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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子哪里还唔唔……”彩儿还在继续说,席嫣已经快速下床,拖着酸疼的身体到了她的身后,在她不留神之时一把捂了她的嘴,阻止了好似吐槽般的后话。
“安神就安神,朱太医,麻烦你把方子写下来吧!”席嫣笑得很诡异的冲朱少卿努了努嘴,后者的脸颊再一次抽搐了下。
再是好像面瘫的男人,只要和席嫣接触久了,终于还是会有绷不住表情的一天的。
留下一张对席嫣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处的方子,为了表示朱少卿写的方子绝对没有白费工夫,席嫣还是差了彩儿去把药抓了回来。至于熬没熬,或是熬好后喝没喝,席嫣表示她其实也记不太清楚了。毕竟那种安神的药对她来说真的没用,说不定喝了之后反而会令她失眠。
自席嫣搬回百鸟苑开始,轩辕凛的作息大致上又恢复到了之前那样。说是大致,是因为轩辕凛不仅晚膳在百鸟苑用,就连午膳也干脆从御书房搬到了百鸟苑来。大把的时间都留在苑里,和席嫣如胶似漆的舍不得分开,真是把别的妃子给羡慕嫉妒恨死了。
席嫣表面上看来很高兴轩辕凛天天都在她这里,心里面却有一半觉得他烦,余下的则是不理解自己心情的疑惑与浮躁。她居然越来越不排斥轩辕凛了,这不是好兆头。
另外,除此之外,轩辕凛的作息时间上还多了一项要事——陪席嫣赖床。
每过个五六天的样子,轩辕凛就要赖一次床不去早朝。起初小棱子还不习惯对来早朝的大臣说“今日不早朝”这五个字,等持续了一个月之后,小棱子便就习惯了,而且众大臣也习惯了这个规律。
经席嫣建议,从此以后天战国的朝廷就有了周末休息的习惯,每六天停一天早朝。当然,席嫣对此却很纳闷,有空的时候她都会抽空回忆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建议的?琢磨了几日,有天午后她猛然想起,是有一天她貌似随口说了一句“……像你这样还不如定个规矩,比如七天为一周,一周休一天什么的。”的话。
合着这单休日是她开创的?她岂不是要名留青史了?
098 名留青史?
卷二 天战国 099 做鬼也不放过你!
099 做鬼也不放过你!
在宫里窝了些日子,或许轩辕凛终于相信席嫣没有逃跑的心思了,又或是夜皇的影卫离开了天战国的缘故,反正他有一日来百鸟苑时告诉席嫣,再过几天有个祭典,到时她可以一同去凑个热闹。
席嫣随口问了句,什么祭典?轩辕凛回答说是祭祀祖宗的,是习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席嫣嘴上倒没像从前那般毒舌的说什么,只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尼玛祭祖宗关她什么事?还真TM的要入乡随俗不成?
她只是一味的琢磨那祭典与她无关,去与不去都没关系,纵是必须去,那也只是凑个数什么的。然而她并没细想过众妃子中,只有她有陪着轩辕凛出宫参加祭典的资格,基本上算轩辕凛在对外在明示,她席嫣就是他轩辕凛的皇后人选。
当初轩辕凛封席嫣为妃,就已经是闹得朝里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当然席嫣是不知道的。那时折腾的人只是轩辕凛而已,但最终这账却是都算在了席嫣的头上的。于是,这一次自然不会例外,席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其实就算席嫣知道,她可能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她都不知躺着中了多少枪了。正所谓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枪中多了也就习惯了麻木了。在她看来,反正不论轩辕凛做什么说什么,但凡能与她挂上一点儿半点儿边的,最终都会在国师的煽动、撺掇下,令她背上莫名其妙的黑锅,更是被安上些什么祸水、妖女等在席嫣看来颇具赞美的名号。反正收不收敛都会被人戳背脊骨,席嫣索性摆出一副高傲的不屑的高调模样,得瑟得让恨她的人牙都快咬烂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受着轩辕凛的高度重视,当他明白她用自己的方式接受了各种羡慕嫉妒恨时,心里面不免有几分愉悦。在轩辕凛看来,既为上位者,自然会受到些不平等的诽谤。席嫣不会因此气愤,反而对那些不真实的流言不屑一顾,绝对是聪明人的做法。有这等胸襟,这等聪慧,必能配得上天战国的皇后之位。
轩辕凛的一头热,让误会深到了极点,同时也让祸事伴随着席嫣不断。当然,有些祸事小得基本上说出来就像是嚼舌根般,席嫣并没告诉过轩辕凛,她觉得在没有威胁到她生命之前,还是不要让轩辕凛知道为好,她倒不是怕给他添麻烦,而不是想让他有机会再给她身边增加保护的人。
有一个房三监视就够了。
席嫣没向轩辕凛说过她时不时的出点小状况的事,房三也在席嫣的威胁下没对轩辕凛提过半个字,在不知真实的情况下,轩辕凛在这次离京时便没有特意安排影卫保护席嫣。轩辕凛认为,反正她是跟在他身边的,以他的身手是绝对可以保护住她的安全。
就是席嫣的隐瞒,轩辕凛的轻视,这才有了之后的事。这是后话,慢慢道来。
祭典的地点是在离京城一千里之外,席嫣问了轩辕凛,那里是天战国唯一的一座山,名为:独山。席嫣被轩辕凛掳到天战国的路上曾听他说过,天战国是个平原,没有都城的地方都是大片大片的草原,而往东却有一座极高的山,犹如奇迹般的存在。
席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觉得轩辕凛说得有些夸张。就不说穿越前国内的那些名山险山,只说极夜国里有几座颇为壮观的大山,几乎是人人皆知,虽然她没见过。不过她觉得富饶的极夜国,难道还比不过区区一个天战国么?
