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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王孙无情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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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一壶喝完,珍珍奉上第二壶的时候,木尔真才笑道:“你母亲大人还好吗?”“托福。” 
“你可知道,自那天我带着妹妹出关后,隔不了几天,我曾去找过你。”小王一怔道:“哦?大哥有什么事要找我?” 
木尔真道:“一来向你老娘请个安,带几件羔羊皮衣,让她老人家御御寒,二来也感谢你那天放了我一马……” 
小王内心有一份激动,呐呐道:“大哥,我早就忘了。” 
木尔真大笑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给别人的恩惠,你从不记得,可是人家对你的好处,你却永远放在心里。” 
小王心里一阵刺痛,愧疚得低下头去,他不想再喝,却不能不以喝酒来掩饰不安。木尔真继续笑道:“所以我对我两个妹妹说,若要嫁人,就要嫁兄弟你这样的汉子,一生才会幸福,害得我妹妹天天缠着我要找你,而你却不做城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王偷偷瞄着两旁的珍珍与萨美拉,却见二人眼波中深情款款,欲语还羞的表情,已经流露无遗。 
双方目光一接触,小王像遭到电殛一般,心灵震抖,大为不安,他仿佛已看到了炽热的火花。 
那是少女心中的恋火,可是自己怎么能接收呢? 
木尔真似乎看到他的窘态,又在哈哈大笑了。 
“好兄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别别扭扭,比咱们回族姑娘都害臊,这点我不满意。”“哥,你不要笑小王哥好不好?”珍珍在向木尔真求情了。 
萨美拉也道:“大哥再说下去,王哥恐怕连酒都不敢喝了。” 
“哈哈哈!好,不说,不说,好兄弟,来,喝酒,我今天总算对两位妹妹有所交待了,干杯!” 
小王只能喝。 
就这样,在木尔真殷殷相劝,在他的热情与笑声中,小王终于烂醉不醒。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喝下去的,直到他醒转时,才发现自己已躺在柔软舒适的毛被里。 
蒙古包中已点上了灯火。 
由于酒喝得太多,小王有点畏光,更感到头痛。 
当他想要起来的时候,伸手倏然触及光溜滑腻的皮肤。 
他大吃一惊,转首一看,这才发觉,睡在毛被里的不止一个,而是三个。左边是萨美拉。 
右边是珍珍。 
两个人身上连一根线也没有,而自己也是一样,赤裸裸地三个睡在一起。小王心头怦怦乱跳,不禁失色。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绝不应该发生,现在却发生了,他心乱如麻,想找衣衫。 
他一动,萨美拉与珍珍也醒了,六目相对,小王窘羞愧疚交加,珍珍与萨美拉吃吃娇笑了。 
珍珍道:“小王哥,现在刚刚入夜,你起来干嘛?” 
萨美拉更是钻入他怀中,吃吃笑道:“你怎么比女孩子还会脸红,哪像汉子!”小王忙推开她,板下了脸,道:“这怎么可以,谁教你们的?……” 
“这种事还要人教?……”珍珍笑道:“咱们姊妹心甘情愿的,小王哥,你好像在生气,是不是不愿意?” 
萨美拉却叹道:“小王哥,我知道咱们姊妹配不上你,但大漠儿女,纯情坦白,敢爱敢恨,不会虚情假意,假如你能娶我们为妻,我们当然高兴,假如你不喜欢,我们也无怨言,至少我们爱过了,你说是不是?” 
“唉!我不是这意思……”小王一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事实已是事实,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他匆匆起身,急急穿好衣服,道:“你们睡你们的,我到帐外去透一口气。”说完,人已钻出帐外。 
珍珍怔怔道:“妹妹,我们要不要跟出去?” 
萨美拉笑道:“让他自己想一想也好,咱们姊妹也不比别的女人丑,不信他会不喜欢……” 
大漠入夜,气温骤降,星稀月明,风寒如刀。 
胡笳之声,此起彼落,把静肃的夜色,暗暗凝聚成肃杀之气,隐隐托出兵凶刀危之象。小王负手伫立溪畔,望着玲淙流水,心里既懊恼又晕乱,觉得饮酒误事,莫此为甚。但在当时,又却不过木尔真热烈的友情。 
现在,又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难题呢? 
是保全友情,放弃任务,黯然回关呢?还是大义灭亲,非杀之才能消弭大患?心里的矛盾,在炽烈交战着,正左右为难,身后却响起一声朗笑:“兄弟,风劲严寒,你跑出来干嘛?” 
