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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公子笑道:“这俗世胭脂之地,哪里能寻到你说的绝色处子,往日里见你只在意颜色,今日怎么突然换了口味?”
“我这也是突发感慨。卫兄你自是知道,我们合欢宗讲究男女同修,对我来说,修为相当的女修是最好的双修对象,若是处子则更是绝佳。说来也巧,我方才进城之时,刚好遇见一孤身女修,筑基中期,虽未露出真容,但身材绝好,姿容定然不俗。”
“这么说,秦兄是看上那女修了?”
“嘿嘿,据我所观,那女修应未经人事。如此天赐艳福,为兄自然心痒难耐,可惜她甚是机警,我几次三番欲暗中下手,却苦无机会,否则,定要她尝尝我合欢宗的无上心欢。”说完,这人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朝卫公子挤眉弄眼。
“这种事情偶尔为之倒无不可,只要小心别惹上麻烦。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找你来是有正事要办。”
“那是自然,所以我只在那女子身上下了千里红线引,留待以后再寻机会。然后便不敢耽搁片刻,直接见卫兄你来了。”
那卫公子傲然一笑,心里对这人的急色却有些不屑,暗自说道:“要不是看你合欢宗的迷幻术有几分门道,本公子才不愿跟这没出息的货色来往。不过这人的实力一般,事后处理起来也甚是便宜。”
“对了,卫兄,等处理了正事,能否帮小弟一把,助我擒获那女子?”
卫公子自然一口答应。
两人温柔乡中享受了大半天,等到夜
晚时分,又来了两人。如此一来,这花魁的小小闺房中竟聚集了四名筑基后期的修士。
“卫兄弟,你那青玉宫修士如云,魔君手下更是人才济济,今日怎么想起找我们这些外人帮忙?”后来的一个落魄老道问。
“哼!青玉宫是我爹又不是我的,我不过筑基后期,哪里能驱使那些自视甚高的金丹修士?”卫公子提起这事,自然一肚子怨气。
按理说,青玉魔君乃是他的父亲,他这当少宫主的至少也应该有几个自己的贴心手下。只可惜,青玉魔君不止一个儿子,而且这位魔道大佬奉行实力至上的原则,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若是实力不济,连青玉宫一位主事长老的地位都比他那些儿子高上许多。
所以,这位卫公子的手下,别说金丹修士,就连筑基修士都没几个供他差遣。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青玉魔君如今堪堪四百岁,对于一个元婴后期的修士来说,他这个年龄实在是太年轻了。青玉宫的人从来都不担心,魔君故去谁来继位的问题。所以,很自然的,没人愿意花心思巴结魔君众多儿子中的一个。
这位卫公子是魔君次子,名为卫东明,筑基后期修为。以他的资质修为来讲,在青玉魔君的儿子中中等偏上,属于不受重视也不受轻视的那种。
卫东明话音刚落,另一名文士装束的白脸修士道:“卫兄弟不可妄自菲薄,你有青玉魔君做靠山,比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修士可是强多了呀。在天染大陆,就算加上正道那些伪君子们,青玉魔君的实力都是数一数二的,给咱们魔道中人可是长了不少脸。”
那人夸的人虽是青玉魔君,但卫东明听上去心里也舒服不少。青玉魔君厉害,那别人对他这个当
儿子自然会高看不少,于是乎,这位骄傲的卫家少爷都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几人互相吹捧了几句,卫东明开始提起正事:“这一回,我听说那小子近两年一直躲在这附近。咱们这么多人,我就不信这一回还能让他跑了。”
“卫兄弟,你要对付的这小子到底是谁呀?”
“这个你无需关心,只要帮我除掉了这人,在所几位自然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卫东明避而不谈,诱之以利。
那人也是随口一问,这种杀人越货的不良买卖他是干多了,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雇主不愿意提,他们就无需多问,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不美。
卫东明则暗道:“若是让你们知道要对付的是谁,恐怕就不会答应地如此爽快,趁机勒索本公子都有可能。所以,还是等到地方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合欢宗这名字估计俗了点,可千夜又想不出其他比较合适的……
、迷幻大法
这几人一番商量过后;决定次日清晨出发。
那秦姓修士对卫东明道:“卫兄弟;小弟欲先办半点私事;不如这样;清晨时分就在东城外见面如何?”
卫东明眉毛一皱;说道:“你该不会还想着那女修吧?”
