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现在也看过了,那就请夫人回去吧。”安妮儿看看旁边的月落,叹了口气,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妈妈??????”月落起身想追,却在西蒙冷冰冰的眼神下退了下来。
西蒙冷眼看着地上站的孩子,果然与二少爷长得一摸一样,却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月落抬着头迎接着西蒙打量的眼光,看到他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转头跟上安妮儿的脚步,月落很奇怪。
“为什么妈妈要走?”月落盯着安妮儿走的方向问,扭头问卡尔“西蒙是谁是不是月落不够乖,所以他们不要月落了??????”没说完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
卡尔俯□子摸摸他的小脑袋:“孩子,别多想了。妈妈是因为有事不能耽搁······”
卡尔叹气,“我们去吃饭吧。”
晚上月落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快乐永远这么短暂,猛然间发现不过是一场梦而
已??????模模糊糊间月落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打斗声,夹杂着爆炸声让月落的脑袋发痛,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月落还没还得及思考就被什么人拉了起来。
“有人来了,我们必须离开这!”卡尔抱起月落,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又莹白色的光从卡尔手中的棍子中冒出,然后向门口飞窜。
这是什么?卡尔说的魔法?
月落惊讶地张大嘴巴,开口询问:“这是魔法吗!?”
卡尔还是摸摸他的头,轻声说:“孩子,睡吧,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说完卡尔对月落念了什么,月落的脑袋就越来越沉,然后失去了知觉。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叫他的名字。
月落??????
是谁?谁在叫我?月落在梦里四处寻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好好活着??????
你是谁?月落大喊,没有人回答。
当月落在一次睁开眼睛,是一片黑暗,周围有点潮湿而且阴冷。这又是哪里?
“吱呀”,门突然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让月落迷上眼睛。是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这小子命真大,都死了就这一个还活着。”一个男人说,“可不是吗,三年前要不是夫人求
情,长老会早处死他了,现在还不是因为夫人以死威胁才留他一条命吗,你知道吗,是因
为??????”另一个男人悄悄地附在他耳边说。
“你不想活啦,被长老知道就死定了!”男人喝到。
那个被呵斥男人似乎不满地撇嘴:“要我说直接把他血祭了,一劳永逸!还整出那么多破事,真倒霉。”
“别废话,我们快点把他弄走吧。”
都死了??????都是因为我吗?
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月落的胸口,零乱的思绪呼之欲出??????月落再一次陷入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o^)~
、前世
恍惚间月落觉得自己在做梦······
“月落??????”沿着朱红的扶手,刚推开房门,我便循着声音的方向,着一幕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看见床头的男子,笑了:“哥哥。”我盯着他,他肤色白皙,黑色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泛着淡淡的光泽,清晨的阳光沿着他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条,听见我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他有一双很美的眼睛,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明朗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和记忆中一摸一样的男子······是我的哥哥没错!
男子看着窗外纷纷飞飞的雪,淡淡地说:“我想出谷了。”语气平淡的像在陈述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很吃惊,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愣了好久才摇头道:“师父死前不是吩咐过我们不能出去的吗?”我很想听他告诉我他不想出去了,他一踏出山谷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只知道师父告诫我们不要轻易相信谷外的人,人心险恶······
男子低头不语,抬头看着我,久久才道:“我想去找他。”
“为什么?”我不明,看着他的眼睛,若他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介意有摄魂咒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男子慌忙扭头看向别处,不去看我的眼睛,“我??????我只想看看他??????”我在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能拒绝的坚定,所以开始犹豫。
“陈飞然?”我有些生气:“人妖殊途,而且同为男子,你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何苦呢?”我就知道那小道士没按什么好心,早知道当初就要他受伤冻死在谷里好了。
男子听罢,苦笑摇头。
