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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臭丫头在干嘛?
凤火连一张嘴,问题眼看就要从口中冲出,却见去喊弟兄的士兵回来了。
那士兵倒是实称,找来的两个弟兄均是膀大腰圆的家伙。席嫣看得叫了声好,说道:“把他给本将军放倒!”
这俩才来的士兵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再一前一后,面露疑惑的到了凤火连的身边,其中一个士兵问道:“席将军,是说把他推倒在地么?”
“废话!”席嫣一瞪眼,丝毫没觉是自己没说清楚。
这二位还是不明白席嫣要干嘛,不过却知道他们此刻应该干嘛了。
俩人小心翼翼的将椅背放倒在地,再看凤火连时,怎么都觉得他很狼狈。
被拔了铠甲的凤火连,本来就只着了件白色的中衣,但那中衣上早就有了污渍,看起来好像是些大手印。这手印的杰作多半是来拔他铠甲的士兵的。他的头发也因为拉扯而有些散乱,加上双手是被反剪在椅背上,也就是他背手在身后,然后被五花大绑在了椅间。为了防止他跑走,双腿则是分别绑在了椅腿上,整个人就如同生在了椅间般,就形成了一个椅子的形状。
这时被连人带椅的推倒在了地上,当然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凤火连只想到席嫣可能会杀了他,但却没想到她一来就把他弄这么个狼狈的姿势,不免怒火中烧,本来就没有惧意的他便张口骂道:“你娘的臭丫头,你还真是卑鄙无耻得可以,要杀要剐就是他娘的一句话,有种别羞辱老子!”
席嫣轻哼了一声,还没搭话,就听身后传来金武的声音:“丫头,此人好歹也是个将军,这么个做法……”金武是考虑了席嫣的面子的,他是走到了她的身后压着声音轻声在说,可惜席嫣却不领金武的情,回身冲他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将笑容一收,一本正经地就问道:“做怎么着?我又不伤他,又不要他的命,我这个做法才不过起了个头,金将军怎么就帮起他来劝我了?”
她的声音那是故意说得很大,还有误导以及歪曲的嫌疑,说得门里门外一共加起来三个士兵都不约而同的朝着金武露了个不解的表情。
那意思是在问金武,怎么会帮着敌人说好话。
这个年头来当兵的,大多都是不识字的主,当然就不懂什么大道理。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凤火连就是敌人,而席嫣却是将敌人擒住的将军。现在这个席将军做事他们虽看不懂,可却知道她绝对是为了撬开敌人的嘴,问出些对自己军队有利的情报。
于是,金武出于好意相劝,就成了是在帮敌人说话了。
金武虽算不得秀才,不过他却遇到了比他更莽的人了,还真是有一肚子的道理没法去申冤。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又不好立马的发作,脑子里顿时想起还有席天撑着帅职,鼻中就重哼了一声,一拂搭在身侧的披风,踏着重重的步子就离开了这间刑房。
席嫣就是想金武离开,看他架不住受气终于走了,心里不免偷乐了一下。她到门边捡起放地上的纸页上,来面倒是规矩的写着几行小篆。
她拿着这小篆不由暗夸,嘿,真没看出来,这位金将军的字写得挺好!哪里像她,在宫里练了两年,写出来的字仍然是生硬难看。
席嫣走了半秒的神,转过身来冲着两个呆呆站着等她下令的士兵一努嘴,再扬了扬下巴,说道:“把他的鞋脱了!”没了金武在场,她其实可以发挥得正常些,免得金武又站出来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她就不信了,打破一个规矩就会死人!呃,话说回来,要死也不会是她去死,如果这凤火连觉得受辱不忍想咬舌自尽,她必须不会去拦去救的!
想死就死吧,姐们儿一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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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极夜国 021 还有更羞辱人的?
听席嫣喊着脱凤火连的鞋,俩士兵又不由的面面相觑一眼,却知席嫣的话那就是命令倒没敢怠慢,便一人一只的把凤火连的鞋给脱了。
凤火连那是又怒又气,还有些不解。他听席嫣回答金武的话里说得分明,知道席嫣不会伤他也不会要他的命,这两样都不会做,那剩下的手段就只可能是羞辱他了。
他是将军,有自己的傲气,落了敌军手里也不应该受到羞辱,他心里面是恨呐,全都化为了语言一股脑的招呼在了席嫣的祖宗身上,骂了十遍八遍还不够,就打算对席嫣做最直接的人生攻击。
可惜,可惜凤火的话还没出口,脚心突然传来一阵痒麻,后话就被笑声给全权的代替了。这一笑,宛如滔滔江水那是连绵不绝呀,随着一下下的痒麻自脚心传来,凤火连是难过并着憋屈,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说席嫣听凤火连嘴里不干净的乱骂,却是很大量的没去搭理他,反而乐乐呵呵的拿着毛笔就蹲到了凤火连的脚底板面前。
她是一言不发,举了毛笔照着凤火连的脚心那么一刷,只听刚刚还怒着骂人的凤火连顿了半拍,跟着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但凡被咯吱过痒的人都知道,如果硬挺着不去想也不去笑,还能忍得一时半会,但若笑出了声,那痒痒就会突然变得钻心,想停下笑来只能是求人别咯吱了。
凤火连当然不可能讨这个饶,他就只能边笑边骂,更是边笑边出言恐吓。席嫣可不是被吓大的。准确的说,她天生胆子就很大。说简单点,就算凤火连此刻手脚未绑的在她面前,她怕不怕都还有待商量,就别凤火连现在是被五花大绑的落她手上了。
她也不去听凤火连上气不接下气,在笑之中抽个空当出来骂她的话,悠然的蹲在那儿一下下的刷着凤火连的脚板,时不时的还问道:“小哥知道我刚刚写的是什么字么?”
