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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语本性还算善良,擅自换了毒药,席嫣哪里还有坐在这里评价国师的机会。
不过,国师叫莫语买通宫里人,对席嫣下毒,以及莫语中途换了药这事,席嫣是在之后才有机会知道真相的。现在她并不知道在宫里,轩辕凛不是她的仇人,更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真真儿的贵人,她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国师。
那些后话会慢慢道来,现在先说眼下。
听国师这一席话说完,轩辕凛丝毫没有尴尬,他豪放地笑了几声,再含着笑说道:“国师还说自己不懂不会,这不是说得挺像太医的么?朕确实没不舒服的地方,只不过……”他斜眼看向垂眼而坐,好像装不在的席嫣一眼,声音放柔了不少,道:“朕实在不想离开她。”
席嫣暗揪了下心口,不少吐槽的话全闷在了心里,差点没憋吐血。
国师的脾气,其实全因席嫣而起,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轩辕凛会主动把话题落在席嫣的身上,这就好像将导火线递在了他的手里,他想怎么引何时引,全凭着他的一念之间。
国师的嘴动了动,看那形状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就在声音出口之时,只听莫语不轻不重,也毫无不敬之意地说道:“皇上还真是个痴情种。”
这一句话,无疑是把国师的思路给打断了,本来要出口的恶言,不免稍微的收敛了一些。
“哼!痴情种?皇上就是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不是席家女人的皇上。”
得,貌似她姓席,就是件错事!席嫣暗撇了撇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说,卧槽,她怎么把这人是原极夜叛离的将军这事给忘了!难不成从前席家人对他做了什么?还是说从前被席家的女人骗了感情,这才提着席家二字就一腔怨念的?
席嫣抹了下额头的冷汗,继续暗想,要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叫躺着中枪?
她抹汗的动作是不大,但一直端坐的她动了一下,所有的视线就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席嫣抬眼去瞧国师,那阴毒的目光让向来胆大的女人也不免惊得眸子一颤,视线不小心滑到了一旁的莫语脸上。这一瞧,席嫣迷茫了,在他的双眼里有着琢磨不透的闪烁,好像怜惜又好像喜爱更有无奈及淡淡的惆怅。
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女人,只觉得莫名其妙,并没往深处想。
“国师,朕自然是天下人的皇上,只不过朕也是嫣儿的皇上。这还用不着国师来提醒。”轩辕凛不咸不淡地说罢,再淡淡地问道:“这些暂且不提,朕现在想知道,国师可清楚天战国的律法?尤其是关于宫中的?”
明显的问题,再傻也明白几分。国师自然是有备而来,当然不会一来就被轩辕凛给问倒。他沉吟了片刻,答道:“老臣自然明白。天战建国立法,老臣都有参与,当然知道不应该随便带人闯深宫。”说到这里,国师盯着轩辕凛,一句一字地问道:“皇上是要治老臣的罪么?”
轩辕凛的瞳仁缩了缩。
拜年拜年,祝亲们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
097 躺着中一枪!
卷二 天战国 098 名留青史?
098 名留青史?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席嫣认为,这句话真他娘的就是真理。当她听出轩辕凛有问国师闯后宫的罪时,国师也心知肚明轩辕凛意有所指的问话代表了何意,便先了一步,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席,最后问了轩辕凛一句,从容之极。从头至尾国师的态度上非但没有做错事的局促,反而有种将了轩辕凛一军的笃定与坦然。
轩辕凛平静的表情在国师的一席话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就好似在静止的湖面上落下了一片鸿毛般,虽然细微,仍激起湖面层层暗纹向外扩张。
席嫣不着痕迹的斜眼瞄到轩辕凛吃鳖,心情并不见得欢愉,反而有点替他叫不平。准确的说,她还有想帮轩辕凛反击国师的念头。谁让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老奸巨猾腹黑没边的老男人呢。
要是换一个人受国师“欺负”,说不定席嫣还真就不怕死的出头了,然而她对轩辕凛本就心存芥蒂,眼下看到他吃鳖虽是替他报不平,也有想帮他的念头,可她的理智却在告诉她,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得点便宜就讨好,有点温柔就是爱。席嫣认为,当出现狗咬狗的情况时,如果觉得场面太过血腥,可以回避不去看,而不必帮着其中一条狗咬死另一条狗。
“咳咳……”在冷场的当头,席嫣突然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将凉亭里三男一太监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当然,国师的视线总是不屑的冰冷的,而莫语的目光还是保持着莫名其妙的情感,至于身份低微的小棱子,他可是皇上身边的太监,现在皇上的妃子咳嗽了,他便犹豫起要不要多事的关心两句。
轩辕凛微蹙着眉头,关切地问道:“嫣儿不舒服?”
席嫣本意就是想扯个不舒服的幌子离开气氛压抑的凉亭,现在听轩辕凛主动问了,她立马顺水推舟地答道:“是不太舒服,臣妾可以回房休息了么?”说罢却没给轩辕凛点头的时间,先一步的站起身来冲着轩辕凛微微鞠了一下,给足的他面子之后再侧过头但没拿正眼看国师,而是斜睨着对方抿了抿嘴,随后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再问道:“国师,您——没意见吧?”
