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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曾遇见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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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订立婚约到现在,我所知道的唯一便是冥翳自三年前正妃去世以后便独身一人,孤伶岁月无人相伴。
我父亲知道这个假想么?还是他也在欺骗我?那么冥翳呢?他是罪魁祸首,是否更加不值得饶恕!
我的心有些纷乱,像极了秋日下枯黄的落叶,随风飘卷。
“蝶儿,你看,这些男人果真都是骗子!”母亲幽幽的声音适时在我耳际回荡。
是的,都是骗子!我的心愈加地难受,原来被人欺骗的感觉真得很不好受,欺骗总会牵扯出人隐约的痛苦。
冥翳啊冥翳,我在心底冷笑,昨夕今夕,新怨旧恨,我怎容你一而再伤害于我?
心念之间,已是辗转千百回合,像奔腾汹涌的大江,终于汇于海洋,归于宁静。
于是,我盯着聂霜,淡淡问道:“方才良久,也没见你觉得这地方有何异味,怎的现在举了袖子?”
“想是先前风大,吹散了。”聂霜的眼神左右顾盼,不以为然道。
骄纵背后固然有骄纵的资本,举凡身家背景,美丽容貌,还有某人的纵容,如果没有资本,那么也就只能是一个不知人情事故的愚蠢女人。
聂霜敢在青天白日下肆无忌惮地责罚一个失心疯的柔弱女子,又能在我面前举止言行极为不恭,想必恰恰具有我所想的三种资本。
我只能这样想。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和一个愚蠢的女人交手。
我淡淡一笑道:“罢了,今日风和日丽,衬得这满园生辉,又何必费心劳力,伤了肝火。”
聂霜双目一敛,把满腔的怒意包进嘴里翻转咀嚼,然后恨恨地瞧了我一眼,终是极力把那股怨气吞进了肚里。
这样很好,我在心底冷笑,在未知己知彼的前提下,至少还懂得在我面前维持绵薄的风度。我往后看了一眼躲在阿珊娜身后的被打女子,心念一转,曼声道:“这四野悠然,不失为人间仙境,以后切莫要随意弄出些喧哗嘈杂声,扰了这一片清静。”
聂霜的风度本就如纸一般薄,我的话无疑是在这张纸上大大地戳了一个洞,她顷刻恼羞成怒,轻蔑道:“姐姐初来乍到的,管得也忒宽了,若是姐姐闲着没事,就好好想想怎么取悦王爷吧!”
从没有人胆敢如此对我无礼,即便是有,也轮不到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心情本不大愉悦,听得她这难听话,更如火上浇油。可我脸上依旧是努力维持着一份淡定与从容。





第六章 一朝施恩(四)

“夫妻之间贵在重情义,守信诺,相敬如宾,互相扶持。”我淡淡道:“以色事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是为‘取悦’,这样两个字,我学不来,有机会可要向妹妹多多请教!”“你——”聂霜的脸气得发青,怒不可竭之下‘你’字之后的话半天也没有吐出来。隔了须臾,她突又像是想起什么,眼睛里往外喷的火悉数收了回去,取而代之一抹嘲笑:“妹妹笨嘴拙舌的,自是比不过姐姐伶牙俐齿。不过这昨夜‘合卺之礼’还没开始,王爷就弃姐姐于不顾,这‘姐姐’两个字,担的也算名不正言不顺了。”
我一时语塞,聂霜说的没错,我这王妃做得确实是名不副实,而我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在掩饰的不过也是我的耿耿于怀。因了这有瑕疵的名分,我甚者没有勇气强令聂霜给我行该有的礼节。就连她身边的三个丫头,此刻居然也全无半分畏惧,倒是仗着她们的主子给我三分白眼七分轻视。
空气里有些沉闷,让人有些透不过气,周遭寂然无声。就在我举步维艰之际,那在阿珊娜身后的被打女子,突然蹿了出来,爬到离聂霜不远处的地方,捡起一朵蔫蔫的紫色矮牵牛,然后又奔到我面前,傻笑着递与我道:“姐姐不生气,不生气。”
我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接那朵矮牵牛,就听得聂霜旁若无人火道:“绿珠,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弄那花,看我不打烂你的手!”
那个被聂霜唤着“绿珠”的被打丫头,一溜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扯住我衣衫,我想着我这身衣裙今日也就寿终正寝了。
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围绕聂霜周围,残花满地,再看那四周的花树上,好多都是光秃秃的枝丫,那些花全成了绿珠手下的亡魂。再细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绿珠会挨打。聂霜桃红色的裙子上,到处皆是斑斑点点的紫红色花渍印记,那银色蚕丝缎面绣花鞋头上还隐约可见红的、紫的污迹。想来,也就是聂霜来时,不小心踩在了那些花上,大理石径光滑透亮,这一摔可想而知。
我冷静道:“你我姐妹初次见面,方才我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妹妹海涵,今日之事,我希望到此为止,相信妹妹大人大量,断不会因为一条裙子与一个失了心智的下人斤斤计较。”
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能退的尺度也仅此而已。像聂霜这样的跋扈嚣张,我实在不该放在眼里。想在爨族王宫,那些后宫夫人为争父亲之宠,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样的德性,什么样的手段,我见得多了。
聂霜哼的一声道:“这裙子可是王爷特意托人从蜀中为我带回来的绣中极品,他可是最喜欢我穿这条裙子。今日糟蹋了,王爷若问起来,我如何回答?”
我纳闷为何总有人喜欢得寸进尺,难道她们并不明白见好就收是为最明智的做法吗?
我遂淡笑问道:“王爷此刻正在紫宸殿歇息,那要不我们禀了王爷,看他对这个肇事的疯丫头作何处理?”
一听要把这事告知冥翳,聂霜的气焰反而不那么盛了。她悻悻道:“王爷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也要去烦扰他,是存心让他生气不是?”
我故作不解,惊讶道:“可是王爷要是看到妹妹没了这条裙子,生起气来也一样是大事啊!”
“姐姐一心护着这个贱丫头,我姑且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饶了她这次。以后要是王爷生气,也只有我这做妹妹的担待着。”说着,聂霜又咬牙切齿指着我身后的绿珠道:“要是再有下次,我非剥了她的皮!”
“多谢妹妹赏给我这个薄面。”我含笑对着聂霜,看她内心的愤懑,估计想剥皮的还不止对一个绿珠。





