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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的反应也很……让人……意外。”秦嫣往车子前方扫了眼,意有所指。
陆仲谦看她一眼,收回视线,“突然听说自己要当爹了,能不给点反应吗?”
“……”秦嫣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就算真的怀孕了又不会逼你负责,你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惊吓。”
陆仲谦扭过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看得秦嫣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说错话了。
“秦嫣。”陆仲谦看着她,一只手突然就伸向了她,落在她的肩上,“其实我挺愿意对你负责的。”
“……”秦嫣突然没了话语。
陆仲谦已收回手,没再说话,启动了车子。
秦嫣想着要回去面对秦冉便头疼,扭头对陆仲谦道,“前面路口让我下车吧,我不回家。”
陆仲谦扭头望她,“去哪?”
“回我的出租屋。”秦嫣淡应。
“地址。”陆仲谦问。
“不用送了,我自己会回去。”秦嫣应着,到底是不愿让他知道她唯一还算得隐私的地方,而且他今晚的态度冷淡莫名,这让她很没办法接受。
陆仲谦没再说话,只是开着车,等秦嫣察觉异常时,她已在陆仲谦的房子外。
秦嫣奇怪望向陆仲谦。
陆仲谦已径自开门下车,还绕过车头过这边给她开了门,“今晚才出了事,现在厉家情况未明,要是怀疑到你头上来了,今晚你觉得你那边真安全?”
“他们哪那么快查到我那儿去。”
秦嫣无所谓地下了车,转身就要自己去搭车,被陆仲谦扣住了手腕,“别胡闹。”
陆仲谦声音有些沉,秦嫣不自觉地就停下了脚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他回了屋。
她只来过这里两次,两次的记忆……秦嫣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烫,不敢往下深想,太过火辣的记忆,一走进这屋子,仿似整个屋子都是那两夜的气息,淫%靡而暧昧。
“你那套衣服在衣柜里,需要去洗个澡吗?”陆仲谦看着她被撕得凌乱的衣服,问道,“如果穿着不习惯我那还有两套睡衣。”
她那时穿过来的衣服都还在,他给她洗了收好,那天早上又是让人给送了两套过来的,她只穿走了一套,只是都是些平时穿的衣服,并没有睡衣在。
秦嫣脸还是有些发烫,其实像她和陆仲谦这种都上过几次床的人,再有这样害羞的情绪都显得矫情,只是和他两天没联系,当时又是那样的情况下各走各的,今晚他的态度也疏远冷漠得莫名,两人好像又退回到了以前的关系中,再有这样的亲密为免显尴尬。
陆仲谦似是没察觉到她的尴尬,上楼从屋里拿了件睡袍出来给她,“只有这样的睡袍,有点长,我把下摆剪了一段,你先凑合着穿一晚上吧。”
秦嫣睁着眼睛往他手中的睡袍望了眼,想着这睡袍曾经穿在他身上,上面可能还弥漫着他的气味便越加不自在。
“我还是穿我衣服吧。”秦嫣低声道,往楼上望了眼,“我衣服放哪儿?”
陆仲谦看她一眼,收回了睡袍,“我去给你拿,你先进去。”
秦嫣当然没敢先进去,谁知道洗着澡他来敲门送衣服的时候会不会突然也闯了进来。
陆仲谦很快把她衣服拿了下来,看她还呆站在沙发边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交给她,“进去吧。”
秦嫣洗完澡出来时陆仲谦正在沙发上翻着案宗,听到声音时抬头看了她一眼,“洗完了?”
看她也洗了头,指了指电视柜边,“那里有吹风筒。”
又低头继续研究那些案宗。
秦嫣不自觉地往陆仲谦看了眼,抿了抿唇,自己过去拿吹筒吹头发,她和陆仲谦还从没有这么平静地相处过。
今晚的他对她特别的客气有礼,这种有礼中又带着股挥之不去的疏离,秦嫣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只是想想她和他什么也不是,她连质问他的立场都没有。
握着吹风筒的手突然被一只带着热气的宽厚手掌握住。
“我来吧。”低沉略哑的嗓音,平静地从身后响起,他贴着她的后背,站得很近,说话间已经拿过她手中的吹筒,另一只手也撩起几缕发丝,握着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秦嫣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僵硬,扭过头就要拿过吹风筒,“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仲谦看她一眼,身高的优势,让他这一眼看下去就带了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你自己来头发烧起来了还傻愣愣不会动。”
一个人拎着只吹筒就这么呆愣愣地站着,任由电热风这么吹着头发,他在一边都看不下去。
秦嫣没想到刚才失神的窘态被他给看在了眼里,窘迫地摸了摸鼻子,赧颜地替自己辩解,“头发太湿……”
陆仲谦冷哼了声,“走神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还在想着你那青梅竹马?”
