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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邪一边抱着夜阑心朝厢房跑去,一边冲着江牧喊道:“你不是一直自称神医么?我要你给我拿出看家的本领来救她!”那歇斯底里的语气吧江牧吓了一跳。
厢房内,面色苍白的夜阑心躺在床榻上,江牧则正在为她把脉,房中安静的只剩下几个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只见江牧清秀的脸上,一双柳眉却越皱越紧。
“夜姑娘中了什么毒?”棋音忍不住问道。从江牧凝重的神色就能看出,似乎不容易解毒。
“腐心丸。”江牧开口说道,然后把夜阑心的手塞进被里,接着又缓缓的说:“这腐心丸倒算不上什么阴狠的毒药,我也自有办法可以解,可是……”
“可是什么?”君无邪问道,浓眉微侧,接着说:“药材什么的我可以派人去永安关取,不是问题。”
江牧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问题,沙漠山庄中君庄主就有很多药材,万大哥已经说了,可是,夜姑娘身重的不仅仅是腐心丸之毒啊。”
“还有什么?”棋音问道,他不明白,在一起逃出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不到一个时辰,转眼就中了这么多的毒。
“还有胡国毒蝙蝠之毒,这二种毒,若是单个,我都有办法解,可是现在偏偏混在了一起,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毒性了。”江牧顿了顿接着说:“单独解这两种毒的解药混合在一起本身就是另外一种毒药,如果把握不好,那是会要人命的,可是现在除非是下毒之人,别人……别人根本没法解……”江牧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他苦苦钻研药术多年,没想到现在却连自己最亲最近的人都救不了。
君无邪想起了在密宗石林中晋南风对他说“只有让她留下来才有可能活命”的那句话时脸上得意的表情,想来是他早知道没人能解这毒……
“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君无邪的声音中充满了苍凉,无奈……
良久,江牧缓缓的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但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的……”
“到底是什么!”君无邪像是发了疯一样,紧抓着墨舞的肩膀问道,眼中充满殷切的希望。
“那得牺牲一个人的……”墨舞缓缓的说:“蝙蝠剧毒和腐心丸之毒都是至阴至柔的毒,必须得有一个内力深厚的阳刚之人将自己的内力尽数传授于夜姑娘体内,同时还得为她度血,如此夜姑娘才有一线生机,但是那个人,却有可能也中毒死亡……”
“好啊,你来教我,该怎么做,我们马上开始!”君无邪想都没想的说道。
“你不行!还是由我来!”棋音拉住君无邪说道。
“我凭什么不行,我内力不如你深厚么?说道阳刚,我比你这个娘娘腔更可靠。”君无邪不客气的说道。
棋音头上满是黑线,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娘娘腔了,但是他知道这是君无邪故意这么说的,也不与他计较,但却据理力争:“你是一国之王爷,如今我们在金雕玉砌幽暗场杀了北庸的大将,北庸和东陵之间必然会有一场轩然大波,你这个主帅不能贸然送死!”
“棋音,你给我闭嘴!”君无邪喊道:“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轮不到别的男人来献殷勤!”
“王爷,棋音说的没错,两国交战是必然的,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啊……”江牧也劝道,虽然她原来对君无邪没什么好印象,但是现在他急切的想要救夜阑心的心情却不是假的。
“你们别再废话了,觉得她的时间还很多么?你们要是真的为了她好就赶快开始吧。”君无邪不耐烦的打断了江牧的话,然后指着她说:“你,马上告诉我要怎么做!”
棋音和墨舞相对一望,也不再坚持。
“棋音,你去让万大哥帮忙找点药材,人参灵芝什么的,越多越好,还有,一会王爷开始为夜姑娘度气之时,你要助他一臂之力。”墨舞吩咐道。然后又对君无邪说:“王爷,你要明白,如果一切顺利,夜姑娘能活下来,那也就以为着你多年修炼的一身内力尽失,而且,夜姑娘的体内的毒会传入你的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我都知道,就快点开始吧。”君无邪什么都不顾,他不知道,他竟然也能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为了她,甚至不惜用命去救她。
夜已深,大漠的月亮看起来似乎格外圆,似乎格外大。
月光下,一辆马车正全速前进,马车周围还有几个骑着马的人,都不断的用马鞭抽打着马肚,马队后,是荡起的层层尘雾。
车内的男子,一脸的忧郁。
“主公,还有一个时辰就到永安关了,我们今夜恐怕进不了关了,明日早晨尽早入关,这下计划恐怕得提前了。”
“你别说了……我现在也不想什么计划了……”
“主公,你要以江山大业为重啊,得了天下,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还会在乎这一个么!”晋南风实在是为皇甫清远的作为有些恼怒,这个主公一向以江山大业为己任,而这一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全局。
“南风,你要说了,我很累……”皇甫清远的语气中透出了无限的困乏,晋南风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对他不敬。他依稀记得当初陇夜宫变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孩童而已,晋南风也只是刚刚行了成年弱冠之礼的少年而已,他的父亲和叔父都为了陇夜王朝献身了,可就在那种危机关头他仍然冒死从宫中救出了皇甫清远,并把他安置在一户农家,一切安排妥当后自己才前去无极观拜师学艺,之位他朝在皇甫清远招兵买马重振陇夜雄威之时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晋南风于他,是属下,却更似大哥!
