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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润之不等他回答,已经拉着站在门外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样一个女孩子!仿佛来自前世记忆里的那朵青莲,又仿佛来自梦里水乡处的那弯新月,水木清华、聘婷秀雅,浑身上下有一种清丽脱俗的气质,让人见之不忘(原谅槿文艺了一把)。那女孩子头上挽着一对如意双髻,下面垂着一对长长乌黑的麻花辫子,身上穿着一套淡青色的长裙。被拉进来之后,神情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柔软白嫩的十指微微绞在青布长裙上,含羞带怯的低垂着头。
楚轩从见到女孩子的那一眼就变得不对劲,他内心不由自主的升起阵阵喜悦,眼神自发胶粘在那女孩子的身上,柔情似水的开口,“清秋,你怎么来了?”
见金燕西满怀热切的对看着她,冷清秋珠圆玉润的小脸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配着她那一双灵活清澈的眼睛,格外清新动人。
燕西的三姐金润之看着小弟金燕西喜不胜收的摸样,抿嘴一笑,对金燕西使了个加油的眼色,悄悄的从外面关上门离开。
门扉关闭的细小声音将楚轩从晃神中唤醒,他原本洋溢着喜悦热情的脸色一变,心里感觉沉甸甸的。一方面一种不属于他自主的情感掌控了他,让他对着眼前的冷清秋心生爱慕,一方面他又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属于他自己的真实感受。这种两极的情感分化让他心起重重波澜,难道原本的金燕西并没有消失,而是掩藏在了他的体内。
“七少爷,你没事了吧?”冷清秋看着眼前的金燕西,眼眸清澈透亮,声音清甜,话语真诚亲切,一听就知道是那种心灵无垢的人。
“我不是说不要叫我七少爷,叫我燕西就行了吗?清秋。”楚轩开口的瞬间,已将心底的种种情绪掩藏好,他用金燕西惯用的口气温热的对冷清秋说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是她们硬拉你过来的吗?”
“没有,六小姐告诉我你醒过来的消息,问我要不要来看看你,”冷清秋脚尖在地上微点,侧过头去,白皙的脸庞柔柔的对着金燕西,有着少女独有的羞涩之美,“我闲着没事,就跟着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尽管在楚轩心底不属于他自己的那段感情,有千言万语想对冷清秋倾诉,但楚轩打定主意不轻易开口,悄然的打量着冷清秋,眼底氤氲,病房内立时陷入一片沉默。
冷清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感觉眼前躺在病床上的金燕西跟以往的他有些不同,但一时之间她又说不上来时哪里不同。病房里的沉默让她局促不安,眼神几次飘向金燕西,又急忙的移开,好不容易她鼓起全部勇气,水润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金燕西,快速的说,“你还欠我一次电影票,我记着了,等你好起来,我答应你一起去看电影,你,要早点好起来啊。”
说完拉开门就出去了,楚轩静静的躺在床上注视着门口,不一会儿,金润之笑着推门进来,见他眼睛直直的看着门口,还以为他在舍不得冷清秋离开,坐在床边取笑道,“怎么,老七,就这么舍得不冷小姐离开,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六姐说笑了。”楚轩伸手摸摸鼻梁,想着要是金燕西他会说什么,在心底调动那股不属于他的情感,果然,楚轩很快进入状况,“六姐,父亲知道这事吗?”
“什么事?”金润之摸摸金燕西的头,看着他想避开却忍住不动的神情,笑着说,“你还说,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偏要我们白白担心。这事母亲还没来得及告诉给父亲,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又是父亲的门生,他现在正处于得势的时候,母亲不得跟他虚与委蛇、费尽思量,你倒好,不声不吭的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见金燕西低头不语,金润之继而安慰道,“不过,老七你也算因祸得福,家里人一直看好你跟白秀珠,现在经她这么一闹,凭她再怎么喜欢你,母亲也不会让她进我们金家。你与那位冷小姐的事也算进了一步。你且放下心好好养伤,等过段时间父亲回来,让翠姨从中帮忙说项一二,最终一定能得偿所愿。”
因为看过原著,金粉世家这部电视剧楚轩也跟着楚涵一起看了大部分,对剧情也之一二,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他钟情的人是冷清秋,他刚才也看了,冷清秋着实不错,配原本的金燕西确实委屈了。他既不想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感情,短时间内也不愿被人发现他跟原主的不同,只能好好装下去,楚轩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恩,我知道该怎么做,六姐你放心。”
打发走了金润之,从胸口吐出一口浊气,冷静的躺在病床上,试着从心底呼唤这具身体的主人金燕西。
