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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我说得话的确不是真的。如果我是一个能坚持实事求是的人的话,你们现在看到的就不是文字了,而是我的遗像,被他们给气死的。
“我绝对说的是实话,我敢以我十八代祖宗的名义发誓,如果你觉得还不带劲,我再加上一代,十九代祖宗的名义发誓,我说的真他妈的是实话啊。”我说着都快要哭了,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啊。小学时候,老师上课时,出去打麻将,打完了回来直接问我:谁在教室里不守纪律?我老实的说:同学们很安静。她如果打牌赢了就马上放学,输了我们还要上自习,不过我一直都没有上过自习,因为她相信我是很乖的。事实上我的确很乖,只不过喜欢收一点贿赂,帮着说一点谎话而已。
“就算你把你的猿猴祖先加上了,我也不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的,只不过你现在还没有发现而已。”这人咋就这么不相信人哩,优点?还是等我作古了,等后人来发现吧,我的优点实在是少之又少,小之又小,拿着哈勃望远镜也找不出啊!
“求你了,我把我猿猴祖先的祖先也加上,你就相信我吧,求你了。”我作下跪状。
“就事把你我猿猴祖先的祖先的祖先加上,我还是不信,这不,幽默不就是你的优点么?还特别较真,这也是优点啊。”这也算优点?那上厕所不冲茅厕,上完不洗手,也可以叫作节约用水咯,这么算来我的优点也有很多……
“谢谢啊,终于有人称赞我了。”有点感恩道德的味道,有想以身相许的想法,她这人杠杠滴!
“不用谢,我们就站在这里么?上楼去啦。”哦,我忘了我们还在小区幽静的路上站着。我跟着她往前走,郁闷,女人的身体力真大,恶势力又抬头了,靠,如果不是要繁殖后代,我一定把你给割了!
也不知道走了远,过了多少个拐,上了多少层楼,终于来到了一扇防盗门前,她从手提袋里拿出钥匙,插进孔里,手转了几圈,门就开了,我伸着脑袋向里面望去,哇,好黑啊,我靠,没开灯当然黑了,白痴,我自己骂自己,有时候我真的笨得可以。哇,好亮啊,我靠,开了灯当然亮了,笨蛋,我真的没救了,什么脑子啊,什么姓不好,偏姓朱!
“嫩在那里干什么呢?进来吧,抱着那么多东西不累么?”
“你也知道累啊,还不是你叫我抱的。”我一边说一边走进这奢华的房子里,客厅就比咱家的厕所要宽,家具很齐全,但不知道是不是好货,但从那台等离子体电视就可以看出家具的品质不会差。我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你有这么好的经济条件,为什么还去站前台啊。”我好奇地问。因为买得这些东西的人,一定不是穷人。
“这是我爸妈买的,不是我自己的。”她的脸显得很冷淡,可是这对于我们穷人来说意义又不同了。
“你一个人住?”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还是要确定一下,因为我不是先知也不是预言家。
“恩,爸妈他们去深圳了。”她说。
“你为什么不跟着去呢。”我看我有当记者的潜质。
“不想去,我想靠自己生活。”从她的话里我隐约的嗅出什么味道,所以我该闭嘴了,我想我如果是记者的话,她就是la登了,稍不注意,我就成为了风云人物。“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新闻联播,今天是×年×月×日,农历×月初×……请看本台记者刚刚发回的报道,我国知名记者朱二多同志,在采访本la登时,因为过于尽职,被la登一枪渺杀,享年二十岁……”
“你先在这里坐着,喝一下茶,我去洗澡。”说完就走向一个陌生的空间。我无聊的坐在那里,茶喝了一口又一口,可还是感觉口干舌燥,烧得也太大了点吧。我在幻想那个陌生的空间里,在发生着什么,美女出浴后是什么样子呢?她不会真的想和我做什么吧。那我就对不起那丫头了,虽然她是凶了一点,但还是很美丽很可爱,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她,我大声的说了一声我走了,当确定她听到之后,我大步的离开了。别笑我,虽然我是很色,但是对爱情还是挺忠贞的,我不想自己破坏我和丫头之间唯美的爱情。
正文 第十五节 四人同寝
@@四人同寝
现在都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大街上人还是很多,因为这个城市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不是里面的一分子,所以我要回家睡觉了。这些人在外面拿钱找女人,找乐子,彻夜不归家。我打心眼里鄙视这些内心被腐蚀了的人。我于是使出一招轻功的最高境界:流星移步,眨眼间就到家了。屋子里没有光亮,也许她已经睡了,我轻轻的转动钥匙,轻轻地推开们,然后猛然跌了起来!屋子里有三个女人在说话,这里不是在闹鬼吧!我的把灯打开,我的夫妻床上居然睡了三个女人,有那丫头,还有那两个小姐。她们朝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但是很不自然。她们不是想和我做4P吧,我有那超能力么?有我就去拍三级片去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幸亏有姐妹们陪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唉,看来女人真的需要多陪啊。
“不是说过有事吗?哪谢谢两位美女照顾芯芯了。”我绅士般的向她们鞠躬。
“芯芯,看来你们家的被你调教得很好哦!”她们玩笑着说。
“哪有,是他从来都这样,不然我怎么会看上她呢。”我晕却,难道我就没有其他优点了,再怎么说我也算得上咱们厂的生产部的A班的吹瓶小组一号线46号机(我操作的那台机)最帅的一个人了(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帅谁帅呢)。
“她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了。”那丫头说。
“她们晚上不用上班吗?”夜里是小姐工作的黄金时间哦。
“我们是上白班的啊!”她们解释说。可是正当我还想继续发问的时候,我的大脑接收到丫头传过来的眼神,这让我突然想起我不能在她的朋友面前说伤她们自尊的话。
“今晚上怎么过啊?”我问的是很现实的问题,我的夫妻床已经被别人给霸占了,我睡哪儿呢?
