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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黄政锋问:“王经理,你的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见到他啊?”
欣然姐脸色一黯说:“几年前我们就离婚了,我现在一个人生活。”
黄政锋一愣,道歉说:“王经理,真是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欣然姐勉强的一笑说:“没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里的伤痛早就淡了。”
二人谁也没再继续说话,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气氛,黄政锋又主动开口。
“王经理,你和长风是怎么认识的?”
提到长风,欣然姐的表情又活了过了,脸上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我以前的婆家,和长风一个村。在长风还是一个半大小子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黄政锋本就是一个老狐狸,欣然姐脸上的表情,他全部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动,活动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和长风的关系不一般啊!既然和长风不能从正面拉上关系,这个女人倒是一个很不错的突破口。看来这次没有白来,今后得好好的帮帮她。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欣然姐的楼下。
有了县政府的秘书帮忙,饭菜定得非常顺利,几乎是和欣然姐他们同时到达。
长风在客厅里悠闲的看着电视,等着黄政锋的到来。门铃一响,长风开了门。
黄政锋热情的和他握手说:“长风啊,我这个老头子不请自来,打搅你休息,你可不要见怪啊!”
长风说:“黄省长太客气了,我和你一样,在这里都是客人。你这话啊,应该和欣然姐说才对。”
“长风,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的,你就不要省长省长的叫了。你的父亲我也见过,我比他年长几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黄伯吧。”
“好,黄伯,我们不要站在门口说话了,你看,欣然姐他们都进不来了,来,屋里坐。”
二人坐下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酒菜已经摆好了。
为了一个主座的位置,长风和黄政锋再三推让,谁也不肯坐。
欣然姐把黄政锋的巴结,可是全看在眼里。心里的震惊,远比早晨的事带来的震惊,要大得多‘'。
心里不住寻思,长风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一个堂堂的省长,要对他这么巴结?
寻思的同时,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长风说没事,一切有他,原来黄省长是要巴结长风的。想到自己这一路的担心,心里不由一阵苦笑。
长风本来就是一个低调的人,现在虽说有所改变,但是,吃饭的座次这种小事,他从不放在心上,只要别坐错了,让人笑话就行。
再说,屋里的四个人,就属他的年纪最小。所以,主位他说什么也不会坐的,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黄伯,我们两个客人在这里推来让去的,倒把真正的主人晾在了一边,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样吧,欣然姐这个主人坐了主位,我这个老家的兄弟对面相陪。今天大家既然是以私人的身份相聚,黄伯和秘书就坐了这贵宾的位子吧。”
黄政锋一想,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四人各找位置坐下,欣然姐致了欢迎词,酒席算是正式开动。
几杯酒过后,黄政锋端起酒杯,郑重其事的对长风说:“长风啊,前一段时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多有得罪,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向你陪个不是。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欣然姐这下彻底被震懵了,黄政锋一开始还是巴结,现在突然升级到了求情。她心里禁不住发出了呐喊:天啊!长风究竟是什么身份?这才参加工作不到两个月时间,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长风不是那种得势不饶人的人,这也和他家的门风有关。
赶紧说:“黄伯千万别这么说,我受不起啊。我们小孩子闹着玩儿,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呐。”
“闹着玩儿好啊,说不定,闹着闹着,就闹出交情来。唉!有些事我是没脸说了,该怎么着,你就看着办吧。”
长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党青林。
“黄伯,大概你从马叔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果他仅仅是想让我难堪,把我从公司里赶出去,在这样的较量中,我输了就输了吧,决不会往心里去。可是,他做的实在是太过火了,如今我就是想收手也收不住啊,杨家的人不会就此放过我的。”
黄政锋叹口气:“唉!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生是死我也管不了了,你不要有什么想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欣然姐听不明白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觉得气氛挺压抑,就岔开了话题,又回到了轻松愉快的氛围中。
一顿饭愉快的结束了,黄政锋在秘书的陪同下离开了。
长风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欣然姐在一边忙碌着收拾桌子。