凤火连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这都痒成什么样了,哪还有心思去寻思她写的是什么。
“你……唔呵哈……停……哈哈哈……停了……哈哈哈哈……”凤火连喊着停,席嫣却趁机问道:“停可以,小哥得回答几个问题!”
“哈哈……问……哈哈哈……问哈……个屁……哈哈……啊哈哈唔唔……”凤火连想挣扎,他才动了一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好像找到了事做一般,将他稳稳的禁锢在椅间是动弹不得。
他是真的一个憋屈,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这臭丫头落了他手里,他也一定要让她尝尝刷脚板的滋味!
整个军营里,忽高忽低的传来阵阵笑声,笑声之中好像还有咒骂之声,时不时的还能听到笑声里夹杂着些惨叫。这让众人十分明白,那笑声并不是来自于高兴,而是极为痛苦的被迫发出笑声。
“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那大侄女搞出来的!”金武气急败坏地冲着席天一顿喊,随后再沉着声音说道:“凤火连在战场可算得一个人物,此人小小年纪,却是舞得一手好刀法,席天,你可是跟他比划过的!像这么个人物落你大侄女手里,照这么个羞辱法,完全不合规矩!”
席天听得哭笑不得。
他从前是与金武一同打仗的,年纪又都差不多,所以哪怕他现在是挂帅成了金武的上司,但金武说起话来还是如同从前一样的随意。
不过席天没去计较金武不好听的责备,也没去在意金武对他少了恭敬,他所说的笑声他也是一早就听见了的,却因想到反正有金武在场,就算他的大侄女瞎闹腾也不会太过离谱。哪知金武就这么气冲冲的推了而入了,更是语气不善的数落了席嫣一通。且不论那些数落成不成立,席天也已然是坐不住的。
他叫来勤务兵,忍着肩上的伤痛穿上铠甲,再喊了金武一同的前去刑房一探究竟。
看席天没有护短的意思,金武带着怒意的脸才缓了下来。
不知何时,那略显夸张的且早就嘶哑的笑声,渐渐由小转了无声。
二人跨着大步走到刑房门边,只听内里传来凤火连沙哑的声音,“……说,我说,你……你就别玩我了!”喘息的声音粗重得门外都能听到,好像做了件体力活般。
笑,其实是个体力活,凤火连活了二十多岁,这还是头一次明白这个道理。
席天听得一愣,无意识的朝金武瞄了一眼,而后者是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好像也是不相信凤火连会服席嫣的手段。
要知道,那凤火连可是个打他不怕疼,杀他不眨眼的主呀!嘿,这席嫣居然让他服了软?金武心情很复杂的拧紧了眉头。
席天没有直接进刑房,而是侧身往门边一躲一靠,再冲把门的士兵打了个禁声的手势,大有偷听的意思。金武毕竟是多年与席天一同打仗,他才有这举动,金武也就跟着做了一样的动作。
于是这二位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躲在了门外。
背对门口的三人,以及仰躺地上的凤火连都没注意到门口的变化。
听说凤火连要说了,看他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席嫣便警告了一句,“你别说假话啊,我被骗了的话可是会激动的,我一激动了就不保证不对你做些更羞辱的事了哟!”
还有更羞辱的?除了席嫣这说话的主外,其余人都不约而同的暗想。
凤火连显然是没了脾气,气喘吁吁地说道:“不……不会!”
席嫣呵呵一笑,好像读书一样的把纸条上的问题一一的读给了凤火连。
金武想了解的无非就是天战国派了多少兵力,轩辕凛的作息习惯,以及他用兵的偏好之类的问题。
凤火连好像是真服了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一通。席嫣并没去问真假,照实了记录了下来,末了说道:“行了,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回头给你准备点儿好吃的。你喝酒么?”问完她再挥手让士兵把凤火连的椅子扶好。
“啊?”凤火连一讶,视线从低到高,终于又与席嫣正面对视了,他不明白地问道:“你什么意思?怕我说的都是假的,想灌醉我再问一遍么?”
他这问题,躲在外的席天与金武也都同时的想到过,这二位还正在暗里夸席嫣做事谨慎,金武更是自责误会了席嫣,却哪里想到此刻的席嫣压根就没有那么深远的念头。
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