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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高丽使臣团共计七十余人居于馆内。大火突起。仅有十余人由火场及时逃生。高丽王世子玉诀及其余五十余人葬身火海。
使臣馆于亥时起火。待大火彻底熄灭。已是寅时初。豫王子时便离开了火场。据说是要去宫中布置防务。以防有人趁乱混进皇宫。
肃王见火势依然被扑灭。根据眼见的火势。馆内已不可能再有活口。便命邹凯封锁火场。不要人为泼水降温。也不要急着寻找尸身。以防破坏现场。吩咐完毕。便匆匆入了宫。
肃王赶到宣宗的寝宫乾清宫时。只见朝堂之上几位重要人物早就以及到齐了。
宣宗面色看不出喜怒。见肃王进來。方才开口说道。“现在人都到齐了。你们就说说这件事背后到底为何。与高丽是打还是和。”
肃王愣了一下。华夏和高丽宗属国的关系已经有三百多年。怎么可以因为这件事就对高丽动武呢。
斜眼间见平日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兵部侍郎易修向他使了个眼色。知形势不妙。遂躬身近前道:“皇上。现在就讨论对高丽动武的事情。是否还言之过早。”
新晋的兵部尚书。于一建还未等宣宗说话。抢先开口说道。“臣觉得肃王爷此话差异。难道王爷忘了明让的事情。从明让口中我们已经知道。高丽和南疆早就有了勾结。如今出了这件事情。高丽一定会大做文章。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第三卷 宫中风云 第170章 风起云涌
宣宗轻嗯一声,转向豫王问道:“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呢?如果以华夏现在的兵力,一起攻打南疆和高丽……”
宣宗的话并未说完,但在场的人已经都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宣宗从登基的那天起,便宣扬仁政,从未说过要对外用武的话。就连南疆一部分首领闹着要独立的时候,宣宗还是支持以谈判为主。
可今天宣宗一反常态的背后,到底是有人说了什么,还是这是宣宗真实的想法?一举灭掉两个国家,随后扩张华夏领土?
片刻豫王才回答道,“皇上,臣弟觉得现在的确是个好时机!!南疆现在要求独立的呼声很高,这些人每每都会来华夏边境侵扰,弄的那里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一边说,豫王一边看着肃王,这是打击肃王最好的时机,他必须抓住。豫王的话未说完,早有他的心腹,华夏清流文人党的半夏站出来继续说道:
“启禀皇上,臣觉得豫王说的完全正确!”半夏恭敬的半低着身子,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波澜,“皇上,朝堂之上能发生明让的事情,已经说明,我们身边或多或少的潜伏了南疆的人。如果我们现在不给他们致命的打击,臣怕他们将来真的会吞了华夏……”
宣宗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内心之中已经同意了半夏和豫王的说法。他转头又看向肃王,淡淡的问道,“归你管辖的铁骑军现在布在哪里?”
肃王本还想劝说下宣宗,可听了他的问话,肃王立刻改变了注意,现在要是继续和宣宗意见相反的话,只会让宣宗对自己更加怀疑。
“白冰等大将自从回家休养之后,胶州辽东湾地区的守兵并无大将统领,还有少量的铁骑军驻守在东北三省,不过高丽一直与华夏交好,因此这些士兵,现在多以在东北三省务农为主!!”
铁骑军乃是在宣宗登基之初,就交给肃王掌管的军队,兵力全部部署在华夏的东北三省,和胶州辽东湾地区,对高丽形成合围之势。
可以说,铁骑军是监视高丽一举一动的第一道防线,也正是因为有铁骑军的存在,华夏和高丽的边境三百年来一直是相安无事的。
肃王说完,见宣宗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他一步跨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臣弟还是觉得现在谈兵力部署为时尚早,毕竟高丽和我们是几百年的友好关系,这一开战可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半夏忽然插嘴说道,“肃王爷此话差异,是高丽先不顾念和我华夏的情意,胆敢越过圣上勾结南疆蛮夷,我们出兵镇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道半夏大人单凭明让的两句话,就认定高丽和南疆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肃王有些焦躁,他害怕别人将明让扯出来,那毕竟是他的舅父。
“肃王也是想为他开脱罪行呢?还是觉得你自己身上流淌着南疆蛮夷的血液,不忍对同族下杀手?”半夏也是毫不退让,眼神轻蔑的看着肃王,语气中更是万分的傲慢。
清流,说白了就是一些在朝堂之上,并无实际权力的酸书生。最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肃王走红的那一阵子,以半夏为首的清流主要成员也是投靠过肃王的,肃王虽然一直敬重文人,可能被他敬重的绝非半夏这种投机倒把的人。
结果乐呵呵提着大包小包去肃王府拜访的半夏,就差没被肃王直接扫地出门。肃王只是图了一时的痛快,倒忘了世界上酸书生是最不能得罪的。
果然没过多久,华夏京城各大茶馆,说书先生们好似一个培训班出来的一样,一致口径,将肃王的身世扒的是一干二净。
为了防止被人抓去大兴文字狱,每个说书先生都给肃王安排了新的身份,可知道底细的人,一听就能猜出说书口中的主角是谁。
如今到了宣宗的面前,嘴上功夫肃王依旧是讨不到半点好处。半夏的一句话,就让肃王哑火,他不能否认自己有南疆的血统。
“好了!!朕在问你们正经事情,难道半夏你是在质疑朕皇帝的血统不成?”宣宗冷着脸说,半夏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口中直呼有罪。
豫王冷眼看着一切,也不着急替半夏求情,心中冷哼,让他受受苦也好,若是以后如此冒失的他留在自己身边,只会是给自己填麻烦。
现在宣宗要是想教训他,倒也是好事情,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就不敢什么话都乱说了。
半夏死命的在地上磕头,宣宗却是不理。宣宗现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从玄鸟被明让毒死开始,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不能在正常的轨道上运转,偏偏这个时候,半夏居然提出肃王的血统问题,是活够了吗?
