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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兰儿随着老朱踏进花木搭建的洞房,一下子目迷五色,被那满室点缀着的鲜花惊呆了,小儿手臂粗细的龙凤红烛,把房间照得无比清晰,到处都是鲜花,最多的当然是代表着她的幽兰,除了兰花之外,还有桂花、紫薇、茉莉、凤仙、海棠、牡丹、蔷薇、芙蓉……几乎天下间所有的鲜花都汇聚于此。众多的鲜花把房间装饰成了神话般的世界,墙上的喜字也是由鲜花组成的……
“相公,这……这……”兰儿被老朱费尽心思的安排打动了,亮晶晶的双眸之中雾气蒸腾,其中色彩如梦如幻。
“今夜,这片花林就是我们的新房,这鲜花环绕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婚床。”老朱握住了兰儿柔软的小手,含情脉脉的道。
这番安排,老朱着实动了一番心思。整片锦绣花林都是他从别处移植而来,然后又费心在此处布置出一个迷幻聚灵阵法,在防止外人闯入的同时,源源不断的给花林提供充足的灵气滋润,使其能够繁荣生长。而为了搜集百花铺就婚床,老朱更是游遍了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将天下间的花朵几乎尽聚于此。
老朱如此煞费苦心,却也心甘情愿。兰儿几乎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天真可爱的青涩少女,变化成如今天仙神女,两人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老朱对她的爱恋之深难以言喻。新婚初夜,生怕兰儿心情紧张,难忍破瓜之痛,因此老朱便想尽量让她放松下来,能多体会一些男欢女爱的乐趣,而不是紧张痛楚。所以他才别出心裁地安排了这么一出,在兰儿熟悉的地方,又布置得这般浪漫,既是对两人感情开端的纪念,又能让两人的新婚之夜更加完美。
果然,在兰儿熟悉的地方,又是满室烛囘光和鲜花,四面环水,又不用总是想到前庭那些杯筹交错的贺客,兰儿的心踏实下来,开始恢复了她的温柔与活泼,当老朱把她抱上婚床的时候,她环住老朱的脖子,脉脉含情地问道:“猪哥哥……”
“嗯?”
“我喜欢你!”
“嗯!”老朱正在低头研究着她的红妆,琢磨着怎么把它扒下去,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猪哥哥!”
“嗯!”
老朱继续琢磨:“这是腰带,这有个扣儿,解开了,这是从上边脱还是从下边脱的呢?”
兰儿搂的更紧了些,扬起一双满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问道:“你说,下辈子,我们还会是夫妻么?”
“我的小娘子,都成仙的人了还说傻话,咱们两个注定会携手长生的。咱们的爱情自然也会直到天荒地老!”
兰儿听醉了,环着他脖子的双手好象酥囘麻了似的,软软地松开,晕陶陶的阖上双眼,羞红着脸任他剥去自己的衣衫,浑然忘记了该由她服侍丈夫来宽衣的事了。
“不要……”
“别人家都这样的。”
“熄……先熄灯……”
“熄什么灯,别人家都这样的。”
“不行!给我被子……”
“给什么被子,别人家都这样的。”
“我娘……我娘她不是这么教的……”
“你娘她说的不对,听相公的……!”
就在这样的对话当中,兰儿已被剥成了小白羊儿,老朱惊呆了
烛光映照上婚床,将玉人美妙的尽展在眼前。双手掩着脸蛋,指缝间露出的肌肤都是玫瑰色的兰儿,周身细腻如脂,其白如玉,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那玉、体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润泽的晕光,他今夜总算是看到了,这才是玉人,玉也似的人儿
白嫩光润的身子,透入肌骨的细腻嫩润,仿若透明的肌肤,温润莹泽的肉光,如同水灵莹润的羊脂美玉雕成,这样一个诱人的身子,已经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点缀了,可那水滴状的滑腻双峰上,小荷才露尖尖角,纤细圆润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性感的香脐,修长柔韧的粉腿……天生尤物,无处不媚,两世初哥的老朱快喷鼻血了。
兰儿羞不可抑,又抢不到被子,只好扭过了身子羞处,孰料这一侧身,腰背的曲线圆润如水,两团圆润挺翘的臀瓣充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骄人弹性,映现在老朱的面前。天上一轮明月,湖中一轮明月,榻上,又是一轮明月!
老朱的眼睛……直了,小腹之下某个跃跃欲试的家伙……也直了……
“别我的脚,好痒好痒……”兰儿粉嫩可爱的脚趾头蚕宝宝似的蜷起来。
“别碰我的胸,不成不成……”在老朱的炽热浓烈的攻势下,兰儿的小手想去掩胸,却又还想蒙脸,手忙脚乱中却是顾此失彼。
“别碰我的……”
当她被老朱撩拨得酥烂如泥、香汗淋漓的时候,老朱正欲提枪上马,小妮子突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把抓囘住他的双手,楚楚可怜地问道:“猪哥哥……”
“嗯?”
“会不会很疼?”
“不会啦,别人家都这样的。”
“哦!”
