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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他有股想要吸烟的冲动,但碍于两个姐姐还在房间,他手指微动,放弃了这个举动。他想他需要时间来思考,也许原剧中是对的,冷清秋不适合金燕西,也不适合他。
“要我说,这冷小姐脾气也真够大的,老七对她那么好,她还不知足。”敏之愤愤不平,有心劝金燕西就此跟冷清秋断绝往来,又怕他仍然喜欢冷清秋,放不下她。“况且老七跟白秀珠之间早已成为过往,白秀珠今天的举动,谁能料的到啊。”
“行了,五姐、六姐,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客人都还在下面,我们几个失踪太长时间也不像话。”对着镜子看了看右脸,确定遮盖的差不多了,金燕西把敏之、道之推出房间,自己也跟着下了楼。
下楼跟着一起看了几场戏,聊聊天,接着送走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叔叔伯伯,最后剩下的是几个平日常在一起玩的朋友,东南西北的聊了会天,在晚饭前也纷纷告辞离开了。
晚上,金燕西在上房跟金铨、金太太一起用过晚饭,金铨把金燕西叫到书房,他手里拿着白天冷清秋送的诗集,径自坐在那里翻开,并不理会站在一旁的金燕西。
这本诗集怎么回到金铨手中,金燕西在心里小小的纳闷了一下,随即又想到冷清秋给他的一巴掌,微微侧了侧身,挡住被打的右脸,金铨不会神通广大到连这一巴掌的事都知道了吧!
看了半响,金铨和上诗集,随手把它丢在桌子上,做出评论,“这字写的看着还不错,就是少了几分大气,有点小家子气,口吻也有些衰败,不像你们年轻人的笔调。”稍微评论几句后,金铨看着金燕西问,“这姑娘就是你相中的人?”
金燕西沉默不语,不知该不该把事情告诉给金铨。也是,上午才把人领到家里来,下午就跟人闹分手,还被甩了一个耳光,这事他怎么好意思跟金铨说出口的。
“古人云,诗言志,大块之噫气!从一个人的诗里,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个性。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看这姑娘和你并不适合。”金燕西追求冷清秋的种种行为,金铨都从金太太那里知道了,什么利用权势混到学校去当老师,租了房子只为接近那个女生,为了那个女生打架学诗,为了那个女生花费心思,所作所为在他看来,没有一样是好的。
他说冷清秋不适合金燕西,倒也不是因为看不上冷清秋的门第,而是以一个文人的身份来思考的,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他很清楚,虽然近来金燕西的行为有所转变,但俗话说的好,龙配龙,凤配凤,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这两个人价值观、人生观的迥异,决定了他们在一起的差异。
见金燕西不语,金铨叹了口气,“你不要以为我说这话是为了干涉你的感情自由,但有些时候一时的喜欢并不能长久,若是因为冲动在了一起,那以后只会给双方带来更大的灾难,到时候后悔都晚了。”金铨说道这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凝重、悠远,有一种淡淡的哀伤与惆怅。本来还想跟金燕西说说白秀珠,此时也没了心情。
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沉默不语的金燕西。
金燕西当着金铨的面打开一看,跟早上收到的信封一样,里面装着一张一万块的支票,金燕西面上做出惊讶不解的样子,抬头看着金铨,“父亲,您这是……”
“哼,”对金燕西的表情还算满意,金铨轻哼了声,往背后的椅背一靠,慢条有理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手头紧,在四处借钱吗?听说你跟刘宝善、孟继祖他们几个准备开一个歌舞厅,哼哼,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你以为生意就那么好做的,不自量力,当心到时候赔你的哭都来不急。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
跟以往教训金燕西一样,金铨说出目的前总是先一通教训,等他说够了才会进入正题,“你跟人合伙做生意,我不想管,但是借钱借到你几个嫂子头上,是怎么回事?人家存几个私房钱不容易,这一万块你拿去用,但你嫂子她们的钱要还回去。我这一万块钱也不用你还,但是到今年年底前,你每个月的月钱就没有了,而且你还要向我保证,年底不能再闹亏空,你做的到吗?”
“谢谢父亲,我尽量保证年底不闹亏空。”金燕西一时高兴过了头,言语有些轻浮,被金铨瞪了一眼后,老实多了,解释道,“做生意,有赚有亏,我也不能保证生意就一定挣钱。”
“未言胜先言败,你说你还有什么出息,就算去了军校也是丢我金家人的脸。”金铨被金燕西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金燕西在金铨面前很能装模作样,低垂着头,做出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但很快迅速的抬起头,惊喜交加的看着金铨,“父亲,您的意思是说,您同意我去陆军军事学校了?”
