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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纠结了几秒,才伸了手隔着衣袖,抓住席嫣的手腕,把她往地道出入口拖。
这个时候,莫语已经先一步的下了地道。
席嫣被凤火连抓着手腕时,她就意识到这次探险便到此结束了。她一步一回头的看向房三,嘴里喊道:“不行不行,他还没把话说完呢!听得正精彩的!”
“席妃娘娘,先回去再说。”凤火连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手上再用了点力,把席嫣拉到了地道口。
为了不让席嫣分不清主次,凤火连没敢像来时那样先入地道,而是道了句“得罪”直接把席嫣给推进了地道口中。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由近到远,声音似乎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抛物线。惊呼的声音才落下,凤火连都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只听席嫣那清脆的声音骂道:“小连子,你要死呀!居然敢推我!”
凤火连的眼角抽抽了几下,绷着张脸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跳入地道。下落之时,视线滑过已到近前的房三的双眼,凤火连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同情,以及感同身受的无奈之色。
合着遇上席嫣后,就都沦落成了天涯苦命人了?!
回去的路间,席嫣一直不停的数落着凤火连,说什么他没有绅士风度,居然敢把女人往坑里推云云。凤火连和莫语都没明白什么叫绅士风度,却能听懂那句把她往坑里推的话。
还好莫语是知情的,不然多半会以为凤火连真的对席嫣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不敢搭席嫣腔,以免引火烧身的莫语暗想,今后还是少惹她为妙,否则就她这张损嘴,还真是哪句不好听就逮哪说,也不怕丢人的。
莫语此刻并没注意到,如果离开山庄再想见席嫣,只怕是件不容易的事。
被席嫣数落着的凤火连,从头到尾都听着却一言不发。亏他能耐着性子不发脾气,不过此刻的光线要是好一点的话,一定能看到他满额的青筋。
要是换个人敢这么做,他早就打他个满地找牙了!
凤火连的沉默无疑滋长了席嫣的嚣张,她说得是越来越高兴,到后来居然还编着词唱上了几句,完全忘了黑暗里那种压抑,精神十足的回到了柴房后面。
小棱子在上面等得焦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正在地道出入口附近跺着脚来回的走动着。当他看到席嫣钻了个脑袋出来时,不由吁了口气,慌忙的跑上前去拉她上来,嘴里更是急迫地问道:“席主子,您总算回来了,您去找到什么了么?”
席嫣咧嘴一笑,心情极好地说道:“你猜呢!”
小棱子苦笑了下,答道:“奴才哪能猜得中呢,就不猜了。”
说话间凤火连和莫语也回了地面,莫语学着之前席嫣的动作,在柴垛里掀了掀,将地道口的机关放下,末了他随意的瞄了凤火连一眼,看他憋得脸发红,知道刚刚在地道里席嫣说的那些话,差点没把他气出内伤来,不由有几分同情地说道:“凤将军,还好吧?咱们走吧。”
照平日与莫语的交情来说,此是的凤火连怎么也不可能和他同行的,不过莫语与席嫣相比,现在的他情愿选择交情普通的莫语。
凤火连还是没说话,闷闷地嗯了一声,也没向席嫣打招呼,先一步的走开。
看凤火连走得干脆,每一步都踩得极重,似乎在生着闷气,这个时候席嫣才惊觉自己态度稍微的过了些。
呃……小连子生气了?娘的,刚刚损人的时候损得太爽了,以至于忘了节制。啧!
席嫣转了转瞳仁,追上两步,扬声问道:“凤将军,你生气了么?”这么直接的问话,要对方真的回答生气了,只会显得自己气量小,凤火连当然也不能照实的回答。
他纠了纠眉头,有点无奈的侧目看了席嫣一眼,答道:“没有,我没生气。”答完就看席嫣咧嘴笑开,高兴的表情替那妩媚的脸蛋上平添出几分可爱,他顿时瞧得愣怔,就连无奈之情也在这刻消失不见。
旁边的莫语暗叹了声,都说了凤火连不是席嫣的对手,这傻将军还硬往她的坑里跳。不过这事他只是个旁观者,既然凤火连是心甘情愿的,那以他们的交情来说,他点到为止的说过已然算是提醒了,而凤火连仍然犯傻,那就与他无关了。
说不定会有比较有趣的事发生呢?莫语的视线转到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脸上,在她的眸子里找到了一丝浅不易见的狡黠。
她的打算果然的不单纯。
115 天涯苦命人!?
卷二 天战国 116 满门抄斩!?
116 满门抄斩!?
当元照还在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元歆也送进宫时,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闯了他的书房。来者一身灰衣,蒙着头脸只露了只眼睛,怎么看怎么像是来打劫的。
来打劫的?怎么直接到了他的书房?
“你……你干什么?”元照吓了个哆嗦,蹭地一下站起身的同时就想往门边跑。看那架势是打算夺门而出。
灰衣人连看也没看他一眼,闪身往门前一挡再伸手一拦,淡漠地说道:“元庄主,皇上有旨。”说罢收回手来,从袖兜内摸出圣旨展开。
听到“皇上”二字,元照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合着不是打劫的,而是传圣旨的。元照很奇怪,边山呼着万岁边跪下,心里面还在琢磨,怎么来的人不是小棱子,而是这个奇奇怪怪的蒙面人?还有,皇上今天不是离开了么,怎么又特意的传来圣旨?
