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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亮随阡水宜入桌而座,难怪神策门倾尽全力也探知不得他等下落,原来他已随莫亭玉隐居于此,且生下一女。此地靠山近水少有人家,处处满植琼花,倒真是一清心休身之地,他二人在此男耕女织,远离江湖仇怨,无忧无虑,着实令人向往。
“在下实是未曾想到阡兄已然退出江湖!”,“萧兄请尝尝内人自酿浊酒!”,萧亮举杯道,“在下借嫂夫人的酒谢过诸位救命之恩!”,萧亮饮过一杯赞道,“好酒!嫂夫人酿的酒可比一般酒庄佳酿更胜一筹啊!”
“萧兄若是要谢,倒是要谢过这位谷神医!萧兄所中之毒若是没有谷神医神通,怕是世上无人可解!”,萧亮略显惊异,“这位莫不是江湖人称活阎王谷青冥?原来也同阡兄一般隐居在此,谷前辈,萧某在此谢过!”。谷青冥一脸莫然道,“不必谢老夫,若不是看在水宜面上,就算你死在老夫门前,老夫也会撒手不理!”
“萧兄不必放在心上,谷神医就是这性情!”,“哈哈……不管怎样,萧某还是要谢谢诸位!”,萧亮自饮一杯以示谢意。阡水宜问道,“以萧兄身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莫不是江湖中又起动荡?”,莫亭玉插话道,“那又与你何干?”,阡水宜笑道,“哈哈……说得是,与我何干!”
“说来话长!”,萧亮叹气一声道,“自雷庄主去世之后,那魔头愈加肆无忌惮,竟然灭了白虎门两大支流主事,在下三次自他手中死里逃生,此次侥幸又因诸位相助,活了一次!”。“又是那魔头!”,阡水宜拍桌道,“阡兄已得雷庄主真传,若是没有退隐,未必不是那魔头对手!”
“罢了!不要再提你们的甚么江湖了!好好吃饭!”,莫亭玉不耐烦道。“呵呵……嫂子说的是,还是好好用饭吧!”,萧亮又何尝看不出莫亭玉所为何意,便不再言语。突然屋外有人叫道,“萧亮,给老夫滚出来!”
“不好!”,萧亮放下碗筷便出去了,门外正是阡行之,“想要逃出老夫的掌心,有那么容易么?”,阡行之一脸自得。萧亮笑道,“没想到你这老匹夫追踪本事倒比那猎犬厉害不少!萧某佩服佩服!”,阡行之隐忍道,“把何首乌交出来,饶你不死!”
“休想!”,“那就怪不得老夫了!”,阡行之全力运气一掌朝萧亮挥去,但见阡行之掌中聚气已成白昼之色,那股强大真气便直涌而来,那一掌让萧亮身两难后退不是出掌抵挡也不是,正在此时,阡行之一掌“雷霆怒”打出,劲力相冲,那琼花树如遇暴风骤雨,飞散漫天。
阡行之眼睛一亮,这小子居然在这?数年不见,功力又精进不少,已然不在我之下。莫亭玉牵着琼花站在阡水宜身后,一脸警戒,阡行之望望那一脸纯真的琼花,心中然升起莫名的情愫,我阡某也有孙女了,不由得会心一笑,只是他们却不知我的存在。
“谷青冥?你也在这?”,阡水宜冷冷道,“既然碰上了,那便要替我大师兄讨回那笔血债!”,阡水宜言毕便要动手。“且慢!”,谷青冥拦住水宜示意不要动手,“阡行之,你要那何首乌是要用作药引解你所中枯蚕和噬血之毒,可对?”
“不愧江湖人称活阎王!”,谷青冥道,“你能活到现在,才令人佩服!”,阡行之自满道,“哈哈……老夫一直以来命都太硬,想死都没那么容易!”。谷青冥自怀中取出一精致小瓶,从中倒出一粒丹药,扔到阡行之手中,“服下这粒丹药,运气调息,三日后便可全愈!”
“阡某在此谢过!”,谷青冥道,“不必谢我,我只是看在无双面上!”,“恩便是恩,仇便是仇,阡某从来都是两清,有朝一日定会偿还!告辞!”。阡水宜见这魔头离开之时,眼神落在自己和琼花身上,神情十分难解。
“谷前辈,为何要给他解药?”,阡水宜甚是不解,“对于我来说,江湖之中没有是与非,只有身不由已!”,谷青冥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看在无双面上?”,阡水宜自语道,“莫不是谷前辈和彦宫主交情匪浅?”。
“阡兄,萧某再次谢过救命之恩!”,“不必如此多礼,四年之前,萧兄不也为在下行了个方便么?”,萧亮拿出游凤剑递到阡水宜手中,“这把剑赠给阡兄!”。阡水宜惊异道,“是游凤剑!怎么会在萧兄手上?”
“只是,我已退隐江湖,要来又有何用?”,“阡兄不必推辞,这柄剑本已逃出江湖之外,而今归于阡兄之手,正好也顺了它的本意!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先行告辞,后会有期!”,阡水宜手握游凤剑抱拳示别。
黄昏入夜之时,阡水宜安抚琼花入睡,见亭玉仍在缝补衣物,“哎呀!”,“怎么了?”,阡水宜赶紧上前,抓住亭玉被细针刺破的手指,吮吸数下,“今日为何心神不定?”。“没有,只是有些担忧……”,阡行之将亭玉拥入怀中,“傻瓜,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恩!你先去睡吧,待我先补好这件衣裳!”