欣然姐今天穿了一条雪白的七分裤,白嫩纤细的小腿,暴露在空气里,诉说着无人欣赏的寂寞。
一双白嫩的小脚,包裹在透明的水晶凉鞋里,十颗不同颜色的豆蔻,散发着晶晶亮的色彩。
隆起的翘臀,配合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夸张的S形。
看着老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欣然姐,加上酒精的刺激,长风一阵口干舌燥,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两只眼珠子,就像被强力胶水粘在了S形上,随着欣然姐的移动而移动。
欣然姐正在专心致志的收拾东西,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火辣的注视着她。
看到长风的样子,欣然姐掩嘴一笑,没有惊扰他,转头继续收拾东西。有男人欣赏自己,是女人最大的骄傲和满足。
在进入厨房的一瞬间,回眸妩媚的一笑,惊醒了迷糊中的长风,他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被人发现的孩子,脸色微红起来。
欣然姐白了他一眼,低低的声音说:“傻样!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害羞什么!”说完,含羞带怯的一笑进了厨房。
欣然姐收拾完了之后,也到沙发上坐下。
长风一把把她拉过来,横趴在自己腿上,抡起巴掌在她挺翘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手上传来,柔软中带有坚实的回击。长风的心跟着一哆嗦,竟然产生了想要多打几下的冲动。
欣然姐被长风突然的举动,搞得有点发蒙,在微微的疼痛中,一股酥麻的感觉,围绕着那一带,迅速的蔓延开来,禁不住轻轻吟了一声。
长风禁不住暗自嘀咕:真是要命啊!以后这种低级的错误一定要避免,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
长风强压下心头的绮念,严肃的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早晨你跑到我前面,挡住枪口,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以后不准干这种傻事,知道吗!”
欣然姐被长风两巴掌打得正美着呢,还以为长风要和她成其美事呢,正春心荡漾的等着长风继续打呢。没想到长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股巨大的失落袭上心头,一股酸酸的感觉,涌入小巧的琼鼻,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长风还以为自己不知轻重,打痛了欣然姐呢。
紧张的说:“怎么了,欣然姐,是不是打痛你了?我给你揉揉。”
手掌轻轻的抚摸在隆起的臀丘上,柔软中透出的坚实,使长风瞬间处于走火的边缘。
欣然姐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温度,她的心里好像有一条小虫子,在不住的拱啊拱啊拱啊,禁不住又是一声。
长风听到这种奇妙的声音,不由得愕然。这哪里是被打痛了,分明是在享受吗。
把手拿开,促狭的看着欣然姐。欣然姐被长风看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应该表现的这么风骚。
脸色微红的坐了起来,含羞带嗔的白了长风一眼说:“你个坏小子,真的长大了,也学坏了,专往女人的心尖上挠。”
长风委屈的说:“欣然姐,冤枉啊,我哪有变坏,我还是以前的我。”
“还说呢,以前你见到女人就跟见到恶狼似的,连和女人说话都会脸红。你再看看你现在,专会挑逗人!”
长风一阵无语,不仅欣然姐这么说自己,赵红艳也这么说过。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学坏了。
第85章:小刀
欣然姐的公司被打砸,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长风没有在她那里继续待下去,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在欣然姐千般的不舍下约定好了,每周过来看她一次,才被放走。
开车上了路,长风一想,也没什么好去的地方,就回公司看看吧。
回到公司,哪也没去,直接就到了销售部。
销售部所有办公室的门都关着,长风就得很奇怪,党青林这帮孙子,不会这么敬业吧?全都出去联系业务去了?
他觉得这不可能,里面肯定有问题,要解开疑惑,最好的去处,莫过于找赵红艳这个女人。
他来到档案室的时候,赵红艳正在悠闲地描眉画目。
或许因为长风说过要报答她吧,这次见到长风又变得热情起来。
放下手里的小镜子,眉目含春的问:“长风,你看姐画得漂亮吗?”
“姐本来就很漂亮,不用画就是万人迷,这再一画,把电影明星都比下去了。”
赵红艳心里非常受用,白了他一眼说:“坏胚子,就会哄女人开心。”
长风不由一阵无语,看来自己会哄女人开心,会挑逗女人,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自己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
既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不在上面过多纠缠,转移话题,问起销售部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赵红艳惊奇地问:“怎么,你还不知道?”
看着赵红艳惊奇的表情,长风更加疑惑,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一早我就回了老家,现在刚刚才回来。”
赵红艳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手在电脑上打开一个网页说:“你自己看看吧。”
看到网页上的内容,长风好悬没哈哈大笑起来。
戏谑的说:“啧啧啧,党主任这回可风光了,一下子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知名度一点不比国家元首低。姐,你说,这算不算一脱成名啊?”
听了长风的话,赵红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恼怒,幽幽的说:“大家都是同事一场,何必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