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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东方不败说的并不清楚,但林平之已经明白了,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说的大哥,自然是日月神教原(教,主)任我行了,那女孩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当然,任盈盈喊他的,应该是“东方叔叔”,而不是方阿姨。
“那么方姐姐,那女孩现在还活着吗?”曲非烟问道,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小声说:“她一定是比我年纪大吧,可是她喊你方阿姨,我却喊你姐姐。”
“那又何妨,我比你这个大哥的年纪也大多了,他不还是一样的叫我妹妹,你跟着他叫我姐姐,就这么叫吧,听着也满亲切的。”东方不败答道,随即神色忽地变的很黯然:“那女孩为人性情凉薄,凶残无比,贪得无厌,欲壑难填。我和她爹爹本来都是极恶之人,可是比起她来,实在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
曲非烟很好奇的道:“那方姐姐还是不想杀她吗?”
这个时候,曲非烟已经知道说的是某种门派内争,可是她却作梦都没有想到,现在抱着她的“姐姐”,竟然就是她的东方(教,主)。
“没有,一直都没有,我总是由她让她,什么都依着她,连大权都有很多放给她,可是她依然不满意,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还想方设法策反我的亲信,挑动我教中重要人物反我,有时我也很想痛下杀手,可是作不到,有时又想至少要(软,禁)她,不能让她害我,可惜还是作不到,我总是看到她的脸就下不了手,不过那些也都是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
“那方姐姐现在还那么在乎她吗?”曲非还是很好奇。
“还好吧,没那么在意了,至少现在有你这个妹妹了。”东方不败说这话时,神色中却充满了怜爱之意,那其实还不像是把曲非烟当妹妹,而是一个女儿。
“啊?我?”曲非烟忽然有些脸红:“我们好像才刚认识没多久。”
“那又怎样,男女能一见钟情,我认你这妹妹也能一见钟情。”东方不败笑道:“而且你为人可比那丫头强太多了,虽然骨子里可能有些尖酸刻薄,但我喜欢,而且你为人很善良,和你交朋友,至少睡觉的时候能放心些,唉,不过功夫练到我这样,也不怎么睡觉。”
“啊?你怎么知道我尖酸刻薄的?我今天可很老实啊。”曲非烟不好意思的答道,确实,自跟着林平之吃过几教训之后,至少在林平之认作自己人的人面前,那是绝不敢轻易再说任何稍有过份的话了,但东方不败目光如炬,却一眼就看穿了她。
“好的,好的,都是我错了,妹妹很乖很乖,很老实很可爱,姐姐一定好好疼你。”东方不败柔声答道,曲非烟却还是不好意思:“其实有时是有点刻薄。”
三人一马,便这么狂奔着,周围的景观都在疾速的倒退,若是常人已经完全看不见任何草木房屋,田地河流了,连远处的山峦,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后移,虽然坐了三个人,却似并没有比先前有何减速,连曾经坐过小雪龙的曲非烟都心中暗惊,这马修行了内家功夫,毕竟已不是以前那匹马了,那个当初驼着林平之一个人都能生病的马。
不多时,已经隐隐看到太室山的影子了,不知道这座山现在姓什么了,又是谁在那儿,也不知道左冷禅现在人在何处,但也只有先从这儿着手,别的事都只有暂时抛在一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当然更是知道,左冷禅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对的起我,那就绝不能辜负了他,什么穿越者之王,什么武学的极限,什么逃出这世界的计划,哪怕是还在期待中的原版葵花宝典,那些事都管不着了,只有哥哥的性命却是最明确,最重要的事,就是为他丢了性命和一切,那又怎样!(未完待续。。)
第二五九章 怎么会是你们? (1)
嵩山脚下,那家足以媲美世间最繁华城市中最豪华酒店的仙临楼,却还照常营业,酒店的主人,也还是嵩山派所属,可是林平之询问的时候,他们却是什么都懵然不知,只知照左冷禅吩咐的继续开店,山上出了多大事,这些人并非完全不知道,可是他们该作什么,还是作什么,既不逃,也不去山上看看,仍然还是在这儿等着左冷禅的命令。
向他们打听嵩山派和左冷禅的下落,却是完全没用,他们知道的事,还没有曲非烟多呢,他们也只知道一直在这儿守着。
实在有些感叹,不知这些人到底是勇敢还是懦弱,是严守命令不错,但也一样的袖手旁观,也或者这些都是,他们本是在坚守命令,但也可以凭此借口,而不用去作什么。
林平之可不行,一路直奔峻极禅院,经过的还是曾经那些地方,胜观峰,铁梁峡什么的,可是跟以前可有些不同了,以往在经过的每一个关口,多少总要有几个嵩山弟子守卫,但现在一切荒废,一无所有,看来嵩山派是真被毁了,之后也并没有人认真经营这儿了。
其实再回到峻极禅院,可能根本没什么用,但他要对左冷禅负责,却不能不来这儿看看,何况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在此,现在的他加上东方不败两个人,却比左冷禅全派还要强大,又岂可畏惧。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现在峻极峰顶上的是什么人。
华山派,日月神教。或者那些外宇宙人,或者是少林和尚。。。。。。可是所有这些猜测全都错了。
“福威镖局嵩山分局”八个无比醒目的红字,就悬在原来峻极禅院的院门上方,原本朴素却深沉的院墙,现在看来倒是涣然一新了,只不过犹如少林寺一般的满是铜臭。
这是怎么回事啊?左冷禅的峻极禅院,那可是天下核心之处,无论现在是不是相较之下衰弱了,也仍是一个极重要的所在,可是现在成了福威镖局?
