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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以后天天都会见面。”淡淡一笑,转眼看向朝自己比着手势再度走进的陈实,林雨桐轻轻挑了挑眉,“该回去了,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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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吗?”
眼瞅着夕阳渐落,而原本晴朗的天空也显得有些阴沉沉,可林雨桐的车子竟仍然无法发动,左林夕不由郁闷。
“算了,先扔这儿。”放弃地摔门锁上车,林雨桐看了眼陈实,伸出手,“你车呢?借我开下。”
“保养,明天才开回来。”耸耸肩,一脸内疚把戏做足,陈实拿起手机高声说了几句,转脸看向左林夕,“修车厂的人一会就到。我跟雨桐也很久没见面了,平时都忙得很。今天一起吃个饭吧?不过嫂子能不能允许他喝几杯?大不了晚上我开车。”
还是不大适应被人这么称呼,左林夕脸色红了红,点点头,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憋了一句,“那个……少喝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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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狗狗,时不时瞅眼被雨点打湿的窗户,左林夕独自呆在距离那两人喝酒聊天处不远的房间,皱眉一阵叹息。
怎么好好的就下起雨了?这地方,应该还没到游园佳季,两层小楼空荡荡的,也瞧不见几位客人,连搭车的机会都没有。修车厂的人也太不负责了,又不是不给钱,怎么可以借口下雨就推脱不来呢?难道晚上要在这里过夜吗?
不过……打开电视,把极度嗜睡的小狗放在肚子上躺好,抬眼看向已指向十一点的时钟,她有些困乏地揉了揉眼睛,便瞅着屏幕恍起了神儿。
不在家住也好,妈妈刚走,今晚忽然看不到她,自己也难得入睡。或许换个环境会好过一点吧。只是浩浩怎么也没打电话过来呢?玩游戏玩疯了?她才不要主动打电话被吼呢……
静悄悄的屋内,只有小哈偶尔哼哼唧唧的闷哼。可这小家伙或许下午睡得太早,不知何时竟爬到了胸前,凑着小舌头舔起了她的嘴唇;滑滑腻腻的触感,令她不由咯咯笑着偏起了脑袋,伸手推了推。
这是……
霍地睁开双眸,瞪向已然漆黑一片的头顶,左林夕因那扑鼻的酒气瞬时清醒,却不待起身,已被他拿双臂拥起背脊,紧紧压在身下。
醉眼微醺,低头看着似乎因太过震惊无法反应的她,林雨桐低低笑了笑,“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我,我……林总?!”终于惊醒,连连挣着翘起脑袋,左林夕不可置信地回视着他,因那双眸中激荡的热情心惊不已,“我是左林夕,你的,你的助理啊!”
喝高了?可是,房门明明上了锁,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在不确定她是谁的情况下,他就这么又亲又抱又压?该不会是所谓的……所谓的酒后乱□?!
“什么助理?”轻舔唇角,眼眸紧紧锁在她惊恐的面颊,林雨桐似乎费力思考了半天,才放弃地摇摇头,“头痛。你是不是处?”
“……”真的已经醉到认不出自己了?居然会问出这么……这么尴尬的问题。她又该怎么回答?‘是’还是‘不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习惯了露水姻缘,应该只想发生不负责任的一夜情。那么回答‘是’,好像比较合适吧。
“是?”眼前的眸子,果然有丝失望,紧拥背脊的手臂也些微松懈,只是并未彻底将她放开,就这么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冷在了那里。
“林总?”瞪着眼睛等他起身,偏偏他像被人下了定身咒似的动也不动,左林夕终于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掌心撑床悄悄往上挪起了身子,“我去给你找个不是处的啊,你先等等……”
要命嗳,居然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得出来,自己果真内心阴暗。红着脸,暗暗鄙视着自己一下一下往上缩去,所幸林雨桐也并不阻止,只是保持着看来颇为费力的姿势半身空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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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渐渐脱离他的遮罩。左林夕小心翼翼把脚放去地面,舒口气刚要起身,却被他猛地环腰拖了回去。
惊恐地抬眼,却没有可怕的强行侵犯。只见林雨桐微微眯起眼眸,指尖在她唇上点了点,眉心渐渐凝起,“为什么?”
“什么?”猜不透这男人醉酒后的想法,却清醒地知道自己不可以硬来,左林夕配合地不再挣扎,回视着他似乎忽然有些颓然的眸子,“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伸手摩挲着她半袖下光滑的手臂,林雨桐轻轻闭上眼睛,语气有几分涩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居然真的很想你。”
不在的时候?难道……他把自己当成了王笑笑?!心下一惊,原本就因他的轻抚开始发颤的身体,更加如雨中花蕾瑟瑟抖动,左林夕忙伸手抵住他渐渐压下的胸膛,“在啊,我在的,不会离开你的,那个……我们起来说说话。我好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骗子。”轻声一笑,抬臂将那只小手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啃咬,林雨桐睁开眼睛,无比哀怨地看着她,“你和刘医生的儿子一样,不做声就要结婚,知道别人会有多伤心吗?”
