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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失去了连锦城了吗?
边缘奚看着逐渐远去模糊的连锦城的背影,身子轻轻一颤,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朝着连锦城走去。
突然,就在边缘奚起身的那一刻,一直修长如玉的手,按住了边缘奚的肩,紧接着,一道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别……别去。”
那冷冷清清的声音,熟悉的悦耳。
边缘奚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连疏影。
不是么?
“放手!”边缘奚冷冷的看着连疏影。
若不是和连疏影喝了一杯茶,结果二人别跑到了床上去,她,岂会被连锦城误会?她,又岂会被连锦城直接给休了?
从今以后,边家小姐边缘奚,于皇室,于本王,于凌亲王府,再也没有一丝关系!……
想着连锦城那决绝的话语,心口的疼痛愈加的扩散,看着连疏影的眸子,也是冰冷的异常。
“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连疏影拉着边缘奚的手,突然开口。
边缘奚愣住了,看着连疏影恳求她的面容,和那个印象中冰冷漠然的连疏影完全不符,以前的他,高高在上,犹如神明一般。
而现在……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放手!”边缘奚心中虽隐隐的侧痛,但语气却是更加的冰冷。
不为其它,只为连锦城的背影愈加的远而模糊了……
“算我求你,不要!”连疏影放下自己所有的架子,看着边缘奚,拉着她,不肯放手。
不知从何时起,边缘奚那抹动人的微笑,如同生了根的种子一般,生生的扎进了连疏影的心中,然后,生长……
连疏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床上,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边缘奚苦涩着恳求连锦城的信任。
他突然有一种心酸和醋意,什么时候,缘奚也可以对他这样?
连疏影天生生来便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连疏影却是突然发现,自己得到的全部,竟然,都及不上她的一个梨涡浅笑。
、68。面色僵硬
这是爱吗?
连疏影突然有了疯狂占有边缘奚的冲动,
边缘奚睫毛微微颤动,然后淡淡的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话音刚落,边缘奚的手突然一根一根的掰开了连疏影握在她肩上的手,没有丝毫的婉转和余地,她修长的手指泛着白,动作,丝毫不慢。
轰——
连疏影看着边缘奚的动作,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边缘奚无情地一点一点的掰开,突然,一种名为‘痛’的东西,传彻心扉。
一抹苦涩,在胸前氤氲。
掰开连疏影的手,边缘奚不敢再去看连疏影的目光。
她怕,她怕看到连疏影的目光之后,自己再也拔不出这泥潭了。
然后,边缘奚跑开了房间,脚步踉跄着,但是速度却是丝毫不减。
“连锦城……你等等我……你还没有听我的解释……你不要走……”边缘奚跑出门外,望着那个背影,只求可以再接近他一点。
哪怕一点也好……
随着脚步的加速,边缘奚觉得眼前的食物再次变得模糊了起来,脚,也如同灌了铅的一般,步履逐渐的加重。
扑通——
边缘奚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下去,身子,重重的朝着皇宫那冰冷的地板倒去。
突然,就在边缘奚即将到下去的时候,一只手臂,抱住了她。
边缘奚眼神飘忽间,边缘奚似乎看到了一双熟悉,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虽然冷清,但是,却惟独对她有着数不尽的温柔。
“若寒哥……”
她知道的,一定会是他。
果然。
“缘儿,你撑着……”他的声音似乎来自天际,有些飘渺,却是依旧真实。
真实……
边缘奚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泪水,在眼眶中浮现。
连锦城,你什么时候给过我真实的感觉?
那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动作,都是若即若离。
连锦城,其实,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爱过我半分吧……
对她真正好的,是不是,只有若寒哥,希儿,娘亲……还有连疏影?
“连锦城……我爱你……”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感,突然,边缘奚抱住了漆若寒的腰,轻声的呢喃,贪婪的嗅着漆若寒身上的味道。
这是和连锦城一样的味道……
是他来了吗?!
“连锦城……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边缘奚在晕倒前,迷糊中,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听到边缘奚的低声话语,漆若寒抱着边缘奚的手突然僵住,面色,一点一点的硬化。
、69。一个人的爱,伤了三个的心
漆若寒的脑中嗡嗡作响,回荡着边缘奚刚才轻轻的呢喃。
连锦城……我爱你……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
边缘奚很讨厌喝药,因为药很苦,每每要看到他笑,她才会乖乖的喝药,然后一声一声“若寒哥”地叫着,小脸洋溢的幸福,那般的甜蜜,对于他来说,就犹如梦幻一般。
他依稀记得边缘奚第一次叫自己“若寒哥”的时候,心中那份久违的温暖,现在回忆起来,竟然有了一丝怀念,
若是让时间再倒流回去,可不可以,给他一次机会,让他牢牢的抓住她?
