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生气,你好好调息一下。”我柔声安慰他。
他怀抱收的更紧,如誓言一般的口吻:“青澜,你是弦初的妻,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如着魔一般,声音嘶哑却扣人心弦。
“弦初,我不生气,无论你曾经犯下多大的错,我都会原谅你的。。。。。。。。。。”
我会原谅,过去的,都过去吧,我爱他,我舍不得他受一丝伤,我怕他心痛,我要我的弦初好好的,哪怕。注定妖仙殊途,也不枉,世间一遭,爱他一场。
即使,前路万劫不复,我也心甘情愿。
“青澜。。。。。。。”弦初双眸红红的,但是却是璀璨闪亮。哀伤不见,却带着浓浓的情和希望。
他蛊惑人心的声线迷了我的心,双眸沉淀相思,他低头靠近我,那气息熟悉逼人,乱了我的心跳。
我们太近,甚至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澜儿。。。。。。。。。”他唤我,柔情万丈。
唇与唇相触之时。我亦沉沦一一回应。犹如那日荷花月夜,他一声澜儿。柔了我的情,暖了我的心。
深深吻,唇舌纠缠,是不是,三万年前,我和他,已是注定,这是我逃不掉的宿命。我却甘愿。
弦初,弦初,月下莲开并蒂。
我只愿和你,做那一世一双人。
、第十七章:你是吾妻(二)
暮栖击伤弦初并不严重,弦初调息缓解下倒好了大半。但我还是有些不悦暮栖这次的作法。我看着弦初渐渐恢复的气色,心总算平静下来。
我捣鼓着手中的青瓷茶杯,看着弦初笑道:“弦初,你还未告知我,你与暮栖为何折腾?”
虽然我真的不想提及此事,但是我必须弄明白。
“他要带你离开青丘。。”弦初认真回答,眸羽黯淡,生怕我真的跟他走了一般。
“你没说完。”我知道还有下文,我在等他说。
“我不愿,我要你留在青丘,留在我身边。”弦初抬眼看我,这算表白么?我心却听得扑扑跳,但更多的是被他看得不自在,好吧,我承认,我在他面前,老是容易紧张起来,控制不了的心跳,总是随着他的话上下起伏,越来越不像我了。
“你们就因为这事儿”我真不懂了,他们好好商量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却这般大动干戈,青丘那棵老树若不是吸收天地灵气粗壮结实,被暮栖那蛇腰一捆,准得断得不成样子,再说弦初,堂堂一帝君,与那妖真格起来,传出去,青丘狐族对他这王如何看!天帝要大发雷霆给他一个禁闭,十天八天还好,要是来个月把,那我在人间可不是等个十年八年就可以的,想到这里,我就心惊,我不要和弦初分开那么久,或许我很自私,但是,我就是不想。
想想又怪自己乌鸦嘴,乱说一气。
“青澜,你不会走,对不对?”弦初再问我,这一次,他是有期盼的,我又想到那封信,赛得我的脑海满满的。。。。
“我去看看暮栖,你先养着,要觉得闷,却那小竹屋看看,挺美的。”我就这样一说,却发现说漏了嘴,小竹楼。。真想抽自己。。。
“你去过那里?”弦初猛的惊了,他扶着我的肩,满心的惊异溢于脸上。
“弦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的。”真相大白,我盖不了,索性直说吧。非礼勿视,我还是很自然又好奇自觉的看了所有。
“你看到了什么”弦初显得有些紧张,不像平日的他。
“我都看到了,那支钗,那封信。“我的声音细如蚊蚁,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弦初生气可怎么好?
“澜儿那你还怪我么?”弦初的口吻有些自责,却出乎我的意料,他不怪我误闯么?
“我不怪,那事有误会,虽然我记忆不清晰,但过去的,我们不提可好?”我像及那信中他字字句句的愧疚和自责,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傻弦初,我的好弦初,我怎么舍得怪你。
他拥住我,感激一叹:“真好,终于,你不怪我了。”
他的怀抱温暖充实,这些年的修炼,他一直自责度过,他怕那事误会,我决绝离开他,他却寻不到我,如小夏所言,日日夜夜,借酒消愁。
只观明月,谁晓愁绪。失魂落魄。
我怎么肯让他为我吃这样的苦,即使我恢复所有的记忆,我还是他的青澜,生生世世。
“我去寻暮栖,与他说清楚。你二人莫在争执。。。。”我像长辈教化似的口气对弦初说,弄得弦初调皮一笑,对道歉道:“为夫遵命,今后不惹娘子生气可好?”
“自然是好的。”我微笑。
到那树梢下时,暮栖默默地靠着不语,小夏在他身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见我来,便拉着我的衣袖苦恼道:“娘亲,你会留在青丘么?”