刘医生的儿子?结婚……
胸口似乎被人狠狠砸上一拳,顷刻令她无法思考,甚至忘了将手指抽回,整个身体如同被冰水浸透,怔怔看着他。沈宁,要结婚了吗?不久之前,他还在民政局等着自己,不是吗?结婚……
对着她陡然失去光彩的眸子,就无法忽略心头那丝罪恶感。林雨桐索性偏过脸颊,埋头在她颈窝轻轻吸咬起来,右手缓而柔地覆住她的胸,渐渐探入内里。
充盈滚烫的掌心,令原本些微褪去的激情再度燃烧。饶是察觉到她无法自抑的紧张和恐惧,他已不愿再去理会,只能用残留的理智放缓步调,极尽温柔。
皮肤上炽热的触感,就像烈火,渐渐蔓延周身,也将自己堕入冰窟的心脏烧的发疼,发紧。翘起头,就像木头人般怔怔垂下眼睑,左林夕看着自己大敞的衬衣,身子轻轻一颤,下意识伸手掩住胸部,转头看向墙角,“会很疼吧?”
不知自己是否真有勇气疯狂到最后,可那难以压抑的悲伤和痛苦,令她不想再有丝毫的清醒,只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被伤害也好、伤害别人也好,就这么一步踏出,再也无法回头。
“不会。”弓起身子,探手覆上她紧绷的大腿,林雨桐几乎想立刻将她掰开,却因这发颤的嗓音顿了顿手指,强忍冲动轻轻扭过她的脸,“是我。我会很温柔。”
“嗯。”咬唇涩涩笑了笑,却无法控制因惊恐战栗不止的身躯,左林夕攥紧床单转过脸去,又被他揉着脸颊扭回,低头深深吻了过来,“看着我。如果真的很疼,就让我停止。”
唇舌交融,合着淡淡酒气,似乎更令心底的疯狂无法停下;左林夕初时只是被动木讷地承受着那份激烈,可当轻柔的指尖滑过腿,落上胸,辗转为带着些微刺痛的莫名快感,闭上眼睛,她已主动吮吸起唇齿间的温软。
他的身体那么烫,就像熊熊燃烧的炽焰,如果这烈火可以将自己烧成灰,是不是就再也不会痛苦?凄然笑着,却渐渐觉得这滚烫的包围有散去的迹象,疑惑中睁开眸子,只见他用一种可以称为凶猛的目光、饿狼般紧紧盯着自己,待她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才微微一笑,垂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夕夕,要看着我。”
夕夕?
张开嘴巴,迷茫地回视着他。左林夕惊醒般猛地瞪起眼睛,可下一秒,已无法自制地圈臂将他紧紧拥住,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背脊。
泪水奔涌而出,瞬时模糊了视线,身体好像被一只怪兽撕裂,又像被沉重的车轮狠狠碾过再也无法完整,那陌生又恐怖的痛感竟比所有悲伤更让人绝望。
第三十四章
“疼……真的,疼……求求你,停下,停止……”
承诺过她,也曾相信自己可以把握节奏。然而第一次脱离那层胶体的束缚,在紧紧吸咬的滚烫中游走,那陌生又激烈的快感令他根本无法自持,更听不真切她颤抖的哀求,只是越来越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用力摁住她湿漉漉的腰臀,一次又一次向终点冲刺。
低吼着释放出全身激情,已不知过了多久。喘息中度过那短暂的迷茫,林雨桐撑起手臂,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瓣,“对不起,实在是……停不下来。”
“疼……”
舌尖似乎有着血腥的滋味,而她此刻沙哑的低喃更像是昏厥中毫无意识的呓语,林雨桐皱了皱眉,抬离身子打开柔和的床头灯,却因眼前看到的一切登时满心懊悔。
仍是伤着她了?自己真的因为太久没有女人,运动得过于激烈吗?不然她怎么可能会痛的把嘴唇都给咬破了?可这不该是她的第一次……还是说,女人在第一次过后,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
陌生的境况居然令他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来减轻她的不适。察觉她的双腿微微开始使力,他忙彻底离开她的身体,侧身抽出纸巾;只是尚未为她拭去温存的痕迹,就因她蜷缩一团的身子下那星星点点的血丝再度僵成了雕像。
她竟然……竟然真的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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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到天花板的吊灯,不是看到歪在枕边打呼的小狗,左林夕真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正忍受着万鬼撕扯的酷刑。抬抬手指,似乎还可以动;可腰部以下,好似遭受了永远无法治愈的创伤,除了保持蜷缩的姿势紧紧夹腿,随便伸伸脚趾,都会疼得她龇牙咧嘴。相比昨晚突来的撕裂感,更多了份难以忍受的肿痛。
昨晚……想起野兽般在自己身上肆意侵袭的他,左林夕忙倒吸着冷气抬起身子,靠在床头转眼看了看四周。
他不在这里。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衣服散落一地,却连他丝毫痕迹也没留下。如果不是周身无法忽略的痛楚,她甚至都要怀疑起昨夜的疯狂。他是在满足之后就回去睡了吗?只是把她当做了醉酒后的陌生人?可昨晚,他明明在最后一刻叫出了她的名字。还是说,自己幻听了?
不过,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吧。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是她的上司,喝醉后和不认识的女人玩了一夜情;而自己,也仍是他公事公办的下属,只是终于不再是处,不会也不能再去思念沈宁了……
想起沈宁,还有他即将到来的婚姻,悲伤刚刚涌上心头,就被更为强烈的内疚吞噬,左林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