就这样哥哥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男子离开了我们生活了百年的山谷,离开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亲人抛弃的记忆,我很后悔当初没有阻止那温柔善良的哥哥救下那个叫陈飞然的道士,他是一个道士,道士不是最痛恨我们这些妖怪的吗,可他和我们处了近一个月也没有伤害我们一根汗毛,或许他也爱哥哥吧,就可以像书上说的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哥哥??????”再一次看到他时还是在大雪纷飞的山谷,他已经被打成原型,看着倒在地上的白狐,一片殷红的血迹将雪白的雪地染红,深深刺伤了我的眼睛。“是他,是他,他还是不能接受你是妖的事实,对吧!?”我因愤怒声音开始颤抖,我恨当初没有阻止哥哥出谷,现在悲剧发生我让失去最后一个亲人,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事实。
白狐奄奄一息,看着我的眼睛被泪水覆盖,那双眼睛还是温润却没有了生机,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声音说着什么。我听懂了——
“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笑话,那该死的人类,一定让你给我哥陪葬。
我狠狠盯着眼前的两人。
老道士个头不高,中年红发,比陈飞然矮,但身材很壮实,骨骼和宽大的手脚是常年使剑留下的,他脸庞宽短,粗浓的眉毛下两眼深凹,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眼角细而长,目光冷冽,看得出严肃之色,鼻子下,是一把几乎要挡住嘴巴的灰色大胡子,从头到脚都白色的道服,散发着令人讨厌的驱魔香气味。
另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江湖上飘荡日久;脸色略显苍白;颇见几分憔悴。
此就是我最想手刃之人。
“师傅,飞然求您放过月落,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陈飞然一脸焦急的对身旁年长的道士说。手中的剑因紧张而不断颤抖。那道士见他这副不挣气的模样,甩一把袖子正声道:“飞然,他是妖,产妖除魔是我们修道中人职责所在!”
“就是你们两害死我哥的?”我没空管着师徒二人的纷争,冷冷的发问。
陈飞然一脸惨白:“月影死了!?”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让我更加生气。
我按压着心中的怒火,瞥了他一眼:“亏当初你掉落山谷哥哥还消耗百年道行救你,你就这样待他!?”
陈飞然听完,浑身一怔,脸色更加惨白:“月影他??????”
“很傻对吧?”我直直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下一刻手中燃起一道五丈高的火焰,“现在让你还他!”
我们三人打斗了多久,我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道士使了一招西沙毒影,我的体力几乎耗尽,这下我也要和哥哥一样了吧??????只可惜了。
“嗯??????”沉闷的响声。
是陈飞然,为我挡了这招?我脑子一片空白。
“月落,你哥哥的死??????对不起??????”毒针让他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但他还是目不转睛
地看着月落:“当初在山谷??????我一直以为替我疗伤的是??????你。”而不是月影??????
说完陈飞然已经断气了,我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和哥哥一样变得毫无生气,什么东西在我心里一丝丝的抽走。
现在他死了,我却高兴不起来了。
“徒弟!好你个狐妖,要你不得好死!”道士挥着剑向我冲来,手中的剑因为怒气而变得更加盛气凌人,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挡住着一剑。
在那一刻真的累了,算了,缘起缘落又是我能奈何的了的。
道士冲入我下的法阵,心中一惊:“禁术!涣然冰释!狐妖你??????”
涣然冰释,以施法者魂飞魄散为代价与对手同归于尽。
都结束了吧。
哥哥,让我任性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乌龟,鸭梨啊
、囚禁
月落,那是我的前世。
现在呢,我还是月落。
月落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被遗弃的藏书室,空间很大被一排排的书架所占据,古老的书架泛着暗黑色的光,到处是灰蒙蒙的,是被灰尘所覆盖的吧,在角落放置着一张破旧的床和一方小桌子,应该是新放的,因为没有太多的灰尘,四周还是很阴森,豆大点的烛光将他小小的身影拖得老长,和不远的书架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在没有光亮的地方仿佛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犹如可以吞噬人的怪物影子,自己若是一个孩子在这诡异的气氛下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心灵扭曲??????
这又是哪?
三年内被辗转了多少地方,月落已经无力去一一数清了,被人抛来抛去的滋味让人心中不快,卡尔他们的死让月落情绪更加低落,月落不由皱眉他何时知道这种苦,在谷内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月落很想把剑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质问她为何如此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自己,我是你的儿子啊,不是吗?月落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就像在她面前叽叽喳喳地想得到表扬一样幼稚,大概是重生后受孩子的心理所影响,我一个活了百年的妖如何会有这么人性化的想法,想想也觉得可笑。囚禁的日子固然会很无趣,也让月落更加坚定了逃出牢笼和断离家族的决心。
“小鬼,吃饭!”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汉子提着篮子走来,在地下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