我微笑,轻轻拍拍小夏的手,告诉她要安心。
暮栖低着头不说话,还是那副样子,俊逸的眉梢,多了一丝哀伤。嘴角满是苦涩。
“暮栖,我们去碧清池边走走吧。”我想,我们二人,唯有静下来才能谈。
我带着暮栖到那小舟之上,平静的划。仿佛那日泛舟落水的女子,湮妖横行。。只是这次不一样,没有了那些人和事情,只是我二人,简单的二人。
“暮栖,我们在一起四千年之久,再过十日,我便可修成及笄身形了。”我微笑,时日飞快,这岁月总是无情。
“我记得。”暮栖只是回我,却不多言。
“暮栖,其实,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好有什么用,你心里只有他不是?”他苦涩的笑了一下,那面容让我心酸,我要他幸福。
那日月老庙宇时,他这般落魄失神,他的每字每句更比弦初打的深,我视他为自己的亲人一般珍惜,我更不愿因为自己,伤了他,让他不快乐,不开心,那样,我怎么原谅自己?
“暮栖,我爱弦初,若重来,我还是这样义无反顾,人世百年岁月,花妖都可为夫灰飞烟灭,我又为何不能为他呢哪怕妖仙殊途。”我微笑,可我知道,我其实很想哭,我不想和弦初分开,分开越久,想的越深,心越疼,那蚀骨的疼,我怕。深陷其中再也醒不来。
他却笑了起来,“青澜,该来的还是要来,不是么?”那哀伤深深打在我的心上,他那么疼,他那么绝望,我一直都相信,他爱我,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再也还不清。
“暮栖。。。。”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去安慰。
“青澜,五千年前,你爱他,五千年后,他等你回来,你还是爱他。。我,输了。”暮栖嘴角苦涩的笑。一滴泪,从他眸子落下,那晶莹的泪珠滑落嘴角,夹含苦涩和伤痕。
我心一纠,他哭了。他被我深深的伤了。
暮栖。。。。。。我想伸手为他拭去,但是我不能,长痛不如短痛,让你忘了我,也好。
虽然残忍,可是,是为你好,我不要,你的心再为我这般哀伤。
情之不可以勉强,我给不了,也还不了。。。。。
他对着我微笑
。那笑哀伤沉痛,让人心疼。我仿佛听到那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青澜,我可不可以。。抱抱你。”他似乎在恳求。
我走到他的面前,轻轻环住他,心已揪作一团。
他拥住我,低声呢喃:“丫头,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苦涩的笑容不知有多难看,我的眼不觉间,红了。
“我知道。”对不起,暮栖。
终是,没将那三个字再说出来。。。。。
我早已对不起他,怎是轻易三字说明。太过沉重,这愧疚,我压在心里封存。曾经有个人,让我那般心疼。他对我的好,我却无以回报。。。。。
“你走吧,我一个人静静。”暮栖拿出那玉箫,轻轻吹奏起来,任凭青丝乱了额间。衣袍被风吹拂的起起落落。我起身轻点步子,离了那池央,离了那小舟,也离了他。
萧音丝丝哀,痛入心扉。
对不起,暮栖。
回到碧清池边,只见弦初静静的候着我。
“我。。。。。。”我欲解释,他却摇头,拉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都明白。”他笑道。
“弦初,我是不是很可恶?”
“青澜,这不怪你。”他只是微笑,那眸有我的影儿。
我轻轻靠像他的肩,寻求一丝温暖。
他任由我靠着,直到良久,风微微吹动,我看着他,“好点没有?”弦初柔柔的问我,他的懂得和体贴,让我的心满满的温暖。
“谢谢你,夫君。”我笑道。
第一次称他为夫君,他倒欢喜如吃了糖的孩子似的,眸子熠熠生辉,让我不禁莞尔一笑。
“走吧,我们去找祥那上仙。”
我不知祥那是谁,但弦初要带我去见他,定是有他的道理,他驾云带我来到一小木屋。这木屋精致不俗,周围也是绿荫围绕,好一块宝地,神仙都这般逍遥的么?
“祥那上仙,你在么?”弦初轻轻敲门,那小木门却不见动静。
“会不会。。。出去了。。。。”神仙一般无闲事都是人间游山玩水的玩,天帝不派其差遣,自然清闲福气。
“帝君,你要来事先通知老夫呀!”来者是一老者模样的神仙,这便是祥那么?
那祥那上仙见我先是一惊,后便是笑。“帝君带帝姬来,想必是有要事吧。”
“是,我要你告知我一些事情。”弦初不慌不忙。
“此乃天机,帝君真要帝姬知道么?”那老神仙说这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怕我担忧还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无处说,他这话更让我费解。
“你直说。”弦初只是微笑。
那老神仙摸着自己长白的胡须,看着我,问道:“帝姬,还有十日及笄吧。”
“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事我并未给身边以外的人说,这神仙何处得知?”难道法力无边,看出来的?
“
帝姬先别管那么多,老夫问,你答便是。”那老神仙慈祥的面容我倒也觉得亲切,便仔细听他发问。
“帝姬的真身可知?”
这话差点没让我笑出来,自己的真身当然是自己最明白,这是妖界的基础,明知自身基础才可明白忌讳什么。狐狸怕水,这便是事实。
“雪狐。”我自然的笑。
“非也。”老神仙却笑了,我不解的看着弦初,他却也笑,难道,我不是雪狐?
“帝姬,可是你眼角紫泪痣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我出生便有,当时,妖界中有人说我有仙相。”我自知说这仙相一事在神仙那可是大大的笑话,但是这是确有其事。
“帝姬怎会有仙相,帝姬本就是我天界的仙啊。”
这话让我脑袋一炸,顿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