“嘿嘿!”秦姓修士笑了笑,“小弟就这点喜好;卫兄不必担心,绝误不了你的正事。”
卫东明虽然心中不喜;却不愿就此得罪了这人;最后还是答应了。
秦姓修士别了三人,出了迎香阁。越州气候湿热;子夜之后依然有略有燥意;他嘀咕了几句;随后从灵兽袋中取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小动物,鼻子尖细,外形酷似老鼠。
这老鼠在空中嗅上几嗅,便想跳离男修的手掌,朝其中一个方向奔去。
秦姓修士抓起老鼠,抱在怀中,朝那方向快速走去。此处是烟花之地,街道上到处是酒醉的嫖客或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行走起来并不方便,男修微感不耐,凌空一跃即跳上屋顶,几个纵身便到了都城南门处。
秦姓修士望着城外,眉头深皱。
因白天里遇见的那女修十分机警,他无奈之下,临走时,把千里红线引洒在了地上。这粉末无任何异味,不易觉察,何微澜踩上后,三个月之内味道不散。只要他以灵鼠追踪,方圆数千里内必能寻到。
他今夜出来,原本是打算先打探下这女修的落脚处,等办完卫东明的事情,再回头来寻。谁料这女修如此的短时间内竟离开了都城。
若是今夜不找到女修的下落,等他回来的时候,恐怕这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但若是现下去追,他又担心耽误了卫东明的事情,顾此失彼就不大好了。
犹豫了一阵,想起白日那女修的绝好身段,他心头火热,暗道,不过是一筑基中期的女修,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境界,莫非还能阴沟里翻船不成?心中有了决定,便径直飞上城门,跳上飞行法器,直奔南方。
再说何微澜,自从酒楼出来后,仍觉不甚放心,又逛了一阵,决定叫上无忘连夜离开这都城。
无忘走的时候还磨磨蹭蹭的,非常之不情愿。它刚看上了越州的一位公主,寻思着晚上如何溜到人家闺房一饱眼福。
当何微澜找到无忘的时候,这家伙正以鹦鹉的模样做出种种滑稽的动作,逗那小公主开心,旁边的几个宫女也都一副乐不可支的娇憨之态。
她翻翻白眼,这家伙还有妖圣的自尊吗?
“喂,快点走!我的神兽大人,不得不说,你可真有闲情。”何微澜传音给它。
“丫头,就不能缓缓吗?我都打听好了,这小公主每晚必去温泉沐浴。再宽限一晚可好?”
“不行!即便为了公主的贞操着想,你这色鸟还是早点走比较好。况且,我这里另有变数,所以,绝对不行!”她异常坚定地摇头。
“好吧好吧,知道了。唉,我可爱的霞公主呀。”
最后,无忘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何微澜离开了王宫。行走路上,她说了白天遇见那名男修的经过。
“那人看起来目光不正,绝非好人,再呆下去,我觉得必有麻烦。”
“会不会是你太大惊小怪了,连脸都没露出来,那人能看上你?”无忘嘴上不屑,其实则暗自回想当年偷看的情景。只可惜,时间过得太久,它都有点记不清楚了。
当然,它是绝对不敢让何微澜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否则,以这丫头的脾气把它煮了吃都有可能。唉,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明明长得还不错,却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一时间,它感觉自己这灵宠当得都甚是辛苦。
“喂!我说正事,反正,这情况不太对劲。再说,我们是来找幻魂木的,越州虽不在魔道势力范围之内,但龙蛇混杂,正道魔道皆有牵绊其中,你我这种修为的在这里只堪堪自保罢了,还是办了正事尽早离开为妙。”
“好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只能等有时间再来看我的霞公主了。”无忘摇着小脑袋,装模作样地道。
“哈,还霞公主呢,恐怕没两天你就忘得一干二净。我问你,可记得上次晋州那宋家小姐芳龄几何?相貌是可爱还是妩媚?”
“额,记得好像很水灵,应该是可爱型的吧,我最喜欢这种幼齿型。”它不太确定地说。
在何微澜的熏陶之下,这位古董级的神兽倒是非常喜欢用一些现代词语。
“错,是忧郁型,当时你还说,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眉头轻皱的姿态能比得上这位宋小姐,是以你流连忘返不记来路呀。”何微澜挖苦道。
“哈哈,记那么清楚做什么,老夫年龄有些大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咳咳。”
“是是是,快点走吧,我的老爷爷。”
“别乱称呼,老夫年龄比你是大了不少,但以我们神兽的寿命来说,再活上数万年也不成问题,应该是正当壮年。”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几年不变,一直都是如此。嘴上争个不休,但正事也没耽搁,径直就出了南城门。
夜色降临,何微澜找了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准备当做露宿之地。越州的雷雨较多,低洼处经常满是积水,若是不选好休息地点。半夜下起雨来就比较麻烦了。
设了防御阵,何微澜盘坐在一个较大的石头上,双目紧闭,以神识巡游四周。
没过多久,她猛地睁开眼睛,道:“不好,
那家伙果然追来了,也不知道白天他做了什么手脚,竟能追踪到此。”
“就是白天那小子?”无忘问道。
“嗯,就是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援兵。”
“那我们快点收拾了这小子再说。”无忘嘿嘿一笑,刚刚进阶的它甚至还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
想在这倒霉的筑基修士验证下自己的实力。
没过多时,秦姓修士已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与白天不一样,此时他脸上的淫邪之意没有掩饰半分。
“道友,为何半夜匆忙赶路?为兄还没好好招待道友呢。”这人笑着说道。
何微澜此时已戴上了斗笠,把小白收入灵兽袋,冷声道:“不敢劳烦道友。小女子与家兄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