自从上前跟金铨交代了,自己想去陆军军事学校的事后,金铨一直不曾表态,金燕西原本以为这事没戏了,没想到今天金铨送给他这么一个好消息。
“我可警告你,去了陆军军事学校,你要是敢丢我金铨的脸,小心我揭了你身上的皮。”尽管金铨语气很严厉,可掩不住他眼底的笑意,这几个月来,金燕西的努力他在眼里,确实长进不小。对着唯一一个还让他操心的小儿子,他一向严厉有余慈爱不足,所以燕西跟他并不是十分亲近,现在儿子知道上进,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是欣慰。既然孩子有心去历练一番,他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出 走
“哎,七爷,你醒了。”
生日的第二天,金燕西难得的睡了个自然醒,一睁开眼,金荣那张胖乎乎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唬的半睡半醒的金燕西抱着被子往后挪了一步,随即马上清醒过来,嘴里抱怨着,“金荣,我说这一大清早的,你吓唬谁呢?”
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透过海水蓝的窗帘看到室外天光大亮,显然时候已经不早了。金燕西撒了双拖鞋往卫生间走,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梳理个人卫生,不想金荣也跟进了卫生间。
刚睡醒,金燕西懒得搭理他,径自刷牙洗脸,待打开衣橱要换衣服的时候,金荣还是紧随在他身后,金燕西终于忍不住了,“我说金荣,你要是有事就说,别在那跟背后灵一样的杵在我身后。”
“哎,七爷。”金荣答应的很干脆,哈了下腰,凑到金燕西面前,用手捂在嘴边,神秘的小声说道,“七爷,小怜不见了。”
“你说什么?”金燕西拿衣服的手一顿,小怜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七爷,昨个您过生日,府里来客多,小怜那丫头估计就是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收拾东西跑了。她给大少奶奶留了封信,信里说她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去了,大少奶奶一早派人来问七爷,您知不知道小怜可能去了哪里?”金荣在府里消息还算是灵通的,三言两语有头有尾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尽职的站在金燕西身边,旁的一句话也不多说。
“我哪知道,她不见了,我还是从你嘴里知道的。”小怜不见了,说是去追寻她想要的幸福生活,应该是去找柳春江了。金燕西依稀记得两人好像私奔未果,一个疯了,一个出家,是金粉里另一对比较悲情的人物。不过自他成为金燕西后,原剧的好多东西都不能作准,他也不敢过于依仗着对剧情的了解做出判断。“你问过平日里跟小怜关系好的几个下人她可能去吗?”
“大少奶奶都问过了,还说……”金荣停顿了下,看金燕西脸色还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大少奶奶还说,小怜平日里跟七爷关系最好,说不定七爷您知道她去了哪儿?”
“你去跟大嫂说,就说我也不知道小怜去哪了,让人在BJ城里四下找找,她一个姑娘家,能到哪去!”选了一套白色休闲服,金燕西挥挥手让金荣出去,他要换衣服了。
金荣得了吩咐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去,“还有什么事?”金燕西无奈的问。
“七爷,您书房放着一封信,好像是小怜昨天留下的。”小怜平时对人和善,人又漂亮聪明,金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突然听到小怜出走的消息,金荣心里偷偷的为小怜捏了一把汗,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不是笨人,从大少奶奶说的话里,不难推断出小怜是在外面找了一个相好,跟人私奔去了。
前几天,小怜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商量,七爷过生日到底要送他什么礼物,今天,小怜就不见了。走的时候,谁都没告诉,让他不得不为小怜的安危担心,怕小怜年纪轻轻,上当受骗。要是七爷能帮着找找小怜,那就太好了。
“哦,你去把信给我拿来。”金燕西想了会,没让金荣立即就去,而是问道,“大嫂知道小怜给我留了封信吗?”
“七爷的房间向来没有外人进去,小的也没跟别人提起过。”金荣哈了哈腰,白色布褂子干净整洁,此刻脸上没有笑容,眉头皱起,看上去有点陌生的感觉。
“恩,我知道了,你去把信拿过来,别让人看见了。”金燕西的心情也被金荣染的有几分沉重,确实,在这个年代,一个单身姑娘家,能去哪?就算她找到柳春江,两人在一起也未必是好事。
金燕西换好衣服坐在客厅了,早有佣人把当日的报纸准备好放在桌子上,金家吃饭比较自由,赶得上时间,可以去上房跟父母一起吃,赶不上时间,也可以单独开火。
金荣来的很快,将信递给金燕西后,两手恭立在身子两侧,一步也不离开,想知道小怜在给七爷的信里写了些什么。
不出金燕西所料,小怜在信里讲述了她跟柳春江的相遇,相恋的整个过程,还有她不堪金凤举的骚扰,不想吴佩芳难做的想法。恰巧金燕西昨日生日,柳春江也是贺寿的人之一,柳春江知道小怜的处境后,坚持要带她离开金府。她知道柳春江的家里已经为他定了亲,无意给柳春江带来麻烦,所以决定一个人离开。最后她在信里多谢金燕西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说她会在远方默默的为金府中人祈福祝愿。
小怜没有去找柳春江,金燕西很惊讶,这跟原著根本就不一样,不过想想自己都变成了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