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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老头的信号,长风施施然然的向外走来。
项铃儿怒归怒,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贸然冲出来,看到长风向外走,她才紧随其后。
紧走几步到了长风身边,小声提醒说:“小心点!”
长风看了她一眼,感激的说:“谢谢!现在没事了,狙击手在失去机会后,已经撤退了。”
虽然长风已经告诉她,狙击手已经走了,但是,出于对安全的考虑,出门后,她还是掩藏在水泥柱的后面,小心的向四周的楼顶梭巡着。
长风没有管她,出了门厅紧走几步,和迎面而来的老头擦身而过,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等长风回头时,老头的身影已经没入人流中,消失不见了。
项铃儿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走出门厅,来到长风身边,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长风一声痛苦的呻吟,项铃儿才注意到,长风的脸色异常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滚滚而下,身体因为痛苦,而轻轻地战抖。
项铃儿大惊,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伤在什么地方?”
长风表情痛苦的说:!?“可能被飞溅的水泥块击中了后背,刚才没感觉出来,现在痛得厉害。”
“走,先回宾馆,我有组织特别配置的创伤药,比去医院强得多。”
长风一愣,心说,还有这种好事?怎么不发给我一点?真是一群重女轻男的牲口!
在项铃儿小心的搀扶下,长风艰难的回到房间。
“我后背痛得厉害,胳膊都不敢动了,你帮我脱下衣服,检查一下吧。“
项铃儿面对长风,小心的掀起他的T恤,慢慢的往上撸。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刁蛮,满眼的温柔和痛爱,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小媳妇,在为身心疲惫的丈夫脱衣服。
因为长风比她高了将近十公分,她要脱下长风的衣服,两个人必然要紧贴在一起,才能办到。
她的两只坚挺饱满的乳山,紧紧地贴在长风的胸腹之间。
感受到了那一对饱满的坚挺,长风禁不住舒服叫了一声。
这种呻吟,和痛苦的呻吟,区别非常的明显,项铃儿也不是傻瓜,完全分的明白。
她不仅没有调笑长风,表情也没有羞涩之意。听到长风舒服的呻吟,还特意把两只,在长风的胸上揉了揉。
她穿的就是长风给她的那套,又小又透明的内衣,长风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两颗韧性十足的颗粒,在胸腹间一阵滚动。
T恤脱下后,项铃儿一脸担忧地说:“老公,你转过去,我帮你检查一下。”
在长风转身的瞬间,项铃儿一声低低的惊呼:“呀!这么大的包!痛吗?”
长风的背上,鼓起一个婴儿头颅般大小的包,鲜红的血液,仿佛马上就要喷射而出。
“我能忍得住,你放心的治疗吧。”
好一会儿,背后的项铃儿没有反应,长风正在疑惑的时候,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长风刚要开口安慰她,项铃儿说:“老公,你忍着点,我帮你抹药。”
“没事,你放心大胆的治。”话虽然说的硬气,语音中的颤抖出卖了他的痛苦。
项铃儿飞快的拿出药膏,柔嫩的玉指刚要伸到药膏上,触电般的缩回。
放下药膏,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把药膏抹在胸前的柔软上,双手环抱长风的腰间,胸膛慢慢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胸前的饱满,温柔的包围了他后背,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包,身体轻摇,把药膏均匀轻柔的涂抹在了那个包上。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其中还夹杂着**蚀骨的温柔。
万般滋味涌上长风的心头,此时他心中没有一丝龌龊,有的只是深深的震撼和感动。
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要为自己疗伤,这是怎样的情意!这种情意即使用自己的一生作为回报,也难抵万一!
长风幽幽的一叹:“你何必要如此呢!你这样做,即使我穷尽一生,也难以回报你万一!”
“我没要你回报,我是自愿的。我怕弄痛你,这个部位,是我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如果你还感觉到痛,我也没办法了。”
长风还能说什么?只能无限感叹: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一切收拾停当,长风才慢慢的转过身来,满眼柔情的看着项铃儿。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或许,我只能用生命来抱着你!”说着张开了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
项铃儿略带羞涩的把一张俏脸,埋在长风的胸前。
话语呢喃:“你知道吗,我这是跟一个农村大嫂学的,我在医院的急诊室里,看到她就这么做的。她的丈夫为了养家,天不亮就去批发蔬菜,由于太劳累了,骑着摩托车睡着了,撞在树上,把胳膊弄断了。在急诊室里,医生只是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手术要等到天亮医生上班才能做。他痛得脸色苍白,虚汗遍体。他的妻子心痛得直掉眼泪,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她做出了令所有人都惊讶的举动。当众解开衣服,轻轻地俯下身,用她的胸部温柔的包裹住了丈夫的伤处。奇迹出现了,她的丈夫很快就平静下来,脸色恢复了正常,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而她,就这样一直等到医生上班。我问过她,为什么有勇气这么做。她说,等我有了男人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
长风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泪水,静静地享受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
二人温存了一会儿,项铃儿又恢复了往日的性格。
离开长风的怀抱,撅着嘴说:“好啦,臭木头,今天已经被你占了不少便宜了,看在你救本姑娘有功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先去看一看。”
经过这次旖旎的疗伤,二人的关系变得无比的亲近起来,长风的心理没有了以往的隔阂。
很认真的说:“铃儿,这次我们遭到狙击,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异常吗?”