就凭福威镖局吗?虽然最近一段时间镖局残存的人物。有林平之暗中的照顾。比当初家门大祸时其实还略微强了些,但林平之无暇也不敢轻易与他们多打交道,所以他们也仍虚弱到在武林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派啊。
眼前这个福威镖局中所有的,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吗?如果不是的话。那可能就是大敌。说不定就会强大无比。但这也不对啊,如果是诱骗自己,就不该挂福威镖局的牌子。这明显太荒唐了。
无论如何,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门外看守了八条大汉,却依然是当初福州的编制,只是这八个人,林平之一个也不认识,但略略一观之下,已经知道他们的武功,差不多个个也是比肩林震南之流,却都只是看门的,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虚弱的福威镖局。
要等到天黑偷偷溜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吗?可是这念头刚刚闪过,又觉得十分滑稽,自己是正当的福威镖局少主,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挂了这块牌子,那就应当承认自己,就算在这儿干脆挑明身份又如何,自己瞒了曲非烟和东方不败也够久的了,让他们知道又何妨。
不过重要的并不是身边这两个人,而是对方,他们会不会听到林平之这名字,就反要动手宰了自己呢?罢了,随机应变吧,至少看着这福威镖局的牌子,总不能那么畏怯吧。
纵马慢慢的踱到这原是峻极禅院,现在是镖局的门口,守门的一位大汉立时客气的问道:“请问三位是何人?是何名讳,来我福威镖局有何贵事?无论你们有什么吩咐,还请说明,小的这就进去通报一声。”
感觉很奇怪,虽然这人不认得自己,把自己当成陌生人,那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他们说话迎客的态度,却与自己从小长大的福威镖局一模一样,镖局和气生财,对外人都是很客气的。
“崔镖头,季镖头,吴师傅,易师傅。。。。。。有哪个在里面,叫他们出来说话。”林平之随口吩咐道,他叫着福威镖局各人,既然这儿挂这块牌子,那么原来的人呢?是不是在里面?
“这位老先生所说的是些什么人啊?本局中从未听说过有这些人的?”几条大汉却一脸的茫然,林平之随之一个个叫出当初福威镖局总局,还有各处分局残存的很多人的名字,可是这些人却都一头雾水,怎么也不明白的样子。
“闪开!我进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镖局?”林平之随即便要闯入,这儿是峻极禅院,现在又成了福威镖局,怎么说他也应该能随意出入的。
当先一人赶紧想要拦住:“这个?无论如何,阁下只需报上名号,就算我等原不认识阁下,也没听过阁下的名号那也无妨,便无甚么贵事,只是来此一游,我镖局也不是不能以礼相待,这么名字都不报一声便要硬闯,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你们认识我是谁吗?”林平之有些恼怒的问道,既然打着福威镖局的牌子,倒把他当过客般的往外拦,这着实是有点过份,所以随手捏住这人拦向他的手腕向外一带,这一条二百来斤的汉子,立时如风筝般飞了出去。
“你?谁认识你是哪根葱?不报了名字,难道就这么让你乱闯?”几条大汉这才有了些怒意,随之各各拔剑在手,但他们这时尚未一拥而上,言语虽不客气,说话中却仍有询问之意,其实甚有礼数,当真就是福威镖局当年的风格,但这时林平之心中有些气激,何况多日来事事不顺,也早有些心中郁闷,而且很生气这些人冒福威镖局的名号,所以仍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让开!”
先前被林平之摔出的人已急奔回来。查觉身上并未受伤,心知林平之其实手下留情,一边挥手制止余人,一边还是在交涉着:“等等,等等,有话好说,阁下。。。。。。”
他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林平之随手一挥,远远的一股气劲已经击在那人脸上,顿时便是五个红红的指印。反复辱人。可是真有点过份了,几条大汉再也忍不下,立时拔剑攻上,林平之手一抹。冲的最快的一人。已经连人带剑倒着卷了回去。另外六人收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