楚轩试了各种方法试图找到身体的原主人,可除了想起剧情人物,心底产生的各种情感外别无他物。楚轩叹了口气,这一定是他妹妹楚涵对他的最恶毒诅咒,最后不得不自我安慰,就当是出国度假,玩长时间的角色扮演游戏。好在妹妹也有人照顾,他可以放心的在这里度假,等待游戏通关的时刻。
养病的这个时间段,楚轩深深体会到了原主的魅力之大,也有可能是金家的权势之深,从早到晚不停有人到病房来探病,不是谗言媚语打听他父亲金铨的近况,就是阿谀奉承明目张胆的讨好金燕西。期间,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也来了一趟,除了带妹妹白秀珠赔礼道歉外,言语中不乏要金燕西多想想他父亲,想想金家的话语。
白雄起不愧是金铨的得意门生,最后用轻飘飘的几句话气死金铨、取得最后权势的政客,三言两语就把白秀珠的错,轻描淡归为太爱金燕西的缘故,希望金燕西不要往心里去。
白雄起来的时候金太太也陪同在金燕西的身旁,听两个唇枪舌战,暗含机锋。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金燕西就是一二世祖、花花公子,楚轩乐的在一旁装木头人,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昏昏欲睡的样子。
“唉,可怜我家老七了……”楚轩一身鸡皮疙瘩的接受金太太泪眼朦胧的宠爱目光,装睡装的越发像样。
最后,楚轩眯起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他休养的时间够久,是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到了。
3 情 感
楚轩待在医院期间,借口解闷,让小怜回金家那里家里的相册出来,凭借书里、电视剧里的描述,对金家中人的样貌身份知晓了**。
父亲金铨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为人严肃不苟言笑。母亲金太太,也不是一般寻常女子,她曾随金铨游仕欧洲,比一般的官太太有见识并比较开明,所以原著中才会接受最疼爱的小儿子,娶了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冷清秋。此外,金铨还有两房姨太太,二姨太刘氏曾是金太太的陪嫁丫鬟,跟了金铨后生了金家八小姐金梅丽。三姨太翠姨,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明艳大方,手段圆滑低调,嫁进金家没几年,虽没生下一儿半女,但很得金家人上下(除了金太太)的喜爱。
另外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一个妹妹,金燕西行七,家里人爱称呼一声老七,外面人恭维称他为‘七爷’。因为是金铨的老来子,年纪尚轻,家里家外都被人宠着惯着。
大哥金凤举,在外交机关工作。靠着父荫兼职多处,但却始终庸碌无为。三十出头,做事轻佻、贪爱美色,正房妻子吴佩芳,因性情温柔,心思细腻不得他的喜爱。
二哥金鹤荪,在在交通机关上班,做人低调,没有特色。妻子程慧厂,是新时代女性,喜爱自由民主,却因为嫁进金家而慢慢失去自我。
老三金鹏振,在盐务机关工作,喜欢听戏代客,捧戏子,胸无大志,妻子王玉芬则与之相反,为人世故,精于算计,是一个典型的王熙凤式人物。
三个姐姐,大姐金道之与丈夫刚才J国回国,现居住在金家,二姐金敏之,三姐金润之,最小的妹妹金梅丽,几个姐妹正处青春花样年华,小妹金梅丽最为天真浪漫。
大致弄清楚金家的人际关系后,楚轩高调的出了院,洗柚子水,吃猪脚面线,大家风风光光的在一起庆祝了一番,没有人发现金燕西的不同。
在金家修养了大半个月,金太太天天要下人炖燕窝、鸡汤的补着,金燕西每天什么都不用做,起床后看半天各地报纸,了解时况、关注民生经济,下午则舒舒服服的窝在书房内,随手捡几本白话小说,泡上一壶咖啡,一下午的时间久这么简简单单的消磨了。
金燕西原本的书房里面,除了一案一椅一榻之外,便全是书。看那些书,一大部分是中外小说,其次是中外杂志,也略微有些传奇和词章书。大概这个屋子,是燕西专为消遣而设的,并不是象旁人的书房,是用功之地。楚轩一翻那些外国杂志,名目很多,不但有电影杂志,就是什么建筑杂志,无线电杂志都有(此段部分引自原著)。看来金燕西涉猎广泛,就是没有一样是真心喜爱精通的。
楚轩入主后,在书房内添了一台唱片机,室内摆入几盆绿色植物,命吓人搜罗一些经济政治领域的书之外,没做过多改动。
几个嫂子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喊金燕西一起打牌,奈何楚轩对打牌无甚大兴趣,能推则推,找了一堆借口逃离牌桌。
“七爷,”正当金燕西歪在贵妃躺椅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金融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内,站在贵妃躺椅后拿起把青罗扇子,边扇边轻声唤金燕西。
金荣是金家的下人,专属于金燕西的四个听差之一,平日里跟金燕西主仆关系非常好,金燕西许多荒诞不羁的命令都是由他出谋划策,出面达成,包括只凭一个背影,满BJ城的抓长辫子女孩找冷清秋。
“七爷,”金荣手里捏着两张电影票,胖嘟嘟的脸上油光水亮,两只小眼睛,看着憨厚老实,实则为人精明护住,对金燕西也最是维护。
“恩?”金燕西慵懒的睁开眼,示意金荣把一旁唱片机里德意大利曲子停下来,漫不经心的开口,“什么事?”
“小的见七爷您这几天不大精神,想是在家里闷坏了,前不久七爷您让小的去买了两张电影票,准备约冷小姐一起去看电影。这不您出事后一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