何况方才与君天行缠斗的时候,他又自君天行手下拼死救了自己,最后还是在千机山庄中的重重迷阵的掩护下他们才得以逃出的。
可是夜阑心也是他有生之年最爱的女人,他在天山时就已经对他一见倾心,算起来,他要比君无邪更早认识她,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已经顾不上去想怎么才能挽回夜阑心的心了,只是暗暗祈求君无邪一定要尽全力救活夜阑心,虽然他知道这个希望不大。
君天行回到沙漠山庄的时候,夜阑心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脸上了多了几丝血色。
“王爷,你现在还是去休息吧,我和棋音会照顾夜姑娘的。”墨舞看着这个脸色憔悴的男人,也有些不忍。
“不行,我要亲自看着她醒来,亲自看着她在我面前活蹦乱跳我才能安心去休息。”君无邪不顾众人劝阻,毅然坐在床头不肯离去。
墨舞正要再劝,被君天行拦住了:“不仅他想看到她睁开眼睛,我想,夜姑娘她定然也想在睁开眼时看到他在身边的。”
墨舞拗不过君无邪,她很是惊奇,本来在她的预料中,度气之后,君无邪会深陷昏迷,中毒不醒的,谁知他除了身体很虚之外,竟没有其他的反应。
第二天早晨,当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里的时候,墨舞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昨夜一直守在夜阑心身边,晚上实在是太困了,没想到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揉了揉被枕的发麻的胳膊,盖在背上的披风却轻轻滑落。
墨舞弯腰捡起了披风,想来是君无邪在她熟睡后帮她盖上的吧。
墨舞转身看去,君无邪倚靠在床头,已经闭上了眼睛,头微微的歪了过去,伴随着轻微的鼾声,看来已经睡着了。
夜阑心还没有醒。
墨舞想,如果君无邪不是在家里还有一房妾室的话,那么他这番作为,一定能打动夜姑娘吧。墨舞想着走到君无邪身边,捉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她昨晚就觉得惊奇,但是君无邪一直不让她把脉,而是让她三番五次的给夜阑心把脉,喂她吃汤药。
君无邪的脉象有些奇怪,似乎,他体内中的不仅仅是这两种毒,好像还有第三种毒,但是具体是什么毒她又拿不准,对,这脉象,和夜阑心的很像。
墨舞正疑惑之间,手却被毫不客气的抽了回去。
抬眼,君无邪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不让我给你把脉,是怕我发现你体内早就中了剧毒?”墨舞试探的问道。
“没什么,死不了人的,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君无邪淡淡的说,似乎根本不把自己中毒的事情当回事。
“她为什么还不醒?”接着又急切的问墨舞。
“夜姑娘现在的脉象很平稳,你看,她的脸色已经逐渐红润,你昨晚已经清干净了她体内的剧毒,你真的不必再担心了,去休息吧,这样你的身体受不了的。”墨舞好言相劝。这个男人昨晚把自己的内力尽数度给夜阑心,但就此一项,他的身体就吃不消,何况还因此引毒上身。
“我真的没关系,我一定要看醒来才能安心。”君无邪有些吃力的说。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困乏,他知道他已经替夜阑心受了这剧毒,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他不敢去睡,怕自己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他要撑着这一口气看这夜阑心醒过来,亲口对他说没事了他才能安心。
墨舞摇了摇了头,这个男人的固执和倔强她已经领教过了,知道再怎么劝说都没用,于是也不在劝说,只说了句:“我去给你熬药。”说完便先出去了。
君无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连动一动都觉得困难,他伸过手,把夜阑心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中,很好,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温度了,昨夜烧的厉害,害他担心的要死。
君无邪看着夜阑心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双颊上已经红扑扑的恢复了血色,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君无邪伸出左手拨开了夜阑心脸上的发丝,手指缓缓的从从额头抚摸的脸颊,再到嘴唇,君无邪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孩子般淘气的弯下了腰把自己的双唇贴上了夜阑心紧闭的双唇。
牙齿轻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忍不住伸出舌头送进她口中,熟稔的挑开她的贝齿,柔软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轻柔的搅拌着,尽情的品尝着她的滋味。
突然,舌头被尖利的牙齿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