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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准备去找那罪魁祸首算账,刚走了一步,就重新被他拉回了怀里。
鼻尖撞到他的胸口,疼的她眼泪都快冒出来,他用力抱着她的,勒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下一秒,突然又推开了她,然后捧住了她的脸,低头亲了下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片口哨声怪叫声中,他肆无忌惮地吻她,双手霸道地搂住她的腰,不准她拒绝和逃避。
简惜被他吻得快透不过气,双手无力地推他的胸口,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简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羞涩,一张脸红到了耳根,脑袋快垂到衣领里去,不敢去看身边人暧。昧的目光。
“这么关心我,还说不喜欢我?”头顶,他得意洋洋的声音,下一秒,又将她搂进怀里。
“谁关心你了!”简惜恼羞成怒,“萧君墨,这里是大街上,不是你家,麻烦你耍流氓也要分场合好吗!”
萧君墨一挑眉,眼里满满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大街上,回到家里,我就可以——”
“萧君墨!”
他轻笑,不再逗她,趁她没有防备,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简惜用力挣开他,这次,他倒是乖乖地放开了她,简惜还觉得有些意外,下一秒,他就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简惜错愕地看着他变魔术一般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微微举起,到她面前,然后打开。
一颗粉色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黑色的丝绒里,闪闪发光。
周围一片惊呼声。
“简惜。”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分外认真,“首先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想和你在一起,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的念头了。我尝试过压制这种念头,但后来发现,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喜欢一个人,半点都由不得自己。全世界再好的女人都入不了眼,只看得见你,可爱的你,温柔的你,爱笑的你,可恶的你,流泪的你,任性的你……我喜欢全部的你,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因为是你,你值得我爱。”
※※※*
简惜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怔怔地垂眸看着他认真深情的面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在说什么?在向她求婚?
简惜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找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可是他那么严肃虔诚,说的每一句话都真诚至极。
一定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话太感人,否则,她为什么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她明明就不喜欢他……
丁演从洗手间出来,刚好看见这劲爆的一
幕。
周围围观的小伙伴们都看呆了,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跪地求婚。没有任何准备,任何预兆,仿佛那枚戒指是他形影不离地带在身上的。
丁演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得不能自已。求婚!二哥向小惜求婚了!
丁演一转身冲进了大厅,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
没过多久,他便抱着一堆礼花出来,满脸的兴奋,冲到人群当头,双手将礼花藏在身后。
“简惜,嫁给我,让我照顾你,照顾远远……我爱你。”萧君墨说着,从盒子里取出了戒指,不等简惜答应,抓过她的时候,趁着她发愣之际,将戒指套进了她的手指。
“砰砰!”两声,头顶炸开一片礼花,五彩缤纷的颜色,美轮美奂。
金属的冰凉感传到手指上,简惜一个哆嗦,如梦初醒,面前的男人已经起身,将她一把拥进怀里。
身边是一片祝福声,鼓掌声,甚至有过路的人,停下了脚步,在一旁起哄,让他们亲一个。
简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直到萧君墨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墙壁,还没回过神来。
求婚……
这时候她从来未曾去想过的一个字眼。当年嫁给孟承正,他只是抱着她说了一句,“嫁给我吧!”
她点头答应,两人迅速地去登记结婚了,根本没有任何求婚的仪式。
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一场难忘的求婚呢?可是,她没有妄想过,向她求婚的男人,是萧君墨。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向她求婚。
☆、95 孩子都有了,真的没关系?
他说的那些话,那样深情迷人的眼神,恐怕石头听了都会感动,所以,她此刻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也是情理之中,能够被原谅的吧菟?
他说,他爱她,这辈子都认定她了。可是,当初孟承正也是这样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和她分手。会结婚,会有小孩,会牵着手散步,会一起买菜。
她已经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已经懂得,承诺根本不算什么。只能说明那个男人在说出承诺的那一刻,是真的想要做到。
简惜抱紧了自己的双腿,心里从未有过的迷茫和难过。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手指上还套着他的戒指,远远是他的儿子……
这辈子,都仿佛要和他纠缠不清了,可是,她和萧君墨,真的有未来吗?
