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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卡并没有理会站在自己面前的斐,而是往房间周围扫了眼,顿时视线在接触到某点时,瞳孔收紧一缩,当即推开斐朝静躺在床上的男人冲了过去。
被推到一边的斐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制止的意思。而依然站立在门边的毁月似乎有些受不了弟弟过于焦急的情绪,将头撇向了一边。
“天!你怎么样了?!”傲哲天那气若游丝的惨白摸样似乎让毁卡预感到了什么,本来焦躁的情绪带上了些许恐慌,闷在胸口吐不出来。
“醒醒!别躺着!……你醒醒啊……别这样睡………我好怕……求你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摇晃,躺在床上的成熟男人都没有任何回应。
像死了一般平静。
顿时,几天前的记忆像流水一般涌进毁卡的脑海。
当时的自己,因为受了足以致命的伤,所以短暂的丧失记忆。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记得这个男人。
其彻底的程度,就好像要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清除一般,干干净净。
可是,当他刚醒过来再度看到这个男人时,却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那时,他一头凌乱的灰色短发还带着水珠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毫无反抗的,被哥哥压身下。衣服被撕开,脖子被咬破,红色的血顺着颈项一直流到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膛上,有种晴色却绝望的感觉。
应该很疼,可是他却漠然得整个人好像已经不会再疼了,半垂着睫毛让人莫名的心疼。
这样的男人,让他感到无法不去关注?于是,在没有任何相关记忆的情况下,抱着半玩弄的心态,一边按着习惯厌恶地讽刺他,一边又忍不住的想要碰触他,让他的视线转到自己的身上。
可那种玩弄的心情,在跟他视线接触的时候,却渐渐消失了。
那双黑夜般深沉的双眼,明明在看着他,却又似灵魂已经被挖空了,死寂得让他的心口整个揪成了团,疼得怎么也受不了。
感觉不光是自己,就连体内也好象有另一个自己,因为这样的男人痛苦不已,心疼不已。
后来,头也开始剧烈的疼痛,等到缓解过来时,哥哥却告诉他,男人已经被私下处理掉了。
死了。
当时,脑子整个都懵了。而本来忘记的,关于男人的记忆,却在一瞬间突然恢复。
于是他疯了一般就要去找男人,可是,却被哥哥弄晕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气息却再也感觉不到了。
为此,极度愤怒的他攻击了哥哥。
可能是他当时的模样太过失控,也太过激动,哥哥终于退让。于是,他帮自己再度找到了男人的行踪。
直到他找到了这里,也再次见到男人。
只是,此刻的男人,却像尸体一般,无论他怎么呼唤,都静静地躺着,连呼吸也几乎感觉不到。
“天……别睡了……”已经变得沙哑的嗓音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摸向男人脸上那道极深的伤痕,冰冷的温度,却让他有种被烫伤的错觉。顿时,一直压制的情绪突然失控,他转头朝斐怒吼。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斐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那个红毛男呢?他干什么去了?死了吗?没死的话,为什么任由他变成这样?!”
“……”斐缄默不语,只是脸色阴沉了几分。
似乎已经气得不轻,毁卡竟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张妩媚的妖异脸蛋煞白得可怕。
半晌,终于缓过气来的毁卡再度看向傲哲天,用神念探测过对方身体状况后低低地问道:”他还有救对不对?他不会就这么死的对不对?”
这时,斐却凄然地笑了,淡淡的,却笑得让毁卡心寒。
“我一个人没办法……”
……
“不!!”毁卡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他跳起来一把抓住斐的肩膀惶恐的叫道:”他不能死,不能死的!你一定要救他!!我求你了!!”
“你愿意帮我吗?”斐微微歪着头,依然平静的看着毁卡。
“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救他!!”
一旁的毁月极度不悦的皱眉,却忍耐着没有发作,他已经不想再因为那个该死的人类,跟弟弟把关系搞得更僵了。
随后,斐将光明神所说的救治方法,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毁卡,包括,可能存在的危险。
“我不准!”可还没等毁卡回答,绝命幽怨──毁月便粗暴的打断两人对话,一双暗金色的妖瞳凶光闪动,仿佛狠不得当场就杀了这个怂恿弟弟干蠢事的白发男子:”你他妈疯了吗?这种方法跟让我弟弟直接去死有什么差别?!想都别想!”
十分之一的成功率?而且如果其中一个人出错,那么就全盘皆输?荒唐!
他绝对不会让弟弟为一个卑微的奴隶,而去冒这种的险!!
斐并没有理会毁月,而是坐到床边,轻轻摸着傲哲天的头发,似乎在想着什么。
至于毁卡的回答,斐并不担心,因为他从毁卡的眼神中可以清楚的得知,这个暗系的恶魔,跟自己一样,陷了进去。
“哥!你不要再干涉我!”毁卡冷冷的看着他,满脸阴霾。黑雾般的卷发愤怒的飘起:”要救他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你也疯了吗?这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何况这个人类不值得你这样!”
