神层面,你不是一个完全的既得利益者。”
奕欣也笑了,点头承认这一点。
“其二,既然你会是操刀者,作为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即使你家财散尽,也必定会有其它方面的弥补;其三……”
九儿深情款款地靠在奕欣的臂膀上,轻言细语地说道,“你是一个善良的理想主义者,不忍心看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状,对大清上至朝堂、下至衙门的贪墨与腐朽深恶痛绝!这也是你我志同道合的真正动力。你的一颗心是真正高贵的。”
听着九儿从未说出口的评价,奕欣愣住了,甚至有些感动,原来自己在九儿心里的位置是这么高的!虽然与自己已成夫妻,自己似乎还从来没有对九儿这么笃定过。倏的,奕欣的心里坦然了。
嘻嘻笑着,心里有放下了一桩心事,奕欣便觉得轻松了,打趣道,“我自己都还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过呢,只想着大清的锦绣江山不能就这么被洋鬼子糟践了。搞了半天,你竟是生在我肚里的肉,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九儿见他得意,却倏的离开他,负气地叹道,“那夫君可知小女子的心思?”
奕欣见她终于主动提及了,立即靠上前去,握住九儿的玉手,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无比庄重,发誓一般,一字一句地说道,“无论改宪是否能够成功,这个后宫的条例便由你说了算,你说取缔就取缔!我只要你一位娘娘!”
九儿却似乎还不买账,嘟着嘴,不过脸上神色显然缓和了许多,“怎么叫我说取缔就取缔?你自己难道没有尊重女子的觉悟?”
第一卷九儿 第一百九十七章夫妻和合的灵丹妙药
“如果……四哥登基的时候,也答应你不设后宫,你是不是也就答应了?”奕欣却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嘴巴撇了撇,到底是个大男人,没好意思问出来。便有些郁闷,哥俩都被九儿勾得神魂颠倒,而且都是动了真情。如今,皇上病危了,还帮了他一把,这才又念起四哥的好,这才惊觉眼前的小女人本事太大了!
“咱们驾了小舟去湖心的荷花丛中好不好?”九儿大概觉得气闷,今天的事情也忒让人郁闷了些,吃了亏还不能还手,便想着如何散散心。
九儿的视线落在大朵绽放的荷花上,这些荷花也不知养了多少年,花朵硕大、清香悠远,荷叶的茎秆粗壮,就连绿色都如浓墨绘就般艳丽浓艳,便突发奇想,这会儿夕阳西下,置身荷叶间一定别有一番趣味。
奕欣有何不依?已经习惯了九儿这种跳跃性思维,明明前面还在说着严肃的话题,转眼之间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样的心性,奕欣欣赏有加却不敢自己也那样,这皇城根下岂是闲人能站得住脚的?夫妻二人总得有个警醒的吧!宁愿自己多操点儿心,宠着九儿,让她多宽宽心。
两人从穿花回廊上走到岸边系舟的地方,这是园丁用来清理池塘的,两人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小心翼翼地上了船,奕欣抡起两片儿桨叶轻轻一划,直始向荷叶最浓密的深处。
荷叶高高的,荷花朵朵直立,近看那叶瓣儿,如玉般晶莹剔透。四周清香扑鼻,九儿舒心地长叹一口气,仰躺在了小船上。奕欣见她那样子倒是自在,干脆把桨叶一收。自己在另一头也躺了下去。
四周清幽静谧,只有偶尔的蝉鸣蛙唱,两人都闭了眼,享受这清静,从天不亮就起来,忙碌了整整一天了,疲惫突然就涌上来了。两人都几乎睡过去一般。
“今儿……额娘……让你受苦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奕欣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亲昵静谧的氛围倏然间被打破了。
九儿睁开眼,眼中两点明亮在暮色中闪动,眨了两下。九儿没说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跟她老人家计较了。她在深宫里面生活了一辈子。算计才是她的本性!这也是她出于习惯、为了自保!但是毕竟已经是一家人了,你又已经生下一双儿女,额娘今天只是想给你个下马威而已,毕竟我们成亲的事情在他们老一辈儿眼里太出格儿了!成亲以前那种狠辣手段,她……她不会在你身上再用的……”奕欣说到这里。自己似乎都不太信服地结巴起来。
九儿自然听出来了,嘴角一勾,无声地笑笑,仍然不说话。
前世的经验给她的教训是,与丈夫争论婆婆长短的女人是最笨的,就好比打仗有上中下不同的境界。婆媳争斗更是如此,有意见、甚至有手段,都还是避开丈夫的耳目为好。再相爱的丈夫。在婆媳争斗面前,最终的底线总是在婆婆那边的。尤其这等动不动暗地里使黑手就要拿人性命的婆婆,九儿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总不见得自愿地引颈就戮吧!
“过几天,我再进宫去跟额娘好好聊一聊。你就放心吧!”奕欣眉头虬结着,苦着脸。显见得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不忍心看着奕欣如此为难,九儿坐起身来,拍了怕奕欣的手背,柔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应付过去的。咱们回去吧!”
聊起这等夫妻间最艰难的话题,再好的风景两人也败了兴致。暮色渐起,船头的荷叶荷花翻涌着被分向两边;清香依旧,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桨声哗哗,岸上灯影亮起,两人却再也没有说话。莫名其妙的,两人就开始了冷战。
奕欣却明显地感觉到了距离,九儿突然又缩回了她那层壳儿里面,看不见摸不着的一层硬壳儿,却倏的把奕欣挡在了心门之外。奕欣屡屡在这层硬壳儿之外徘徊,好容易九儿回京城以后两人缱绻缠绵,似乎那层硬壳儿已经被攻破了。可就在此时,在哗哗的桨声之中,沉默的气氛之下,那层硬壳儿又像再生一般,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是夜,奕欣望着翻身向里面独自睡去的九儿,心境登时不平静了,既有愧疚,又有一丝埋怨,毕竟今儿白天在宫里面,自己是站在了九儿这一边的。把额娘气成那样,怎么九儿还要往心里去呢?这也太不依不饶了。
奕欣便也赌气地翻身向外,两人之间隔了好远的距离。奕欣一向是个豪爽的性子,这样使小性子对他实在有些为难,越是强迫着自己侧身向外,越是睡不着,干脆在床上辗转反侧。看九儿竟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气息均匀,似乎睡得安稳,更加不平衡,忍不住身子便靠了上去。
其实九儿并没有睡着,心里有事,却硬是调匀了深呼吸平静地侧躺着,听着奕欣腾挪辗转的动静儿便觉得好笑。
奕欣终于把一支胳膊搭在了九儿的腰上,九儿仍然装着不理,气息却乱了,这就瞒不下去了。
奕欣试探着把手掌贴在九儿的腹部,见没反应,又悄悄往上挪动,大手掌握住了一支玉峰,仍然没反应,可是刚才匀净的呼吸已经没有了。
手感在握,奕欣干脆耍上赖了,轻轻地揉捏抚摸起来,再嫌隔着一层轻柔的真丝仍然碍事儿,干脆挑起那丝滑的衣料,大手伸了进去,贴手一阵凉沁沁的柔软,两人俱是一阵喘息。
黑暗里,奕欣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手上再不犹豫,围着那两只玲珑葡萄,又是拨弄挤压,又是轻拔轻捏,不消多时,九儿喘息渐起,身体蜷缩成了一只虾米状,奕欣趁机抱了个满怀,两人侧身躺着,身体严丝合缝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九儿的两只玉臀之间登时被一只硬硬的火热堵住了,隔着轻薄的丝料都把九儿的欲*火“腾的”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