小王霍然转身,定神一看,却见木尔真穿着羊皮大袄,全身武装地走来,接下去道:“我夜巡营地回来,见你孤单单地站着,莫非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不,招待得太周到了。”小王的话声有点僵硬:“连你妹妹都可以陪侍,我消受不了。” 
木尔真哈哈笑道:“好兄弟,她们是仰慕你已太久了,难免情窦初开,情不自禁,你肯接受就接受,不肯接受只怪她们福薄,我这个大哥绝对中立,不会干涉。”“我……”小王又难以启齿了。大漠儿女的豪放,他虽然知道,自己却无法用大漠的标准来衡量这件事,中原汉人的礼教标准,终究不同,他也无法摆脱礼教的观念。木尔真却叹息一声,接下去道:“其实你也不必放在心中,情之一字,只在男女双方的感受,并非第三者能插入的,所以一切顺乎自然,你不必放在心上。” 
小王长叹一声,道:“木大哥,多年来,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是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木尔真笑道:“好,你说。” 
小王道:“我求你放弃兴兵作乱,入侵关内。” 
木尔真道:“好兄弟,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只有这件事不能。” 
“大哥,你难道不想想兵凶战危,有多少人会跟着遭殃?”小王道:“我这样的恳求,不但是为了关内的百姓,也是想到了你的族人。” 
木尔真叹道:“晚了,各族至迟明晚就到,我岂可虎头蛇尾,让其他部落耻笑,再说现在朝廷的官吏也该死,他们哪能让老百姓过过好日子。” 
小王道:“坏的是有,好的也不少,大哥,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木尔真脸色低沉下来,道:“好兄弟,我也求你一件事。” 
“请说。” 
“我们只叙兄弟之情,休论军国大事。” 
“大哥,难道你执迷不悟,非要蛮干到底?”小王忿忿道:“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能。”木尔真回答得斩钉截铁:“箭已在弦,不能不发。” 
他倏又缓和了脸色道:“从明天起,大哥我或许已没有时间陪你了,让我两位妹妹招待你,你如肯听大哥的话,就留在此地,与我妹妹一齐生活,不然就多玩几天,等我率领大军出发入关后,再回去,现在你回帐篷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完话,转身就走。 
小王矛盾的意念始终在心中翻腾,终于他鼓足了勇气,大喝道:“大哥!”木尔真转过身来,道:“还有什么事?” 
小王强按着内心的痛苦,道:“大哥,你可知道我风尘仆仆,专程出关来到此地,为的是什么?” 
木尔真目光如炬,怔怔望着小王,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小王自己说下去。“我来的目的,就是要杀你。”小王终于说出了内心经过痛苦挣扎的真话。他本以为对方纵不有所反应行动,也会惊愕,岂知木尔真听了,反而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小王怔怔望着他,急急叫道:“我说的是真话。” 
木尔真笑道:“我知道。” 
小王一怔道:“你早已知道了?” 
木尔真道:“你人还未到,我就知道了。” 
小王立刻被激怒了,厉声道:“既早已知道,为何不开始就揭穿,却仍如此热情招待我?” 
木尔真道:“因为我知道你性格忠义,不会杀我,也不忍心杀我。” 
小王道:“不错,但是你若不听我忠告,我仍要杀你的。” 
木尔真依然含笑地道:“真的吗?” 
小王沉声道:“我一向言出必行。” 
“行,不过我要听听,你要如何杀我?” 
“我要与你单独决斗。” 
木尔真想了一想,道:“不必急着说,今夜你想一想,明天我会跟你见面,好好谈一谈。” 
说完转身离去,转眼消失在另一座帐篷中。 
小王倏然感觉到自己彻底的失败了。 
刚才鼓足勇气,才说出了心中的话,若能坚持到底,或许还有意志执行任务。如今一再犹豫,一再矛盾,他不知道明天自己是不是有这份坚定的决心?是不是能下得了手? 
——苍天!假如真有神明,你能不能赐我勇气,给我力量! 
小王仰天在心中呐喊。 
友情与残酷的现实,使他痛苦到了绝顶,几乎在绝望中挣扎。难道这就是人生的考验?他瑟索在寒风里,倏感到说不出的孤寂。 
原野在漆黑的苍穹下,像无底的黑洞,像要把生命吞噬进去。 
一生中,他从来没有恐惧过,当初单身进入财神府,打入黑牢,处于死亡边缘,他也没有恐惧的感觉,而现在,他真正感到了恐惧。 
与其说对明天的恐惧,不如说这份恐惧感出于他自己本身,恐惧自己太软弱,恐惧这份难以磨灭的友情。 
他希望能暂时逃避现实,走回自己的帐篷。 
帐篷内依然点着明亮的灯火,一张矮几畔端坐着一名千娇百媚的女子。 
小王却心头一震,呆住了。 
那女子既不是萨美拉,也不是珍珍,竟是毒观音。 
这实在太出意外。 
“你……怎么来的?” 
毒观音微微一笑,道:“恐怕你有危险,所以跟艳红大姐商量后才追来此地,难道不欢迎?” 
她的笑容有三分揶揄,话中却有七分醋劲。 
小王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危险……” 
“你当然好得很,睡觉还有小姑娘作陪,一个不够而且是两个,早知道你这么风流,有这种艳遇,我与艳红大姐根本不必为你担心。” 
小王见矮几上还摆着一碗羊肉馍馍,上面还冒着热气,一定是两姊妹为自己准备的宵夜,但她们人呢? 
他目光急急一转,却见珍珍与萨美拉仍蜷曲于羊皮之下,却连呼吸声都没有,不禁骇然道:“她们怎么啦?你有没有伤害她们?” 
“唷!想不到你这么关心她们,莫非还在迷恋这段桃花运?”毒观音冷笑道:“不错,我杀了一个,留一个,在龙潭虎穴中,我不得不留个人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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