她虽问了轩辕凛可不可以走,却没给轩辕凛时间说同意或不同意,反而转过身来问了国师,且不论她对国师说话时并不礼貌的举动,就席嫣这一行为而言,也算是暗中的帮了轩辕凛一把。
毕竟她这做法好像在暗示,国师似乎比皇上更应该尊重。这无疑是说国师之前的行为越矩了。
凉亭里的温度,好像徒降了几度。
在坐的几位,个个都是人精,席嫣这般微不足道的举动掀起的便是不小的动静。
国师被问得一愣,心说这妖女居然还会挑拨!同时他却想,我怎么就没意见,怎么就能没意见?老夫本就是冲着借轩辕凛不早朝这码事来教训你这妖女的,现在可好,你倒是说走就走,把老夫凉在这里,岂不是等于让老夫来了个自讨没趣!?
又或者说,挑拨老夫与轩辕凛之间的关系就是你这妖女的目的,所以达到了目的自然就打算离开?
国师毕竟是老练的,心间那些猜测来回的滚着,嘴上却没有提半个字,而是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再阴阳怪气地答了句,“老夫敢有意见么?”言下之意是,虽然他说话把轩辕凛给架着了,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比不过席嫣,往深了理解也可以解释为,他并没有压君之意,只不过是情绪激动造成言语上稍微的过激而已。
这算是另一种下台阶的方式。
轩辕凛的气息稍微的缓和了一些。
席嫣没去往深的理解国师的话中之意,听罢微扯了下唇角,扯出个轻蔑的浅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走时顺便的扫了莫语一眼。就是这一眼,席嫣轻蔑的表情无意识的变成了诧异。
她并不清楚莫语是谁,因为国师本来就是来找茬儿的,并没介绍莫语姓什名谁,什么来头,而轩辕凛不想席嫣认识莫语,便也对他的身份是只字未提。正因如此,莫语的一举一动一愁一笑,对于席嫣来讲都特别的神秘。
他是干嘛的?为什么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席嫣可没忘记自己是轩辕凛妃子的身份,一个敢直勾勾的看着皇上妃子的男人,怎么说也应该有些来头。再也有些来,他应该也是国师的人吧?他就不怕轩辕凛在治不了国师的情况下,把他治了么?还是说他有把握不被轩辕凛降罪?
或许……他在试探她在轩辕凛心中是否真的占了很重的位置?席嫣用力敲了敲想得发疼的额角,心说,算了,等没人的时候问问房三,看他知不知到那个男人是干嘛的。
倒在床上一觉睡醒,发现朱少卿面对着床这边坐在桌旁,手里端着茶盏,不知道是要喝还是要放下。席嫣眨巴了几下眼才算真正的醒了过来,末了她也没急着坐起,而是先疑惑地问道:“朱太医,你这么频频的来百鸟苑,轩辕凛不会找你麻烦么?”
把茶盏放在唇边才抿了半口茶的朱少卿,听了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席嫣这问话,口中含着的半口茶差点就没形象的喷了出来。还好他动作快,放下茶盏的同时掏出手绢捂嘴,看样子是把半口茶吐在了手绢上。
缓了缓气,顺了顺呼吸,朱少卿庆幸还好斯文,没一口气饮下太多的茶水,否则量会大到一张手绢不能满足,到时就真的尴尬了。他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抽抽地放下湿了的手绢,说道:“席妃娘娘,是皇上让下官来瞧瞧您的。”
“瞧我?我好得很。”席嫣不以为意的答了一句,却听朱少卿又说道:“皇上说娘娘不舒服,谁知我过来的时候看娘娘睡得挺熟的,就没敢打扰。娘娘是哪里不舒服?”
席嫣撇了撇嘴,心说,她是操劳过度全身疲倦,外加下半身使用频繁肿了,不过这话能说么?说了他又能替她看么?
“我家主子没哪儿不舒服的,就是欠瞌睡!”最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的彩儿,趁着席嫣沉默的空档,替她回答了一句。别看彩儿的话说得不太好听,实际上若让席嫣来说,估计比这还要难听。
彩儿可是见识过席嫣彪悍的语言的。
听了这话,朱少卿以为席嫣是才搬回百鸟苑不习惯,夜里睡不踏实,便拿出笔墨,边磨着边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写个静心安神的方子给娘娘。”
“安神?”彩儿反问了一句,动静太大,惊得朱少卿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也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对,是安神的。”朱少卿边平缓地重复边莫名地暗想,他没说错什么呀,怎么这宫女咋咋呼呼的呢?
彩儿咋呼当然有她咋呼的理由。就席嫣沾枕就睡的特长,她认为完全不需要再安什么神。
“我家主子哪里还唔唔……”彩儿还在继续说,席嫣已经快速下床,拖着酸疼的身体到了她的身后,在她不留神之时一把捂了她的嘴,阻止了好似吐槽般的后话。
“安神就安神,朱太医,麻烦你把方子写下来吧!”席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