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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心似乎深有同感,“他的样子,像我爹么?”
“真是的,有用的时候就喊回来,没用的时候就送走,真是太过分了!”跟了夜阑心五年,馨儿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对她。
“他没有把我当女儿,我同样,也没有将他当父亲。”夜阑心小脸突然暗了下去:若非夜重华这种态度,之前的夜阑心也不会丧命。这个父亲,根本就不配当父亲。
馨儿深知夜阑心的习惯,一旦她露出这种表情,必定是她真的生气了。
“对了,小姐,刚才你有没有听见那个小厮说的话。”馨儿连忙转移话题,“他们嘴里的那个牧公子该不会是江牧吧?之前我还听说江牧说他是‘毒医鬼仙’的弟子呢!”
夜阑心阴沉的小脸上又浮起了笑容,“我们先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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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阑心和馨儿赶到的时候,夜重华正一脸关切的立在门口。
而他身边则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乍一眼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只不过那一袭白色的长袍,倒是衬得他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坊间流传着的,“毒医鬼仙”的徒弟本来就是十七八岁的美少年。如今这么一看,倒是像有几分真的。
若非夜阑心知道君无邪身边那个才是江牧,恐怕也会以为站在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牧公子呢!
“公子,小女的脸还有救吗?”
夜重华关切的看着牧公子,一脸担忧。
以芙夫人这个时候也是扶着裹着面纱的夜倾心一并走了出来,夜倾心满脸希冀的望着牧公子,一双眼睛睁的溜圆,生怕他说出自己这张脸没救的话来。
只见那牧公子轻笑着,风轻云淡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来,“这个里面的药能够去百毒。”
说完这话,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镂空的精致锦盒,“这个花颜膏是在去毒之后用的,有疤痕的能立即去除,没有疤痕也能保养肌肤。”
牧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夜倾心作势就要上去抢,“我都要了。”
不过牧公子却是身形一闪,伸出空着的右手来,“两千两黄金,不二价!”
一听这话,夜倾心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只差下巴没有落到地上去了。
“两千两,还黄金?你去抢把?”夜倾心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牧公子,您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夜重华也十分肉疼,两千两黄金他不是拿不出来。
可是若真的拿出来了,相府多年的积蓄便去了十之一二!
花这么多钱买一个女儿的脸,是否值得?
便在这个时候,夜阑心走了出来,她冷眼看着面前的牧公子,“这位牧公子口味倒是挺大,只是,不知道你这药是真还是假呢?”
夜阑心的话倒是提醒了大家,这药若是真的倒也罢了,可若是假的……
那位牧公子在听到夜阑心空灵的声音时,心中仿佛又一股清泉流过。
“是不是真的北棠小姐试试便知。”
说罢这话,牧公子便拧开了那精致的小瓷瓶。
顿时,一股怡人的清香便传了出来。
心切的夜倾心一把将那小瓷瓶夺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抹在自己脸上的毒斑上。
一股凉意从脸上传了过来,将因为烧斑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疼感瞬间消失。
再过一会儿,抹上药膏的地方,红肿居然明显的消退了一些。
如此发现让以芙夫人和夜倾心更是又惊又喜,原来这个牧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呢!
夜倾心紧紧握着那个小瓷瓶,转身“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夜重华的面前,“爹,您一定要治好我的脸啊!”
以芙夫人也跟着跪了下来,“老爷,您如今可就倾儿一个好苗子了呀,就算是陪上我所有的嫁妆身家,我也一定要想法子治好倾儿的脸。”
夜重华不由一阵心烦,怒目瞪着自己的妻女,“好好的,这是说的什么话?堂堂丞相府,怎么可能会让女人赔上嫁妆?”
以芙夫人一惊,随即一喜,连忙拉着夜倾心便给夜重华磕头,“倾儿还不谢谢你爹。”
夜重华虽然开口应下,面上也是平静,但是心底早就是如同刀割一般。
那可是两千两黄金啊!
想想自己库房的现存金子瞬间要少去一半,夜重华只觉得有人拿刀在割自己的肉。
“来人啊,带牧公子去账房取钱。”夜重华招呼着,他可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金子从自己的库房里面搬出去,那简直就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恐怖。
夜阑心微微蹙眉,竟然是意外的开口道,“不如我带牧公子过去?”
夜重华一愣,
发现夜阑心这个时候竟然掺合进来,心中微微一松:难不成她改变主意了?
