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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倒是不错,要是火炮也没用的话,那光靠大营南面的这条小河,根本不可能挡住战象冲锋。”贾老贼习惯性的敲起了手指,缓缓说道:“所以说,我们还得再准备一手破象阵的办法,预防万一。”
“下官倒是听说过大象怕野猪,可我们这里没有野猪,要不我们丢几百头野猪出去,说不定可以把大象吓跑。”咎万寿笑着说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战术。宋军众将一起大笑,“大象怕野猪,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我们大营里只有家猪,否则还真要试试。”
“大营里有多少头家猪?”贾老贼忽然问道。负责军需管理的咎万寿楞了一下,答道:“大概有一千多头吧,准备犒赏军队才养的。”
“犒赏军队就用象肉吧,那可是山珍。”贾老贼冷笑一声,命令道:“把大营里所有的猪都带到空地上拴好,本官要用这些猪去破鞑子的象阵。”
“用猪破象阵?”包括子聪在内的宋军众文武个个面面相窥,怀贾老贼是做梦没睡醒在说梦话。贾老贼则在心中说道:“但愿兀良哈台没听说过西方的那个战术,否则只要训练过大象,这招恐怕也没用了。”想到这里,贾老贼又命令道:“还有,去把阿毡和阿里两位头人请来,本官还有话向他们交代。”
第四卷 川中义 第六十章 成都会战(4)
“大宋!大宋!大宋!大宋!”宋军队伍的呐喊声整齐而又响亮,有节奏的呼喊声,大大鼓舞了宋军士兵的士气和斗志。与之相反的,蒙古军士兵的呐喊声就显得十分杂乱不堪了,有的高喊,“弟兄们,顶住!阿拉!”有的大叫,“阿拉!和宋蛮子拼了!”更多的人则在惊叫,“娘呀!大象向这边来了!快跑啊!”慌张而零落,自然要埋葬在宋军雄壮的口号声中了。
和口号声成正比的是战场的局势,兀良哈台花费无数心血、时间和金钱训练的战象被贾老贼的一群火猪所破,战象不受控制的回头逃命,立即就冲垮了蒙古军整齐的前队,蒙古败军和战象联手,马上又替宋军冲垮了蒙古军兵力最为雄厚的中军,在这种情况下,蒙古军想不混乱也不行了。而贾老贼果断命令轻步兵和骑兵出击,缠住了蒙古军两翼的骑兵,和他们搅在一起,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蒙古军混乱的中军也就成了宋军的刀下俎案上肉。张世杰率领单兵战斗力最为强悍的少数民族宋兵,文天祥率领火器操作熟练的两淮宋军,咬着兀良哈台溃败的军队尾巴就是不放,见人就杀,见敌就砍,直杀得蒙古败军血流成河,也杀得蒙古败军没有丝毫集结和重新部署的机会。
追击战的关键是在两翼,蒙古军骑兵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超过宋军,如果让他们有了喘息之机,重新集结反击,那么宋军再想在平原上追杀蒙古步兵便有被拦腰切断的危险。鉴于这个情况,贾老贼给负责两翼的王安节和王立下了死命令,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务必要把蒙古骑兵缠住!而且贾老贼还颁下重赏,拿到一颗蒙古骑兵的人头,奖缗钱百贯!重赏和严令之前,王安节和王立两支军队兵都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勇气,王安节和王立都是身先士卒,率军直接冲入敌人马群,然后就是不要命的下砍马腿和上刺骑兵,和居高临下的蒙古骑兵杀得平分秋色;杨晨焕和高鸣率领的大宋骑兵则在外围机动游击,寻机冲散妄图集结的蒙古骑兵。一时间,两翼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狂飚,敌我双方都是死伤惨重。
两翼的血战中,王安节和王立二将先后负伤,但二将都是死战不退,即便多处负伤,满身是血,也仍然冲杀不休,受他们感染,宋军步兵也个个奋勇,死命杀敌,牢牢缠住蒙古军的两翼骑兵。这么一来,正被张世杰和文天祥撵着屁股砍的兀良哈台就叫苦不迭了,中军步兵队伍已经崩溃,两翼骑兵又被缠住,再这么下去,兀良哈台即便逃回灵泉又势必伤亡惨重,无奈之中,兀良哈台忽然想起正在西面待机的熊耳叛军,匆匆派人去向熊耳叛军求援时,得到的回报却让兀良哈台差点气歪了鼻子——熊耳叛军竟然已经抢先逃回了成都了!
“蠢货!猪!一群猪!”兀良哈台破口大骂,“现在你们那怕出一队骑兵打贾老贼的后队,我军也有时间重新调整,这场仗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可你们竟然跑了,难道你们都长着一群猪脑袋?”兀良哈台话还没有骂完,王鹗就已经在旁边惨叫道:“大王小心!有个宋蛮子直接冲你杀来了!”
兀良哈台打了一个机灵,回。头细看时,果然看到一名魁梧异常的宋军大将手提双刀,正在乱军之中向自己笔直杀来,所到之处,蒙古将校士卒无一能敌,当者无不披靡。那将高喊道:“兀良哈台老贼休走,大宋张世杰特来取你狗头!”兀良哈台一听脑袋都大了,“张世杰?这家伙可不好惹!”想到这里,兀良哈台不敢迎敌,只是催马夺路飞奔,后面张世杰紧追不舍。这时候,兀良哈台麾下的猛将忽刺出拍马赶到,大叫道:“大王休慌,末将来也!”
