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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贼亲自到少林寺去逮捕蒲寿庚父子的同时,子聪、宋京和伍隆起等人已经率领宋军接管了兵力空虚的泉州城,出动炮船封锁泉州港,逮捕泉州通判林纯和蒲寿,并包围蒲寿庚的住宅,还贴出了安民告示,宣布贾老贼来到泉州的目的。当欣喜若狂的泉州汉人百姓明白宋军是来逮捕蒲寿庚全家、并且主持这次行动的官员还是大宋战神贾老贼后,泉州城大街小巷鞭炮齐鸣,积累已经久的对蒲寿庚一家和色目人的仇恨也顿时爆发了出来。
“狗杂种,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一个双腿残疾的老乞丐哭喊着,靠着泉州百姓和宋军士兵的避让爬到蒲寿庚旁边,拣起地上的石头萝卜猛砸囚车里的蒲寿庚,嚎啕大哭,“你家的人在码头上活活打死我儿子,还把我的腿打断,你还我儿子命来,还我的腿来!”一边哭喊,老乞丐一边把石头狠狠砸到蒲寿庚带有箭伤的腿上。
“色目杂种,还我女儿来!”一个老年妇女艰难挤出人群,踉踉跄跄的扑到蒲师文的囚车旁,抓扯着蒲师文小腿哭得死去活来,“你把我女儿弄到那里去了?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蒲师文的腿上本来就有箭伤,被这老婆婆一抓扯,更是疼得入骨,习惯性的一脚踢在老婆婆脸上,吼道:“滚开!老不死的异教徒!”
“**地个!”蒲师文的嚣张激怒了押车的宋军士兵,贾老贼带来地这些宋军可不是给蒲家当狗的泉州官兵,两个宋兵咆哮着提刀跳上囚车,用刀柄猛砸蒲师文脑袋面门,几下子就把蒲师文砸得头破血流,鼻梁断了,牙齿飞了,肮脏腥臭地血液也从蒲师文的嘴巴里流了出来。蒲师文大吼,“官兵打人了!官兵当众毒打虐待犯人,违反国法,我要告,我要告到朝廷上!”
“官兵打囚犯?”负责押车的贾老贼亲兵副队长龚丹冷笑,大声向路旁的泉州百姓问道:“泉州的父老乡亲们,蒲寿庚的杂种大儿子要告我们官兵毒打和虐待囚犯,你们有没有看到我们毒打他?”
“没有——!”无数泉州百姓大声答道。龚丹大笑,转向那两名正在毒打蒲师文的宋军士兵,喝道:“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话音刚落,路旁的汉人百姓人群中立即响起一片雷鸣般地叫好声和鼓掌声,两名宋军士兵下手也越来越毒,一个宋军士兵还拣起挂在囚车上的一截猪大肠,捏开蒲师文的嘴硬塞进去,用刀柄猛砸逼他吃下,百姓的掌声和叫好声也越来越大。
为了让汉人百姓出气,在贾老贼的直接允许下,宋军士兵押着蒲寿庚父子及其党羽在泉州城里足足绕了一圈,直到白菜萝卜几乎把蒲寿庚父子的囚车塞满,蒲寿庚父子三人几乎被砸断气,贾老贼才在泉州百姓地欢呼声和顶礼膜拜中,率领军队进驻泉州知府衙门。而被俘的泉州官军和蒲家私兵都被囚禁到了泉州军营,等待整编和审判。
稍微安顿下来后,贾老贼立即把子聪和宋京叫来询问泉州城的接管情况,子聪合掌禀报道:“启禀太师,泉州城各道城门都已经被我军接管,泉州海港和蒲寿庚的专用船澳乌墨山澳也被我军封锁,港口和城门都一律许进不许出。因为人手不足,小僧刚才擅做主张,将香姑的海盗队伍和少林武僧临时编入了军队,参加我军行动。”
“做得很好。”贾老贼点点头。命令道:“宋京。你立即给福建安抚使汤汉去一道公文。命令福州与田戒严。搜捕蒲家余党。那两个地方地官员与军队将领但凡有与蒲家勾结地。只要主动向本官或者汤汉自首地。一律不追究罪行。不追缴赃款。手上沾有人命案地。可以酌情向被害人家属赔偿即可。再给广南路安抚制置大使夏贵去一道公文。命他出兵广州。查封蒲氏家族地一切产业与船只。逮捕蒲氏商号成员及广州所有与蒲家有关联地地方官员。广州官员和军队将领如果有主动自首地。一律依福建例不与追究——这个老东西不敢单独和蒲家做对。这回有本官撑腰又有油水可捞。他绝对乐意。”
“下官明白。”宋京奸笑着答应。贾老贼又补充道:“再下一道命令给南剑州和漳州知府。命令他们各自出兵两千至泉州听用。并严格盘查通往泉州地大小道路。发先蒲家余党。一律逮捕。如有抵抗。可当场格杀。”宋京又答应一声。子聪却合掌说道:“太师。蒲氏商会在泉州树大根深。又熟悉本地情况及地形。光靠军队地力量只怕难以一网打尽。小僧建议。可以发动泉州百姓参加我军行动。”
“不错。好主意。”贾老贼点点头。又命令道:“那就麻烦子聪大师出一道布告。鼓励泉州百姓状告蒲寿庚父子和贪污腐化地泉州地方官员。检举他们罪行。再公告泉州百姓。举凡有抓获蒲寿庚党羽交与军队地大宋百姓。交来死地奖钱十贯。交来活地奖钱三十贯。”子聪含笑答应。翁应龙却苦起了脸。说道:“太师。叫百姓举报地方官员。那么我……肯定跑不掉!刚才在路上。我可就被鸡蛋和石头砸了。”
“呵呵。让你受委屈了。”贾老贼笑笑。“那给你个肥差补偿一下。查抄乌墨山蒲家船澳地事就交给你了。至于泉州城内地善后工作。就让谢~得去做吧。”宋京一听有油水可捞。马上又笑歪了嘴。贾老贼却喝道:“好。你们赶快把命令和布告发出去。然后陪本官去蒲寿庚地家好好玩上一玩。本官倒要看看。这蒲寿庚地家到底奢华到了什么地步?”