项铃儿一愣,迅速的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说:“你怀疑组织里有人出卖了我们?”
长风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解释说:“为我们预定房间的人,应该不是组织里的人吧?我怀疑问题出在这里。”
项铃儿根本就没往这上面想,经长风一提醒,觉得很有可能。
眼中冷厉一闪而过,语气中透露出森寒的杀机:“该死的人渣!我饶不了你!你安心休息,我这就去找老道问个明白。”
长风站在窗前,看着项铃儿离去,无奈的苦笑一声:“我这是不是自作自受?只想骗她一下,好得到单独行动的时间,没想到却欠下了这样一份,无法偿还的情意。唉!看事态的发展吧,否则,我只有辜负这一份深情了!”
长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人,他做起事来,当机立断的果敢,在他略显斯文的外表下,被深深的隐藏了。
可是面对项铃儿的柔情,他也不是无动于衷。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在体会到项铃儿的深情后,他被深深地感动了。
可是,他只想过平凡的生活,不想和组织里的人涉及到,谈婚论嫁的事。所以,项铃儿的事,让他很难做出决断。
摇摇头,重新收拾一下心情,表情重又恢复平静。
后背的肌肉一阵颤动,鼓起的包迅速的消失,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掏出老头给他的纸条,看了一眼,也离开了宾馆。
第54章:未知的路途
S市一个偏远的角落,这里是一片棚户区。这个地方的最大特点,就是脏、乱、差,和市内的亮丽、干净、整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风进入这片棚户区,没走多远,就听见嘈杂的声音,隔了老远的传来。
“大!大!……!”“小!小!……!”语气里充满了兴奋、紧张、刺激。
“唉!又输了!这他妈都是第几回了,今天运气真背!我就不信邪了,非赢一把再收手!”
长风听得暗暗摇头,色子这东西的玩法,因其简单,易上手,几乎有人的地方,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拐过一道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围了一圈人。因为玩得过于投入,没有人注意到长风的到来。
“快快,快下注!我要筛了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长风不由莞尔一笑。
说话的人抬头看向赌友的时候,从人群的缝隙里,看到了长风。
“好了,好了。我有客人来了,你们自己玩吧。”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他周围的人不让了,纷纷叫嚷起来:“哎!你个死老头,把我们的钱都赢去了,就想溜!不行!今天说什么我也得捞捞本儿。”
老头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今天老头子我高兴,你们的钱都自己拿回去吧,我要招呼客人了。”
周围的人停止了叫嚷,自动的让开一条路,让老头出来。在他出来的时候,长风看到地上堆了一些零钱,几乎全是一元的,五元的都很少见。
“老头,你好大的雅兴啊!聚众赌博,也不怕被派出所抓到!”长风开玩笑的说。
“哈哈,小赌怡情,无伤大雅!走,到我屋里说会话。”
老头住了两间屋子,外头一间身兼数职。既是厨房,又是餐厅,还兼任了客厅的职能。
长风打量了一眼,看到厨具上几乎没有油烟的痕迹,心里就断定,老头很少自己做饭。
老头顺手掩上房门,屋里昏暗起来。他也没开灯,又领着长风进入了里间。
里间是他的卧室,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里面暗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老头开了灯,头也不回地说:“小子,自己找地方坐。老头我穷得很,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你,只有凉水一缸,想喝的话自己舀,水瓢在缸里。”
长风一点都不意外,这老头,比在村里时,更抠了。
“老头,你越活越倒回去了。在村里时,你还给口热水喝,怎么摇身一变,成为城里人后,开始用凉水招待人了?难道这是城里的时尚?我怎么没听说过?”长风狠狠的刺激了他一下。
:网竞技;“呸,你个臭小子,就变着法的气我吧!拿来。”说着,老头把手掌伸到了长风面前。
长风故作疑惑的问:“什么啊,就拿来?”
老头嘿嘿一笑说:“小子,不用跟我装。把烟拿来。如果你这次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