第七章 左拥齐姜,右抱赵姬(一)

聂霜走的时候,背脊挺得很直,似乎她还刻意抬高了下颔,挺了挺胸膛,但是她的腰还轻盈灵动。
西子撩波呈姿媚,蛮杨舞絮显腰轻。
她的腰很迷人,杨柳细腰,盈盈一握。走动的时候,摇曳生姿,像极了蜿蜒爬行的蛇,曲线玲珑,性感火热,能释放出让男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公主——”阿珊娜欲言又止,我瞟了她一眼,她微竖的眉毛中掩映着压抑纠结的愤怒。
我轻笑,无意道:“早晨那杯茶太烫了,得慢慢喝。”
“她走的时候,连膝盖都没有弯一下。”阿珊娜的语气愤愤不平,我知道,她的不平是为我而鸣。
我依旧云淡风轻对阿珊娜笑道:“你一直都是温和而谦恭的。”
阿珊娜低了头,终是隐忍无语。一个温柔的女人,原本应该平稳安详,没有愤怒,没有不满。可为了我,我的阿珊娜生气了。
一个从来脸上无波无浪的女人生气,多难得。
我,为此应该感动并且感激。
“受点委屈不算什么,没有委屈的生活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突然不生气了,因为我又想起了阳光照耀下的尘埃,我把它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能看清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是谁,是一件多么值得人庆幸的事。
我问青莲:“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此刻想知道的一些事呢?”
青莲惶惑的问:“娘娘想知道什么呢?”
我淡淡道:“比如侧妃,比如绿珠。”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美景,含笑补道:“当然,你若是告诉我更多一些,我自是求之不得。”
“奴婢,”青莲垂首,语声怯怯地顿了顿道:“奴婢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娘娘问什么,奴婢答什么。”
“问什么,答什么?”我挑眉,凑近青莲耳边道:“我只问我想知道的,而你,只需答你能答的。至于我不想知道的,你最好也莫要让我知道。”
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人,话说多了也会害死人。
我不愿意死,也不喜欢看着别人死。
“娘娘问吧!”青莲有些无奈,做人总是有很多的无奈。
“聂夫人几时进的王府?”
“回娘娘,两年前。”
“她是垸城人吗?”
“是。”
我轻叹口气,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问什么,答什么,毫无意趣。
“你不能详细一点吗?”我看着青莲,不知道她是真的单纯,还是在我面前伪装。“你这样回答,我要问到何年何月?”
青莲腼腆一笑,有些迟疑,我知道她是有些顾及。
我向她保证道:“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对这府中人和事多有不知,也算是先熟悉熟悉。”
“聂霜夫人是御史大夫聂莒的小女儿,也是,也是三年前已经过世的前王妃娘娘的亲妹妹。”
“前王妃娘娘?”我一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冥翳生命中唯一的正妻。我苦笑着,我延续的不过是一个死去的人的名分。只是不知道,在冥翳的心中,我与那香消玉殒的女子,可有相同的抑或不同的地位。
“王爷对以前的王妃很好吗?”我随口试探。
青莲的头垂得更低,“奴婢进府时,以前的王妃娘娘已经过世,奴婢并不曾得见她的尊容。”
“你没有听说什么吗?”我继续追问。
青莲屏气敛神道:“奴婢不太喜欢打听主子的事。”
“哦?”我低吟,果真是个好孩子了。“那以前的王妃娘娘是怎么去世的?”
“难产,孩子也没有保住。”
我感觉有些惋惜,更有些悲凉,不是为我,是为那无福与冥翳白头偕老的聂氏女子。想来,她是伴随过冥翳戎马倥偬最艰难的岁月,然后夫贵妻荣,却不想红颜薄命。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连忙问青莲:“聂霜夫人与以前的王妃娘娘长得很像吗?”
“娘娘,你忘了,”青莲小声的提醒我道:“奴婢刚刚已经说过,奴婢未曾见过前王妃娘娘的尊容,娘娘若是想知道,可以去问王爷的。”
问冥翳?问他什么呢?问他是否曾经与他的妻相濡以沫、琴瑟相和?问他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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