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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房顶上的乾影绅影对视一眼惊讶的微张了嘴。
“没想到爷终于忍不住了……”乾影喃喃。
“是啊是啊,不过这样也好啊,过样疏言就不会嫁给无轻了吧?”绅影也喃喃。
“可是这样对一个女孩好像不太好吧……”乾影再喃喃。
“虽然不太好可是这办法最有效啊……”绅影复喃喃……房间内,泽湮墨将濯疏言的手压在她的头顶两侧,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惊慌失措而急促的呼吸。
濯疏言被吓得不轻,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看着跪在自己身边俯看着自己的那个人,竟然没发觉此时他们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对……还是第一次看到泽湮墨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因为黑暗,濯疏言看不清泽湮墨的脸,只能大概看见他脸部的轮廓。他的发丝顺著脸颊柔柔的垂下,让他的脸显得更加柔和瘦削。
“轩……”喃喃的,濯疏言突然吐出了一个字。
泽湮墨的身体往得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那柔弱无助的女子,此刻的她被自己紧紧压着,根本就无力反扰,一丝月光让她的眼蒙上了一层迷惘且朦胧的色彩,此刻的濯疏言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被自己压在身下一副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那一声轩叫得自己心神激荡,他一直觉得濯疏言很熟悉,似乎认识了不止一世,他经常梦见自己戴著一个面具。却被一个从天而降犹如谪仙一般的女子用匕首刺入了自己的眉心……“忘……凝……”泽湮墨深深看着濯疏言,急切的想要寻找些什么痕迹。
“轩……”濯疏言也同样陷入迷惑,此时此刻的两人都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身在梦境还是现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泽湮墨猛的低头,擒住了濯疏言的唇。就似乎是干估的树枝送上了跳跃的火苗。当两人的唇触碰上的那一霎那,瞬间就点燃了彼此。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曾经的那两次,第一次泽湮墨还没吻下去,濯疏言就已经昏在了自己的怀里。第二次濯疏言是心疼泽湮墨为了自己而受伤,稀里糊欢涂就亲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应该才算得是一个真正的吻……濯疏言的唇带着特有的清新气味,让泽湮墨恋恋不舍。原本的轻触猛然加重了力道,泽湮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情绪在濯疏言的唇上碾过。
濯疏言也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在梦中那般。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修鱼忘凝,而司寇轩正紧紧的抱着自己。为什么要在爱得那么深以后才发觉彼此生来便是注定对立……为什么那面具后的脸竟是和自己甜蜜度过无数日升月落的所爱?
濯疏言原本被动的被泽湮墨搂在怀中亲吻,却不由自主的渐渐开始了青涩的回应。感觉到濯疏言的变化!泽湮墨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的撬开濯疏言的唇,轻轻舔过她的齿列,濯疏言微微顿了顿,下意识的稍稍开启了牙关。泽湮墨小心冀冀的探了过去,触了触濯疏言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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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阙、一顾千里香(3434字)
并没有感觉到濯疏言的抗拒,泽湮墨这才深深缠了过去。濯疏言无助的仰着头,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泽湮墨那显得有些凶狠的掠夺,可泽湮墨就像是许久没有吸取过水分的鱼,只想要获取更多……深深拥吻,浑然忘我。泽湮墨松开了压着濯疏言的手,左手绕到她的颈后轻轻托起她的后脸,右手扶起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濯疏言的手得到自由,立刻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
彼此身上那让人熟悉的气息使两人深深沉沦……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濯疏言本就不懂亲吻,虽然有些事是人的本能生来就会,可面对泽湮墨带来的狂风骤雨还是难以承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气闷得几欲昏厥的痛苦让濯疏言开始微微抗拒。
泽湮墨虽然沉沦在莫名的冲动之中,所幸他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泽湮墨微微移开脸。大口大口的吸气,濯疏言迷蒙的眼蒙上了一层水汽,也不知是因为不能呼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泽湮墨看着眼前的女子柔弱的躺在那里,却猛得一震坐起身。
自己真是个混蛋!难道是魔障了吗?幸而还没有完全失控,若万一刚刚控制不住就过样欺辱了她,自己即使被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谢罪。虽然不知为什么濯疏言没有反抗还在回应,可看着她朦胧迷惘的眼就知道此刻的濯疏言也不太清醒。
不是不想就过样要了她,若抱了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她就只能嫁给自己。一切的矛盾和挣扎也都会随之消散。可她已经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存在……不愿意,绝不愿意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泽湮墨有些痛苦的扶额。这五年多的日/日/夜夜自己总会不断的想起她,可从未理清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为何。好不容易知道这就是喜欢,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发觉自己低估了对她的感情…过个女子已经能够随意的操控自己的喜怒哀乐,已经能够让自己为她而失常发疯……泽湮墨突然发出低沉却又压抑的苦笑。
可是……可是这个女子却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听到泽湮墨压抑的笑声,濯疏言那原本游离的意识渐渐回来。呼吸慢慢恢复平顺,在看清了那苦笑着的人之后,濯疏言猛然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立刻直起身体缩起双腿蜷缩在一边,手臂紧紧圈住自己的膝盖,脸更加的红。这一次可以很肯定,濯疏言此时的脸红是因为惊慌恐惧。
“出去……”许久之后泽湮墨开口,濯疏言一直在惊慌之中,冷不防听到泽湮墨用带着寒意的声音说出过两个字就更觉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的声音里甚至都蒙上了一层杀意!
