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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不过房三却很清楚房一对他做了什么。
房三不以为意“嘿嘿”一笑,好像压根就没察觉到房一塞了纸条给他般,边跨出门槛边对房一说道:“大哥没事,那我就不陪你了。”说着他反身锁门,再冲房一咧嘴笑了笑,脚步匆匆的离开。
房一在门前骂了一句,朝着房三离开的反方向走掉。
二人一走,有三条人影分为两路,神不知鬼不觉的各自追了过去。
这时话就要分两头说。先说先走掉的房三。他并未察觉到身后跟了个尾巴,像个没事人般朝着原本计划要去的方向快步走去,却是到了一半时折转向了人烟荒芜的郊外。看四下无了闲人,房三才掏出纸条,飞快的扫了一眼便往嘴里一扔。
囫囵的吞了纸条,房三的嘴角浮出丝略显YD的笑容。居然这等好事能落他头上,就算皇上不知道他的本性,难道房一就不怕他一不小心摸了席嫣的小手么?哎呀,虽说从今儿起就没时间去会相好的姑娘了,但可以天天都看到席嫣那种美人,倒也算是美差。
房三雀跃地哼哼着小曲,四下里再瞧了一圈,仍然没发现闲杂人等,便提气一跃,几个起落,飞檐走壁的离开。
就在房三离开不久,有道人影鬼魅地出现在房三站过的地方,并瞧着房三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个是蒙面的男人,身上的穿着与天战人完全不同,却是极夜人寻常的打扮。
他在那里站了半晌,没追去的打算,也没离开的意思。再隔了一阵,只见凭空又出现一个与他打扮相同的蒙面人。也不知道他二人是事先约好,还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能够在相隔这么久的时间之后再汇合。
后来的那人没有废话,站稳就开口说道:“五哥,我被发现了。”
被唤作五哥的人听得愣了一下,收回视线落于后来者的脸上,看着那双充满焦急的双眼,蹙眉问道:“那七夜呢?”他只问了七夜,而没半句责备,反倒让后来者的神色变得很羞愧。他似乎咬了咬牙才答道:“七哥跟过去了。”
“好,跟过去就好。十夜,咱们先回吧,等七夜消息。”他快速的安排一番,也不管十夜有没有听明白,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大步离开。
十夜踌躇了一拍,转头去看了眼五夜一直看着的方向才跟着走掉。
要不是七夜与五夜来得及时,估计他此刻连天战国的京城都进不了。十夜追上五夜时暗想,当初他想凭着他一己之力救出席嫣,看来还是自大了些。
事实上倒不是十夜天生自信过盛到自大,而是他遇上的凛帝的影卫都比他厉害而已,要真让他与番号相同的房十对上,说不定胜出的还是他十夜。
此时不论是略带着心事的五夜,还是受了挫折的十夜都没想到,房一察觉到被跟踪,并非只是十夜一人暴露了目标。
于是,当天夜里,自天战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在京城发生了第一宗命案,而且还是比较离奇的命案。死者身份不明,死因蹊跷,放于衙门殓房并无人来认领遗体,三日之后遗体却不异而飞。行凶之人迟迟没被抓到,皇上下令此事由刑部专办,就再无下文。
天战的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一些朝中要臣也不明白此案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轩辕凛却清楚无比。死者是夜皇的影卫七夜,而杀人者正是他的影卫房一。
除开轩辕凛与房一这个当事人明白整件事的起因结果之外,五夜与十夜也很清楚七夜的死应该由谁负责。
照最初的计划是救出席嫣,便速速的离开天战,可现在七夜死在了房一的手上,整件事就开始变了味。不过五夜也好,十夜也罢,都不是冲动之人,虽说心里面想报仇,仍然不敢胡乱的行动而坏了大事。
五夜将七夜被杀一事传回极夜国,得到这一惊天消息时,夜无尘沉默了许久。
“皇上,需要召集他们么?”一夜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整个人却流出一种冰冷的气息,好像怒意好像悲伤。
前些日子天战国派来的影卫,把宫里搅得翻天覆地的,好在没有惊扰到夜无尘,这事就被一夜带着留于京城的影卫给压了下去。现在一夜想起来,当时就应该直接把那四人给弄死才对,真是一时的仁慈导致现在的后悔。
夜无尘目光涣散的看着一夜,沉吟了许久才说道:“让五夜与十夜尽快回来,从长计议。”
卷二 天战国 071 处乱不惊只是表面现象
干净得可谓是一尘不染的地面,突兀的出现了几片树叶,在这并非落叶的季节里,散在地上尤其的打眼。在院里随意走动当作运动的席嫣,无意的这么一瞥,本就迈得缓慢的步子便就停了下来。
她强忍住抬头寻找的冲动,暗想,这几片树叶倒是不像被人摆在这里的,而是像从旁边的树上蹭下来的。莫非……轩辕凛身边也有影卫?这就是影卫所为?
这么一合计,她没由来的觉得心中一暖,一直绷着的面颊无意识的松了松。看来昨天对轩辕凛说的话并非白说了,不过……这位必须躲于暗处的影卫是有意暴露行踪,还是不小心弄出破绽的?