说完突然有些泄愤似的对着她头发猛吹了一阵,那一阵阵的热度从头皮袭来,秦嫣侧着头逃离那些热风,奇怪地看他一眼,“陆仲谦你今晚吃错药了?一整晚阴阳怪气的。”
陆仲谦看她一眼,眸色有些冷的,薄唇微微抿紧了些,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随意揉弄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给她吹头发,还是在借着给她吹发泄愤,整个宽厚的手掌将她一头本就凌乱的头发给揉成了鸡窝头。
秦嫣看着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惨不忍睹,实在不忍再被他蹂躏,垫着脚尖去他的吹风筒,“还是我来吧,你再吹下去我明天真没办法见人了。”
“我倒还宁愿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见人。”陆仲谦冷哼着把出风筒交给她,手掌再在她的鸡窝头上揉了把,“这样挺有你小时候的范儿的。”
秦嫣往镜中望了眼,忍无可忍,“滚!”
陆仲谦绷了一晚上的俊脸终于有了一点淡薄笑意,手掌又很自然而然地继续在她头上蹂躏了把,在秦嫣终于破功忍不住一脚踹向他时,陆仲谦终于退开了身子。
“我先去洗个澡。”陆仲谦说着就回屋拿衣服。
秦嫣在身后叫住了他,“哪个客房可以休息?”忙了一晚上也够累的。
陆仲谦回头看了她一眼,“累了就先回我房里休息。”
秦嫣望着他,“你去睡客房?”
“不是。”陆仲谦很干脆地道,没再搭理她,回了屋。
秦嫣打量了下他的屋子,找了个估摸着是客房的地方推门进去,看里面的床铺收拾整齐,有点冷清,也不像睡过人,转身冲着浴室问道,“陆仲谦,最尽头那个房间可以住人吗?”
“可以。”低沉的嗓音夹着隐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哦,那我先休息了。”秦嫣脆声道,“你慢慢忙。”
话完便闪身回了屋,不忘落了锁。
房间不算大,很中性的布置,干净整洁,大概是做客房用。
秦嫣忙活了一天也有些累,加之稍早前又上演了一场生死逃亡的戏码,神经放松下来困意便袭了过来。
秦嫣很快便睡了过去,睡得迷迷糊糊时,门锁便传来细微地扭动声,天生的敏感让秦嫣陡地清醒过来,戒慎地望着门口。
门被从外面拧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借着外面投进来的朦胧灯光,秦嫣很轻易便辨出陆仲谦的身影,精壮的身子在黑夜中有种逼人的压迫感,尤其是在腰间只是随意地披着一块大毛巾的时候,浑然天成的气势中便带了股致命的性感,而黑夜也给这种性感添加了份危险的气息。
逃生是人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秦嫣下意识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他。
陆仲谦也往她这边望了眼,手一抬,便摁着门口的开关开了灯,朝床边走了过来。
他的步伐很稳,也很随意,甚至是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只是那股迫人的气势却随着他的靠近逼了过来。
秦嫣抱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有些紧,瞪着他,“陆警官,请问你想干嘛?”
陆仲谦在床边坐下,微侧着头,抬起手,手掌爬入还微湿的头发,抓着发根抖了抖,一边分心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干嘛。”
“……”秦嫣瞪着他不说话,他这样侧头抖头发的动作,凌乱的头发柔和了他平时的冷峻。
陆仲谦似是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些,“不是说累吗,怎么还不睡?”
“被吓醒了。”秦嫣抿唇应道,看他似是要在这里住下的意思,悻悻然地松开被子要下床,“我去别的房间。”
人还没得下床,陆仲谦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脚腕,微微一用力,秦嫣便拖着倒在了床上,秦嫣甚至来不及反应,陆仲谦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手指轻摸着她的脸颊,黑眸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既然你还不想睡,我们来谈谈,你和钟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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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瞪着他,一时哑言。
他的手掌往下箍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压,眼睛依然紧盯着她的眼眸,“秦嫣,我一整晚心里都特别的不好受,我就恨不得……”
陆仲谦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突然发了狠地将她往怀中一压,又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的硬热甚至是毫无预兆地狠狠顶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身子刚才被他一番揉弄早已湿润,他突然的进入并没有让她有疼痛的感觉,只是突然的充实还是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手掌难耐地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长长的抓痕。
陆仲谦几乎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压着她两根大腿拉开,一只手掌还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往怀中带,身下就开始大力地进出着,每一记顶撞又沉又重,将她的身子顶弄得似是要散架般,秦嫣很快便受不住,下身那处饱饱胀胀酥酥麻麻地,体内最敏感那点被他的粗大翻搅蹭弄着,每一击便让她身子似是带了电般,哆嗦颤抖着,呻吟中夹了低低的哭声,哭着哀求他停下来。
她越是哭,他的动作便越发的折磨,每次特地去研磨着她体内那个点,长指甚至是往下,用力揉弄着外面敏感的顶点,黑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柔媚迷离的脸颊,存心要将她逗弄得在他身下颤抖哭求。
双管齐下下秦嫣很快便受不了,一阵阵的快感在他突然加快的顶撞中漫天袭来,然后,陆仲谦就停了下来,退了出来。
秦嫣几乎要被他给逼疯,扭着身子抓着他的腰,嗓子都有些哑,带着喘息,“陆仲谦……你混蛋……进来啊你……”
陆仲谦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也异常的沙哑,“秦嫣,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