“你打地铺吧。”我怎么觉得这是一个很差劲的办法呢,因为没有被子怎么睡,怎么打地铺啊。
“怎么打啊?没有被子了。”我说。
“干脆我不睡算了,你们睡吧,很久都没有试过熬通宵的滋味了。”唉,人太善良了就是只会为别人着想,而忘了自己。可是有人喜欢吗?没有,我知道没有。
“恩,我们睡觉了哦。”她们说。可是我想到原来上通宵就感觉发麻,那个滋味真的不好受,一个劲的想睡觉,特别是上完通宵后,那更加想睡了。自己的夜生活就是这样的么?那显得太憋趣了。
的打开电脑,再把音箱给拔了(没有耳机),就开始那可怕的一夜了,我不玩游戏,我不进不良网站,QQ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只有逛论坛了,看了一个又一个蝶子,就感觉越发的困倦,越发的无聊,我把鼠标扔在一边,就在那里发呆。
“耳朵。”我听见她在叫我,我回过头,可是她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她不是在说梦话吧,梦里都在想我,好幸福啊。于是我又继续回过头看着电脑发呆。
“耳朵。”我又回过头,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了,她不会梦游了吧。还叫我的名字,她该不会想学孟姜女千里寻夫吧,我又没有走哪儿去……
“耳朵,你到底听见没有啊。”哦,原来她真的是在叫我啊。
“宝贝,我听见了。什么事啊?”我问。
“到床上来睡吧。”她说,我的血都沸腾起来,我从来都没有和三个女人一起睡过哦。上帝真的对我太好了,我二话不说,把电脑关了就上床。
@@丫头和我
“喂,你睡哪儿啊?过来睡我旁边。”我只好从她朋友旁边起身,到她旁边睡下,说实话,这个夫妻床还是蛮大的,就是今天多了两个人,所以显得特别拥挤,我和丫头简直就是相互紧贴着的,我习惯向左侧着身睡,这样我就和她是面对面了,我感觉什么不对劲,借着走廊里的灯光,我看着她紧闭着双眼,脸已经微微的荡起丝丝红晕,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她那诱人的也跟着她的呼吸,紧贴着我不停掉逗着我的极限,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可能已经做出了什么,可是这里还睡着两个女人,我只有一直忍着忍着,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恶势力抬头了,而且态度还很强硬:坚决不低头。也许是因为感觉到我下面的变化,她的娇媚更加明显了,地啊,别惩罚我了,这样真的很难受。我翻了个身,对着墙,面壁思过,想让自己静下来,可是也是无济于事,两个紧贴着你,你会没有反应么?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实人。睡不着啊睡不着,就是他妈的睡不着啊。朱二多啊朱二多,你怎么这样呢,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一个老实人,不许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骂自己,我警告自己。可我也是一个男人,健全的男人,你的大脑袋,能控制得了小脑袋吗?唉,做男人真的很难,在恋爱期,如果你说对女人说你想有什么想法,她才不会去管你的痛楚,她只会觉得你很丑陋,很恶心,是一个很色很不正经的男人(当然“通情达理”的女人除外)。我想只有等到她们变成男人,才能体会我们做男人的痛苦,才知道什么叫的煎熬。对了,书上说男人是十六岁到二十八岁是的高峰期,女人是三十到四十二,这样就可以避免男人与女人之间发生过多的“碰撞”,从而减少更多男人与女人的降生(记忆里的数据,可能有错)。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要在她们的高峰期采取报复行动,不满足她们,让她们也试试咱们男人过去忍受的痛(不过,这样很能引发红杏出墙的悲剧,因为你满足不了她,她不可以找别人么,所以奉劝大家还是不要做傻事)。
安拉,我还是继续去上网算了,如果继续这样,我非得被煎熬而死,等到她那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