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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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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喊出,李烟儿早已将眼睛紧紧闭上,饶是如此,心脏仍是怦怦乱跳。 

傅邪真也自知偷看实在无理,只得也将眼睛闭上,三人摸索着向前走去,水声渐渐近了。 

忽听“扑通”一声,走在最前面的琴真已落入水中,李烟儿慌忙向前一步,冰凉的河水袭了过来,身子却仍是燥热不堪。 

傅邪真最后入水,道:“两位姑娘都藏好了吗?” 

琴真笑道:“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邪真睁眼望去,李烟儿与琴真早已缩在水中,只剩下脑袋还露在水面上。 

傅邪真不知怎地,竟觉得颇有一丝遗憾,定了定神道:“琴真,为何我的青龙之记到此时才会出现?” 

琴真思索良久道:“依我看来,这也是任天王的一片苦心,在你没练成绝顶武功时,若青龙之记现出,岂不是立刻被人发现,而被人所杀?今日你因缘巧合,练成了太虚紫府神功,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不得,只好偷偷地溜进屋去,偷几件衣衫罢了。” 

以他的身手,若想不被人发现,倒也不算困难,他一路借着草木掩映,渐渐逼近一间草屋。 

从窗口望去,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闲聊,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奇谈怪事。 

妇人道:“旺贵家的那个婆娘,实在不是个东西,小玉儿那么听话乖巧,她却天天寻事打骂。” 

男子叹道:“谁叫她不是小玉的亲娘呢,不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不知心疼。” 

妇人忽地神秘地道:“还有呢,听说那个婆娘跟一个野男人偷情,每天一等旺贵离家干活,就打扮得妖妖娆娆往村外去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没有凭据不要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旺贵那么老实的人摊上这样一个婆娘,实在也够受气,最可怜的却是小玉。” 

妇人又道:“孩子他爹,这几日不要再往深山里去了,如今天气渐渐暖了,吸血蝙蝠只怕又要出来了。” 

男子道:“谁不知道春天一来,吸血蝙蝠就会出现,老子还需祢来提醒。” 

傅邪真听了半天,也不知何意,他不敢惊动,只好轻手轻脚走至另一间草屋后。 

未至窗前,就听到屋中传来女孩子的哭泣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七八岁的少女正哭着对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子道:“小成,你怎能这样不小心,这碗打碎了,娘必定不会饶我的。” 

地上有个破碗,已摔成碎片。 

那名小男孩嘻嘻笑道:“谁让祢不给我当马骑呢,祢惹恼了我,我就要让娘打祢。” 

少女怒极,扬手欲打,男孩昂然不惧,挺着脖子叫道:“小玉,祢敢打我,我就叫娘打死祢,祢莫要忘了,她是我的亲娘。” 

他将“亲娘”二字拉得长长的,神情甚是得意。 

少女脸色一慌,缓缓放下手来,一时间觉得委屈之极,又嘤嘤痛哭起来。 

傅邪真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这位小姑娘原来就是小玉,可恨那小男孩年纪小小,就懂得仗势欺人,可见小玉这位后娘平时何等地霸道。 

然而这种家务之事,清官难断,傅邪真虽是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后窗边本挂着几件衣衫,伸手可得,然而傅邪真明白,若是那个婆娘回来不见了这几件衣衫,必定拿小玉出气。 

他实在于心不忍,只得怏怏离开,去别家再找机会。 

然而此时正值农闲,家家户户都无事在家,傅邪真将小村子转了个遍,也无机会下手,还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看到。 

其实以他的身手,若想偷几件衣衫,实是轻而易举,然而毕竟是平生第一遭做此偷鸡摸狗之事,心中难免发虚。 

他转到村边的一条小溪边,望着河水发呆,怅然道:“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双手空空地回去吗,琴真与烟儿必定饶不了我。” 

正无奈间,忽听耳边传来磨刀之声。 

傅邪真循声望去,见一名男子正就着溪边的青石,用力地磨着一把镰刀。 

那把镰刀已磨得雪亮,男子弹了弹刀锋,神色仍嫌不足,口中喃喃地道:“听说刀砍中骨头,就会卷刃,老子定要将刀磨得快快的,一刀割了那婆娘的人头。” 

傅邪真吃了一惊,实想不到这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大怨气,竟想杀人。 

他怔了怔,忽地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心中豁然开朗。 

这名男子,极有可能就是小玉的爹旺贵了,他娶的后妻不遵妇道,与人通奸,已传得街知巷闻,试问天下的男子,谁能受得了这口恶气? 

男子又磨了良久,刀锋已锋利异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步向村外走去。 

傅邪真暗道:“那个臭婆娘虽然该杀,若她此时正与奸夫在一起,两个打一个,旺贵叔必定吃亏,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他轻手轻脚地跟在旺贵身后,走了良久,才至村外的一座土窑前。 

旺贵站在土窑前犹豫良久,仍没有进去,傅邪真见他额头尽是汗水,手足发颤,暗暗点头道:“这也难怪,自己的妻子与人通奸,是谁也不愿见到的,他的心中,一定极盼妻子不在窑中。” 

傅邪真看见土窑后有一个缺口,想必是被前日的雨水冲刷而成,就欺身过去,从缺口处向内望去,果然瞧见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相拥而坐。 

那名女子肌肤白净,颇有几分姿色,浑不像一名农妇,而其妖里妖气的模样,倒是与城中的青楼女子有几分相似。 

傅邪真暗叹道:“这样的女子,怎甘心做农夫之妇,难怪她会红杏出墙了。” 

那名男子皮肤黝黑,身材颇为强壮,正抚着女子丰满的胸膛,嘻嘻笑道:“春花,今天可弄得祢舒服吗?” 

春花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三哥,你以为奴家只是贪图身子快活吗?我把身子给你,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倒不是稀罕你胯下那根死肉,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也是身不由己,李老爷一声令下,你岂不就要回城替他卖命。” 

男子道:“祢怕我不要祢了?” 

春花道:“我一个农家女子,怎及得上洛阳城中的姑娘,你今日贪图新鲜,对我自是千好百好,到明日,见了更美丽的女子,只怕早把我忘了。” 

男子哈哈大笑道:“洛阳城中的姑娘虽然不错,可是怎及得上祢风骚有趣,说实话,老子真恨不得把祢天天塞到裤裆里,随时都可快活。” 

春花恨恨地瞪了男子一眼,也撑不住笑了起来,过了片刻,长叹道:“唉,要是旺贵也能像你这样,天天陪我说说笑笑,我才不会理你。” 

男子紧紧搂住春花的细腰,笑道:“一人的性格是变不了的,祢嫁了这样一个榆木疙答,只好自认倒霉。” 

他复又吃吃笑道:“我又想了个新花式,我们再来试试。”言罢,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春花的胸乳禁区处乱摸。 

春花道:“我才不理你呢,自己想了就干,也不理人家愿不愿意。” 

虽是如此,被男子摸弄几下,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身子如蛇般扭个不停。 

男子就势躺下,令春花坐在他的身上,一条铁棍已直直竖起。 

春花笑骂道:“这算什么新花式,想让老娘侍候你吗,别做梦了。” 

男子道:“好歹也试一下,我听说这个花式别有一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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