“啊!好疼!别动!好疼!你又骗人!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不知过了多久,抗议声渐渐变小了,兰儿的眼中好像含着水汽儿一般,殷囘红的小嘴吐出呻吟一般柔媚的呢喃:“你个大坏蛋……大骗子……啊……哦……唔,唔唔……”
第八十一章 龙王篡旨西游启
却说在南赡部洲有一大国,国号大唐。//大唐国都定在长安城,乃是历代帝王建都之地。自周。秦。汉以来,三州花似锦,八水绕城流。三十六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乃是整个南赡部洲龙脉之所在,最是气运兴旺不过。
而大唐国也正是凭借此龙脉之浩荡气运,成为南赡部洲第一大国,东至东方大海,西与西域诸国接壤,北至关外苦寒之地,南到南海之滨。幅员辽阔,疆域广大,一国占据了大半个南赡部洲。四海升平,万邦来朝,国运兴盛莫过于此。
时逢大唐太宗皇帝在位。自其登基坐殿,改元贞观。此时已登极十三年,岁在己巳。且不说庙堂之上自有那安邦定国的英雄。创业争疆的豪杰。贤臣如云,思理治国安邦之策,猛将如雨,争成拓土开疆之功。便是江湖之上也不乏能人贤士。
单说在长安城外泾河岸边,便有两个无意仕途的贤人,一个是渔翁,名唤张稍;一个是樵子,名唤李定。他两个是不登科的进士,能吟诗的山人。
这一日,两人在长安城里卖了肩上薪柴,售了篮中鱼鲤,同入酒馆之中吃酒,吃喝半晌,两人结了账,各携一瓶美酒,出了酒馆边走边谈,散步回家。两人都是酒至半酣,谈兴甚旺,不知不觉走到泾河岸边。
只听那张稍道:“李兄,想那些争名夺利之徒高官显爵之辈,虽然看似风光,却不知伴君如伴虎,日日殚精竭虑,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丧身之祸。即便事事小心能够抱得自身富贵周全,却也多耗费了太多心思,往往是人未老,心已衰,不知折损了多少阳寿。还不如我们水秀山青,逍遥自在,自甘淡薄,随缘而过。”
李定道:“张兄说得有理。但只是你那行当终究还是不如我的行当来得逍遥快活,水波虽秀,却不如我的苍山青翠。”
张稍闻言不悦反驳道:“你的苍山青不如我的碧水秀,我这行当行扁舟与万里烟波之上,清水洗面涤心,鱼虾随意取食,闲时赏看蓝天碧水,蒹葭水鸟,那种恬淡惬意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定不服气道:“你的碧水秀,不如我的苍山青。我日日穿行与青山之上,游览于幽林之中,春有鲜花秋有月,夏有阴凉冬有雪,赏尽四时之美景。若是腹饥口渴,既有清澈山泉解渴,又有雉鸡野兔解饿,逍遥自在岂不美哉?”
二人刚刚喝过酒,都有几分醉意。一时做口舌之争,都想驳倒对方,证明自己从事的行当更好。又因为两人腹中都有几分才学,在争论之中既各道词章,又相联诗句,争个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两人就已经行到那歧路之处,临到分别之时。当下相对躬身作别。因为之前的争论未能分出高低,临别之际,张稍不忘出言调侃道:“李兄,此番还家途中保重!上山打柴之时,别忘了仔细看虎。别到时候遭遇了凶险,以后可就没人陪我喝酒了!”
李定闻言顿时心生恼怒,反唇相讥道:”你这厮好不讲究!人家都可以为好朋友两肋插刀,你倒是好,辩论不胜就出言咒我,当真品性败坏。我如果上山遇虎遭害,你也肯定会遇浪翻江沉船!”
张稍浑不在意道:“李兄这你可说错了,我是不可能有翻江沉船之祸的。”
李定撇了撇嘴道:“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怎么就保证自己平安无事?”
张稍道:“李兄你这么说是不知道我内中玄妙,我是不可能遭遇你说的那些灾祸的。”
李定不信道:“你那水面上营生极为凶险,隐隐暗暗,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出事,你内中有什么玄妙,怎么就不可能出事?”
张稍道:“你是不知道。在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他就与我占上一卦。只要依照他给我占出的卦象去做,百下百中,没有一次错漏的。今日我又去买卦,他让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岸抛钓,定获满载鱼虾而归。明日上城来,卖钱沽酒,再与老兄相叙。”
樵夫李定闻言啧啧称奇,却是将方才的怒火也忘却大半。两人就此叙别,各自还家去了。
这正是路上说话,草里有人。两人在河岸边上这番谈论,却叫泾河水府的一个巡水的夜叉听了去。这巡水夜叉听了张稍所说的百下百中之言,顿时心中惊惶,急忙会转水晶宫,向泾河龙王禀告道:“大王,不好了,咱们泾河水族的祸事来了!”
泾河龙王不悦斥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启禀大王,实在是咱们泾河水族的祸事到了,小人心中惊惶,这才君前失礼,还望大王恕罪。”巡水夜叉慌忙叩拜道。
“你且说说,是什么祸事?竟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泾河龙王问道。
夜叉道:“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闲谈。相别时,言语甚是吓人。那渔翁说在长安城里西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