突然窗口一支镖飞了进来,莫亭玉一手接住,神色凝重,立即跟着那人影飞身出去,二人在那草木之上奔行数里,终于停了下来。那人转过身来,“魔尊?我以为是……”,“你以为是玄武门五煞,对吗?”。“亭玉拜见尊上!”,“不必行礼,我已退出玄武门!”
“你在阡水宜身边有何目地?”,“不知魔尊此话何意?”,亭玉转而又道,“我已决意退出江湖,与水宜誓守终生!”。阡行之冷冷道,“真是如此尚好,若是水宜因你损失半根毫毛,你的下场便有如此树!”,阡行之随掌挥去,一声巨响过后,那树便横腰而断。“你好自为之!”,阡行之说罢便飞身而去。亭玉一脸不解,这魔头只为告诫我不要加害水宜,这是为何?莫不是……
碎玉逢迎仰望远远 '本章字数:2005 最新更新时间:20100325 19:00:51。0'
“小姐!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小如面露焦虑神色,示意小姐应该回府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趟,再多看看嘛!”,小姐仍然留连忘返,这小姐一身素白,乌黑发丝盘绕额际,两鬓乌发自然垂落,遮住半边脸颊,阳光之下在那街市人群之中似乎散发着耀眼的朦胧白光,隔外显现出那份贵气。
“好漂亮!”,那小姐在玉石店外见得那柜具之上满是玉石,格外夺目,不由自己便踏入小铺,“掌柜!那块玉石拿我看看!”。那小姐指了指那货架之上的一尊透明黄色的笑面佛,掌柜一边递给那小姐一边笑道,“小姐好眼力,上等的田黄石打磨而成!”
那小姐一不小心将玉石摔在地上,已断成两节,“对不起掌柜!”,那掌柜叹惜道,“这可如何是好?上好的田黄玉啊!”,又小声责备道,“连块玉都拿不好,哎!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这么娇生惯养!”,小如道,“不就是一块玉么,赔给你就是了!”
“小如!”,那小姐示意她付些银两,“是!小姐!”,小如拿出五十两银票放在柜面,“五十两?”,掌柜露出一脸不屑道,“上好的田黄玉,怎么也值个百两吧?”。“什么?就这么一块破石头,还要一百两?”,那小姐略带歉意道,“是我失手在先,小如,给他吧!”
“这块玉石最多只值五两!”,一少年踏门而入坚定的语气言道,此人正是夏小饰。掌柜怒道,“小子,你也懂玉?别在这胡说!”,小饰拾起一块碎玉道,“按色泽来分,田黄有白田、红田、黑田以及银裹金、金裹银等品种,但无论什么色彩的田黄石都是以黄色作为它的基调,只不过偏白、偏红或偏黑而已。这块石虽黄色浓稠可与田黄媲美,但石肌里萝卜纹较稀乱。”
小饰将那破石放在柜上又道,“略懂田黄的人应能看出,这块石材定是荔枝洞石材刻制印钮假冒田黄!掌柜,我说的可对?”,幼年时小饰父亲常有收集玉石,耳濡目染也便有些了解。那掌柜垂下头不敢再与他们对视,似笑非笑道,“公子原来是识货之人!算了,五两就五两!”,小饰说完便转身离开店铺。
“公子请稍等!”,那小姐叫住小饰道,“方才多谢公子解围!”,小饰见这女子谈吐典雅,唇色泛红,面若桃花,甚是惊艳,不觉面色一红,方才那股自信与正义之态全然不见。小饰挠挠头傻笑道,“呵呵……没事,自小便有这毛病,路见不平便忍不住想要插手!”
“公子倒是一身正气!”,“哪里……那……告辞了,后会有期!”,小如见小姐仍然望着小饰远走的背影出神,便取笑道,“小姐,挺好看吧?”,那小姐下意识的回了声,“恩!”。小如便大声笑了起来,“臭丫头,你敢耍我!”,说着便面色含羞捏起小如的胳膊。
“梦雪!你可算回来了!”,那一妇人已过不惑之年,却似青春神韵犹存,见女儿回来神色略显松懈。“娘!女儿只是出去看看,不用那么担心!”,小如一旁接话道,“是啊!夫人,小如在小姐身边,会好好侍候小姐的!”
“你们两个还知道回来?”,说话之人神色冷峻,正是圣剑山庄庄主陈铅华,“爹!”,梦雪小声叫道,不敢与他对视。“小如,带小姐回房!”,“是,老爷!”。二人乖乖地朝厢房走去,“小姐!你不觉得从小到大,老爷都对你特别冷漠么?”,梦雪沉思片刻道,“父亲性情便是如此,小如,可不要再乱说了!”,“哦!”
梦雪又岂会察觉不到,自小爹对自己便只有威严,没有宠爱。父亲似乎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给了大哥,就算是对娘眼神里总有着不舍的情意闪烁,唯独自己好象是多余,哪怕多看一眼,都带着勉强。
夜幕正沉,阁楼之上,那妇人正凝视窗外那沉沉翠色,在那远处仅有一方石亭孤独自立,夜光之下如此凄凉,那妇人眼神里似乎如万卷古书难知难解。“来,把药喝了吧!”,陈铅华随身关了那窗户,“暮蝉,你还是搬到厢房去住吧?这阁楼窗口朝北,正对风口,你又有病在身!”
“没事的!老毛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