带着满腹的疑惑,元照仔细听灰衣人读着圣旨,面色却是越来越白,听到最后他额角挂满了冷汗,整个人跪在地上如同筛糠般抖动着。
看起来好像癫痫发作的前兆。
“冤枉……我冤枉……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元照还没听灰衣人完全的读完圣旨,嘴里便开始自言自语的喃着,说着说着整个人好像打了某种刺激性药物般,用一种比较迅猛的速度从地上直接窜到了灰衣人面前。他这一窜,窜得没防备的灰衣人一惊,条件反射的照着他的后颈就是一砍,直接把元照砍得口吐白沫的翻倒在地。
事出突然,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结果的灰衣人愣了一拍,随后揉了揉额角,吁气的同时暗道了句好险。他并没耽搁的将元照拖起,开门离开的同时将圣旨一抛,直接稳稳的抛到了书桌上。
架着没了意识的元照,灰衣人暗想,还好皇上有先见之明让身为影卫的他来传旨,要是随便叫个太监过来读旨,眼下只怕都被陷死在元照的手里了。
这个灰衣人正是轩辕凛身边的影卫,排行第十。
房十会选在轩辕凛等人离开山庄后才去传旨,这当然也是轩辕凛的授意。这都是防范于未然,怕元照一个狗急跳墙,到时候损了君王的威严是事小,伤到了无辜的人就是事大了。彩儿替席嫣死去一事,轩辕凛不想再看到类似的。
其实轩辕凛也太过谨慎,毕竟山庄里的一切不寻常之处,都不是元照亲自搞出来的。当然也不能元照可以脱了其中干系。
被房十趁晕丢进地牢里,元照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隔壁牢室里有一只诡异的独眼,那人藏于牢房的阴暗处,只有一只眼睛在黑处特别的显眼。他心里一紧,喊道:“念儿!?”那只眼睛眨了下,同时喉间发出“咕”的一声,好像是回答了,又好像是吞口水太大而发出的声响。
元照重叹了一声,老泪纵横,什么冤也不喊了。
他不喊冤,也就等于是认了轩辕凛硬扣他头上的罪。他明白,就算他不认,轩辕凛也一定能再扣上他一顶欺君罔上的罪名,直接株了九族。
谁让轩辕凛找到了元念呢……
这个元念就是席嫣那夜看到的诡异独眼的主人,也是元照老来得子却不为人知的亲生儿子。
元念天生有缺陷,生下来就只有一只眼睛。当年元照曾请了高僧法师等来看过,都说他天生不祥,不能与常人一样生活,让元照夫妇及时的把他处理了。这所谓的处理,就是指弄死元念。要弄死才生下来的孩子,元夫人自然是不忍的,她哭着求了元照几日,元照左思右想之下才修了隐苑让元念居住,而对外却宣称这个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
于是除了元照及元夫人之外,庄里就没有人知道元念的存在。
可能是外表缺陷的缘故,元念的脾性极为的孤僻,成年之后基本没法与人交流,却能与动物沟通。在隐苑的内院里除了养了些狼、狐之类的凶残的动物之外,还有蛇虫之类的毒物,那就是房九所说的危险。
轩辕凛的圣旨里明确的说了元照使邪术,意图谋害席妃,还在他轩辕凛住的院里修暗道,让危险存在了他堂堂天战国君王的身边。对于此点,元照自然会觉得冤枉,席嫣房间里有蛇有事,他曾向轩辕凛澄清过与他无关,不过事后想来,应该就是元念所为,至于那个暗道他就完全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了。
隐苑的出入口虽说是地下,当年是倒是他请人修的,但那可是通往与山庄无关的外面的。自元夫人过世之后,他也有些年头没有踏入隐苑了,没想到元念自己弄了条通往庄里的地道,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刚好修到了轩辕凛住的院子里。
都是这个不祥的儿子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元照边流泪边狠狠地想着,脑子里形成一个舍弃的念头。
“我猜元老头会舍弃掉他儿子。”在回宫的路间,与众人一样骑在马上的席嫣如此对轩辕凛说着。她从房三那里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当晚就向轩辕凛证实了整件事的全部,并从他那里得知了另一个借题发挥的安排。
席嫣对元家是有个人情绪的,听轩辕凛打算借着此事就收了元家的兵权不说,更是会将元家来个满门抄斩,她丝毫没觉得这样会欠下多少人命,更没同情元家一些无辜的人们。她现在做的,只有火上浇一瓢油。
“就算他舍弃,朕也没打算放过元家。”虽说席嫣出的收兵权的馊主意不可行,但杀一儆百还是可以做的。这样还真是立了他君主之威。
听了这话,知道元家怎么也逃不了此劫,席嫣多少有些放心,却突然想起元妃还在宫里,要是不把元妃弄掉,就等于是留了根刺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又扎得她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