要是后者……啧啧啧,这个影卫行不行呀?
纠眉在原地琢磨了片刻,只听苑门口传来艾嬷嬷热情得过份的声音,“朱太医,您百忙之中又抽空来看咱们姑娘呀?”席嫣微侧过身斜眼瞄去,只见朱少卿拎着药箱一派从容的迈着步子,边走边面无表情的冲艾嬷嬷点头,不过瞳仁里却带有些许快崩溃的动摇之色。
自前天夜里朱少卿来替席嫣诊病后,第二日的下午他就又来了一次。席嫣没去问朱少卿再来的原因,只觉得这人倒是很负责,加上她正好无聊,就拉着他这样那样的聊了半下午。而想法颇多的艾嬷嬷却认为朱少卿定是贪恋席嫣的美色,所以才会不请自来,更是一来就不想走。于是艾嬷嬷在招呼朱少卿时,语调里就多了几分揶揄,好像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撺掇。
朱少卿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也可以说他不善言辞,向来表达有限,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少言少语的习惯。加上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能拉着艾嬷嬷说自己不请自来百鸟苑,他会来,一部分是因皇上的交待,另一部分是因他向来负责,除开之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应该是这样。所以当艾嬷嬷话中有话的招呼他时,他只能以沉默的态度淡定的应对,内心却很崩溃。
他真的受不了上了岁数的女人的八卦嘴脸。
艾嬷嬷好像乐此不疲,短短几步路之间她又聒噪地说了不少挺有针对性的话,听得朱少卿向来稳得住的脸颊上微微抽搐着。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艾嬷嬷的嘴给捂了。
拎着药箱到了席嫣面前,朱少卿有意忽略掉身后跟得好像尾巴的艾嬷嬷,说话前认真仔细的将席嫣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气色不错后才礼貌地说道:“席嫣姑娘昨夜休息得可好?”
“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席嫣边答着朱少卿,边去瞄舍不得走开的艾嬷嬷,看艾嬷嬷装着没看到她扫来的视线,继续像个电灯泡般在一旁发光发热,席嫣索性直接喊道:“艾嬷嬷,你不去倒茶招呼朱太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宫里的等级、分工等划分向来明确,像艾嬷嬷这样的身份,基本上是不用再端茶送水打杂什么的了。不过她为了让席嫣没使唤的人,大清早就把苑里两个宫女差了出去,但半上午都过去了,也没见席嫣喊她做什么,她还以为席嫣正中她下怀,不好意思喊她,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完全没想到席嫣使唤她可以使唤得如此的随意。
席嫣不使唤艾嬷嬷,并非不好意思,而是单纯的没事使唤,就她这么不按理出牌的性子,怎么可能在意所谓的规矩。
不给面子的一句话,让艾嬷嬷老脸是青一阵红一阵,却只能抽抽着嘴角应了席嫣的安排。就算席嫣不是妃,那也不是奴,有旁人在的时候,艾嬷嬷哪里敢造次来落人口舌。
看艾老妈子忿忿的离开,席嫣才不关心她是真的去倒茶,还是干嘛去了,而是转头冲着朱少聊抿嘴一笑,末了大方但客气的请他到一旁的凉亭坐下。
她的客气却让朱少卿有些发愣。前天夜里就不说了,那个时候席嫣的精神不好,又是第一次见面,压根就没个正经八百交流的机会。不过昨天下午他过来的时候,席嫣就表现得与他像是多年的朋友般,就差熟稔得拍着肩头开玩笑了。
他以为席嫣是自来熟的性格,加上他觉得她笑着闹着可比冷着脸要好,便就顺着她的熟稔与她交谈起来。说是交谈,其实多数时间都是听席嫣在说,而他只是不时的附和一句而已,但就算这样,也让他打破了平时说话句数的记录。
然而时隔一日再来,她却变得客气与疏远了,这不禁让朱少卿犯着嘀咕。莫非昨天他说错了话?朱少卿暗暗思索,他昨天总共说的话不过二十来句,而且多的时候都是听她在说,怎么可能说错呢?但若不是说错话,那为何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呢?
朱少卿有些怅然若失。
“……朱太医,你在听我说么?”席嫣伸手在朱少卿的眼前晃了晃,后者回过神来,面露尴尬地咳了一声,末了一脸无辜地问道:“席嫣姑娘刚刚说了什么吗?”
席嫣翻了个白眼,囫囵地嘀咕了句,“姑娘我好心提醒你,是你自己耳朵不好使听不清,就怪不得我不厚道了!”说罢冲着朱少卿招了招,在他迷惑的倾身过来的同时凑到他的耳边,压着声音说道:“我说,有人暗中监视我,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里的。虽然咱们行得端坐得正,可是人言可谓,谁知道那监视我的人会不会误会什么。我是没关系,但连累了你就不太好了,是吧?”
香喷喷的美女凑这么近说话,朱少卿一开始还带着几分享受之心,当听到话里的内容之后,他的冷汗差点没落下来。听到最后,他虽说仍旧面无表情,看来从容得很,其实心里早就纠成了乱麻。
他的祖宗喂,知道有人监视,她还凑这么近……这不是在要他的命么?朱少卿的心都碎了。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