宋京和子聪飞快把公文和布告草拟好后。贾老贼亲自用了大印。将公文用快马送出。
交给谢~得组织人手张贴——谢~得在泉州极有民望府衙门地靠不住。但谢得随便一句话。成百上千地青壮百姓可都志愿为官府工作。贾老贼又亲自安排了人手严密看守蒲寿庚父子和田真子等主要罪犯。这才领着子聪、宋京和一帮亲兵赶往蒲寿庚府邸。
出得知府衙门,泉州的街道上已经是鞭炮震天,焰火争艳,无数泉州百姓在街道上欢呼雀跃,载歌载舞,见到贾老贼的队伍经过,泉州百姓无不下跪相迎,争先恐后的感谢贾老贼为他们除去祸害。见此情景,贾老贼忍不住又一次仰天长叹,“老百姓地心里,都有一杆秤啊。”
尽管贾老贼自己的半闲堂已经是临安数一数二的大宅院,可是到得蒲寿庚宅院前时,贾老贼还是被蒲寿庚府邸地豪华奢靡惊得张口结舌。而在蒲家的前院里,已经跪满了黑压压地蒲家家眷和男女仆人,哭声震天,地面上还有二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男女都有,全都被砍得残缺不全,负责包围蒲家的伍隆起向贾老贼禀报道:“太师,蒲家的人太嚣张了,弟兄们把他们赶到前院集合,他们不但不听,反而又哭又骂,男的拿武器反抗,女的用牙齿用爪子抓,末将没办法,只好杀了几个杀鸡儆猴。”
“杀得好!”贾老贼大声称赞,又瞟瞟伍隆起鼓鼓的小腹,坏笑低声问道:“捞了不少吧?”伍隆起大惊,下意识的去摸小腹准备交公,贾老贼挥手制止,低声说道:“不用了,告诉弟兄们,除了蒲寿庚宝库里地东西不准动,其他房间里的那些,就不必上交了——跟了本官这么多年,也该给你们一点好处了。”
伍隆起大喜过望,忙向贾老贼道谢,可蒲氏家眷中一个年龄颇大的女人忽然尖叫起来,“杀千刀你的贾似道,你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我们蒲家那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们蒲家?你不得好死,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你生个儿子没屁眼,生个女儿当娼妓,千人骑,万人压!”宋军士兵敬贾老贼如神明,见那女子骂得恶毒,无不大怒,几个人把她揪出来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伍隆起也怒道:“太师,这个女人是蒲寿庚原配,刚才就属她叫骂得最厉害,只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杀她,太师你一句话,末将这就亲自把她凌迟了。”
“别急嘛。
”贾老贼瞟瞟那风韵犹存地中年女子,喝道:“把蒲寿、蒲寿庚、蒲师文和蒲师武四人的妻妾全部拖出来,还有他们的女儿,也全部拖出来。”宋军依令而行,片刻间就从人群中拖出四五十个哭骂不止的女人,贾老贼微笑道:“弟兄们在前线都辛苦了,这些女人就借给弟兄们玩一玩吧——可别玩死了,其他地方的弟兄还没享受。”
“贾似道,你不得好死。”蒲寿庚父子地女眷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对贾老贼哭骂不止,贾老贼带来的宋军士兵却淫笑着扑上去,把她们一一拖进蒲家前厅,前厅中也飞快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和衣服撕裂声音。贾老贼并以为然,耸耸肩膀,吩咐道:“听说蒲寿庚有三十二名棋盘美女,把她们挑出来单独看管,不许碰她们。其他地人,全部捆好了送进大牢,等待审问发落。”
“子聪大师,我们去看看蒲家的宝库去。”贾老贼记得历史上蒙古人洗劫蒲家宝库时,曾经找出用玛瑙石堆砌而成地地窖,里面宝物连忽必烈都在流口水——贾老贼当然也不例外了。子聪含笑答应,可就在这时候,院外飞奔进来一名亲兵,向贾老贼抱拳说道:“启禀太师,出事了,上千名外国商人和数千色目人到知府衙门前闹事,要求释放蒲寿庚父子,否则他们将离开大宋,断绝与大宋的一切贸易。”
“色目杂种!”贾老贼扫兴地骂了一句脏话,向子聪说道:“没办法,咱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吧,回来再收拾蒲寿庚的宝库。”子聪又含笑点点头,伍隆起则大声说道:“太师放心,末将会把库房封好,不会让别人乱动。”贾老贼笑笑,“那是当然——咱们收复四川的军饷,可就要从这里找出来。”
……
一路快马冲回泉州府衙门,衙门前已经是一片人山人海,近万名各种肤色的色目人围着知府衙门大门又叫又喊,各种各样的语言充斥于耳,旁边则是严阵以待的宋军士兵,各执刀枪以防意外,谢~得则在衙门门口满头大汗的解释,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被情绪激动的色目人推得东倒西歪。眼看一场暴动在即,贾老贼当机立断,喝道:“凌