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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医院,看看柳枚的情况。
以长风的身手,进入柳家如入无人之境,很快找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鞋子,在临走的时候,还顺手牵走了一只烤鸡。
院长对长风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到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长风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忍着巨大的恐惧,亲自把长风送到了柳枚的病房。
柳枚的父母看到院长领了一个年轻人进来,还以为是院长请来的高人,要为女儿检查病情呢。
看到柳枚活死人般躺在铺上,一股悲哀的情绪,瞬间蔓延了长风的心胸。
俯身轻轻地叫了一声:“柳枚,我是长风,你醒醒啊!”
柳枚没有任何反映,长风惊怒的问院长:“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战战兢兢的说:“这种情况和医术无关。是病人自己心存死志,强迫自己的意识处于昏迷状态,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这样继续下去,最后的结果会怎样?”
“时间长了,就会成为植物人。”
“怎么样才能尽快地唤醒她?”
“只有从*:她的心结入手,不断地和她说话,或许还有希望把她唤醒。”
柳枚的父母,直到此时才明白,长风是来看望女儿的。
沈竹欣看出了长风对女儿的关心,就猜测长风可能是女儿的男朋友。
沈竹欣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把长风当成了女儿的男朋友,一双眼睛在长风全身上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可真是应了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就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柳枚的男朋友吗?”
“伯母好!我叫李长风。是柳枚的朋友。”
“柳枚能被你这么牵挂着,是她的福气!唉,只是她无福消受啊!”
沈竹欣看了一眼躺在铺上的女儿,伤心的说。
她这么说有两个原因,一是,柳枚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二是,柳家的原因。就是柳枚现在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柳家也绝不会同意她嫁给长风。
长风自然明白沈竹欣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想解释。柳枚现在是这种情况,他也解释不明白。再说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让柳枚能够尽快的醒过来。
坐在柳枚的身边,轻声说:“柳枚,我是长风,我没有死,你也没有死,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你一定要坚强的挺过来!所有的悲痛很快就会过去,并不是所有人都抛弃了你。你说过,你不想让妈妈伤心难过,才坚强的活到了现在。现在,你的爸爸妈妈正在你的身边,焦急的等着你醒过来,你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对吗!你一向都是最坚强的,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让我们失望,是不是?”
柳枚的父母没有打扰长风,满怀感激的听着他轻声和女儿说话。
长风一直在强忍着内心的怒火,柳枚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柳家的那帮混蛋造成的。
和柳枚说了十几分钟,长风对柳枚父母说:“伯父伯母,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们和柳枚说会儿话吧!”
“好的。谢谢你,长风。希望你有时间能常来看看柳枚,这样,对她的病情会有好处的。”
“请伯母放心,等我办完了这件事,会时常陪伴柳枚的。”
“嗯!你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柳枚很有眼光!”
长风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误会会更深,匆匆说了两句,就告辞出了医院。
就在长风离开病房的时候,柳枚有了变化。
她的嘴角轻微的动了动,形成一道不易觉察的弧度,好像是在笑。
细心地沈竹欣发现了这一变化,惊喜地喊:“湘艾,快看,女儿笑了!”
柳湘艾仔细的看了一下,也跟着激动起来,搓着手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喃喃自语:“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这个懦弱的胸无大志的男人,在看到女儿的变化后,竟然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
沈竹欣高兴地看着女儿说:“你看女儿笑的多开心!这样开心的笑容,已经好多年没在女儿脸上看到过了,得有八年了吧?从十八岁生日那天起,女儿几乎就没笑过。”
沈竹欣很高兴,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湘艾,女儿笑的这么开心,一定是因为她听到了长风的话。女儿一定很爱长风,要不然不会这么开心的。”
女人的直觉确实很厉害,柳枚虽然处于昏迷中,可她还是听到了长风的声音。虽然模模糊糊,听不太真切,可她能分辨出来,那是长风的声音,是她在心底不自觉中最想听到的声音。
沈竹欣的表情忽然决绝起来,毅然决然的说:“湘艾,我决定了,为了女儿的幸福,我豁出去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让女儿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即便是被千刀万剐,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柳湘艾听了老婆的话,开始沉思起来。自己这个父亲作的是不是太不合格了!除了给女儿生命,还给过她什么?女儿这几年受尽了痛苦的煎熬,自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女儿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辈辈的传承下去吗!父亲这么做,是为了整个家族能更加繁荣昌盛下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家族!我只要女儿能够快乐幸福,家族的兴衰和我有屁的关系!