想到这里,夜重华也没有拒绝,只是点头应下了。
望着夜阑心和牧公子离去的身影,夜重华脑海里浮现了另外一个计划:自己花了这么多钱,治好了夜倾心的脸,这个生意绝对不能赔本。看来以前制定好的计划,必须要提前进行了。
定苍太子提的婚事,恐怕要早日定下来才行。
想到这里,夜重华留下满心窃喜的以芙夫人母女两个,飞快的回到了书房,筹备自己的大事去了。
“牧公子这边请!”
夜阑心领着牧公子,朝着后院而去。
一行三人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走到了后院的花园。越走却是人越来越少,馨儿自然知道这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通往账房的路。
倒是那个牧公子,仿佛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到危险逐渐降临一般。
他居然从怀里摸出一把白玉古扇来,跟在了夜阑心身后,四处张望,仿佛在欣赏相府后院的景致一般。
一直到三个人走到了后院的湖心亭,夜阑心才停下了脚步。
远处能够接近这湖心亭唯一的路口已经被馨儿给封了,如今的湖心亭只有夜阑心和那个自称牧公子的少年。
“有趣有趣,真想不到,原来相府的账房居然建在这湖心亭啊?”
那牧公子笑着摇起了古扇,转身开始上下打量起夜阑心来了。
夜阑心收敛的浑身的柔意,乌黑的眸子里面逐渐升腾起了冷意。
如果这个牧公子是求财,她夜阑心倒是无所谓。若是他想打什么别的主意,她夜阑心可没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说吧,你到底是谁?”
清冷的话语,跟方才判若两人。这让牧公子不由的挑了挑眉头:看来那个谁说的没错呀,这个女人,变脸果然快!
“夜姑娘何出此言,我不就是牧公子吗?”牧公子一双好看的凤眼里面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夜阑心广袖里面的掌心已经腾起了云雾,冰冷的声音响起,“敢打着江牧的名号招摇撞骗,看来是有备而来呀?”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这次过来就是想看看,传闻中的骄纵暴虐的丞相府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样子。”
夜阑心脸上泛起怒意,声线越发的冷了起来,“说,或者死。”
男子动了动身子,掌心也凝聚了内力,“好,今天就让我领教领教,姑娘到底有什么本事,凭着这样一张脸,就能够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男人话音还没有落下,夜阑心已经应声而起。
身形快如闪电,人还未至,掌风已经凌冽的飞了过来。
“我警告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允许你接近王爷……”男子飞快的躲开夜阑心那一掌,嘴里吐出狠话来。
什么狗屁王爷?
夜阑心似乎没有回过神一般,“我夜阑心素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远远守在一旁的馨儿领着阿九静静的看着两个人过招,丝毫就没有让阿九出手的意思。
今天小姐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个男人却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当炮灰。
如果今天死在了这里,那绝对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呀。
再说了,以自家小姐的已经恢复了九成的身段,对付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压力嘛!
男子一开始还接的轻松,不过三次招下来,他就已经有些吃力了。
两个人飞身一跃到了湖心亭的顶上,男子被夜阑心打的节节败退,不由的恼羞成怒。
“哼,没想到你还有两招……噗……”
还不等男人的话说完,夜阑心那一拳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胸口。
男子身形一晃,连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喷出一口鲜血来。
夜阑心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飞身上前,右手一翻,玄铁抓顺势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用力插进了男子的腹部。
腹部柔软,没有任何的阻碍。这一刀下去,不可能是轻伤。
男人有些震惊的望着夜阑心,只见她一脸的平淡,那双璀璨的眸子里面竟然泛起了令人恐惧的嗜血。
就这样一刺,居然没有让她产生丝毫的表情,仿佛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阑心美眸半眯,飞快的将铁爪拔了出来。迷人的红唇吐出冰冷的字句,“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选择了死。”
眼看着最后一掌就要劈在男子的天灵盖上,一股子莫名的力量竟然是从外围窜了进来。
几乎是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就让夜阑心掌心的力道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阑心脸色一变,下一秒,一个大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带着一股子冰冷至极的寒意。
下一秒,那个受伤的男人便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闪开了。
夜阑心抬起眸子,明媚的眼睛撞进了一抹深邃的眸子。
心头莫名勇气一股子怒意,夜阑心咬牙切齿的望着一脸淡然的君无邪,“王爷,原来这个是你的人啊!”
君无邪用掌心的内力拖住了受伤男子,手心一转,便将男子扔给了身后的墨舞,“墨舞,看好他。”
“你不能带走他,他必须得死。”夜阑心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呢,反正今个儿自己心情不好,这口恶气她必须的出了。
墨舞拎着砚夜,脸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乖张?
倒是君无邪脸上露出习以为常的神情,“看来今个儿我的小阑阑心情不太好呢?”
夜阑心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谁是你的小阑阑,别做梦了?”
“小阑阑儿,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