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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险些砍到这人身上,忙拼命收剑时。剑却都砍到了这人剑上。
铛的一声巨响,那把剑立时碎成粉末,另六把剑各各都缺了个口,七个人却都觉浑身剧震,颓然倒地,一时却站不起来。到这个时候,谁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而且也知面前这少年手下留情,但毕竟对方欺上门找碴,那口气却仍觉咽不下去,个个瞪着眼睛,仍想爬起来拼命。
忽然间,从里面传来一声焦急的叫喊:“别打!是自己人!”
呕?怎么忽然又是自己人了,本来也应该是,可他们刚才不是不认吗?
里面疾冲出来若干人,为首的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满脸堆笑道:“小人林福,看您脸上这条伤痕,你就是林天雨吗?”
林福?这名字记得,是小时候家里一名管家,好像在福州时,也是像前世一样的死了的,面前这人却也叫这名字,但明显不是那个人了。
“当然,我就是,你们以为我能是谁?”林平之没好气的道,你们不是福威镖局吗?现在的福威镖局,当然应该认识我,虽然知道我是林平之的只有少数几人,但是对林天雨当然也该有些礼数才对。
这时看门的八条大汉,脸上原有的所有忿恨不满之色,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立时已换上了既祟敬又亲切的表情,但却有人惊奇的道:“你的马不是白马么?其实我们好多天一直都等着骑白马的人出现呢,现在怎么骑着匹黑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误会了。”
啊?误会是那么来的啊?是啊,自己最大的招牌,便是马了,能有什么比身躯庞大的小雪龙更显眼啊。可是世上怎么会多出这么个福威镖局的,仍然好生奇怪,而且他们的武功虽然远过于真正的福威镖局,比林平之估计的毕竟还是差了些。
忽然间,所有人都俯伏于地,就像是面对真正的尊长一般,便是林震南在当年的福威镖局,手下对他,也不是这般大礼的。
“你们这是作什么?”林平之有些诧异,林福答道:“这是本镖局新任总镖头的吩咐,他早已交代下了,他本人并无心管镖局之事,只要你什么时候来了,那么你就是总镖头,就是我等尊主,当然要行此大礼了?”
啊?刚才还在交手打架呢,现在这就是我的了,变的好快啊!但事情却不能不弄明白,于是问道:“你们新任的总镖头是谁?”
“当然是远图公留下的好孙儿林平之了,他走前交代过,你是他的唐弟,也是远图公的后人,只要你来了,就是我们的总镖头。”
林平之?果然另有一个林平之,我却成了另一人,好一锅糊涂酱,这都怎么回事啊。
“好吧,那你们听好了,从现在起,我就是林平之,也是你们的总镖头,当然人前你们就称我为林天雨就行了,明白吗?”林平之吩咐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真谁假,谁假谁真,谁又能弄的清,但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众人随即欣然称是,也不知那个“林平之”到底有何治军之能,又是怎么吩咐的,只凭他的安排,现在这个“福威镖局”对他真的没一丝不服。林平之问道:“这座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得到这儿的,都告诉我。”
“对不起,我们跟前总镖头来的时候,这儿已经没人了,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好吧,又完了,左冷禅也不知下落,不由喃喃的哼道:“无论如何,在我给你完成先天罡气之前,你可不许死啊。”,唉,但愿武侠上帝对自己可能帮左冷禅完成的先天罡气也能生出点兴趣吧,如果那样,他就绝不会有事了。
“这个?总镖头?”
“既然你们称我为总镖头?我的命令你们都听吗?”
“那当然,总镖头有令,自然无有不从。”
“那好,这地方原来的掌门,你们知道是谁吗?”
“好像叫左什么吧?”
“左冷禅,他跟我是什么关系,你们知道吗?”
“听说是大敌。”
“不,他是我交情最好的大哥,所以我万万不可能把镖局建在他的家里,这个你们明白吗?就算是暂时帮他看管,你们也赶紧把这块什么分局的牌子撤了,把峻极禅院的牌子装回去,明白吗?对了,这儿叫分局,你们有总局吗?”