这个沉默了几十年的懦弱父亲,为了女儿,终于爆发出了男人的血性。
柳家的大门,是一年到头敞开着的,门口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那两扇朱漆的大门,从装上到现在,就没碰在一起过。
第106章:出来受死
今天,和往常一样,二十个大汉,双手抱胸,目空一切的表情浮现在脸上,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在大门外。
一股冰冷的杀机猛然笼罩了他们,打了一个寒颤后,转头看向杀机传来的方向,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慢慢的向大门走来。
像他们这样看守大门的汉子,柳家有很多,他们一个小时换一次班。现在这些看守大门的大汉,不是长风上次见到的那些,所以,他们也不认识长风。
这些大汉从小就被柳家收养,他们的见识自然不是社会上那些保安可以相比的,就是一些小家族的嫡系人员,也不一定有他们的见识广。
他们从长风散发出的杀机,就判断出这是一个高手,心底没有像平常人那样,认为自己人多,可以轻松收拾了长风的想法。
可是,他们也不害怕。他们的背后,可是雄霸整个南方的柳家。没有人敢到柳家来惹事,就是一些政府大员,到柳家来做客,对他们这些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他们心里也知道,人家这是给柳家面子。可是,这也在无形之中,养成了他们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的心理。
其中一个好像是班头的大汉,嚣张的说:“小子,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长风用一个简短有力的字回答了他:“滚!”
大汉的脸色瞬间数变,没想到真的有人会不要命的到柳家来惹事。
柳家是什么样的家族?打个喷嚏,全国都能听到回声。和这样的家族作对,那纯粹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大汉职责所在,不能让人擅自闯入大门,再加上长风毫不客气的让他滚,怒火瞬间烧掉了他的理智。
怒吼一声:“兄弟们,上,打死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呼啦啦,二十条孔武大汉围了上来。
长风的脸上出现轻蔑的神色,身形幻动。
“嘭、嘭、嘭……”
接连二十响,二十条大汉,就像二十个沙包,以长风为中心,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划过二十条规整的抛物线,滚落在地上,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长风没有杀他们,他要杀的是柳家的嫡系人员。所以,只是把这些大汉重创了一下,让他们在一个月之内不能自由活动而已。
长风看也不看满地的大汉,迈步进入大门之内。
在进门的瞬间,双眼闪过两道红芒。
仰头向天,吐气开声,一声大喝。
“柳凤山!”
声音凝而不散,在空气里来回震荡。
“柳凤山……柳凤山……柳凤山……柳凤山……柳凤山……”
“出来受死……出来受死……出来受死……出来受死……出来受死……”
这一嗓子,就像在柳家院子的上空,炸了一个响雷,震得门窗嗡嗡作响。
柳家炸开了锅,所有的人都从屋里冲出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呼柳家家主的名字,还!(要他出来受死。
长风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柳家,声音不分强弱,均匀的分布在柳家每一寸空间里。这样,就让听到声音的人,以为喊话的人就在附近。
那些人从屋里冲出来,就开始四下搜寻。房前屋后,院子角落,各处都搜遍了,也没看到陌生人,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柳凤山正在陪青帮的三位长老欣赏歌舞呢。
跳舞的少女,都是柳家从小培养的,歌舞的水平不比专业的演员低,更难得的是,她们是属于柳家的私有演员,只限于一些特殊人物观看。所以,她们的服装或单薄或暴,露。看的青帮的几个长老性,趣大增,正要向柳凤山开口要人之际,长风声若龙吟的一嗓子,把他们的好事惊散了。
好事被惊,三个长老心里可是把长风很到了极点,不顾身份的纷纷叫骂起来。
“哪来的野狗,敢到这里来乱叫?爷爷扒了你的狗皮做褥子!”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敢到柳家来嚣张!是不是你娘给了你两幅胆子?”
这三个长老的武功修为可都是在后天巅峰阶段,内力浑厚无比。他们的喝骂声,就像山谷回音,在柳家的大院里来回激荡。
柳凤山觉得声音很耳熟,稍一思索,猛然想起,这不是长风的声音吗?一股巨大的恐慌陡然袭上他的心头。
他的心里有着万分疑惑,长风不是被自己扔进狼窝了吗?他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现在可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想办法把长风这个煞星解决了,才是最主要的事。
柳凤山不愧是老狐狸,眼珠一转,一条毒计新鲜出炉了。
“各位长老,你们要找的李长风回来了。”
“哈哈哈,太好了!真是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