“皇上……”豫王觉得给半夏的教训也差不多了,方才开口说道,“臣弟觉得,我们可以悄悄的调动军队,而不是大幅度的换防,毕竟从京城到东北三省,和胶州都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我们不准备,到时候真的被人杀的措手不及,反倒不好!”
马致远点点头,现在是他选边的时候了,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可马致远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这个微微点头的动作,之后会给自己招来多大的麻烦。
沉思片刻,马致远终于开口说道,“皇上,老臣也觉得豫王爷说的在理。两国之交,虽然重在君子之道,但是我们也不能不做完全的准备,所以还望皇上多多考虑下豫王爷的建议!!”
马致远如此说,肃王不好即刻反驳,正思忖间,宣宗忽然望向内殿门口的方向,冷声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众人目光顺着宣宗的目光望去,只见一青衣蓝衫的人站在门口,那样子绝非是什么富贵出身,倒像是四处游荡了许久,才从回家的乞丐一样。
对于这个人的来历,在场的人,怕是除了宣宗和豫王,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那人见宣宗冷面,倒也不害怕,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
来到近前才恭敬的对宣宗拜了拜,又转向豫王爷,笑道,“子轩见过王爷,一年未见,王爷倒是更加精神了!!”
无视肃王诧异的目光,那名自称子轩的人继续说道,“皇上,请允许子轩说上两句。当务之急,出了要部署军队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们考虑吧?”
“莫非子轩查到了什么?”宣宗和豫王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子轩觉得这场火起的有些莫名其妙,看样子就像是要将王世子烧死……”子轩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话说道此处已经具有了足够的威力,在场众人的心思,也被引上了另一个方向。
大家用置疑的目光看着肃王,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是呀,这场火起的实在太奇怪了,若不是有人要故意破话,那就是太巧合了。
众人在仔细想想,不希望高丽和华夏好的会是谁呢?当然跑不了南疆,一想到南疆,明让是必须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人物。
明让都出来了,肃王还会远吗?
子轩瞥了一眼豫王,豫王会意,知道这是他给自己挑起的话头,于是接声说道,“皇上,这使臣馆防卫森严,外围还有禁卫军的上千人马,就算是南疆的人再猖狂,怎么可能在这上千人的防卫下潜入使臣馆放火,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
肃王眉头一皱,即刻舒展开来,也不急着说话,此时,禁卫军指挥使邹凯进殿,跪于御座前,连声请罪。
见邹凯走了进来,宣宗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郁闷心结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厉声喝道,“邹凯,朕平日看你是个稳重的,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你连使馆中的使节们都保护不好,要朕如何相信你能将朕保护的好?”
邹凯听宣宗语气阴森,知道今天难逃劫难,连忙忙头叩地,“皇上,臣的禁卫军只能在使臣馆外围防护,馆内情况一概不知。高丽王世子脾气又怪,连一应生活用品都只准臣的手下送至门口,更将使臣馆内原来的侍从悉数赶了出来。要真是有纵火的人,臣觉得也只可能是使团内部的人!!”
“好笑!!”马致远冷笑一下,他知道邹凯是肃王的人,更是故意发难说,“这样的解释,难道你要去和高丽王说吗?然后要求高丽王来查找真凶?”
肃王微微闭上眼睛,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是保不住邹凯了。
高丽即使不动干戈,但问起罪来,总得有个替罪羊。如果最后结论是失火,那么仍需邹凯这个禁卫军指挥使来担起防务松懈、护卫不周的责任。
马致远的发难给了半夏进一步打击肃王的好机会,他瞧了一眼肃王,冷声说道,“邹指挥使,这次怕是要委屈你了!!”
弃邹凯的心一定,肃王即刻考虑到新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