果然钟离云初是在安慰自己……泽湮墨根本就是讨厌自己的!
“我说的话没听到吗?出去!”泽湮墨心中早被各种复杂的情绪折磨的就快崩溃,偏偏眼前的女子什么都不懂!而自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濯疏言下床离开,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又停下脚步回头。
“你,你的伤……我……我是想来给你把脉……”
“不必!”泽湮墨刚想发火,在感受到濯疏言的惊慌之后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放缓了语气。
“你一个女孩即将出阁怎么可以随便进男人的房间?这样传出去会让你的名誊受损,你出去吧……我是真的没事,若然不舒服我自会去找你,夜了,你也早点休息,玉寒这几天正要拜托你多多照顾。”
濯疏言黯然转身,即使泽湮墨放缓了语气,还是难以消除自己心中的酸痛。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濯疏言呆呆的坐在桌边。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卷书册,这是她最近一直在看的……修鱼忘凝,司寇轩……或许真的是不该太沉迷于这个故事,可为什么刚刚泽湮墨也对著自己喊【忘凝】?不明白,一切的发生都显得是如此的诡异如此的凌乱。
手不由自主的缓缓抬起轻触上自己的唇。她虽单纯,但并不是个傻子,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刚刚被泽湮墨抱在怀里亲吻时的那份沉醉……是因为将修鱼忘凝的感情代入了自己的角色吗?又或者是……濯疏言猛的起身躺/上/了/床,强迫自己闭上眼,她不可以再过样胡思乱想!有些答案她不想知道……更加不能知道……翌日,濯疏言受玉琴所托去帮即将出生的孩子置办所需用品。小鱼儿打定了主意要破坏无轻和濯疏言之间的关系,自然是紧紧黏着濯疏言一步都不愿离开。经过一家玉器铺,濯疏言买了一个平安扣作为将来送给孩子的礼物。因为小鱼儿属虎。因此又挑了一只玉雕的小老虎穿在了小鱼儿的腰带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不起无轻,所以濯疏言在最后选了一块紫玉雕成的腰坠打算送他。无轻一直都是君子端方温澜如玉的模样。所以这块玉和他也很相配。
小鱼儿一听是送给无轻,立刻就不高兴了。嘟着小嘴闹别扭。
手中拎着很多东西,又要抱着小鱼儿,很快濯疏言就觉得有些吃力。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什么地方先坐下来喝坏茶歇一歇,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左右看了看最后抬头,发现钟离云初正在路边一座小楼的第二层窗户边对自己招手,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自己没见过的男子!看年纪和泽湮墨也差不多大。
“疏言要不要上来坐坐?刚好我们点了不少点心。”钟离云初发出邀请。
濯疏言正巧觉得累,点了点头抱着小鱼儿走进【第一楼】。对了,昨晚上钟离云初就说过今天约了明友,濯疏言认识钟离云初以来还没见他约见过其他什么人,自然就多打量了几眼那坐在对面浅浅微笑着的男子。
俊俏英气,长得很是不错,比之无轻多了霸气,比之泽湮墨又多了内敛,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凡的人物。再说能被钟离云初当成明友的,自然不会是个平常人。
小鱼儿一直盯着濯疏言手中那个装着紫玉坠的盒子暗自不爽,心中在琢磨着怎么把这事儿给搅扰黄了,让濯濯不能把礼物给送出去。钟离云初瞄一眼就知道小鱼儿又在打鬼主意,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弹,将一碗杏仁露推到小鱼儿的面前。
美食当前,小鱼儿立刻决定暂时停止继续盘算鬼主意,先满足了自己肚子里的馋虫再说!
“这位就是濯神医?幸会,钟离兄刚刚还跟我提起你。”对面那男子先开口说话。
“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不太喜欢别人叫我神医……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易,易千里。”
濯疏言一愣楞,随即笑开。
“千里?我喜欢过名字!”
“能得濯姑娘的垂青是我的荣幸,就不知濯姑娘能否告知为何会喜欢千里之名?”易千里挺有兴趣的样子。
“彼岸扬帆尽,一顾千里香。千里香,也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七里香,性温,味辛,略苦。虽然有小小毒素,但可以行气通络,散瘀止痛,解毒消肿。可是非常有用的一味草药。”濯疏言解释。
易千里微笑点头。“原来如此啊……”濯姑娘果然是位称职的好夫夫,这随随便便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