连锦城……我爱你……
可是,缘儿,你可知道,我,也一直爱你,爱了十年……
你信么?一个人的爱,却是伤了三个人的心。
五天后,西玄域。
“啪——”
一个宽敞明亮的宫殿,被满目的金色粉饰的富丽堂皇,豪华贵丽。宫殿的周围,一排排护卫笔直的站立在那里,面色肃杀。
一个男子跪在大殿正中央冰凉的,一边脸被打得通红。
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漆及墨!你可知罪?”大殿的金色王座之上,一个男子一袭雪白的及地行装,站在王座之前,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冰冷。
没错。
这个跪在地上而且被打了一巴掌的,正是那日在茶楼现身过的漆及墨。
“属下不知。”
漆及墨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撞了出去,被撞到一闪窗户上,顿时,那块透明洁净的镜子爆裂开来,碎飞了一地。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香甜的逼人。
“大哥!”
“二公子!”
“殿主!”
“……”
看到漆及墨半跪在地上,血染了一地,大殿的周围突然冲出来几个人,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漆及墨。
“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站在殿台上的漠白色身形丝毫不为之所动,似乎是动了真怒。
漆及墨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
见状,旁边的苏格日落几人连忙上前去扶住他,漆及墨却是冷眸一扫,然后,推开几个人,自己一个坚撑着站着,眸子对上那道身影,“属、下、不、知!”
咔嚓——
漠白色身形脚下的地板突然碎裂。
“漆及墨,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漆若寒一字一顿的道,眼神凌厉的宛若刀片。
、70。新的地方
这样的他,和以前那个漆若寒,完全不同。
“阁主,大哥他本就是为你好!阁主为何要让大哥认罪?大哥根本就没有罪!”就在这个时候,漆及墨身后的苏格日落看不下去漆及墨继续受罪,站出来说话。
“下去!”闻言,漆及墨却是脸色一白,然后对着苏格日落大吼道。
苏格日落看着漆及墨,咬了咬牙,刚欲退下去,一道冰冷彻骨的声音突然响起。
“慢着。”
苏格日落的脚步顿住,看着漆若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不敬的话语,然后猛地跪下,“阁主……”
“阁主!不论属下犯了何错,苏格日落毕竟无错,还望阁主放他一马!”漆及墨担心漆若寒要惩罚苏格日落,连忙起身说道。
漆若寒的目光冷冷的扫射在漆及墨的脸上,如一把锋利的刀片。
良久的沉默……
漆若寒不说话,漆及墨等人也屏住呼吸,不敢说一句话。
“哥,下不为例。”突兀的,轻轻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漆若寒淡淡的转过身,闭上眼睛。
他终究忍不下心去惩罚漆及墨,去惩罚那个照顾了他二十年的哥哥,漆及墨。
即使……
昨天发生的那一切,是他一手策划。
一个空旷的草原上,一座奶白色的古堡伫立在哪里,高耸的塔顶,宣示着它高傲华贵的象征。
古堡的顶端,一个房间中,一个女子一袭粉红色的及地长裙,她墨色的瞳静静的望着周围漂亮的水晶吊灯,奶白色的门窗,墙壁上挂着的硕大油画……以及。
桌前丰盛的菜肴。
“殿下,备好的菜都有些凉了,需要送去温热一下吗?(寽西语)”一个宫女一袭金色的宫廷服装,跪在地上,金长色的卷发在脑后盘起,对着那个女子说道。
而那个女子却好像是没有听见她说话一般,依旧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窗户的外面,目光宁静而有些怀念。
她难道听不见吗?还是……不会说话?
那个宫女心想着,为眼前这个黑发黑眸的女子有些悲哀了几分。
这个女子生的这么漂亮,若是不会说话,那真是可惜了。
“殿下,自从您醒来到现在,已经一天了,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进过一点食,若在这样下去,圣主……会杀了奴婢的!(寽西语)”宫女跪在地上,碧蓝的眸闪烁着泪花。、
圣主?是谁?
她可不认识。
宫女望着眼前绝美安静的女子,抱着最后一抹希望。
她和那些人长的都一样,黑色的发,墨色的眸……
也一样,漂亮……冷傲。
、71。痛处
“我不饿,先撤下去吧。(寽西语,以后省略。)”就在那宫女即将绝望的时候,那个女子,蓦地,轻轻的开了口。
说出的,和她们,是同样的语言。
“殿下……”宫女看着满桌的菜肴,一怔。
女子似乎有了怒气,微微偏过头来,午后微醺的阳光稀稀疏疏的倾泻在女子那张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赫然映出的影子,正是昨日在皇宫晕倒的边缘奚。
“看来,我来是多余的了,你完全懂寽西语。(东龙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从房间的大门处传来,那里,漆及墨站在那里。
边缘奚应声回头,看到漆及墨,愣了愣,旋即神色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若寒哥呢?”她可不会忘了如果不是漆及墨下了死命令要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