“快,快拦住张世杰。”兀良哈台紧张。大叫。忽刺出二话不说,直冲过去迎战张世杰,虽说宋蒙两军都早已淘汰了落后的武将单挑战术,但混战中的武将对决也不少见,所以对大将的武艺要求仍然极高,而忽刺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曾经在兀良哈台征安南之战中斩杀多名敌将。兀良哈台深知爱将之能,正要仔细欣赏忽刺出如何斩杀张世杰时,让兀良哈台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忽刺出和张世杰只硬拼了一刀,忽刺出的手中钢刀就震飞上天,虎口也鲜血横流,不等忽刺出惊叫出口,张世杰的第二刀已经当头劈到,刀光闪烁间,鲜血与脑浆飞溅,忽刺出的头颅竟然被生生劈成两半!看到张世杰如此威猛,不光兀良哈台魂飞魄散,兀良哈台身边的亲兵也吓得撒腿就跑,把孤零零的兀良哈台扔在大宋第一杀神张世杰面前。
“老贼休走!”张世杰马蹄不息,又。向兀良哈台冲来。兀良哈台这会也顾不得什么指挥军队了,掉转马头就是亡命狂奔,而周围的蒙古军士卒早已被惊象追兵冲乱,又见张世杰威猛无双,吓得肉跳胆战,竟然没有一人过来阻拦张世杰追杀兀良哈台。一时间,兀良哈台和张世杰一个逃一追,居然冲出蒙古军大队,也是直到此刻,兀良哈台才发现自己仓皇逃命间竟然离开了大队保护,再想调整马头时,张世杰已经甩手一刀飞射而来,不偏不倚,正中兀良哈台肩头,刀锋直透铠甲,顿时血流如注,兀良哈台惨叫一声松缰去捂伤口,双腿下意识的猛夹战马,失去马缰控制的战马发足飞奔,向着蒙古士兵的更为稀少的西南方向逃了过去。
“老贼,纳命来!”眼见兀良哈台已然落单,张世杰暗暗。欢喜,只是拍马直追。无奈兀良哈台所骑战马乃是中亚所产的汗血宝马,张世杰的坐骑虽然也颇神骏,脚程上始终要逊色一筹,只能遥遥跟在兀良哈台后方,无法拉近距离,而张世杰杀得性起,也不顾自己同样落单,只是紧追着兀良哈台不放,决心要斩杀兀良哈台建立不世奇功。就这样风驰电掣的一逃一追,两人不知不觉已然南离战场四五十里。
“唉,我怎么这么笨?”正追杀间,张世杰猛然想起身上。所负弓箭,暗骂一声自己蠢笨,忙将钢刀咬在口中,解弓搭箭一箭射去,张世杰的箭术乃是张柔亲传(兀良哈台:我恨你,张柔。),虽不十分精妙却也颇为准确,第一箭便射中兀良哈台头顶盔缨,第二箭又射中兀良哈台后心,只是兀良哈台跑得太快,消去了大半箭力,箭镞虽然破甲却入肉不深,未能一箭致兀良哈台于死命。但饶是如此,兀良哈台还是疼得惨叫一声,失去重心摔下战马。张世杰大喜过望,抛去弓箭舞刀冲上,大吼道:“兀良哈台老贼,受死!”
“我惨了!”兀良哈台绝望惨叫。可就在这时候,南面。忽有数十骑飞奔而来,为首一将大喊,“父王休慌,孩儿来也!”听到这喊声,兀良哈台顿时老泪纵横,“术儿,快来救爹!”说时迟,那时快,张世杰和阿术一南一北同时向兀良哈台飞奔过来,又几乎是在同时赶到兀良哈台身边,张世杰抢先一刀向兀良哈台劈下时,阿术闪电举枪架住,刀枪一撞,顿时火星四射,阿术和张世杰各退一步,力气拼了一个平分秋色。
“张将军,手下留。情。”咸淳二年的宋军阅兵时,做为大理国使的阿术曾经与张世杰见过数面,所以认得。阿术沉声说道:“张将军,我父王背盟攻宋,是他不对,阿术在这里先向大宋谢罪。但我父王也是受奸人蛊惑,还望将军明查。”
“要打就打,少废话。”张世杰见阿术带来的骑兵也在急奔过来,当下不敢迟疑,赶紧接连三刀劈出,想把阿术逼开乘机兀良哈台。谁知张世杰的刀快,阿术的钢枪也不慢,接连三枪都架住了张世杰的快刀。阿术又沉声说道:“张将军,我知道你是贾太师麾下的第一猛将,但我未必就输给你。不过我并不想和你打,只是想让你平心静气听我说几句话。”
稍一耽搁间,阿术带来的五十余骑已经赶到,迅速将张世杰团团包围,场面的优劣势随之逆转,兀良哈台的气焰也随之嚣张起来,一边在士兵搀扶下站起,一边气势汹汹的大叫道:“杀了这个狗蛮子!杀了他!乱刀分尸,给本王报仇!”阿术带来的蒙古士兵依令而行,一起向张世杰逼近,张世杰正要抢先反击间,阿术却喝道:“都给我住手,谁也不许伤害张将军。”
兀良哈台和阿术父子俩的命令截然相反,这下可难坏里在场的蒙古士兵。阿术怕兀良哈台又犯糊涂,忙飞快说道:“父王,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我们大理之所以能够建国,全靠大宋在背后支持,本应该和平共处互不相反,可你却听信奸人谗言,与大宋刀兵相见,我大理国小民薄,如何是大宋的对手?听孩儿一句话,乘现在这个机会,请张将军向贾太师表达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