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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手搓脸,含冬也学着搓脸。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阵才觉得不那么僵硬了,子君伸手拉着含冬说道:“靠过来吧,这样还能暖些,饿吗,饿就拿了香案上的点心吃吧。”含冬毕竟是古人有些不敢去拿香案上的东西,但是肚子却饿的咕咕直叫。
子君一看,索『性』站起来拿了两个桃子和一碟玫瑰糕。把玫瑰糕放在寒冬跟前,递了一个桃子给含冬,自己则开始大口吃着水蜜桃,一口下去汁『液』直流,子君满足的吃着口感具佳的桃子。
含冬愣了好一会也开始吃东西。两个人靠在一起,吃完桃子又吃了些点心。虽然很冷,大概是累的狠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含冬醒的时候,就发现子君身上很烫,伸手一探子君的额头,吓了一跳,“二小姐。。二小姐。。”子君撑起有些沉重的眼皮,扯出一点勉强的笑容,粗着嗓子问道:“怎么了含冬?”含冬看着子君含着眼泪说道:“小姐您发烧了。”子君又闭上了眼睛说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别担心。”说完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含冬虽然心里着急,但又不敢吵到子君,只好把子君放到两个拜垫上,自己则四处想找些水,结果在祠堂里走了一圈,除了又找来了两个拜垫,其它一无所获。含冬把四个拜垫都垫在子君身下,希望借此能隔些寒气。含冬直接坐在地上,拿了桃子把皮剥了,把流着汁『液』的桃子小心的在子君的嘴唇上蹭,子君『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干裂的嘴唇有些湿润,就下意识的去『舔』。
含冬一直在等有人给他们送水和饭菜,结果从阳光充足到黑夜来袭,都没等到一个人,更没等到吃食,看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已经烧的昏了的小姐,含冬趴在门缝向外看去,借着祠堂门口的微弱光线,看着黑洞洞的夜晚仿佛要吞噬了一切,含冬一激灵不敢再看,又转身返回来拿了最后的半个桃子继续用早上的法子喂子君喝些汁『液』。
半夜的时候含冬实在是熬不住了,也睡着了,可怜的含冬怕子君醒了想吃东西,把剩下的玫瑰糕都留着准备给子君吃,自己则是饿了一天。
这一刻真可谓是饥寒交迫,『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又看到了父母和弟弟,好像她们又在逃难,路边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的难民。。。
京城威远侯府梅园,容华还没有睡,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口看着子君送的六字大明咒戒指,人和人的缘分真的是很微妙的,容华前世信佛,尤其喜欢这枚六字大明咒戒指,当时戒指不好买,她还是在专柜交了定金,定做了一枚,花了一个半月才拿到心爱的戒指,当时她足足开心了三天,而这一刻拿着子君送给她的这枚戒指,她不知怎的,右眼睛跳得厉害,心也很慌。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这几天睿王爷每天晚上都来看她,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来了,这个时间还没到估计是不会来了,容华正想伸手把窗子关掉,一个影子一阵风似的进了容华的闺房,容华刚要喊叫,定睛一看原来是迟迟没来的睿王爷,容华嗔怒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吓了我一跳。”睿王爷假装委屈地说道:“你在窗前站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在等我吗?”说完伸出右手放在容华面前“给爷看看,你手里拿了什么宝贝,看的都快痴了。”容华这回真的有些生气了,说道:“你早就来了,怎么不进来,就不给你看。”睿王爷微笑着威胁说道:“真不给我看,那我可出手了。”
容华紧张的看着睿王爷,怕玩出火花,这些日子他们着实有些太开放了,忙开口说道:“别,给你看就是了。”睿王爷接过戒指,容华接着说道:“只是一枚戒指,子君出嫁那日送我的!”睿王爷低头仔细看了眼戒指,认真的说道:“你是在担心莫家二小姐?”容华叹了口气:“也说不好,就是怕陈家为难她,也怕。。。”睿王爷伸手抱住了容华说道:“别想了,很晚了,你先睡觉,我这就安排暗卫去登州看看情形,明天就会有消息。”说完在容华额头印下一吻,“快去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又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容华关了窗子,有些落寞,又有些期待的盼着明天,准备休息。
睿王爷没有食言,从梅园出来就派了子夜去登州:“看看那边什么情形,回来后先回了我,对了带些吃食和水过去吧。”子夜忙领命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向远处吹了一声口梢,叫出了自己的马追风,上马往登州方向疾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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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缘分