“值得不值得,我自己会判断。”毁卡厌恶的皱着眉,一副不想再谈的模样。
“……”绝命幽怨气得嘴唇直抖,浑身煞气,瞪着毁卡说不出一个字来,瞬间,又似乎气过头了,语气反而平静下来。
只见他冷笑着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个水晶球丢到了两人的面前:”那你们就自己好好看看,这个骯脏的人到底值得不值得你们去救。”
这颗水晶球,却不是别的,正是傲哲天的儿子傲疾手上拿的那颗。
拥有记录影像的功能,却不知为何落到了毁月的手上。
只是此刻,里面除了傲疾偷偷录的一些片面性的东西,似乎还包括了毁月自己录的东西。
至于他究竟录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看仔细了,再决定要不要救!”
嘲讽而鄙夷的语气,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有些刺耳。
低头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淡蓝色水晶球,斐不禁皱了皱眉,随后弯腰捡了起来。
看样子,这是一个可以记录影像的水晶球。
“……”又冷视了毁月一眼后,斐在毁卡的注视下,无声的将水晶球的画面播放了出来?
可当画面清晰的出现在眼前的时,两人却又都铁青了脸,身子也不禁有些僵硬。
有些东西,虽然早就知道,可亲眼目睹,依然还是受到不小的冲击。
画面上的两个男人,他们都在熟悉不过。其中一个,俨然就是此刻正躺在床上,头发灰白,满身伤痕的傲哲天。
只是画面上的他,跟现在完全不同,像一头惑人的黑豹,汗湿的男性躯体散发着蜜般的光泽,如此主动地跟另一个红发男人互相拥吻着,厮磨着,任对方肆意抚摩着自己的身体,并深深的进入。
那双素来冷漠的黑色双眼,此时也微微的玻穑祭炼悦#锤裢庾ㄗ⒌赝藕旆⒛腥恕
这样的男人,让斐跟毁卡感到陌生。
因为他一次也没有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总是冷漠而隐忍的,即便被折磨到晕过去,都依然无法从他眼里看到自己。
接着,画面一晃,红发男人不知为何满身是伤的昏睡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傲哲天却坐在边上,扬着头跟身后另一个少年接吻,没有任何抗拒的?任对方深深的吻着,并将衣服撕开……
这时,画面再度变化。
而这一次,斐跟毁卡的脸色,已经阴霾得不足以用恐怖来形容。瞪大着双眼,像是怎么也不愿相信一般看着男人,脸颊也微微抽搐。
随后,一种让人浑身发寒的暴虐气息开始在两人的周围蔓延,而站在一旁的毁月则阴森的笑了。
画面上,浑身汗湿的傲哲天被四个貌美的黑暗精灵围在中间,衣衫凌乱,半裸着身躯,却像一个魅惑众人的妖魔,嘴角轻扬,懒懒地靠在一个精灵的胸前磨蹭着,待到对方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却又刻意的拉开距离,转而搂住另一个精灵的脖子,与之唇舌厮磨着。
而他修长的脚,还不时撩拨着其中一个正埋头在他双腿间来回舔弄的精灵,直到对方终于压制不住欲望,有些粗暴的将他按在另一个精灵的胸前,将其双腿拉开,扣住他的腰狠狠贯穿。
随后,他仿佛无法禁受住冲击般的仰起了头,黑发无力的晃动,喘息着,嘴里却发出一种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脚也像蛇般缠上了对方结实的腰肢,仿佛想要更多。
这种霪乿而又陌生的摸样,让毁卡仅仅只是看着,就已经红了双眼,连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了吗?多么骯脏而霪乿的男人,他在你面前的不屈跟抗拒,其实只是装出来的而已…”毁月优雅的走到弟弟身边,看了看床上静躺着的傲哲天,突然鄙夷地轻笑出声:”不然,你又怎么会因为得不到而对他产生占有欲呢?”
“……”
“这样,你还要救他吗?”
“……”毁卡死死的盯着画面,双唇颤抖了半天,才勉强的挤出一个字来:”要……”
委屈而略带沙哑,还隐隐的发颤,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只是眼红得刺目,泪翻滚着几乎就要掉下来,就连抓着傲哲天的手,也紧得不像话,生怕一放手,就再也抓不到般。
他不是不生气的,怒火几乎要烧毁了他的理智,只是握着这双冰得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却依然还是心疼得不得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放开。
何况,他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他的行为呢……他们的关系,其实也只是仇人而已,至少在那个人眼里……是这样的……
“你说什吗?”毁月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也不禁提高了几分。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他……”毁卡固执的重复,语气生硬,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倒是斐,虽然脸色看起来依然很差,却冷静得有些可怕。玻ё叛劭醋呕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