坐在马车中,席嫣无聊的趴在窗沿上,时而看看深蓝色的天空,时而瞧瞧随行的宫女、太监以及马车后面骑着马的一众大臣,鼻子里轻轻的哼着曲子,有几分惬意。
跟在马车旁的彩儿听到席嫣的哼哼,压着声音说道:“主子,您别随便哼曲子,回头别让人说您不检点!”关于席嫣莫名其妙得的名头,彩儿通常是第一个知道的。她最开始还不敢对席嫣说,后来也不知艾嬷嬷是故意的还是说漏嘴,反正把那些不中听的名头全告诉了席嫣,而席嫣听罢非但没生气,反而挺乐呵,还说了一堆她听不明白的话,彩儿也就不再担心的对席嫣隐瞒什么了。
听彩儿提醒,席嫣嘿嘿地笑了几声,也压着声音冲彩儿说道:“‘不检点’这名头又不新鲜了,你忘了我是因为什么被打入冷宫的?”
知道席嫣指的是太监爬床一事,彩儿听得苦笑了笑,没再接话。心说,主子您倒是入了冷宫又顺利出来了,那爬床的太监可是进了水牢还不知生死呢!看来什么靠山都不如皇上这靠山大。
可能是听到了席嫣与彩儿小声的嘀咕,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一直骑马走在马车前面的轩辕凛突然放慢了马速,等着马车到他身旁。
“嫣儿,累么?”他最担心的就是席嫣的身体,仿佛席嫣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时刻的问着她累不累的话。
轩辕凛说话,自然不会像彩儿那样偷着藏着,声音传到策马走在马车之后国师的耳中,他居然抢着席嫣回答之前,帮她答道:“皇上,席妃可是乘的马车,而不是赶的马车,岂有累了之理。”说到这里,他已经策马到了轩辕凛身后半米的位置,保持着这一位置,他继续说道:“咱们天战人素来都是骑马,哪怕是皇上的妃子也要会骑马才对,而席妃这样坐在马车中,只怕不合规矩吧?”
他说得虽无礼,但很合情,轩辕凛不好直接驳国师的面子,瞳仁里滑过为难之色瞄了席嫣一眼,末了他掀了掀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席嫣很干脆地说道:“国师说得有理,我换马便是。”
随着马车走着的彩儿暗道了句,还好出门时,给主子准备的是套猎装。
猎装是裤装,通常女性骑马时才穿的衣裳。本来在宫里的妃子没什么机会出宫骑马,但天战人不论男女,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也就习惯了在衣橱里准备几套猎装。这次出宫之行,席嫣并没想太多,不过心细的彩儿却想得周到。
身上有着方便的衣裳,加上坐在马车里有些无聊,经国师可能不安好心的一撺掇,席嫣也不含糊的就应了。
一队人马说停便停了下来,好在行进得并不快,队形上没有丝毫的凌乱。
换上国师牵来的马,席嫣心里面多少有几分忐忑。居然连马都准备好了,岂不是一开始就打算把她从马车上给忽悠下来?这马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事实证明,席嫣的担忧不是多余的。
千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由于队伍里有步行的人,马队行得不是很快,许久都没见有山的迹象。
席嫣正在嘀咕是不是方向弄错了之类的话,突然跨下的马儿像被什么惊了一下,毫无预兆的往前一窜,从一个太监的头顶上跃过窜出了队伍,在宽阔无边的草原上撒足飞奔了起来。
只听身后传来无数的声音,有轩辕凛心急如焚的呼喊,也有某些人幸灾乐祸的叫唤,更有彩儿受惊后的尖声惊叫。不管是什么声音,席嫣这一刻都听不进耳里,她只觉两颊生风,刮得她面颊发疼,身体不自觉的趴在了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的脖子不敢松手。
她是会骑马,却不精通,骑在这么发野发狂发疯的马身上,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席嫣!把手给我!”有个不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喊罢那人怕她没听到,又喊了一遍。
席嫣还是抱着马脖子没撒手,紧闭着眼睛冲着不知道哪个方向过来的谁喊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松手,松手就会掉下去!”
“不会的!”那人笃定地喊道:“把手伸过来,我会抓住你的!”这次席嫣听清楚了,声音就来自她的左侧后方不远处。
席嫣胆子大是大,但眼下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了,就算心里知道要干嘛,身体也不见得能听使唤,加上她清楚她的处境如何,犹豫之间就更伸不出手了。她试着动了动左手,挪了不过半尺又缩了回去,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