子夜到的时候天刚破晓,他本想借了祠堂休息一下再进陈家,却不曾想在祠堂却遇到了莫家二小姐和丫鬟。子夜轻声打开锁,将门打开,响声惊动了含冬,她开心的看向门口,以为是陈家终于想起她们了,来送东西了。结果一看来人,却吓了一跳: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还围了黑『色』布巾,含冬刚要喊,已经发现了含冬十分恐惧的子夜忙扯下布巾,说道:“别怕,我是睿王府护卫,你是莫家的丫鬟?”虽是问话,但子夜却十分笃定,试问还有谁家,会在祠堂里躺着个新娘妆打扮的女子呢。
子夜没去管目瞪口呆的含冬,直接上前去查看子君的情形,如果他没判断错,这莫小姐在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都没起来,那就是病了。一看子君红的不正常的脸颊,伸手试了下额头的温度,子夜心里着急,急着吩咐道:“你家小姐这是病了。”说完把自己带的水囊递给含冬,把水先喂了给她吧,包袱里还有些包子,你先吃了吧,我出去找『药』。”说完独自离开,留下了还在发愣的含冬。
过了好一会,含冬才反应过来扶起子君,“小姐,睿王爷。。不。。是九小姐派了人来救我们了,您喝口水。”说完把水囊的嘴小心的放到子君的唇边,一点一点的喂了下去。感觉到嘴边的水,子君下意识的吞咽。
喂小姐喝了些水,含冬把还昏睡的子君放下,自己则打开包袱拿出一个油布包,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含冬呜呜地哭了,边哭边吃了两个包子。
子夜从陈家祠堂出来,忙往镇子上赶去,刚在买包子的时候,他貌似见到了一家医官,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他忙赶了过去,正好有医管的小伙计在拿下来店铺的木挡板,准备开门。子夜忙上前去问道:“可有大夫坐馆,我要抓些退烧、消炎的『药』草。”小伙计看了眼子夜的打扮,热情地说道:“大侠这边请,师傅在坐堂。”小伙计说完引了子夜进了『药』铺。
『药』铺并不大,右边是放了草『药』的柜台,就是中『药』铺子那种一整面墙上都是带了小铜环的小抽屉,上面还标注了里面草『药』的名字。『药』柜隔前面是一条长长的一人高的木柜台,上面摆着小称和笔纸。
进门大概七八步的左边,放了一个书桌,后面坐了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子夜忙走上前去问道:“老先生,我一个朋友现在发烧昏睡不醒,我想开些退热的『药』还有消炎『药』。”老大夫抬起浑浊的眼睛看着子夜说道:“你倒是懂些『药』理,竟还知道发烧是炎症引起,随我来吧。”说完引着子夜来到柜台,自己则独自进了后面的『药』柜前配『药』。
称好了草『药』,包好了,又写了方子,“没看到病人,我只是开了中等的剂量。按方子,每服『药』熬三个时辰,这六服『药』吃完,应该可以退烧了,若还不成,你再来找我。”说完递了『药』给子夜,子夜为难地说道:“能否帮忙把『药』熬了。”老大夫看了一眼子夜,叫了声:“来顺。”
“哎,来了!”只见刚才那个小伙计跑上前来说道:“师傅您叫我?”
“去帮他把『药』都熬好了。”抬头又对子夜说道,只是这样『药』效未必有现熬好的效果好。子夜忙解释说到:“就帮我熬一服就行了,另外再卖一个炉子和『药』罐给我,其他的我自己熬。”说完放了二两银子在柜台上。
老大夫微眯了眼睛对来顺吩咐道:“赶快去先熬了一服『药』,然后连炉子带『药』罐,都给了这位后生一起带走。”说完自顾自走了。子夜忙对着来顺的背影喊道:“我还要去买些东西,两个时辰后回来取『药』。”说完转身离开,隐入了早起的人流中。
子夜在镇子上买了两床棉布被子,又买了些吃食,返回了祠堂。
听到门响,含冬忙紧张地看了过来,看到是子夜,激动地上前来接了东西:“谢谢!”子夜笑着回道:“先给你家小姐把被子盖上吧。对了这里还有些吃的,留着吃吧,等下我还要去取『药』,到时会带个炉子回来,需要热水或是吃食凉了,就用炉子热一下吧。”说完正准备起身去打些水回来。
含冬忙说道:“护卫爷,我们来时,陈家二夫人说,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我们回陈家,那到时候东西。。”子夜看着小心翼翼的含冬纠正道:“不是护卫爷,叫我子夜吧,至于东西,你到时候就放在里面的角落里吧,我会找机会来处理好的,不用担心不会留下痕迹的。”说完转身出去打水。
子夜在祠堂前村口提了一桶井水带了回来。对含冬吩咐道:“先给你家小姐在额头上敷敷吧。”说完又转身出去了。
子夜没有马上回去取『药』,而是隐在旁边观察周围的情形。过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才起身去了『药』铺。拿了『药』在镇子里绕了几圈才返回祠堂,没办法,做了这么些年的暗卫已经养成了职业病了。
回到祠堂子夜看着含冬给子君喂了『药』,又提了一桶水,才告辞离开,看着眼含泪花的含冬,子夜甩了甩头上马离开了。
子夜一路疾驰回到岳阳楼,把子君的情况说了。睿王爷听了『揉』了『揉』额头说道:“这件事谁都不要说,花婆婆和九小姐那边也不要提起,晚上你再去趟登州,看看人是不是已经出了祠堂。把你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