**
简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的。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上大学时候的夏林菲,和她并肩坐在篮球场旁边的椅子上。她晃荡着双腿,看着远方的天空,一脸兴奋地和她说,“小惜,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她手舞足蹈地形容着那个男人,眼里的雀跃和欣喜藏也藏不住。这样的热忱,一直到大学毕业,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浓烈。明明是没见过几次的男人,可她却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毅然放弃了自己的专业,选择进他的公司从底层做起,只为了可以经常见到他。
“小惜,他不喜欢我。”二十六岁的夏林菲,一脸沮丧地来敲她的家门,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哭得歇斯底里逖。
然后她一抬头,变成了萧君墨的脸。
简惜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心脏还在急速地跳动。
定了定神,这才听见手机在响,简惜连忙拿过电话,看见上面闪现的名字,像是握着烫手山芋一般猛地扔了出去。
是夏林菲。
梦里的一切还那么清晰地在她脑海里,简惜捂着耳朵,仿佛那铃声是催命的符咒。
她一直在逃避,可是又不得不面对,她和夏林菲之间,早晚都会到摊牌的那一天。但是她迟迟说不出口。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夏林菲有多爱萧君墨,她心里很明白。若是告诉她,萧君墨向她求婚了,她和夏林菲的友谊便走到了尽头。
手机铃声响了几次,终于停止了。简惜逃也似地冲出卧室。
嘴唇发干,她用颤抖的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刚拧开盖子,便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简惜喝了一口水,放下,连忙跑去开门。
从猫眼里看见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她几乎是一瞬间,感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淋下。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清晰的痛楚告诉她,这并不是梦,门外站着的人,真的是夏林菲。
也许是那个梦还心有余悸,简惜感到心虚不已。但敲门声很执着,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夏林菲的声音,“简惜……睡死了啊……开门……”
简惜攥紧拳头,手心滑腻得厉害。
※※※※※※*
“我就知道你还在睡觉!”夏林菲得意洋洋地说,一进门就两下蹬掉了高跟鞋,大大咧咧地走进屋,“我还没吃早饭呢,饿死我了!有什么好吃的,快点拿出来招待本小姐!”
她径直去了厨房,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简惜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
夏林菲不知道在说什么,自言自语地,然后突然叫她的名字,简惜提了一口气,缓定了心神,连忙走进去。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奢侈了,竟然是几十块一瓶的水。”夏林菲拿着一瓶矿泉水,看了一眼,开玩笑的语气,但也没有生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满足地道,“心情好,喝白水都是甜的。”
简惜心惊肉跳,那矿泉水好像是萧君墨买的,最近他跟田螺姑娘似的,总爱往这边跑,她的家里不知不觉地添上了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想到这,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猛地记起,家里好像还有他的拖鞋,洗漱用品,甚至是睡衣。
最近一直很忙,无暇关心这些细节,忘了叫他收拾走,现在倒成了定时炸弹。
简惜特别担心夏林菲发现什么,再大大咧咧的姑娘,也会察觉出不一样的味道的。
“诶,你知道吗,萧总和西江月退婚了,哈哈。”夏林菲往沙发上一坐,顺手拿了一个苹果啃起来,翘着腿望着她,脸上掩不住的笑意,一边啃一边说话,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萧总不喜欢她,要不怎么在一起七年也没跟她求过婚?要不是家里催得厉害,他也不会同意和她订婚吧?你说萧总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啊,还是突然不想将就
tang了,毕竟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朝夕相处大半辈子,可是很憋屈的。”
“谁知道呢。”简惜勉强笑了一下,心里膈应得厉害,看夏林菲这样开心,有些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可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若是有朝一日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了风言风语,还不如她亲口告诉她。
想了想,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问了,“菲菲,你真的很喜欢萧君墨吗?”
“不是喜欢。”夏林菲偏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是爱。我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了他。虽然七年来我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早已经住了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
顿了顿,她将苹果核投进了垃圾桶里,“咚”的一声,简惜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以前,他有西江月,我虽然喜欢他,但只好藏在心里,可是现在他已经和西江月分手,我是有机会的。”夏林菲憧憬地说道,“小惜,你说我先跟他告白,还是等熟悉以后再表明心意?”
“不要。”简惜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有些乱了阵脚,连忙解释,“男人就像是猎人,喜欢刺激和征服的感觉。他们是不会喜欢主动凑过去堵上枪口的猎物的。”
“说得很有道理。”夏林菲认同地点点头,在这方面,简惜比她有经验,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而她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