“总局当然是福州那个,可是听说那儿已成是非之地,谁敢回去啊。”
“那好,我倒有个重建总局的好地方了。”林平之忽然笑道,他确实想到了个好地方,青城山,既然青城派已经没有了,那么在那座山上建个新的福威镖局总局,不是非常合适吗,自己自从手下有了前内阁首辅大臣高拱,这件事想也不难作到。哼,余沧海活着时要灭我派夺我秘藉,拿他的所在建作根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随(口,交)代了一些事情,叫他们与自己的弟子,还有那些真正现世的福威镖局残存众人联络,林平之便欲离去了,那个自称林平之的家伙没兴趣管琐事,自己难道有兴趣?反正自己现在手下有能办事的人,用不着自己管事。
就要走人时,林福突然喊住了他:“等等,前总镖头留了件东西给你,说是对你很重要。”
嗯?这下子林平之可留上了心,无论那个自称林平之人是谁,还是他真的就是另一个林平之,他郑重的专门留给自己的东西,绝对是真的很重要。(未完待续。。)
(二;六)零章 还是黑木崖
那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而且林平之以前还见过的,说过话,就在这儿,当初在这儿问过他为什么人人在嵩山派都如此有纪律的问题,那个叫作殷铁牛的粗人。那个“林平之”干嘛把这人留给他,这是何意?不管怎么说,先问问他再说吧。
“都跟你们说多少遍了,我又不是真正嵩山派的人!就算是,你们这样关着我,又是何意!”这个粗人还在那儿大叫大嚷,但一见到林平之,立时欢喜的叫道:“是林副盟主啊,快。。。。。。”
他大概是想说“快救我”,但随即看到林平之和那些镖局中人似乎是一伙的样子,不禁又有些惊慌失措,但林平之随即命令给他解开捆绑的锁链,然后很客气的问道:“别担心,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我也是刚来,昨天我还在江南呢。”
“那你?”殷铁牛仍是有些惊慌。
“我跟他们之间的事有些说不清,不过半个时辰前,这些人我还一个都不认识,这是真的,不骗你,还有,你大概知道我和左盟主是生死兄弟,那也绝对不会改变的,所以只管放心。”
随即林平之扭头吩咐众人:“跪下给这位兄弟陪礼。”
随后殷铁牛便惊讶的看到,原先对他凶神恶煞的一群人,个个都恭恭敬敬的给他这个武林中什么也不是的混混跪着。
“可是他们?”殷铁牛还是有些惊慌,林平之随即一个眼神。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林平之,曲非烟,东方不败三个人在。“她们是我个人的亲信,与这些人没关系,你有什么话,说吧。”
“不,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事你得发誓,跟左盟主也不能透露半个字。我才能说。”殷铁牛道。林平之只好叫两人也出去,不过他似乎不知道,功夫高的人,并不需要在身边。也能听的到。
呕?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不成。心念既动。突然伸手按到他肩上,力量随即直透内腑,殷铁牛赶紧挣扎。但林平之用力极有分寸,一触既退,这一试之下,他的功夫比原先想像的还要低,若是去当初的林震南手下当个殷镖头,倒也够了,只是在武林中着实算不上什么。
知道林平之是试他武功,殷铁牛讪讪的笑道:“小的武功本来也不算什么,只是我以前的大哥,认识了一个不知是什么叶的和尚,他虽然年轻,功夫倒还有些,也算武林中一号人物了。”
什么叶?红叶嘛?这可让林平之留上了心,赶紧问道:“那个什么叶的和尚怎样?”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本叫什么花典的书,一钻研就出了大事,然后大哥和我就带他来此,藏到了这嵩山,之后有大敌来此对付左盟主,我们都怀疑就是为了这个和尚,可大哥说这和尚对他恩重如山,不愿出卖,然后。。。。。。”
“然后怎样?”
“大哥其实还是日月神教中的人物,我们又认识东方(教,主)的内侍,又把他。。。。。。”
“把他怎样?”
殷铁牛有些犹豫的样子,但最后还是说道:“唉,没想到这事竟弄到连嵩山派都保不住,现在又是林副盟主问我,不说不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把他藏到了黑木崖上,虽然日月神教最后也有大变数,但他想来还在那儿。”
啊?这么说,自己在南少林的时候,红叶却在他原先出发的峻极禅院,等自己回来时,这和尚却去了东方不败的黑木崖,当真是天大的笑话,若早知如此,那干脆就黑木崖等着,是不是就能等到红叶把宝典送来了?
再不犹豫,随口吩咐这福威镖局众人好好照顾殷铁牛,便立时拉上东方不败和曲非烟上马离去,连杯茶都没顾的上喝。
林平之叹着气对东方不败说:“唉,现在我也觉得了,自从你认识了我,我们就在不停的跑啊跑啊的,然后想要的东西反倒去了我原来的家里,一切都好滑稽的样子,好像我们作的所有事,都是在自找麻烦。”
东方不败道:“那可不见得,世间所有事都是互相关联的,你又怎知我们作过的所有的事,都有什么后果,如果我们呆在黑木崖上,也许红叶永远都不会去哪儿呢,再说了,我以前也说过的,一直呆在黑木崖,说不定我现在早被人杀了。”
这时曲非烟很直率的问道:“哥哥不是很自信知道那两个华山派老鬼的意思,还自信一定能先得到那什么典吗?怎么却是在这儿意外知道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